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以虚朱棣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强穿越者,带大明红遍全球任以虚朱棣全文》,由网络作家“再见是蓝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的打算呢?”任以虚毫不客气地问道。朱标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与民修养,轻徭薄赋,无为而治。”任以虚无言地点点头。朱标的回答,纯属标准的封建王朝答案。看到任以虚的表情,朱标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这么做不对么?”任以虚摇头说道:“这么做是对的,咱大明百姓,本就温顺,能吃苦耐劳,就算官府不去催促压迫,他们也是想要过好日子的。”“我只是觉得朝廷可以更进一步。”“更进一步?”朱标眼睛一亮,随即拉着他来到一处凉亭:“来来来,你好好跟咱说说,怎么个更进一步法?”两人坐定后,任以虚继续说道:“虽说要与民修养,但不一定,非要什么事情都不做,现在,不是推行摊役入亩么?”“正好,官府可以趁这时候,大搞基建!”“搞基建?”朱标一时没听明白。任以虚一拍...
《最强穿越者,带大明红遍全球任以虚朱棣全文》精彩片段
“太子的打算呢?”任以虚毫不客气地问道。
朱标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与民修养,轻徭薄赋,无为而治。”
任以虚无言地点点头。
朱标的回答,纯属标准的封建王朝答案。
看到任以虚的表情,朱标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这么做不对么?”
任以虚摇头说道:“这么做是对的,咱大明百姓,本就温顺,能吃苦耐劳,就算官府不去催促压迫,他们也是想要过好日子的。”
“我只是觉得朝廷可以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朱标眼睛一亮,随即拉着他来到一处凉亭:“来来来,你好好跟咱说说,怎么个更进一步法?”
两人坐定后,任以虚继续说道:“虽说要与民修养,但不一定,非要什么事情都不做,现在,不是推行摊役入亩么?”
“正好,官府可以趁这时候,大搞基建!”
“搞基建?”朱标一时没听明白。
任以虚一拍额头,当即说道:“是我没说明白,基建,就是基础建设的简称,譬如说建设桥梁,铺设车轨、还有公路等等。”
“朝廷不是摊役入亩了么?”
“也就是说,朝廷不再无偿使用劳力,如果这样大搞基建,那么百姓在耕种之余,还可以跟着朝廷施工,另外再赚一笔工钱!”
朱标听得眼睛骤然一亮,不由抚掌说道:“妙!”
他越想越觉得其中大有道理,不由站起身来,连踱了几步,兴奋地说道:“如此一来,待基建完成,这些百姓受到基建的辅助,岂不是更加如虎添翼?”
“妙,妙,哈哈哈,太妙了!”
说着,他兴奋地连拍着任以虚的肩膀。
任以虚拉着他说道:太子殿下,基建这块为国之根本,是绝对不能停顿的。”
“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越在基建上,投入钱财多了,你赚取的商税就越多!”
“将来这一块,若真正能做起来。”
任以虚说道:“农人无税,大明朝仅凭商税,即可称霸天下!”
朱标不由瞪圆眼睛,看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农人无税这一块,在他的手中真能做到。
这份功业,恐怕不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了吧?
其实,在任以虚出现之后,朱标心中一直都在担心,或者说,是他心中的那份野心作祟。
自他当上皇储以来,就很想建功立业,打造一个,不输于他老爹的,盛世功业!
自从任以虚横空出世后,他就就一直担心,生怕他老爹在有生之年,把所有功业都做完。
等到自己登位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这对于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皇帝而言,无疑是极其痛苦的。
可是现在,经过任以虚的一番描述,他现在却赫然发现,后面还有,更加辉煌盛大的功业,在等着他!
而且,现在看来,任以虚的皇家书院,仍旧是在起步阶段。
待自己即位时,只怕正是,产生人才的时!
到了那个时候,才真正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才真正的是自己大展拳脚,真正创造,更甚洪武朝的辉煌时期!
一想到这里,朱标兴奋的整张脸都发红了。
好不容易送走朱标,任以虚就回到自己住宅,回想着,今天的再朱标面前,表演的惊讶有没有被识破。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马蹄声自外面传来,朱棣来了。
宅院的槐树荫凉下,任以虚躺在躺椅上,斜瞟了朱棣一眼,又的演戏了。
“嗨嗨嗨,你有没有眼力见?贵客上门了,还不知道迎接?”
