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游戏竞技小说《所有人都不想和我做同桌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呼吸急促:“说不定,所有人里面,死的人就会是我。”他摇头:“别这么想。”可再动听的安慰都无法阻止事实发生,我仍旧格外焦虑,害怕死亡的来临。也不敢告诉妈妈,只能一个人在被子里哭。只是这段时间,我的梦魇似乎减轻了很多。轻到让我以为接下了可能会无事发生。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某天老师们集体去开会的时候,我跟其他同学都在教室里自习。突然间,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骚乱由此开始。疯女人抓着刀子,竟然直接冲上楼梯,直奔这个林然曾经待过的高二三班教室而来。同学们眼疾手快的想拦住门。可她根本不要命,直接将一只手插进门缝。即使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愿意抽出手。她恨恨的看着我的方向,大吼:“杀了你,杀了!”
《所有人都不想和我做同桌全文》精彩片段
我呼吸急促:“说不定,所有人里面,死的人就会是我。”
他摇头:“别这么想。”
可再动听的安慰都无法阻止事实发生,我仍旧格外焦虑,害怕死亡的来临。
也不敢告诉妈妈,只能一个人在被子里哭。
只是这段时间,我的梦魇似乎减轻了很多。
轻到让我以为接下了可能会无事发生。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某天老师们集体去开会的时候,我跟其他同学都在教室里自习。
突然间,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
骚乱由此开始。
疯女人抓着刀子,竟然直接冲上楼梯,直奔这个林然曾经待过的高二三班教室而来。
同学们眼疾手快的想拦住门。
可她根本不要命,直接将一只手插进门缝。
即使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愿意抽出手。
她恨恨的看着我的方向,大吼:“杀了你,杀了!”
最近同桌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不论是去食堂吃饭,还是上体育课,全都远远的躲着我。
终于我忍不住了,揪着同桌询问:“是我哪里冒犯到你了吗?”
她吓得一抖,后退好几步,拉开距离,眼神闪躲:“没有,不是你的问题!”
可转头就自愿从重点班降到普通班级。
我疑惑的去找她询问,刚站在她新班级门口。
本来悠闲惬意跟别人聊天的同桌,突然浑身发抖,惊恐的尖叫起来:
“真的不关你事,求你别来找我了,求你!”
……
1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发现同桌秦薇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一开始只是不经意的将桌子往离我远的地方挪了点,
后来,她索性将椅子搬到窗边。
我拍拍她的肩膀,想提醒她回神听课。
没想到她直接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充满惊恐,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慌不择路的跑出教室。
我疑惑极了,觉得是不是惹到她了。
打算等明天再问问秦薇解除误会。
没想到第二天来上学,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
英语老师犹豫的告诉我,秦薇已经自主申请降到普通班级。
我们班是英中最好的重点班,师资力量雄厚。
秦薇当初跟我讲过不下十次,她是如何努力才考进来的。
居然自愿降到普通班级,这太奇怪了。
我还是没忍住,一下课就打听好了她的新班级。
直接买了贵重礼物过去。
即使不知道原因,赔罪态度也格外真诚。
秦薇还是坐在窗边,跟她身侧的新同学们说说笑笑。
我站在窗户边犹豫时,她旁边的朋友已经看到了我,推推她肩膀:
“薇薇,有人找你。”
秦薇满脸的笑意在回头的刹那无比僵硬。
随
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推开门,却一眼看到被我放在桌面的千纸鹤。
我不会折千纸鹤。
只有林然会。
她笑呵呵的给我折了许多,说那是幸运的象征。
我走上前,百感交集的拆开千纸鹤,才发现里面写了一句话:“无需在意外人的看法,你就是你,在我心中最好的你。”
我明白过来。
她从来不是虚构的,而是真的存在过。
可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卖部的老板能看到她呢?
我想不到任何共同点。
班主任怀疑我有心理问题,要班长来找我谈话。
尽管不愿意,他还是不情不愿的坐到我旁边。
没想到我直接开口问道,“林然根本不存在,所以你之前突然间很害怕,并不是因为小树林,而是因为我提到了林然,对吗?”
