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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上,徒儿回来了瑶凌泞青莲小说结局

古婷晓月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一切都按照泞瑶凌记忆中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翌日一早,便有人来引她与杳娘去九华峰,一路上的情景都与前世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泞瑶凌的心情。泞瑶凌呆呆不语,一直跟在杳娘身后,那模样,像极了怕生的幼童。只有泞瑶凌自己知道,她是怕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恨意会被这些修真者们发现。与前世一样,杳娘被留在了大殿外,泞瑶凌清楚,将自己与杳娘分开,想让自己失去主心骨,小孩子吗?在没有主心骨以后,就更加好控制了。瑶凌心中冷笑,前世,这招对自己也确实有效,她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一步步的踏进了对方给自己编织的大网中,无法挣脱。但这一世,傅芷荷姐妹还想如前世那般利用自己,想都别想!九华峰正殿。泞寒彬端坐在主位上,在他身旁坐着的便是他停妻另娶的妇人傅芷...

主角:瑶凌泞青莲   更新:2024-11-05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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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瑶凌泞青莲的玄幻奇幻小说《师尊在上,徒儿回来了瑶凌泞青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古婷晓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都按照泞瑶凌记忆中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翌日一早,便有人来引她与杳娘去九华峰,一路上的情景都与前世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泞瑶凌的心情。泞瑶凌呆呆不语,一直跟在杳娘身后,那模样,像极了怕生的幼童。只有泞瑶凌自己知道,她是怕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恨意会被这些修真者们发现。与前世一样,杳娘被留在了大殿外,泞瑶凌清楚,将自己与杳娘分开,想让自己失去主心骨,小孩子吗?在没有主心骨以后,就更加好控制了。瑶凌心中冷笑,前世,这招对自己也确实有效,她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一步步的踏进了对方给自己编织的大网中,无法挣脱。但这一世,傅芷荷姐妹还想如前世那般利用自己,想都别想!九华峰正殿。泞寒彬端坐在主位上,在他身旁坐着的便是他停妻另娶的妇人傅芷...

《师尊在上,徒儿回来了瑶凌泞青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切都按照泞瑶凌记忆中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翌日一早,便有人来引她与杳娘去九华峰,一路上的情景都与前世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泞瑶凌的心情。
泞瑶凌呆呆不语,一直跟在杳娘身后,那模样,像极了怕生的幼童。
只有泞瑶凌自己知道,她是怕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恨意会被这些修真者们发现。
与前世一样,杳娘被留在了大殿外,泞瑶凌清楚,将自己与杳娘分开,想让自己失去主心骨,小孩子吗?
在没有主心骨以后,就更加好控制了。
瑶凌心中冷笑,前世,这招对自己也确实有效,她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一步步的踏进了对方给自己编织的大网中,无法挣脱。
但这一世,傅芷荷姐妹还想如前世那般利用自己,想都别想!
九华峰正殿。
泞寒彬端坐在主位上,在他身旁坐着的便是他停妻另娶的妇人傅芷荷!
傅芷荷语气平和,不急不缓的说道。
“听夫君说你名瑶凌?”
傅芷荷这样的举止态度,只要是在场的人无不夸她一声大度,堪为良配之类的。
“是。”
泞瑶凌并没有如前世那般,在傅芷荷面前做小伏低,只是将背脊挺得笔直。
她泞瑶凌的娘亲,只有一人,傅芷荷,还不配!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白,恨意在胸膛之中翻滚,瑶凌忍不住冷笑,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傅芷秋呢?
也只有前世的自己才会觉得,这样的傅芷荷是和蔼可亲的。
可怜杳娘曾在她耳边屡次提起,要她小心傅芷荷,她都没当回事儿,直到杳娘死的那一日,自己被陷害的再无容身之处才明白这女人的可怕之处。
瑶凌的想法刚刚落下,傅芷秋便如前世那般,尽显尖酸刻薄。
“果然是勾栏院出来的,就连给女儿取个名字也是一副勾栏做派,还瑶铃,怎么不直接叫铃铛呢?”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只是这一次,更能刺痛泞瑶凌的心,她在想,前世的自己究竟是的有多傻,才会与这样一个女人那般争执。
重活一世的瑶凌自然知道,傅家姐妹这是想借自己生母的出身来打击自己,在自己心中埋下一颗嫌弃自己生母的种子,然后再给自己示好,让自己去百般讨好那个坐在高坐上的女人,希望那个女人能认自己为女儿……便能离那个名为父亲的人更近一步!