朱棣很敏锐地发现,任以虚对他很不太好。
首辅只能全力以赴地辅佐皇帝。
而且,这个规定一旦确认,朱元璋相信,朝堂上的官员,必然会如恶狗一般,盯着首辅的位置。
还有这个内阁制度,完全可以帮咱处理大部分事务。
“父皇,孩儿认为,可以立即推行!”朱标断然说道。
“当然了,咱爷们还要商量一下。”
朱元璋冷静地说道:“加强首辅的做事能力,并且也可以给首辅一些特权,除此之外.....”
朱元璋不由眯起眼睛,说道:“老大,你有没有发现,这一条,完全也可以适用于,各州道府么?”
朱标眼睛一亮,当即说道:“父皇英明!”
这条若用于各州府道,同样也可以防止权力一家独大,人为地制造,权力官场上的竞争和动荡。
这对皇权统治,是大有好处的。
“既然如此,那就现在朝廷施行。”
朱元璋当即拍案说道:“待时机成熟,就在举国上下全力推广!”
爷俩一番商议后当即就做出了决定。
洪武十五年的年末。
在朱元璋正式推行首辅制。
朱元璋和朱标爷俩终于从繁重朝政中摆脱出来。
乾清宫中,太监金属般的声音在朝堂回荡。
“即日起,朝廷设置内阁,内阁暂设二十四人。”
“设首辅一人,次辅二人,首辅职位,与之前废黜宰相等同!”
朝堂的百官们,顿时听得瞠目结舌。
在听完首辅的所有职责后,所有人不由地看向宝座上的朱元璋。
老朱之前不是废黜了宰相么?
现在设置这么一个首辅,岂不是,换汤不换药?
之前废黜杀了这么多人,岂不是白费一场?
而且听老朱的意思,貌似首辅的权力,比起宰相,还加强不少!
却听太监继续尖声说道:“首辅任期五年,五年后当从内阁,另选首辅,若首辅德高望重,可继续连任,但连任次数,不可过三次!钦此!”
底下百官这才恍然大悟,感情在这里设着关卡呢?
内阁首辅权力极大,只在皇帝之下,但任期只有五库,这却是极大地做出了限制。
想到这里,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心头,却又炽热了起来。
既然这样,如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碰一碰!
有生之年若是能坐上这个位置,此生也不枉了!
端坐在宝座上的朱元璋,顿时感觉周围一阵松弛。
心中不由明白过来,之前他既当皇帝又兼宰相,这些文武百官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他身上。
但是现在,自己丢出内阁首辅这个位置,却如同丢出一块骨头。
让文武百官,把精力集中在这个位置上,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宽松了许多么?
想到这里,朱元璋心头一阵欢畅。
任以虚这小子,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好东西!
洪武十五年,就在朱元璋愉悦的心态下过去。
任以虚在庄上安然过了个春节。
洪武十六年打春开年的时候,任以虚列车工作也初步完成。
同时任以虚还在沿途,每隔五十公里,设置了一个,更换战马的服务区。
通往凤阳府的车道上,六匹战马喷吐着一团团热气,撒开蹄子沿着车轨,一路狂飙。
在身后总共九节车厢满载物资,其中最前排的车厢里面,装满前来观光的勋贵和官员。
后八节车厢里,装满各种用于建设的物资。
如今凤阳府,还有很多流民正处于贫困线。
所以任以虚不准备浪费这一次运输的机会,趁机也好让明朝的这些土鳖见识一下,什么叫科技的力量。
由于没办法安装玻璃,为安全起见,任以虚在车厢两侧窗户上,安装了防护网,这样既不耽误大家看风景,又能安全。
“这列车的速度很快啊。”朱元璋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不由赞道。
“而且,这赶路的过程一点都不颠簸!”
“父皇,您看到的车轨,虽是复制秦代列车轨道。”
朱标解释说道:“但这马车,却是被任贤弟改装过很多次,所以这速度上,比秦代列车还要强上一筹!”
“待回头,让那些勋贵们坐上来试试。”
朱元璋啧啧说道:“你看吧,那些勋贵子弟,肯定如恶狗一样扑过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听说,蓝玉家的两个小子,也进了任以虚的私塾?他们学得如何了?”
“别提了。”
朱标苦笑着说道:“我那舅父两个儿子,快把永昌侯府闹翻天了。”
说着就把蓝彬和蓝春干的那些事道出来,听得老朱哈哈大笑。
“难得,他蓝玉横霸了一辈子,却被两个儿子给制住了。”
老朱笑罢之后,问道:“你问过蓝彬和蓝春,他们想做什么官?”
