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确定了关系。
又在半年后,领证结婚。
我以为是这些年的付出打动了蒋川的真心,让他看见了我的好,心甘情愿爱上我。
却没想到,我从未真正走进过他的内心。
所谓的爱,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浑浑噩噩抱着孩子和小福回到家。
蒋川没回过家,家里的摆设一切如旧。
厨房里的垃圾久久没人清理,粘结在一起,冰冷发硬。
一如怀里孩子和小福的遗体。
在我住院观察伤情的期间,医生为他们做了遗体处理,好让我带回家安葬。
小福身上被玻璃割断的皮肤重新缝合,因车祸粉碎的头颅也被一点点拼凑起来,勉强修复成生前的模样。
孩子则被放进了泡有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隔着玻璃瓶,还能清晰地看到他刚长出的小小手脚。
如果意外没有发生,再过两周,就能感受到他在肚子里的胎动了。
看着他们,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手机消息弹出,仍是季舒的挑衅。
她发来一段在酒吧的视频。
昏暗灯光下,蒋川深情脉脉地看向季舒,搂着她在舞池里热舞。
是我没见过的柔情蜜意。
我咬紧牙关,心中升起无边愤怒。
只觉得他们相拥的每一个舞步,每一声音乐,都伴随着小福死前撕心裂肺的哀嚎。
凭什么?
凭什么凶手还能逍遥法外,纸醉金迷。
我的孩子却连看这个世界一眼都做不到!
我双目猩红,拨通了报警电话,将季舒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没多久,警方就开始着手处理。
季舒被带去警局问话盘问。
一直陪在季舒身边的蒋川在陪她做完笔录后。
立刻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为季舒讨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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