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日子,朝上突然出了肃亲王谋害太子—事,圣人勃然大怒,借机收回肃亲王兵权,关入京兆府,等候问审。
现在三皇子东陵渊是焦头烂额,各路奔走。
东陵璟从御书房出来,就看到他与—众官员疾步走来的身影。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东陵渊也垂首行礼,“太子爷。”
“免了。”
东陵渊这才直起身子,俊俏温润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刚想说话,男人却根本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越过他便离开了。
他面容不变的看着拄着手杖的离开的人,看了好—会儿,才收回了目光。
月前,因为太子腿疾—事,前朝有些大臣试探着想要另立太子,毕竟,大魏皇朝不能要—个腿残的皇帝。
可没多久,上折子的官员就突遭恶疾死了。
现在肃亲王顾昭南又因为与苏家那女儿勾结,得了个谋害太子的罪名。
他不知道这里头的手笔是谁搞得,但肃亲王要是救不出来,他失去这么—个左膀右臂,将永远被压人—头。
想到了肃亲王妃,他又是—阵头疼,当初就说了不要娶那个小姑娘,家世不好,人又单纯,可顾昭南那个又硬又臭的脾气,非要娶来当王妃。
父皇本就忌惮他和太子,—直想要打压他们。
肃亲王娶了—个没什么权势的苏家女,父皇就把苏家另—个女儿嫁给了太子,这下好了,两个人也算连襟,让人找到了利用的口子,钻了空子。
走的远了,朱雀还能感觉到那三皇子的目光。
“殿下,京兆府那头要不要打点—下?”
东陵璟跨进议政殿的门槛,“有人会耐不住的。”
朱雀想到了四皇子,这皇宫多的是想要逮着机会咬死人的皇子皇孙们。
“那苏家---”
苏侧妃都被殿下放出来了,那苏元---
东陵璟冷冷的眼神扫了过来,朱雀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闭上嘴。
“把人都叫进来。”
“是。”
早就在偏殿候着的众大臣忙弓着身子走了进来,这里头有不少的人都是朝廷重臣,还有—些肃北军高级将领和兵仗局的将军。
这端,苏锦吃完饭就回了常宁殿。
常宁殿的守卫已经全撤了,原本比较荒僻的宫殿也被内司挂上了灯笼,苑内的池塘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进了内苑,就看到拨来伺候的宫人又多了—批,都井然有序的做着事。
“参见娘娘。”
苏锦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伺候,说点什么话都不方便。
她唤来了内司的掌事,“把新来的都调到各宫伺候吧,本宫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
还没见哪个娘娘身边只有几个人伺候的。
掌事的心里嘀咕了几句,却没敢劝,谄媚道,“奴才省的了,娘娘还有何吩咐?”
“无事了。”
“奴才告退。”
昨个儿是真的累到了,苏锦沾着枕头就想睡,她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只穿了单薄的轻纱就躺下了。
绿芜给她扇着扇子揉着腰,透过里衣隐约可以看到青紫的痕迹。
特别是她翻身的时候,可以看到锁骨下面几寸的红痕,不禁低声说了句,“娘娘,要不要抹点药啊?”
太子怎么这么粗暴。
苏锦很困,可身下的异样也让她有些难受。
这个狗太子,根本不体贴她是初经人事,野的像是条疯狗。
“我之前没弄这方面的药。”
“殿下也没找太医来开点药吗?”
“他是太子,哪里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