朱标苦笑着说道:“这俩小子现在都想当文官,不想当武将了,而且在看到儿子有出息后,舅舅也收敛了许多。”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朱元璋笑着摇了摇头:“话谁都会说,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
一直以来,在他心头高悬的屠刀,也悄然放下。
蓝玉虽是朱标的一脉的武将,但朱元璋早就对他的狂妄,有所不满,想要找个机会拿他开刀,却几次被朱标给按下。
如今看来是完全没必要了,蓝玉的两个儿子,现在已被自己给牢牢扼住。
永昌侯府的未来,也就被自己拿捏住,还用再担心他反叛么?
说话之间,远处忽然传来牛角号声,奔驰如雨的马蹄声,逐渐放缓下来,列车也开始慢慢减速。
“嗯?这是到哪里了?”
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朱元璋,向外看了一眼。
“父皇,这就到凤阳府车站了。”
朱标向外望了一眼,只见一杆巨大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上面写着“凤阳府”三个大字。
“这么快?这就到了?”
朱元璋倒吸一口凉气,众多勋贵们都从车厢上走下来。
因为是首次坐车,大家都还不太习惯,有个别的勋贵下车后,还差点一跤摔倒。
随后朱元璋和一众勋贵看到,大群民夫正推着小推车,将后面八节车厢的货物全部卸下,推起来就走。
还有为方便运货,专门设置的滑槽跳板。
一转眼功夫,车厢内十万斤货物就卸完了。
这些货物装车的时候,可是老朱亲眼看着装车的。
整个过程所有货物都是过称的,没有丝毫掺假。
一旁的朱标也叹息一声:“孩儿明白,宗室皇族。”
朱元璋凝重了起来,他连续在原地踱了几步后,随即沉声问道:“老大,如今宗室岁禄是多少?”
朱标立即答道:“亲王岁禄为万石,郡王的年俸为二千石,镇国将军千石,以下类推。”
朱元璋吸溜着凉气,慢慢说道:“咱可是有二十六个儿子啊,这就已经是二十六万石。”
“如果加上其他宗室,约莫一百二十七人,就以如今大明财政而言,还是可以支应的。”
“但这些子孙们再往后,就不好说了。”
这个时候,朱棣就算是再懵懂,也明白了过来,宗室供养的问题!
朱元璋的脸色一时难看到极点。
因为自幼亲情的缺失,老朱外表看上去冷酷无情,实则对儿女极其重视,巴不得子孙繁衍,越兴盛越好。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并不是想不到,而是内心一直都在回避。
现在这个问题被任以虚给捅开了,这些宗室王族守着巨额俸禄,不事生产。
天天闲着没事,就娶妻纳妾生孩子,如此以来,不出七八代,就会活活拖垮了大明财政!
朱元璋微微苦笑:“咱们都是过了苦日子的,不希望咱的儿孙们过苦日子。”
“但是,这个问题终究还是逃不过啊。”
爷仨同时陷入沉默的状态,乾清宫大殿,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朱元璋挥手扫乱了棋盘,冷静说道:“此事,不必着急,明天,咱爷们再考虑一下,应该不会太难办。”
说着,就将两个忧心忡忡的儿子都撵了出去,自己转身就回到坤宁宫。
“重八回来啦。”
正在打毛衣的马皇后,拿起毛衣给他比划一下尺寸,然后又吩咐宫女把吃食都端上来。
朱元璋喝着粥,随口问道:“你多长时间没去清雅庄了?”
