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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全局

不知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令芷萧宴是《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不知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阅读指南:【换亲甜宠双洁先婚后爱宅斗虐渣超爽】大婚当日,姜令芷花轿被逼给棺材让路。好不容易进了国公府的门,新婚夫君又与她继妹在婚床上苟且。这让她如何能忍?姜令芷干脆抱起渣男小叔萧景弋的牌位,在灵堂拜了天地:“今日萧将军棺材迎我,我便是他的妻!”死人又如何?总比渣男强!可她万万没想到,萧大将军他却忽然“死而复生”,变成昏迷不醒活不过仨月的植物人。国公府许下重金求她延嗣,而她也想要个孩子傍身,于......

主角:姜令芷萧宴   更新:2024-12-09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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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令芷萧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全局》,由网络作家“不知绿 ”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令芷萧宴是《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不知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阅读指南:【换亲甜宠双洁先婚后爱宅斗虐渣超爽】大婚当日,姜令芷花轿被逼给棺材让路。好不容易进了国公府的门,新婚夫君又与她继妹在婚床上苟且。这让她如何能忍?姜令芷干脆抱起渣男小叔萧景弋的牌位,在灵堂拜了天地:“今日萧将军棺材迎我,我便是他的妻!”死人又如何?总比渣男强!可她万万没想到,萧大将军他却忽然“死而复生”,变成昏迷不醒活不过仨月的植物人。国公府许下重金求她延嗣,而她也想要个孩子傍身,于......

《将军短命?换亲后我旺他百年全局》精彩片段


后来的姜令芷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的母亲魏岚。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姜令芷潜意识里幻想过无数次的情形。

梦里魏岚没有死,姜令芷自然也没有被送到乡下。

她没有见过大哥,幻想的情形里便只有姜浔一个哥哥。

爹爹教她念书,娘亲给她买好看的衣裳,哥哥带她去放风筝,没有人欺负她,没有人不信她,没有人动不动地骂她指责她呵斥她。

她从来没有拎过刀跟人对峙,也从来不需要苦心孤诣地要扳倒要害自己的人,因为,爹娘和哥哥一直一直护着她。

姜令芷半夜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激荡着那有家人疼爱的温情。

当时姜浔那样不由分说地骂她呵斥她,怪她多事,怪她报复心强,怪她心思恶毒的时候,她真的很难过。

虽然她面无表情,装作一点也不在意。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继续睡了过去。

翌日,她醒得早。

萧景弋还是那样,摸上他手臂的时候,感觉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她赶紧给他揉捏着,生怕他真的就这样死过去了。

才刚将他浑身都活动了一个遍,院里的下人兴奋地过来通传,说是牧大夫回来了。

姜令芷顿时眼前一亮。

牧大夫回来,定然是将什么传家宝银针带回来了!

“狄青狄红,快去请!”

“是!”

“来了!来了!”

牧大夫几乎是被狄青和狄红给架过来的。

他也顾不得骂这两个小兔崽子,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看萧景弋:“呀,脸色差成这样。”

再一摸脉象,顿时眉心一紧,立刻转头从自己药箱里拿出一只盒子来。

吧嗒一声,叩开盒盖,从中捏出一根没比筷子细多少的金针。

“牧大夫,您这是要干什么?”狄青狄红死盯着那根金针。

“治病。”牧大夫已经取过烛火,开始给那根奇异的金针消毒:“你们多问一句,我就跟多墨迹一句,你们的将军就多难受一刻。”

狄青狄红有些拿不准了,看着姜令芷:“夫人......”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在这守着。”姜令芷一脸凝重,她瞧那金针也害怕,但事已至此,也不会再坏到哪去了,那就试试。

“是。”

牧大夫耳边清净,吩咐着姜令芷:“把将军上衣脱掉,让他翻身趴着。”

姜令芷照他说的那样做。

牧大夫目光沉沉,在萧景弋后背大概比划了一下位置,金针利落地刺入,几乎整根没入。

几乎是立刻,就见趴着的萧景弋张口吐出一大滩黑色粘稠的血。

姜令芷吓得浑身发抖。

“没事,就是瘀血堵住了,吐出来就好了。”牧大夫似乎松了口气,语气极其轻快:“就说这根金针管用!”