班长瞪大眼睛,良久才吞了口唾沫:“也不全是。”
"
我跟班长开始打听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中,疯女人最后的去向。
最后知道她去了一家精神病院。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到精神病院想要见一见她。
却被告知,女人这几年接受治疗却一直没有起色。
而且身体也出现了重大疾病。
所以按照程序,已经被家人接走。
我跟班长猛地对视一眼:“我好像知道,林然为什么要出现提醒我们了。”
回了学校后,我们当即找到老老师,告诉他那个曾经杀害无数学生的疯女人已经被人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
“之前她每天都会来学校,所以家的位置应该离学校不远,她会不会觉得她被关进精神病院,都是因为我们,然后过来报仇?”
精神病人的世界总是疯狂的。
他们的思维与正常人不同,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合理考虑了多方因素后。
老老师坚定道:“这次我一定会反复提醒,绝不像之前那样被驳回一次就置之不理。”
我们都不会再让悲剧发生。
班长安抚我:“现在放心了吧,你不会死的。”
我呼吸急促:“说不定,所有人里面,死的人就会是我。”
他摇头:“别这么想。”
可再动听的安慰都无法阻止事实发生,我仍旧格外焦虑,害怕死亡的来临。
也不敢告诉妈妈,只能一个人在被子里哭。
只是这段时间,我的梦魇似乎减轻了很多。
轻到让我以为接下了可能会无事发生。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某天老师们集体去开会的时候,我跟其他同学都在教室里自习。
突然间,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
骚乱由此开始。
疯女人抓着刀子,竟然直接冲上楼梯,直奔这个林然曾经待过的高二三班教室而来。
同学们眼疾手快的想拦住门。
可她根本不要命,直接将一只手插进门缝。
即使痛的龇牙咧嘴也不愿意抽出手。
她恨恨的看着我的方向,大吼:“杀了你,杀了!”
我意识到,她是将我错人成林然了,毕竟我们长的有几分相似。
就在她即将破门而入的时刻,被老老师日日督促后严阵以待的保卫科及时赶到,将她制服在原地。
没有一位同学受伤。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空中的日光洒下,我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班长笑着对视。
我,活下来了。
再次见到老老师,是在他准备退休那天,来找我做最好的告别。
我终于跟他讲明了事情始末。
他似乎不感到意外,只是说:“或许你见到林然,是因为你即将死亡,可当你意识到她不存在那一刻,她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去调查清楚的,这样就可以避免死亡的发生。”
我恍然间明白,当我意识到她不存在那一刻,就见不到她的原因了。
“可是,”我抿了抿唇,眼角泛红,“我有些想她。”
老老师无奈的摸摸我的头:“或许,她也很想你。”
我又递上千纸鹤:“这是林然留下的,我本来以为她是想给我,但或许,她是想给那个她救下的小孩?”
“那个小孩如今过的还好吗?”
我问着,却见老老师语重心长的问:“你真的想不起来吗,胡悦?”
他说,“当年那个被林然救下来的小孩,现在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周围的风声呼啸入耳。
我猛地怔在了原地。
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的画面总是模糊不清。
可能因为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我自动抹除了那段恐怖痛苦,被绝望席卷的回忆。
但林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
在相隔的十年里。
她在与我交错的时空中,又救了我一次。
我看向纸条上那句话:“无需在意外人的看法,你就是你,在我心中最好的你。”
原来这句话就是留给我的。
老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将那本发黄的语文书给我:“我想了想,还是给你吧。”
随后,苍老的身影消失在日暮里。
我低头翻开那一页。
“我应该是一棵参天大树,不需要靠山,也不能哭哭啼啼,能遮住所有苦难。”
视线逐渐模糊,泪水大颗滚落,被我慌忙的擦去,“我知道了,林然,我会努力成为跟你一样的人。”
成为一棵大树,真正的英雄,遮住所有苦难。
朦胧的画面里,我边哭边往教室走。
站在门口那一刻。
日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我的课桌上。
窗外的樱花开的正盛。
我旁边的座位上,黑色长发被风吹起。
温和的女孩缓缓转过头来。
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班主任怀疑我有心理问题,要班长来找我谈话。
尽管不愿意,他还是不情不愿的坐到我旁边。
没想到我直接开口问道,“林然根本不存在,所以你之前突然间很害怕,并不是因为小树林,而是因为我提到了林然,对吗?”
班长瞪大眼睛,良久才吞了口唾沫:“也不全是。”
“其实我是听秦薇说过,你会一直叫空气林然,然后跟一团空气一起吃饭,结伴回家……但最恐怖的不是这个。”
班长艰难的左右看看,浑身有些发抖,小心翼翼的问我道:“林然在这吗?”
