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有多么宝贝那根紫云竹笛,他可是最清楚的。
他当初只不过是借来玩了一会儿,把虞昭急得差点和他绝交。
他后来就再也不敢碰那根笛子了。
苏鸣忍不住低声嘟囔:“将送我的荷包也要回去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说话得声音很小,却清晰的传进蓝子渝的耳里。
蓝子渝面色微变,“她将那个小鸟荷包也要回去了?”
苏鸣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想当初他拿到荷包时有多么的得瑟,现在就有多么丢脸。
“拿出去的东西还要回去,真小气。”
蓝子渝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这几日还在幻想虞昭向他低头认错,硬咬着牙,几日留守洞府,不曾外出。
结果想等的人没等到,却等来一个带来噩耗的苏鸣。
小鸟荷包是虞昭一针一线亲手缝出来的。
因为没人指点,她不知被扎了多少针,掉过多少次眼泪。
这些蓝子渝都看在眼里,还为此生了一顿闷气。
可如今虞昭却将那个沾着她指尖血的荷包,从苏鸣手中要了回去。
蓝子渝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虞昭她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她真的生气了。
另一边。
苏鸣还在愤愤不平。
“她以前借了我那么多回灵石,再借一回怎么了!而且我这一次可是有正当用途!”
想到早晨发生的一幕,苏鸣就满腹怨气。
他正要接着说他被敲竹杠的事,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快速向他们逼近。
他和蓝子渝先后起身行礼,“大师兄。”
他们心中对其他师兄弟或许有意见,但对方成朗是一万个信服。
方成朗眉眼冷淡地看着两人,也不搭话,径直在两人身边的空位坐下。
蓝子渝和苏鸣对视一眼,皆觉得莫名。
苏鸣小心翼翼问:“大师兄,谁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