这一世,傅家姐妹休想再像前世那般掌控自己!
记得前世的时候,自己便是因为这些话与傅芷秋在这大殿之上是闹了好大一通,只是那时只有几岁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是傅芷秋的对手。
最后还是傅芷荷站了出来说了傅芷秋那么几句,傅芷秋才罢休的,也是从那时起,自己便渐渐的对傅芷荷信任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可最后呢?
自己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小丑,一个可以用来利用的工具,一个为自己一双儿女谋划的工具。
对于这件事,泞瑶凌最气的还是自己,气自己傻,要是自己能够聪明些,也许杳娘便不会惨死了,最后连魂魄都没能保住。
“不知这位大娘该怎么称呼。
今日不管怎么说也是九华宫宫主的家事,大娘你如此插话,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些,瑶凌不才,虽出身低贱,但也知这最基本的礼数。”
泞瑶凌忍着心中的恨意,装作不在意的道:“我名瑶凌,而此瑶凌非彼瑶铃,而是凌霄的凌,大娘若是不知这个凌字怎么写,瑶凌倒是可以教你。”
说道最后,瑶凌高傲的昂着下巴,那模样,比傅芷秋还要高傲几分。
大娘,不识字,这几个字更是生生的刺到了傅芷秋的痛处,她这人,最恨的便是别人拿她的年龄已经学识说事儿。
眼下,瑶凌的作为,算是当着整个九华宫高层的面赤裸裸的打了她的脸,这让傅芷秋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果然是没教养的野丫头,竟然如此与长辈说话,今儿个,我便替你母亲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礼数为何物的东西,也算是尽了我这做姨母的责任。”
傅芷秋是上一任九华宫宫主的小女儿,从小便备受宠爱,如今的九华宫宫主面上看是自家姐夫,实则掌权人依旧还是他们傅家,因此,傅芷秋在行事作风上更是嚣张跋扈。
又怎会将瑶凌一个小孩子放在眼里。
她上前就想狠狠地给泞瑶凌来上几巴掌。
果然是勾栏院出生的,小小年纪便已经长成了这番狐媚样,以后还得了。
这般想着,傅芷秋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恨不得借此机会撕碎了泞瑶凌那已经逐见风采的脸。
瑶凌又岂会真的站在那里任由傅芷秋打自己,她一侧身,避开了傅芷秋的手掌,可即便如此,傅芷秋所携带的掌风还是刮得她脸生疼。
瑶凌眼眸深处快速的闪过一抹凌厉,“傅芷秋竟是想毁自己的容,果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自己这都还没怎么呢,就下如此狠手。
幸好自己重生后,虽没了前世的修为,但前世身为修炼者的本能反应还在,不然的话,她今天说不定还就真被这毒妇毁了容。
一向飞扬跋扈的傅芷秋,哪里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你个小娼妇,竟然敢躲。”
以往,她想要教训人时,哪个不是乖乖的站在那里任她收拾,可……一向百试不灵的招数在泞瑶凌这里便行不通了,这让傅芷秋觉得自己颜面受损。
当下,傅芷秋对瑶凌更是厌恶了几分。
然而,让傅芷秋更气不打一处来的是瑶凌接下来的话。
“这位大娘,还请慎言,瑶凌清楚的记得家母生前曾说过,她这一生孤苦无依,并没有什么姐妹。”
“谁与那个下贱的女人是姐妹,我是这九华宫的二姑小姐,我姐姐是这九华宫的夫人,那个下贱的女人岂配与我姐妹相称,你个丫头片子,给本姑奶奶记好了,你要是还认那个下贱的女人做母亲,那么就别想踏进这九华宫半步。”
若是能够趁此机会将这个贱丫头赶出九华宫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的傅芷秋完全忘了在来之前傅芷荷的交代了。

“啊……” 瑶凌从一片黑暗中忽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多做思考,就听到耳边有人温柔的呼唤着:“姑娘,你醒了,可是做噩梦了?”