姜令芷的注意力一直在萧景弋身上,她听见他似乎闷哼了一声,又吐出一大滩黑血来。

萧景弋只觉得仿佛从无边的荒芜中坠落,又坠落,继而他发现,自己好似清醒了。

他试图动了动手脚,虽然还是动不了,但这跟从前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不一样,他现在动不了,只是因为没力气。

他听见又耳边有人说话,缓了缓神,挣扎着,抬头望向面前那个脸色惨白的女子。

恍惚中甚至看不清她的脸,他极其虚弱地对着她说道:“出去。”

“哦哦哦。”姜令芷下意识地转身往外走。

才迈开步子,她忽然意识到不对,立刻转身看向萧景弋:“你说什么?”

他说话了!

他居然说话了!

牧大夫带回来的针真是神了!

牧大夫沉声道:“你的夫君见你害怕,让你出去。”

说完他也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萧景弋:“将......将军......你醒了!”

“不..不要..说出去。”萧景弋语气艰难,说罢,口中再次吐出一口瘀血来。

“好好好,不说,我们不说!”姜令芷立刻领悟,并且迅速转头交代牧大夫:“将军的事情他自有安排,牧大夫您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此事。”

她瞧着十分冷静,但是颤抖到带着哭腔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牧大夫也激动,但也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老夫知道。”

萧景弋到底昏迷了太久,他喘息了好一会,勉强又换过气来,才又攒够力气冲着姜令芷说道:“害怕...就...出去....我无事.....”

牧大夫看不懂,都吐血吐成这样了,不担心自己是死是活,还想着去安慰她。

还怪会疼人呢。

“我不怕,不怕。”姜令芷真是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就是想留下来,能不能帮着做些什么。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萧景弋终于将那些瘀血吐了个干净。

姜令芷抖着手,跟牧大夫合力将他翻过身来,又颤颤巍巍地将他嘴边沾上的血污擦干净。

牧大夫摸着他的脉象:“顺畅了,终于顺畅了。”

姜令芷难掩兴奋地望着牧大夫:“那这是不是说,将军往后就恢复如常了?”

牧大夫摇摇头:“那倒也不是,只是那处淤堵通了。往后他若彻底醒过来,那一处便是好好的能用的。”

姜令芷的心跟着七上八下,连带着声音都嘶哑起来:“牧大夫,我听不明白。”

他都开口说话了,怎么还不算彻底醒来呢?

“有些暗伤,是光靠脉象无法确定的。”牧大夫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将军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来,全身骨头都碎了大半。可是他一直昏迷不醒,老夫便只能医治那些能瞧得见的伤。如今吐了那口瘀血,脉象通畅不少,醒来的希望就能更大些。”

姜令芷忙点头,她听明白了,只是不知为何,心却跟着疼了起来。

全身骨头都碎了大半,他得多疼啊。

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里明明是国公府,是他的家呀,他一开口却是要遮掩着自己的病情。

姜令芷脑子里念头实在太多,一时间不知道抓哪个好,她想到哪就问到哪:“那他还会说话吗?”

牧大夫捋着胡子:“说不好。”

“那......那上回,上回牧大夫你说的,将军他三个月内醒不过来,就彻底......醒不过来了......”

牧大夫叹了口气:“确切地说,现在,还剩两个月了。”

姜令芷很灰心:“那将军到底好转在哪啊?”

“脉象呀!”牧大夫倒是很有信心:“夫人别灰心呀,夫人就像从前那样多亲近将军些,他定然好得快!”

姜令芷:“......”

真的很想将这个老头拳打脚踢一顿。

牧大夫交代完这些,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夫人照顾好将军,老夫明日再来请平安脉!”

姜令芷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好再为难他:“快回去歇着吧。”

“好......”牧大夫一边说一边打哈欠,最后干脆直接把话都咽了回去,拎着药箱走了。





姜令芷听她说话,觉得像是在试探,就半真半假道:“或许就是姻缘天定吧,我跟萧宴八字不合才想着换亲,但八字旺将军,将军就死而复生了。”

瑞王妃死死地盯着姜令芷,可姜令芷就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是吗?”瑞王妃笑了笑,像是真信了她一样,又问道:“那景弋现在如何了?”

姜令芷想着,这个问题,应当是灵舒郡主最担心的。

遂叹了口气,答道:“不太好,大夫说,若是三个月内醒不来,就......”

顿了顿,她又娇羞了几分:“所以我如今紧要的事,便是给将军延嗣。”

她说得十分直白,希望能就此吓退灵舒郡主,可别再上赶着痴缠萧景弋了......她可不想多个姐妹!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灵舒郡主瞪着姜令芷,一开口便火药味十足。

她痴恋表哥萧景弋多年,硬是等到了双十年华,可惜萧景弋始终待她不冷不热的。

四个月前,她听说表哥死了,直接就找了个尼姑庵带发修行去了。

后来听说表哥又死而复生,她才赶忙下山,要见他一面。

可一回来才知道,表哥居然还娶了个妻!

