我直接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打开门就要往外冲,眼见差一步就走出去了,腰间突然一紧,楼弃环抱着我的腰,又给我捞了回来。
楼弃说:“但她没答应留下。”
我彻底崩溃了,大骂:“你死了楼弃!”
“本座知道,本座早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似乎听见楼弃笑了一声:
“悦悦聪明、自信,这个世界留不住她,她有更广阔的生活。
但你不一样。
“你除了体质一无是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本座能在你拜堂被迫弯下腰的那一刻杀了你,你没有还手的余地。”
……
懒得喷。
我在前三个世界和姜欢抓住了每一线希望,要不是因为放松了警惕,给楼弃可乘之机,我就已经回到现世吃炒菌子了。
楼弃一边嘲讽着,手也没停下,在宽大衣袖的遮挡下暗自掐我小臂。
疼,密密麻麻的,像针扎似的疼。
我看向楼弃的眼睛,他虽然笑意不减,但眼底却尽是冰冷与警惕。
?
?
?
“啊!
疼!
君鬼动口不动手,你掐我干什……”
来不及细想,我正欲惨叫埋怨,室外突然狂风大作,天以迅疾之势阴沉下来,几道闪电划破天空,照得天空一瞬大亮。
楼弃突然搂紧了我的腰,我仰头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疤痕。
他的胸膛很冷很硬,确实是尸体。
我突然好奇他是怎么死的。
死后没有感情,只负责作为鬼新郎,在这里卡住一个又一个外来者。
通过他对我的挽留,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改观了,前三个世界我“死去”的队友,或许只是被留下了罢了。
而这个世界不知从何而来的鬼仆,大概也是曾经的外来者,但“死”了。
……
我问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