“你别担心,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宫主的亲生女儿,在怎么,他也不可能不管姑娘的。”
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让泞瑶凌一时间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声音,她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杳,杳娘!”
泞瑶凌的声音有些颤抖。
难不成自己还没死,可眼前的杳娘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被泞青莲…… 看着泞瑶凌呆呆的样子,杳娘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泞瑶凌便是一番大哭。
“我苦命的姑娘啊,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如今更是寄人篱下,虽说老爷就是这九华宫的宫主,可那天杀的负心汉早已停妻另娶,那孩子更是与小姐相差无几,这不是作孽是什么。”
俗话说,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姑娘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杳娘抱着泞瑶凌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着明显要比记忆中年轻许多的杳娘,泞瑶凌总算是能够正常思考了。
或许……自己并没有死,而是回到了自己九岁的时候,而现在的她,是个刚刚死了生母,前来投靠渣爹的孤女。
此时的她,又回到了九华峰,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这九华峰。
想起自己前世那百余年的人生,泞瑶凌心里便是怎么也止不住的疼。
九岁啊,又是九字,看来,她与九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
“杳娘,你放心,瑶儿不会让人给欺负了的。”
前世,她就是太傻,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不过,既然让她重新来过,那么欠她的,她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曾经浇筑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也要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傅芷荷,泞青莲,你们给我等着,从今天起,便是你们噩梦的开始。
泞瑶凌眼底闪着的是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神采。
过分的成熟让只有九岁孩童身板的泞瑶凌看起来格外的尖锐凌厉。
看着泞瑶凌那冷静的过分的模样,杳娘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心疼:“姑娘,你这是何苦?”
“杳娘,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
她对傅芷荷母女以及泞寒彬的恨,杳娘是不会懂的。
前世,若不是泞寒彬的不作为,自己走岂会落得那样的地步。
杳娘欲言又止:“姑娘……”她想说别把事情想的那么悲观,不管怎么说,还有老爷不是!
不过转念一想,泞瑶凌才刚刚失去母亲,性子变得孤冷些也是正常的,再则,姑娘若是什么事情都依靠那个负心的男人,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些,杳娘便止住了想要劝说泞瑶凌的话。
别的孩子,如姑娘这么大的时候,都是活在父母羽翼下的,可她家姑娘呢?
杳娘忍不住再一次红了眼眶。
泞瑶凌现在最想的便是静上一静,至于杳娘心中有何感想,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那么多,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杳娘,我还想睡会儿。”
有些奶声奶气的娃娃音略显嘶哑的从泞瑶凌的喉咙里传出。
杳娘点头,挤出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努力让此时的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显得不那么憔悴。
“好!”
现在天色还早,让姑娘在睡一会儿也好,也许睡一会儿醒来,姑娘便会忘了关于夫人的事情。
杳娘在心里自顾自的想着。
当杳娘回过神来的时候,见泞瑶凌并没有睡,而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
“姑娘不是还想睡会儿吗?”
“杳娘,你能不能配瑶儿一起睡。”
能够重生,瑶凌已经很满足了,如今能够在遇见杳娘,瑶凌心里更是暖暖的,唯一遗憾的便是,没能在见娘亲一面。
杳娘慈爱的说道:“好!”
对于瑶凌这要的要求,杳娘并没有觉有什么不妥的,以往,瑶凌也经常提出这样的要求,只不过那会儿,自己都是等瑶凌睡着了以后再离开的。
“那杳娘也要答应瑶儿,在瑶儿睡熟了以后,杳娘不可以离开。”
闻言,杳娘不由得一囧,应道:“好!”