马皇后打着毛衣说道:“那可是有段时间,那庄上到处都是勋贵,我不好过去。”
朱元璋拨着汤匙,嗤笑着说道:“你以为还能瞒得住?任以虚那小子知道咱的身份了。”
“呵,你就没看到,那小子知道太子身份后的狼狈模样。”
听到这里,马皇后失望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对于这个结果,她早有心理准备。
但还是不太希望,任以虚能这么快知道他们的身份。
朱元璋三口两口就喝完白粥,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什么,那小子对老四,还有你可能还是一样的。”
“对我和老大就不一样,骨子里就透着忌惮。”
马皇后就放松下来,笑着说道:“那就好,得空了,我还是得再去看看,你把人家使唤这么久,除了那几亩破地,其他什么都没给。”
“说实话,跟这孩子相处的时候,一点都不累,我有时候都在想啊,要有这么一个好儿子,这辈子也就不枉了。”
“那要不,干脆就收他做个干儿子?”朱元璋不由说道。
马皇后白了他一眼:“你收的干儿子还少了?最后还不都成了你的臣子?处罚起来也没见你手下留情过。”
“我也算想通了,有些事情,还真没必要这么刻意。”
“这孩子既然能知道孝敬我,那就足够了。”
朱元璋有些吃醋,酸溜溜地说道:“是,他那是孝敬你,把难题都甩到咱身上。”
马皇后眼神一闪,不由问道:“怎么?又出什么事了?要是朝堂上的事情你别找我,咱可不干政。”
朱元璋叹息一声,放下汤匙:“是关于儿孙宗室奉养的问题。”
“咱现在有二十六个子女,花销还不算太大,但这些宗室子弟,也不给他们安排出路,以后闲着没事,就娶老婆生孩子。”
金陵城内,淮山侯的官宅内。
一群勋贵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韩国公和信国公,两位老爷子。
如今朝堂上勋贵中,也只有这两位老爷子能说得上话了。
李善长战功赫赫,为文官之首。
信国公汤和更是朱元璋的发小,并忠心追随几十年。
“削减我们部曲?交出历年侵占民宅民田?”
几位勋贵浑身颤抖道:“这也就罢了,竟还要咱们,官绅一体缴税纳粮!这不是要我们的老命吗?”
许多勋贵门下,都投靠了商贾,这些商贾就冲着,不用纳粮纳税,加上借助勋贵的门路,才投靠勋贵门下的。
现在如果官绅一体纳税,他们手底下的商贾,立即就会散去一大半!
汤和啜了一口茶汤,淡然说道:“你们别在陛下面前犯犟了。”
“如今连太子一系,最骄横的蓝玉,都没了脾气,为了两个儿子,主动要求,亲自为皇上值宿禁卫。”
“况且,如今朝堂上勋贵凋零,只有我和韩国公两个老头儿,还能站班,那些文官却是源源不绝!”
“再这样下去,你们觉得还有几个年头能蹦跶的?”
“咱们勋贵一体,真要等那些文官崛起,第一件事,就是要拿咱们勋贵开刀!”
在场的勋贵们都默不作声了。
李善长也接过了话茬说道:“如今大明日趋安稳,再想倚靠军功获爵,是不可能了。”
“明后年再发动一两次北伐,就彻底解决边境之患。”
“咱们这些勋贵都是靠着军功起家,如今没有了军功来源,咱们都等于没了倚靠,持续不了多久的。”
“而眼下,就有一个新的机遇。”
“什么机遇?”在场勋贵们纷纷瞪大眼睛,连声追问。
李善长冷静地说道:“儒家文官擅长谋略,却不擅长实践。”
“陛下与太子皆是侧重实用,所以,以老夫之见,从今往后,大明当以建设为主流。”
“我当是什么,就让我们这些勋贵,俯下身子,干这些出力的事?”
在场的勋贵们一听,纷纷都有些不甘心。
李善长冷笑一声:“大明如今百废待兴,光是重建民生,就是一段极长时间,况且,还有后面更多建设的规划。”
“咱们这些勋贵,如果还不趁机转型,继续死抱着这点荣耀不放,那就等着被淘汰吧,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天长地久的情分。”
“君子之泽,三世而斩,等着与陛下的情分耗尽,就是你们覆亡之时。”
“好,老夫言尽于此,你们自己选择吧。”
说罢,顿了顿手中的拐棍,转身就向外走去。
两个老头拄着拐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淮山侯府。
汤和不由问道:“老李啊,你怎么忧心忡忡的?”
“以后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李善长拄着拐棍,摇了摇头。
汤和睁开老眼,不由问道:“这话怎么说?”
“陛下本就是杀伐决断的性子,任以虚那以效率为本的格物学,横空出世,与陛下几乎是一拍即合。”
李善长苦笑地说道:“如此英主强臣,一拍即合,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能在大明掀起,何等的波澜了。”
汤和为人虽精明,但才学毕竟不如李善长。
凝神想了片刻,说道:“这段时间,也没见陛下处决过什么人,锦衣卫的诏狱,也没再乱抓。”
李善长凝视着汤和,缓声说道:“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说陛下之前是一把屠刀。”
“那么说,现在的陛下,就是一座妥妥的大山了,不会再让你感到恐惧,但却着实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哎......”