我摇头:“从昨天开始,她就消失了。”
我还想知道她消失的原因。
班长这才舒了一口气:“我本来还以为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可那天我们在走廊说话,太阳照过来,我看见你的影子旁边,还有一道影子。”
明明我身旁肉眼可见的空无一人。
却凭空多处一道影子。
“关键是这道影子,”班长说到这,死死咬住了嘴唇,闭了闭眼,才鼓起勇气说出口,“她的脑袋和身体是分开的,中间就几根线连接着。”
我也愣在了原地。
他问:“我不敢想象,如果在你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你居然能跟这么可怕的人一直相处。”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也很可怕。
“不不,”我连忙否定,“在我眼里她是正常的。”
我将整个事情完整的跟他叙述了一遍,甚至提到了小卖部那个也可以看见林然的老板。
这下轮到班长疑惑不解了。
“如果只有你能看见她,还可以勉强理解为幻想出来的角色,但我能看见她奇怪的影子,小卖部老板也跟你一样能看见她本人,这就很奇怪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突然跳了起来,“对了,我之前还没问,你是不是跟林然和秦薇去过小树林?”
我点点头:“这跟小树林有关系吗?”
“当然,你知道双缝干涉实验吗?”
班长的物理成绩是全校第一,从前一直喜欢说物理学的尽头就是神学。
他能想到这个我毫不意外。
“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我认为科学的解释就是时空出现了交错。”
“你跟小卖部老板都能看见曾经时空存在的林然,并且她也会在这个时空出现倒影,只是因为粒子的不确定性,所以影子更加模糊和诡异。”
班长见我一脸不信,严肃道,“我会这么说,是因为真的有人在学校看见过曾经时空出现的东西。”
他指向窗外的樱花树。
“这些樱花树有很多都是从小树林移栽过来的,而小树林,就是那个发现曾经时空东西的地方!”
距离上课还有时间,班长娓娓道来,“曾经学校管的还不够严的时候,经常有校外人员进来,据说有一年,有个捡瓶子的奶奶死在小树林,就是因为看见了曾经在学校杀人的疯女人,被活活吓死了。”
“当时保卫科过去的时候,还看见了那些树木,明明是阴天,却有好几种光线在毫无规律的变换,树影像鬼一样……”我打断了他:“这说的也太玄幻了,物理课我也听了,那我们假设跨越时空的粒子真的存在,在打开盒子之前,我们永远不知道,里面的猫咪是活着还是死去,可林然是怎么做到,成为那个薛定谔的猫的呢?”
班长的话太过扯淡和深奥,我决定置之不理。
只是我没有想到。
当晚,我就再次梦到了林然。
梦中,天边的光线格外昏暗,晚霞是骇人的猩红。
黄昏交织时,我转头,看见陈旧的桌椅。
彻底意识到。
我这是回到了从前。
按照学生正常的一日活动,就是上课和下课。
终于等到最后一节体育课。
天边的晚霞已经被撕扯开,像一条条血淋淋的伤痕。
我站在操场上,意识朦胧的跟同学们玩游戏。
突然间。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的跳动着,跟随人群一起奔跑。
可当我跑到教室门口,却发现所有门禁闭。
身后,那种与死亡接轨的粘腻感缓慢靠近,浓稠的让人窒息。
画面猛地一转,我看见林然正站在走廊尽头,对着我笑。
笑着笑着,她的脑袋从脖子上滑了下来。
竟然直接从栏杆边掉了下去。
而她身后的黑暗里,有一张脸笑了。
我终于大汗淋漓的醒过来,死里逃生的感觉让我大口大口的呼吸。
接下来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
以至于更加憔悴,任何安神的药物都没有作用。
我也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随着林然的消失而结束。
身为被选中的人,如果我不去把事情查清楚,梦魇就会一直困扰着我。
找到班长后,他一脸了然:“你早听我的不就是了,不过听你的梦境,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查查以前的事情。”
我很苦恼:“那我们去问老师,他们会告诉我吗?”
班长敲了下我的脑袋:“问老师干什么,学校不是有图书馆吗?”