她没想到,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泞瑶凌原来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罢了。
多么懂事的孩子啊,可惜小小年纪便没了娘。
杳娘甚至在想,若是那一天,泞瑶凌在九华宫待不下去了,那么,她便带着瑶凌离开,过简简单单的普通生活。
这样无声的承诺,杳娘前世是做到了的,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而泞瑶凌直到到死的那一刻,也并没有过上杳娘心中所想的那种简单的生活。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泞瑶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除了娘亲以外给过自己温暖的妇人,眼圈儿终是再也忍不住的红了。
“杳娘,你放心,这一世,就由我来守护你,前世所发生过的那些事儿,这一世,不会再发生了。”
泞瑶凌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
前世,杳娘便是为了让自己离开九华宫才白白送了性命的,而她自己,就是到死,也没能过上杳娘心中所想的那种简单平凡的日子。
因为当日的那一切,不过都是傅芷荷母女二人的一场算计。
泞瑶凌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忆着前世这个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娘亲应该刚刚去世不久,杳娘受娘亲临终时所托,让她将自己带到九华宫来。
杳娘她们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见到人就行了,她们哪里知道,这九华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前世,她与杳娘的一生都葬送在了这里。
在杳娘她们的认知里,修真者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那个应该被她称之为父亲的人,是修真界九华宫的一宫之主,那更是了不得的存在。
可她们却不知,修真者确实是高人一等,但同样也是这世间最肮脏的存在!
不管瑶凌多么痛恨泞寒彬,痛恨傅芷荷母女,痛恨这九华宫,但眼下,杳娘已经将她带到了九华宫,即将见到那个名为自己父亲的人。
既然命运从齿轮将她安排在了这里,那就从这里重新开始吧,更何况,在这九华宫,还有那个人存在,那个除了杳娘与娘亲以外,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昏暗的地下室中,瑶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四周布满的各种禁制,室内更是有多不胜吐着信子的蛇虫鼠蚁与森森白骨,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世间罕见的毒物。
无论哪一样,放在外界,寻常修真者见了都会退避三舍。
可眼下,这些毒物都对瑶凌退避三舍,这样的日子已经有近百年了,这近百年来,她时常浑浑噩噩,难得有清醒的时候,但今天,她却格外的清醒。
九十多年前,泞青莲陷害自己偷了天地门的绛珠仙草,自己在逃亡途中不慎去世,其实不尽然。
真正的自己,从那日起,被泞青莲废了修为,打下封魂钉禁锢于此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每日与这些的毒虫蛇蚁为伍,渴了,饮蛇血,饿了,食蛇肉,近百年下来,她现在可以说全身上下都是毒。
难得清醒一日,瑶凌静静地靠在墙上,回忆着过去的一切,突然听到有金属交碰的声音。
想来是又到了一月一次的喂食时间了,瑶凌嘴角勾起一丝邪肆而又狰狞的笑。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带着盈盈的笑意。
泞青莲看着瑶凌被囚,每日与毒虫蛇蚁为伴,落魄成这样也不减丝毫颜色的容颜,眼底有熊熊的妒火在燃烧。
熟悉的声音直击瑶凌的灵魂深处,她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戾气横生,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掌心一片乌血。
“你来做什么?”
“姐姐,你忘了,今日可是你一百二十岁的整寿啊,作为你的好妹妹,自然要给姐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才是。”
泞青莲笑了起来,声音阴森的让人恐惧,“这毒物,我可是费了好些心思才收集起来的,姐姐你可一定要好好享受才是。”
一百二十岁,原来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九十九年了,瑶凌冷眼倪着泞青莲,看着她手里的黑色小瓶子,眼里杀气肆虐。
即便全身不能动弹,人不人鬼不鬼,但是,她眼里散发出来的冷傲杀意,如同匕首一样狠狠的钉在泞青莲身上 泞青莲摇摇头,“就知道姐姐你不会好好配合的,所以啊,我给姐姐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泞青莲呵呵的笑了几声,太了抬手,道:“杳娘,还不赶紧见过你家姑娘。”
瑶凌浑身一震。
谁?
杳娘!
她不是已经…… 还不待细想,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声影从泞青莲身后走了出来…… 瑶凌瞪大眼睛,瞳孔蓦地紧缩。
是她,真的是她!!
她还活着!!!
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如母如父的杳娘!
“杳娘!
杳娘!
杳娘!”