说罢,他摇着花白头发,转身就朝马车走去。
乾清宫中,朱标和朱元璋正看着,手中锦衣卫密报。
“父皇,看来李叔还是有远见的。”朱标放下手中秘报,不由笑着说道。
朱元璋手臂耷拉在扶手上,淡然说道:“那是,当初他可是跟着咱一路杀出来的。”
“能看破咱的心思也不算什么。”
“那勋贵入学一事。”朱标不由问道。
朱元璋起身冷然说道:“还是那句话,必须答应咱这几个条件,尤其是官绅一体纳粮。”
“这些勋贵都纳粮,那帮文官豪绅能不纳粮?”
“况且,如今文官权势日益高涨,这些勋贵们若转型成功,正好是棋逢对手!”
朱标听得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微微眯起。
“父皇,看来任以虚下手也很准啊。”
朱标微笑着说道:“趁父皇打压勋贵的时候,引诱他们转型。”
“他要没这点计划,如何能在朝堂立足?”
朱元璋微微一笑,起身说道:“先不理会这些文官和勋贵,咱爷们就先计划一下,看看下一道列车,该从哪里铺为好。”
旁边宦官,当即小心地,揭开沙盘上的湿布,露出一道完整至极的,山河社稷的沙盘。
朱元璋放出话来后,整个金陵城的勋贵一片死寂。
削减勋贵,归还侵占民田民宅,官绅一体纳粮!
老朱的招数一招比一招狠。
而且还得要这些,淮西勋贵们,主动提出。
淮西勋贵也是有脾气的,一听条件如此苛刻,顿时感觉有伤自尊。
僵持没半个月后,再得知,任以虚开始招募,寒门子弟后,勋贵家族再也按捺不住了。
如果再让这些寒门子弟,从皇家书院出了头。
那么他们的家族,今后被淘汰,几乎是妥妥的了!
让那些文官骑在头上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让这些贫民子弟,骑在自己的头上?
一想到这恐怖的后果,这些勋贵们就再也按捺不住。
于是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朝,淮西勋贵集体叩阙,主动交出侵占田产民宅。
集体恳请官绅一体纳粮,在承天门外立誓,不再扰民。
朱元璋才网开一面,准许勋贵子弟加入书院,至此,任以虚皇家书院,正式开启。
一共,三百三十九位勋贵子弟,正式入住,书院集体宿舍。
任以虚知道,老朱这是想要提高书院门槛。
不过现阶段来说,书院师资力量有限,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
将来书院彻底拓展做大了,再不妨大规模招生。
一句熟悉的话,听得隔壁间老朱额头青筋暴跳。
不是朱标竭力摁着他,老朱就要冲过去踹他的屁股了!
“任兄,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朱棣不满地说道。
“你说说到底有什么办法解决。”
任以虚说道:“朝廷想要不花钱的使用百姓,但不花钱的东西,从来都是昂贵的,因为朝廷看似没花钱,但丢掉的却是民心!”
隔壁间的朱元璋和朱标,脸色难看至极,爷俩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如今朝廷百废待兴,急需建设,赋税这块却始终都收不上来,只能把压力转嫁到民夫身上了。
“无偿的徭役,其实就是在缩短王朝的寿命。”
朱元璋眉头紧锁,不由地说道:“咱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如今蒙元余孽时时寇边,国内又是百废待兴。”
“父皇。”
朱标肃然说道:“儿臣以为废黜徭役,势在必行!”
“如今大明虽说困难重重,但却如日中天,只待废黜徭役,必定使民心安稳。”
“那就听听任以虚是怎么说的吧。”朱元璋凝重地点点头。
“任兄,你倒是说说,怎么办?”朱棣忍不住问道。
“我的建议就是摊役入亩。”
任以虚说道:“把所有徭役需要钱财,全数平摊到,全国每一亩地上,无论地主还是自耕农,人人平等!”
嗡地一下,隔壁间的爷俩同时被震住了,旋即,爷俩心头涌起一股狂喜!
任以虚这小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
“父皇。”
朱标有些兴奋地说道:“如此一来,摊役入亩,也可以归纳到一条鞭法当中!”
“这样用钱来买徭役,百姓也能收益!”
朱元璋不停捏着两手,心中的激动几乎难以抑制。
“真不知道,这任以虚脑子怎么想的!”