所谓图书馆,其实是曾经废弃的档案室。
坐着个退休的老老师,胡子长的像一把电视剧里太监用的拂尘。
我跟班长翻了很久的书,才发现学校里曾有过不少奇怪现象。
“你看这个,”班长指指一个记录,“这个学生值日扫体育馆,很晚才离校,意外看到了很多年前女同学们在体育馆跳绳的场景,跳的还是最老的那个大红花呢。”
我又看了不少学校的奇异事件记录。
发现这所学校,确实有过很多时空交错的野史。
我叹息,“但这都是传言,并没有事实依据。”
班长皱眉:“你都已经经历过这种事了,还不相信超自然现象?”
我沉默了。
班长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眼。
再看向我时,神情变得怪怪的。
我微微蹙眉:“怎么了?”
他尽量组织好语言,字斟句酌:“之前你跟我说过后,我就让朋友帮忙注意了一下小卖部老板。”
“然后呢?”
“他死了,据说死前,还看到了他曾经管理小卖部的妈妈。”
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短暂的失神后,呢喃道:“如果他是因为快死了,才引发了交错的时空,看见了林然,那这是不是也说明……”我浑身颤抖着,听见自己声音哽咽,“我也快死了。”
浑身好像一瞬间变得格外沉重,我无法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班长眼疾手快的扶住我:“不会的,你体检报告显示身体那么健康,怎么可能会死呢?”
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但恐慌已经席卷了我。
身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见档案室的老老师,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们,“你们,是来问林然的事情的?”
我跟班长对视一眼,共同点头。
老老师煮了一壶茶:“这个学校的时空交错,确实存在,但其真实原因,比你们想象的要离奇恐怖的多。”
“你们,确定要听吗?”
扭曲的嘴里还放着手指,不安的啃噬着。
原本完整的指甲被咬的残缺一片,白色的边缘散着粉末。
见我意外发现了她。
她似乎很不安,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充满血丝,快速往后退去。
直到她跟自己粉色的上衣一起,都快跟窗外的樱花融为一体。
她才艰难的抚着胸口,扭头不再看我。
我被巨大的落差腐蚀着神经,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到底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舒服了?”
“不,不是你的问题!”
平时胆大的陈语惊竟然直接尖叫一声,狠狠甩开我的手。
仿佛我是什么不可触碰的怪物。
我眼泪婆娑的扭过头。
到底为什么?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对她们也很好。
可先是秦薇,后是陈语惊,全都这么对我。
我拿出镜子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恶心吧。
我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陈语惊看到这一幕,本有些内疚的想安慰。
突然间,她惊恐的跳起来,发疯一样摸起了后背。
嘴里神经质的大喊:“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扭头往就要从窗户跳下去!
我赶紧跟其他醒过来的同学一起把她拽回来。
这之后我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再像对秦薇那样纠缠。
只是悄然观察着她,怕她做傻事。
没想有天体育课,我发现陈语惊不见了,担心的到处找她。
却最后发现她在教室里,就坐在我的座位上。
神色癫狂的在我课桌里翻着什么。
我瞪大眼睛:“陈语惊,你干什么啊?”
她恍若未闻,终于翻到一张纸后,突然大叫了一声。
抬头朝我看我过来时,那双眼睛里的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一节体育课还没结束,她就已经冲进教师办公室跟老师说要换位置。
老师很无奈:“那个位置挺好的,在教室最前面,你现在又想换到中间?”
“对,我不要最前面,也不要最后面,求你了老师!”
陈语惊说话时,还紧张的看了眼窗外。
她正好又看到了眼门口的我。
当即嚎哭起来:“老师求求你了,求你!”
老师却也不耐烦了:“我也要考虑其他同学的感受啊,你要求这么多,我没办法满足。”
陈语惊顿时如遭雷击,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一幅迫不及待想逃离的样子。
但看见我站在门口,她居然不敢走出来。
我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返回教室。
身侧的位置一直空着,陈语惊没再回来。
第二天,老师就宣布了她休学的消息。
“陈语惊同学说身体不适,需要请假一段时日,”老师敲着黑板严肃道,“虽然我们现在只是高二,但还是要注意学习,环境因素都不重要,心静自然净。”
话虽如此。
可我总禁不住去想其中缘由。
一下课就转身去找了闺蜜林然,两个人跑到走廊聊天。
我握紧拳头道,“我一定要搞清楚原因,不然老想着这个事情。”
林然苦恼的托着脸:“我不知道啊,不过你想调查我就陪你好了。”
我一顿,近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老师,你在开玩笑吧?”
“林然就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语文成绩很好的那个啊?”
班主任愣在原地。
最后竟然直接探手,摸向我的额头:“这也没烧啊,最后一排靠窗一直没坐人,你忘了吗?”