瑶凌想要扑上去抱住她,奈何浑身不能动弹,只能死死的瞪大眼睛盯着杳娘。
泞青莲满意的看着瑶凌的反应,捂着嘴笑了起来,语气得意:“为了给姐姐这个惊喜,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杳娘的魂魄凝聚起来,姐姐难道就不感谢吗?”
“你……你……” 当初就是你杀了杳娘!
“泞青莲,你究竟想怎样?”
瑶凌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的瞪着泞青莲。
“只要姐姐听话,把药吃了,我便将杳娘还给你,怎样?”
泞青莲得意的将手中的毒物递到瑶凌嘴边,脸上的笑容越发放肆。
“好,我答应你!”
瑶凌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杳娘已经为自己付出太多了,她不能再让杳娘因为自己而受苦了。
看着瑶凌将毒物吃下,泞青莲慢慢的踱步过去,阴测测的说道:“呵呵呵,姐姐杳娘可真是情深义重呢,可惜……哈哈……” 瑶凌浑身一顿,瞪大眼睛看着泞青莲,心里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泞青莲,我已经吃了毒药了,放了杳娘!!!”
泞青莲居高临下的看着瑶凌,嘴角勾起一个阴森的笑,“放?
呵呵,姐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话落,泞青莲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来人,把杳娘给我丢到碧幽去。”
“是。”
“啊!
泞青莲,你敢!”
瑶凌发狂一样瞪着泞青莲,身体抽搐着,面容狰狞,“不要,杳娘,泞青莲,你不得好死!!”
是她害死了杳娘,明知道眼前的人不能相信,她还是傻傻的相信了!
“啪!”
修为尽废的她,哪里是泞青莲的对手,泞青莲不过一个巴掌,瑶凌便被重重的摔在了墙角。
瑶凌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泞青莲啧啧嘴,声音充满了戏谑,“姐姐,别怕,等于我签订了契约以后,你就不难受了。”
契约!
瑶凌不敢置信的看着泞青莲,充血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她是人,不是兽,怎能契约。
“泞青莲,你不得的好死!!”
“死?
你会比我先死!”
看着瑶凌那美得惊心的脸,泞青莲嫉妒的几乎要发狂。
“姐姐,你马上都要成为我的本命毒蛊了,不如将这张脸也给妹妹吧!”
这张脸,害的她失了未婚夫的心,那可是她娘好不容易给她谋来的婚事,差点儿就这么黄了!
就是到了今日,那人也对这贱人恋恋不忘。
泞青莲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根白骨,扬起手,狠狠地划在瑶凌脸上。
“贱人,狐媚子,仗着一张脸勾引我的男人,贱人!!”
血花飞溅,不过片刻,瑶凌的脸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瑶凌并没有因为疼痛而露出痛苦的神色,她着看向泞青莲,嘴角勾起一讽刺的笑,眼神透着彻骨的寒意。
“哈哈哈……青莲,你在害怕什么,怕我这张脸抢了你未来的夫君吗?
呵呵,不怕你与你娘那个毒妇谋算那么多年,天地门的少门主依旧看不上你!
就算你将绛珠草的事情栽赃到我头上,耍尽心机手段,结果还不是一样,人家还是看不上你!”
“泞青莲,我诅咒你!
诅咒你后半生将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下,永远得不到丈夫的心,毒蛇穿心,万蚁食骨,不得好死!。”
“贱人!”
被戳住了痛处,泞青莲狠狠的一巴掌甩在瑶凌的脸上犹自不解气,她红着眼捏住瑶凌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瑶凌嘴里握住她的舌头。
“我到要看看,没有了舌头的你还怎么说。
就凭你一个五灵根的废材,凭什么与我抢大小姐的位置,凭什么跟我抢宥哥哥,也不看看,凭你也配!”
