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的一方有恃无恐。
而我不过是陆寒手里的一条舔狗,需要的时候给一块骨头,厌恶的时候见一面都觉得恶心。
当苏菲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我无法反驳。
看着镜子里妒忌痛苦到扭曲的面庞,我忽然觉得自己那么可笑,可悲。
陆寒回到诊疗室,苏菲拉上帘子,装作痛苦的样子,说道:陆寒,我身体好难受,是不是快死了?
陆寒急忙安抚,说道:没事,我一直在你身边。
然后冲着外边大叫,医生护士,你们赶紧过来,病人不舒服!
他喊得那么大声,丝毫没有平日里高冷的样子。
我能感觉到陆寒内心的担忧,明知道他不会在乎我,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老公,我出车祸了,能不能来医院?
短信发出去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心脏剧烈跳动。
就算陆寒不在乎我,也应该关心一下吧。
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回应,我也满足了。
可结果让我如坠冰窖。
陆寒很快回复,短信的内容,让我脑袋一片空白。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装可怜博取同情吗,我现在没空,别来烦我!
直到此刻,我好像听到了身体内有东西破碎的声音。
陆寒叫来了所有急诊室的医生,说不管花多少钱,一定不能让苏菲难过。
当两人离开诊疗室,我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身体和精神早已麻木,忘记了胆囊炎发作带来的巨大痛苦。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也痛苦了一个礼拜。
出院那天,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沉默很久。
久违的阳光落在身上,冰冷空洞的心脏荡起一丝丝暖意。
某个瞬间,我好像想通了。
七年的爱,像个笑话。
陆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