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师父没有喝小师妹的药呢。”
“邹意你在说什么!”
师父抄起药碗,跑下去捏住秦柳的嘴就往里灌。
“你是不是还想真的害我?
幸好我没喝!”
“师父你在说什么,你快松开阿柳!”
“如果你没下毒,你怎么不敢喝!”
“啊——”
看着已然失心疯的两人,我坐在椅子上,如同看猴戏般饶有趣味。
楚珩将殿内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望了我一眼,朝外面攻去。
偌大的殿内,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发疯的两人。
“我对你这么好!
这么好!”
“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想老牛吃嫩草,我呸!”
“给我喝!”
“呕——呕——”
秦柳捂住肚子,一滩一滩地呕血。
我执烛台轻慢地走到两人面前,烛台倾斜,滚烫的蜡油落在他们身上。
“啊!
邹意!”
“小意你……”
“狗咬狗,真是一场好戏啊。”
秦柳最先明白发生了什么,扑过来抱住我的脚,又被我反踩在脚下。
我碾着她的手骨,她的哀嚎落在我耳中如同仙乐。
“你这张脸,我看不惯很久了。”
“不要,不要,我的脸!
啊——”
我提着剑,在她面上划下无数道伤痕。
秦柳彻底疯癫了,满堂爬来爬去,人不人鬼不鬼。
而我的好师傅,哆哆嗦嗦找到剑,想要对我动手。
“小意,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师父该问问你自己?”
我踢开他手边的剑,端起还剩的半碗毒药,掰开他嘴就往里倒。
“当年你污蔑我的毒药,也该亲自尝尝了。”
“什么、什么当年!”
我举起灯盏,怜悯地看着他与秦柳,重重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