我傻眼了,看班主任认真严肃的神色,也意识到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转身猛地跑进了教室。
从前我只知道我跟林然是最好的朋友,也经常一下课就去最后一排找她。
可当我真的站在这个位置前,往课桌里看去,却发现里面甚至没有一本书。
空荡荡的桌子,代表着这没有人坐过。
可我仍旧不敢相信,只觉得不寒而栗。
“难道我真有人格分裂?”
我好像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我的体检报告会被远离我的同学们反复查验。
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是精神分裂!
但更让人窒息的是。
体检报告一切正常,也就是说,我的脑电波结果显示我不存在精神方面的问题。
无法解释这超自然的灵异现象。
我又冲到讲台上查看班级学号表,这才发现原本以为是四十四人的高二三班。
其实,只有四十三个人。
但这没有办法解释。
如果林然真的不存在,只是一个臆想出来的幻想。
那为什么每次我拿两份食物出来,另一份都会被吃的干干净净。
我突然想起,林然在我的印象中,成绩一直很好。
于是我跑到学校榜单前,却赫然发现原本属于林然的那张大头贴,被雨水打湿后长了霉菌,模糊一片。
“林然,真的不存在……”我开始恐惧。
要是所有人都看不见林然,而她又并不是真的不存在。
那一直以来跟我相处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教室,不敢往后排看,害怕对上林然的目光。
但当我神游天外的上完一整天的课,再回过头。
却发现。
林然,不见了。
从我去过老师办公室后,她一整天都没有出现过。
曾经共同相处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
但我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更加颠覆我的认知。
放学后我依旧去小卖部买根淀粉肠回家。
临走时,老板突然笑呵呵的问:“丫头,你朋友呢,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一愣:“什么朋友?”
“就是那个小姑娘啊,长的很文静那个,头发很长。”
自从一年前改革,学校的女孩都不准留过耳的长发。
全班同学,只有林然留着过肩的长发,我一直很羡慕。
许多细节在此时串联起来。
我更不可思议的看向老板:“你看的到她?”老板皱眉:“你说的什么傻话,我是年纪大了,但我又不瞎。”
我意识到无礼,匆忙的道了个歉。
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推开门,却一眼看到被我放在桌面的千纸鹤。
我不会折千纸鹤。
只有林然会。
她笑呵呵的给我折了许多,说那是幸运的象征。
我走上前,百感交集的拆开千纸鹤,才发现里面写了一句话:“无需在意外人的看法,你就是你,在我心中最好的你。”
我明白过来。
她从来不是虚构的,而是真的存在过。
可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卖部的老板能看到她呢?
我想不到任何共同点。
林然率先想到了陈语惊在体育课偷溜回教室。
翻我课桌寻找到的那一张纸。
“她那么做肯定会有原因。”
“是啊,可是我完全想不到,”我很无奈的给林然展示了那一张纸,“就是一张普通的体检表,显示一切正常。”
我费尽心思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陈语惊要翻我的体检表呢……林然的郁闷写在脸上:“难道她怕你有传染病,传染给她?”
我看了眼自己身上:“我又没皮肤病气色又好,怎么可能有病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病。”
林然翻个白眼。
事情简直太奇怪了。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我曾问过班长我有何奇怪。
她疑惑的打量我一圈,说我很正常。
那看来至少在班长眼中我是不奇怪的,这个事情或许可以请他帮忙呢。
想到这里,我扭头要去找班长,却没想到班长正好也来找我谈心。
“胡悦,最近你那两个同桌的事情,没影响到你吧?”
我苦恼道:“还是有点烦闷的,她们搞得我好像瘟疫一样。”
班长安慰我:“不是你的问题,老师们还说是不是那个座位风水不好,樱花香太浓了,熏得人神志不清。”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逗我。
“没事,我知道这事情大概率跟我有关系,你也别劝我。”
班长问:“那你还记不记得,她们态度突然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
秦薇是从樱花开的时候就变得很奇怪。
也就是这个学期刚开始后几天。
而陈语惊从热情积极,到变得冷漠恐慌,也就是一顿午饭的时间。
班长抓住了重点:“樱花开的时候,你有干过什么事情吗?”
我想了想:“拉着她和林然一起,三个人去学校小树林看了樱花,这算吗?”