娶的这个姜氏,是个乡下长大的村姑就算了,还是表哥的侄儿的未婚妻,并且还是成婚当日,灵堂换亲嫁给表哥的!

灵舒当时差点被气晕过去。

英明神武的表哥,最后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堂堂皇家郡主,居然输给了一个弃妇村姑?

她怎么想怎么不服气。

“郡主这谁说的什么话,”姜令芷面不改色道,“延续子嗣是新妇的责任,我嫁给你表哥,自然要恪守本分,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灵舒郡主恨声道:“好一个牙尖嘴利!”

“好了灵舒!”瑞王妃斜了女儿一眼,对姜令芷笑道:“别往心里去,灵舒就是担心她表哥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姜令芷眨眨眼:“没事,以后表妹嫁人了,自然就会明白的。”

灵舒郡主恨得双眼通红,除了萧景弋,她谁都不想嫁!

可萧景弋,他怎么就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了,真要嫁了他,自己下半辈子怎么办呢?

瑞王妃见灵舒这样,知道她此番只怕是彻底死心了。

她十分欣慰地松了口气,跟姜令芷说笑道:“说的是呢,回头也该操心着,给郡主选个郡马。”

话音才落,灵舒郡主一把扫落手边的茶盏。

“砰”的一声,茶盏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院中众人的视线瞬间望了过来。

“灵舒!你累了,随我回府。”瑞王妃瞥了一眼灵舒郡主,神色却带着十足的欣慰。

说罢,她站起身来,笑盈盈地看着姜令芷,从发间取下一只十分精致的凤钗:“还望你尽早替景弋开枝散叶。”

姜令芷知道,这是感谢她让灵舒郡主死心的谢礼。

遂笑着收下了:“多谢王妃。”

瑞王妃带着灵舒郡主出了院子,院中那些女眷神色一变,当即又冲着姜令芷围了过来。


“回二公子的话,是芳嬷嬷,她吃醉了酒又落水......夫人叫小的们去把人埋了,别让府里染了晦气。”

姜浔神色莫测地哦了一声。

听着倒是活该,......可是,怎么就这么巧呢?

方才小二描述的那位妇人,便是府里的芳嬷嬷。

他刚想着回来问一问,这芳嬷嬷人就没了。

这真是意外,还是某种掩饰?

他不得而知。

“二公子,天都要黑了,您若是没什么事,小的们就先去把人处理了。”

“去吧。”

姜浔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他就这么站在越来越黑的天色里,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清。

......

姜令芷回到国公府,迎面正撞上了脚步匆匆脸色难看的陆氏。

身边还跟着位包着头巾的嬷嬷,仔细一瞧,原来是被她一刀削断发髻的王嬷嬷。

主仆二人一见姜令芷,差点心梗过去。

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偏偏姜令芷浑然不觉,还是笑吟吟地打招呼道:“哎呀,是大嫂呀,这么晚了,做什么去呀?”

陆氏恼恨瞪了姜令芷一眼。

到底没忍住,阴阳怪气道:“去你们姜家提亲呀!四弟妹还不知道呢,你们姜家的女儿,要做妾了。”

做妾可不是什么体面事,谁家姐妹有做妾的,连带着自己都要矮人三分。

偏偏姜令芷浑不在意,只是啧了一声,还一副十分同情的语气:“那大嫂这回可是拿不着丰厚的嫁妆了。”

陆氏气得咬牙,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云柔忍不住啐了一声:“呸,什么人呢!”

雪莺拉着她:“别跟她一般见识。这就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以后啊,大房院里只怕是有的热闹看呢。”

云柔点点头:“说的也是。”

姜令芷拉着俩八卦的丫鬟,回了顺园。

一进门就见院里多了几盆牡丹。

下人说,是二夫人顾氏派人送来的,还是极稀有贵重的姚黄牡丹。

云柔一下子又惊喜起来了:“四夫人,二老爷院里的牡丹最是好看了,寻常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二夫人竟也舍得给咱们送这么几盆。”

雪莺也道:“是呀,这几盆都是根强苗壮的,还有好几个花苞没开呢,要是好好养护着,能开到五月中旬呢。”

姜令芷笑了笑,二夫人顾氏玲珑心思.

知道牡丹宴的事借了她的东风,这就给她送谢礼示好来了。

她点点头:“那就好好养着吧,春日可是赏花的好时节。”

“传晚膳吧,我饿了。”

今日心情好,她要吃两碗。

......

