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再也无法见证这场胜利的意义,三天之后,楚莫言成鬼复活还是转世投胎,我从此无从知晓。
09.when you left this word
那位断言我有精神病的医师拯救了我。
他开出的,曾经困扰我许久的一纸病例打消了楚氏夫妇追究我的念头,媒体亦很快将我遗忘。
唯一可怜的是我亲爱的父母,眼看着哈佛预科的女儿就这么进了精神病院,构思好的书再也没机会写了。
是,一别楚莫言,我已在疗养院安宁度过了两个春秋。
同龄的人们络绎成为大学生,偶尔异地聚会,嬉笑怒骂间还会提到我。
——说道那个见鬼的另小维啊,她在人家葬礼上发病了,竟然当众背着尸体逃跑,多亏死者家属大度,放过她后移居国外,不过她也从此以精神病院为家了......诶,想起自己曾和他多年同窗,真是后怕......
我再次看到了黑白无常。
依旧是修长的纯色古式长衫,面容麻木清冷却精致不已,半空中,他们仿佛自踏风前行,然而衣角却紊丝不动。
看到我,黑小黑的酒窝旋转开来,三步并作两步,娇嗔着嗓子蹦来我面前:“一声不吭便隐居山林,害我们寻得好辛苦。”
其实长久以来,碍于黑白无常神秘无暇的公众形象,我未曾将他年一遇之后,二人便隔三差五的上门讨要蛋糕一事爆料。
我还记得楚莫言那一次捐上自己半个月的甜点时的义愤填膺,他捶胸顿足引吭高歌:“你们何不直接将我也引去,先来便是直接要我,何必借机一次绝我命根?”
白小白举剑,义正言辞:“差矣,我二人取向正常,绝无要你之心。”
至今忆起,属于同人女的失望绝望仍泛滥于心。
而那次以后,紧接着便是我和楚莫言的夜访爱犬,生活紊乱一时,最终是我孤身迁境至此,隔绝人世,哀度余生。
“黑白无常也有找不着人的时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