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雪天,母亲买菜回来听到了我的哭喊,她推开门看到的是被父亲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痛苦挣扎的我。
她多年来积攒的怨恨终于在那一刻喷泻而出。
窗外皑皑的白雪与父亲胸前喷涌不断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父亲死了,死在母亲的刀下,我算共犯。
我至今觉得,那天是我迄今为止最冷静的一天。
我报了警然后轻声安抚着母亲。
母亲在警局否认了我的帮助,她说一切都是她一人所为,她说她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她的女儿。
母亲被认定为防卫过当,判刑三年缓刑五年,我则无罪释放。
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病了。
她发病起来很吓人,医生判定她有暴力倾向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我迫不得已开启了半工半读的生活,白天读书,晚上去打零工,周末去精神病院看望母亲。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我大学毕业,我存了点小钱,母亲的病情也趋近稳定,除了有些呆滞偶尔在雪天情绪过激与常人无异。
我在读书的城市付了个老旧二手房的首付,把母亲接出了精神病院。
我以为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与母亲相依为命了,可那场意外,那段不能与人言说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妈妈的敲门声拉回了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1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