朱标忍不住赞道:“竟然能想出如此绝妙方法!”
朱元璋也不由叹息一声:“老大啊,咱爷们不能再继续恪守,前朝遗留下来的规矩。”
“你看这些陋习,几千年都在延续,一代又一代的王朝,狠狠栽了跟斗,却始终无法吸取教训!”
“咱爷们既然建立起王朝,就应该革新天下,不要再走旧路!”
朱标心中一凛,连声说道:“父皇教训的是,孩儿记下了。”
“那好。”
朱元璋冷然说道:“既如此,咱们就先从苏、松、嘉、湖诸道作试点,胆敢阳奉阴违,阻挠新政者,格杀勿论!”
“若试点有效果,就在全国推广开来!”
说这话时,老朱语气中一片凛然杀气。
“孩儿遵命!”朱标当即说道。
一桩国家大事就在爷俩的商议下,定了下来。
朱元璋是雷厉风行的,回宫后的第二天大朝会,当即就颁布推行,一条鞭和摊役入亩。
着实在朝堂上引起不小的轰动,尤其是江南籍贯官员的不满。
因为这种税法,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但慑于老朱几十年的霸道作风,还是没人敢反驳。
六部大臣在仔细商议过,一些细节后,就按部就班地实施下去。
现在任以虚给自己定位很准确,自己现在已被朱元璋摆在,和儒家敌对状态。
以后肯定还会和儒家,一直敌对下去,自己唯一的做法就是把,自己的影响力扩展到极致,和儒家打擂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何行业一旦产生垄断,都不是好事。
权力垄断如是,思想垄断同样不是好事。
发展到如今的儒家,已经不再考虑家国天下了,让他开始向士大夫个人私欲发展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任贤弟,没有你想的这么极端吧?”朱标拍着列车的车厢,不由地问道。
今天朱标是给任以虚送战马来的,整整数百匹战马,个个膘肥体壮。
饶是以朱标的定力,看到九节车厢上堆积满满鹅卵石,也不由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不远处马皇后正领着徐妙云,带着朱雄英和朱高炽观摩车厢。
任以虚拿锤子敲好车厢上的一根铆钉,冷笑地丢掉锤子:“洪老大,我问你,女子缠足是怎么来的?”
“没有儒家在背后推波助澜,打死我都不相信,会推广到这种地步!”
“为了那些士大夫那一点肮脏的私欲,成千上万的妇人,都要受这缠足之苦!”
“还有那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还不都是那些杀千刀的,窝囊废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为自己一点,羞耻虚荣就逼女人守节?”
“哼!等我书院建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把这些狗屁理论推翻!”
“男子汉大丈夫,没有点血性阳刚,整天跟女人较劲,丢人,耻辱!呸!”
任以虚重重一锤子砸好铆钉,狠狠咽了口唾沫。
就连一旁马皇后和徐妙云,都惊奇地看着他,弄不清,任以虚好好的到底是为何发飙。
对于任以虚的反应,朱标却非常满意。
他现在的反应,才符合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标准反应。
要是他真要表现的老谋深算,老练圆滑,朱标才真会担心。
“洪老大,你今天来不是单纯给我送马来的吧?”任以虚又敲好一根铆钉,问道。
“你还有脸说呢,我都忘了问你。”
朱标这才反应过来,对他怒道:“我让我表弟来你庄上学习,你都教他什么了?”
“他又怎么了?”任以虚不由皱眉说道。
朱标把他表弟蓝彬和蓝春,安排跟任以虚学习。
这两个勋贵子弟,刚开始还有些纨绔气,但丢到农场里,被几个老兵,军训两星期就纠正过来了。
之后就被,很多新奇多变的课业,给深深吸引了,很快就被导入正轨。
却听朱标对他怒道:“他们才跟你学几个月啊,回到家差点没把整个侯府掀翻了。”
“我舅舅收的那些干儿子,全被他赶走不说,连带着家里一些隐私生意,也给彻底的断了,整个侯府被他俩给闹得,乌烟瘴气。”
“不是我拦着,我舅舅都快拿刀子跟你玩命了。”
任以虚还来不及回答,一旁徐妙云也笑意盈盈地走过来。
“我家弟弟允恭也是。”
徐妙云笑着说道:“一回到家就夺了家中的大权,非要给自家的佃户减租不可,还要修整自家店铺生意,只气得父亲都不想理他。”
“只能由着他去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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