姜府。

楚氏正和陆氏你来我往的商议着亲事。

陆氏语气冷硬:“姜夫人,姜二小姐跟了萧宴,我们国公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同意纳她为妾,三日后来迎亲。”

楚氏脸色十分难看:“萧夫人,何苦到这一步呢?令鸢和萧宴到底情投意合,她还怀着你们萧宴的孩子,难道你们就一点也不顾及吗?”

陆氏漠然道:“那也得进了国公府,才是萧家的种。”

姜令鸢躲在偏房里,听到陆氏要让她做妾的话后,怒火中烧,抬手打翻了炕桌上的香炉,又将屋里花瓶都砸了个稀烂。


真是该死......令鸢,你对那个小贱人,万万不要手下留情!

楚氏闭了闭眼,惨淡着一张脸,转身出了书房。

姜浔还躺在床上发呆,回想着白日的事,外头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二哥,你睡了吗?”

他忙起身去给她开门:“令鸢,你这么晚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姜令鸢惨笑一声:“二哥,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应了国公府的话,三日后便要嫁过去做妾了。”

做妾......做妾......

姜浔只觉得心里难受起来。

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从小就被教育,妾,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永远上不得台面。

可如今外头的传言甚嚣尘上,令鸢的名声到底是毁了,不给萧宴做妾,又只剩死路一条。

姜令鸢抬头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我不怪令芷阿姐,只要她开心就好。本就是我欠她的。”

“......不是她,”姜浔下意识地解释道:“我今日去查过了,这事跟她没关系,你别误会她。”

姜令鸢怔愣住了,二哥居然在维护姜令芷?

可随即她又开始心虚起来,二哥查这事了?

那他岂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事儿,是阿娘说出去的?!

不,不可能,芳嬷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扯出自己和阿娘来的。

如此想着,姜令鸢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我就说令芷阿姐不会这样做的,毕竟二哥你这么好,令芷阿姐和你一母同胞,又怎么可能是心思恶毒之人呢。”

她说着,又叹息一声:“应该是我太笨,不知何时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才被人记恨。”

姜浔很是心疼:“令鸢......”

他在心中怀疑过楚氏,但丝毫没有怀疑过令鸢,在他看来,令鸢是个极其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女子。

摊上这样的事,他这个做兄长的实在心疼。

“没事的二哥,反正萧宴待我好,以后他会护着我的,”姜令鸢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浔松了一口气,看来令鸢比他想的坚强的,往后萧宴护着她,她在国公府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姜令鸢咬了咬唇,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二哥......”

姜浔果然追问道:“怎么了阿鸢,有事你跟二哥说。”

姜令鸢扭捏了好一会,总算是说出了今日的来意:“......二哥,我很喜欢岚翠轩那间铺子,你能不能将它给我呀?”

据她所知,岚翠轩是姜浔手里最赚钱的铺子。

她就想着,既然陆氏喜欢丰厚的嫁妆,她拿岚翠轩孝敬给陆氏,说不好,陆氏会快些消气。

“岚翠轩?”姜浔一时有些为难:“这铺子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不在二哥手上?”姜令鸢一时有点惊讶,旋即难以置信起来:“二哥莫不是将它给了姐姐?”

姜浔不知怎么,颇有些心虚的嗯了一声,甚至有点不敢看姜令鸢。

姜令鸢震惊到无以复加,姜浔什么时候对姜令芷这么好了,竟然把岚翠轩给了姜令芷?!

但她一向掩饰的很好,连忙笑笑:“那二哥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是想着,二哥给了我那么多铺子,可阿姐手里什么都没有,才想着把这铺子要过去给阿姐呢。


“母亲。”

萧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瘫软在地的陆氏一眼,冷厉道:“明日一早把账册和钥匙都交出来,你自己个好好反省反省!老二媳妇,你且先对牌钥匙,老三媳妇,你管着账册。”

二夫人顾氏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本以为今日牡丹宴上出了差错,老夫人要责备于她了,谁曾想,竟然白捡了个管家的好差使!

那她往后,岂不是也能抖一抖当家主母的威风了?!