“小树林,那地方学校不是不准去吗,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班长脸上闪过一丝责怪。
片刻后,他突然变得格外惊恐。
诡异的看我一眼后,两腿颤抖起来,竟然直接跑回了教室。
林然嘴角一抽:“学校不准我们去,不是因为那边虫多吗,他一个大男子汉怎么爬成这样?”
我却顿悟了:“原来都是因为小树林,要不我们放学去看看。”
林然摊开双手:“随你。”
又是吃了午饭回来。
教室里还没有其他人。
我站在门口,看见班长正坐在我的座位上,疯狂的翻找着什么。
猩红的血丝布满眼睛,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终于他拿出一张纸。
在看完的瞬间,如遭雷击。
又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我,顿时两腿一软,惊恐的大叫起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叫什么,老师让我来问你给我换新同桌的事情。”
“你自己去问老师吧,我不知道!”
见他这个样子,我真怕我再往里走给他吓晕。
只好转身去了教师办公室,找到班主任。
“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安慰道:“跟你没关系,高中学生压力大也正常。”
虽然这么说,但话语间还是暗示着我,思考自己跟同学相处的方式,多让着别人一些。
说的我憋屈极了。
“要不这样吧老师,反正也没人愿意跟我坐了,林然是我闺蜜,不如把她换到我旁边好了。”
至少林然不会嫌弃我。
班主任敲打着键盘的手,猛地一顿。
随后,神色疑惑的停了下来,偏过头看向我:“林然?”
“林然是谁啊?”
“我们班有这个人吗?”
最近同桌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不论是去食堂吃饭,还是上体育课,全都远远的躲着我。
终于我忍不住了,揪着同桌询问:“是我哪里冒犯到你了吗?”
她吓得一抖,后退好几步,拉开距离,眼神闪躲:“没有,不是你的问题!”
可转头就自愿从重点班降到普通班级。
我疑惑的去找她询问,刚站在她新班级门口。
本来悠闲惬意跟别人聊天的同桌,突然浑身发抖,惊恐的尖叫起来:“真的不关你事,求你别来找我了,求你!”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发现同桌秦薇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一开始只是不经意的将桌子往离我远的地方挪了点,后来,她索性将椅子搬到窗边。
我拍拍她的肩膀,想提醒她回神听课。
没想到她直接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充满惊恐,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慌不择路的跑出教室。
我疑惑极了,觉得是不是惹到她了。
打算等明天再问问秦薇解除误会。
没想到第二天来上学,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
英语老师犹豫的告诉我,秦薇已经自主申请降到普通班级。
我们班是英中最好的重点班,师资力量雄厚。
秦薇当初跟我讲过不下十次,她是如何努力才考进来的。
居然自愿降到普通班级,这太奇怪了。
我还是没忍住,一下课就打听好了她的新班级。
直接买了贵重礼物过去。
即使不知道原因,赔罪态度也格外真诚。
秦薇还是坐在窗边,跟她身侧的新同学们说说笑笑。
我站在窗户边犹豫时,她旁边的朋友已经看到了我,推推她肩膀:“薇薇,有人找你。”
秦薇满脸的笑意在回头的刹那无比僵硬。
随着她脸上的笑容收拢,变成比哭还难看的惊恐,她浑身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啊——真的跟你没关系,你别来找我了,求你了,求求你!”
教室里的人见她状态癫狂,也赶紧将我赶走。
我只好提着东西回了教室。
林然看我没精打采,已经猜到了求和一事的结果,走过来拍拍我:“算了,不合适的人也没有必要强求,你的位置很靠前,老师一定会从后面给你调新同桌过来的,说不定,新同桌更好呢?”
我叹息一声:“但愿吧。”
新同桌,真的能跟我和睦相处吗?
新换来的同桌叫陈语惊,为人性格很开朗。
我跟她从生疏到熟悉也不过花了两节课,很快便成了那种会传纸条聊天的关系。
两人打的火热。
可午饭过后,她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老师上课喊她回答问题,一向积极的她居然愣了两秒,才站起来。
告诉老师她刚才走神了不知道。
英语老师很不满:“先是秦薇,再是你,一个个心思都不在学习上了,原因呢?”
陈语惊眼神好像不经意的往我这瞟了一眼。
虽然转瞬即逝,但被最近格外敏感的我捕捉到了。
我猛然意识到,陈语惊也变得奇怪起来。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我。
甚至在午睡时,我半梦半醒间睁开眼。
居然发现她正死死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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