她不由得和一旁的赵氏对视一眼,见赵氏眼底也满是欣喜,二人赶忙应下:“是。”

萧老夫人嗯了一声,顿了顿,她又看向姜令芷,随意道:“府里从前的账本,你拿回去慢慢瞧,瞧出什么问题来,来禀报给我。”

姜令芷垂眸,敛去眼底的复杂,从善如流地应下:“是。”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二夫人和三夫人站在萧老夫人身边,满脸乖巧。

陆氏瘫倒在地满是惶恐,萧宴一脸憋屈坐在床榻边,揽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姜令鸢。

“萧宴,”

萧老夫人也没放过他,“你祖父让你去做武骑尉,为着就是锻炼你的心性,结果你可倒好,去了一日就寻衅滋事。回来受了这番家法,想来你也长了不少记性了,明日便接着去。”

萧宴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他本以为这破差使已经过去了,怎么如今又翻回这篇来了!

可他不敢反驳国公爷,更不敢反驳老夫人。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萧老夫人如今对大房极为不满。

这不满的根源,有他在大婚那日的胡闹,也有令鸢今日的胡乱污蔑攀扯,更有母亲陆氏掌家不严的缘故。

叫他实在是气恼。

陆氏被夺了管家权,仿佛天都塌下来一样,一张脸惨无血色。

她好不容易盼来大房后继有人,原本想着,国公爷最关心的大房子嗣不丰的问题解决了,便能很快替夫君请封世子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这儿又被人抓了把柄!

要知道,国公爷的这四个儿子可都是嫡出,谁都有可能被请封世子!

她严防死守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地抓着掌家权不放,牢牢地压着二房三房出不了头,就连原先忌惮的老四,如今也快死了......

可怎么就临门一脚了,在她这出了差错?

陆氏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屋里又是一阵嘈杂。

萧老夫人吩咐旁人都回自己院中,大房这一家的事,自行处置便是。

顾氏和赵氏高高兴兴地走了,回去准备着往后管家的事。

姜令芷迎着日光洒在地上的和煦,出了绘春园往顺园回。

她唇角微微上扬,风水轮流转,谋害自己的人倒大霉,她可真是高兴极了。

一路上,雪莺和云柔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令芷知道她们想问什么,浑不在意地拎起自己腰间的带子,在指尖绕了绕:“就是拿这个勒的!”

有些事各执一词,吵架是说不清楚的,只有拿出证据来,才能叫人信服。


萧景弋哪会知道呢,他只能感受到,唇上的那个吻在一点一点加深。

感受着她灵巧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的上颚,随即便又是一阵陌生愉悦之感。

可他下意识地又有些生气,她喝了点酒,竟如此乱来了吗?

没等他再多想下去呢,那毫无章法的吻,在他唇齿间肆意横行着。

叫他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想反客为主。

那吻又落在他鼻尖上。

额头和喉结她也没放过,紧接着,又是耳垂。

萧景弋心头竟然升起诡异的期待感。

从前,他在战场上横刀立马以一当百,闲杂人等近不了他的身。

可现在,他看不见也动弹不得,他甚至不知道,她下一个吻,会落在哪里。

期待之余,又免不了担忧,她该不会还要做些别的什么吧?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会。

她拉开他的衣裳,吻上他的锁骨,头发四散开来,胸膛上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姜令芷自然没错过他的变化。

她忙停下来,高兴地问他:“你有知觉的是不是?”

不光问,她还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果然,鸡皮疙瘩又多了些。

她越发喜出望外:“既然有了知觉,就一定能醒过来的!”

看来,牧大夫说的一点也不假,床笫间的亲密,果真对他是有帮助的。

如此想着,她便觉得自己要更努力些,说不准哪一日就双喜临门呢,既怀上了子嗣,又唤醒了将军。

她欢欢喜喜地放下床帘,当下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他的。

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她的动作都大胆放肆了许多,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学着小册子教的那些,肆意施为。

萧景弋:“......”

她居然真的要这么做吗?

回应他的,是她仍旧青涩却坚定的动作。

罢了,他想着,只当是尽些为人夫君的责任了,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于是心里也便没了抗拒。

萧景弋感觉自己像是入鞘的宝剑一样,骨子里所有的凌厉反骨都被抚平了,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温柔乡。

他动不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

可她没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会,然后再忙一会儿,再歇一会儿。

他就被不上不下地架着,难受得像是浑身被蚂蚁咬过一般。

听着她那累得喘息不已的声音,还有越来越慢的动作,萧景弋一边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又忍不住怨念。

怎么又没力气了啊?

晚上可是没吃饭?

虽然知道应该对妻子怜香惜玉,但真的很想将她丢去军营腿绑沙袋拉练一番!

啊!

断断续续忙活了小半宿,她终于坚持到了他的结束。

她就这么累地瘫倒在他胸口。

肌肤光滑的如玉一般,还有那萦绕在鼻腔的馨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他感受着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他自小也算是饱读诗书,长大以后眼界也十分宽广,可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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