泞青莲正说的兴奋,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传来的是一阵痛呼。
原来,瑶凌趁着泞青莲将手伸进自己口中之际,挣脱了泞青莲另一只手束缚,用力的合上了牙关。
泞青莲捂着手,因为极度的愤怒,五官扭曲,。
“你个贱人,竟敢咬我。”
疼痛也让泞青莲恢复了不少理智,她目光阴狠的看着瑶凌,契约阵法的手诀在手上逐渐成型。
只要契约了这个贱人,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瑶凌想要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来,只能看着契约阵法在自己面前逐渐成型,但那双眼睛却一直冰冷的瞪着泞青莲,瞪得泞青莲头皮发麻。
泞青莲恨不得将那双眼睛也毁了,为了得到完美的本命毒蛊,泞青莲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加快了手上结印的速度。
在失去最后意识之前,瑶凌依稀听到泞青莲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姐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姐姐存在的那一刻,我娘便已经着手准备我本命毒蛊的事情了。”
“还有你娘那个低贱的女人,你以为她是怎么死的,还不是因为她碍着了我娘行事,这才不得送她上路,不然,你怎么会巴巴的来九华宫,至于杳娘,只能说她太蠢了,竟妄想带着你离开九华宫。”
这是契约本命毒蛊的最后一步,只有在极端的情绪下,才能得到完美的本命毒蛊。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扎进瑶凌心脏,疼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一滴血泪从瑶凌的眼角滑落,“泞青莲,傅芷荷,你们不得好死。
若有来世,我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娘,听说宫里来了个野丫头,说是我姐姐,是真的吗?”
傅芷荷还没进门,便有一七八岁的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什么野丫头不也丫头的,你是我九华宫的大小姐,能不能有点久华宫大小姐的仪态,别一天到晚冒冒失失的,跟个野猴子似的。”
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令她头疼的泞青莲。
别看泞青莲年纪不大,但对于自家母亲的性子,可以说是摸的透透的。
一看自家母亲这样,便知道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娘,我不要,我才是九华宫的大小姐,凭什么随随便便跑出来一个野丫头就敢爬到我头上去。”
傅芷荷脸色微沉:“谁告诉你,要将你九华宫大小姐的位置让出去的!”
看着自家母亲突然变了的脸色,泞青莲显然有些被吓到了,她吞了吞口水,小声的,有些委屈的说道:“外面都这么说的。”
“是吗?”
傅芷荷眸中有寒光闪过,那些人这么快便坐不住了吗。
“娘,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不想将大小姐的位置让出去,明明她才是九华宫的大小姐,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傅芷荷不愧是傅芷荷,不过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平复下来,问道:“青莲,你想将九华宫大小姐的位置让给别人吗?”
“不想!”
泞青莲回答的相当干脆,她才是九华宫的大小姐,就算那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也别想抢走她九华宫大小姐的位置。
“若是有一天形势所逼,你不得不让出大小姐的位置你会答应吗?”
不止泞青莲,就是傅芷荷,她又何尝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女被别人压上一头。
只是……从今日的这些事来看,也许到时候也只能委屈青莲了。
泞青莲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岂会明白傅芷荷口中的形势所逼是什么意思,她所能理解的就是有人会因此骑在自己头上,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答应的。
“那也不行,谁也别想抢走我九华宫大小姐的身份!”
让给别人,那个别人是指今天来九华宫的野丫头吗?
想都别想,不过就是个出身低贱,五灵根的废材,凭什么骑在她头上!
傅芷荷本来想与泞青莲好生说说这其中的关键的,可看着泞青莲那一脸倔强的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在加上心中本就因为瑶凌的事情烦闷,正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改一改泞青莲这娇蛮的脾气。
以前,没有那个贱人生的野丫头在,青莲不管什么性子都无所谓,如今,那野丫头来了,青莲若是不好好改一改这坏脾气,将来怕是问吃亏的。
然而,就在这时,傅芷秋来了,她一进门看到一脸可怜巴巴又显得相当倔强的泞青莲就拉着泞青莲问道:“哟,这是怎么了,看把我们莲儿委屈的。”
“姨妈,我不要做二小姐,我不要!”
看到傅芷秋,泞青莲哭的更委屈了。
傅芷秋在外面的时候可能脾气火爆,但对于泞青莲,她是有用不完的耐心:“莲儿不哭,跟姨妈说说,是谁欺负你了,你可是我们九华宫的大小姐,谁也别想欺负你。”
泞青莲抿了抿嘴,到底不敢说是傅芷荷说的,“外面,外面那些人都这么说。”
“那些人啊,不过就是嫉妒你是我们九华宫的大小姐才故意这么说的,别忘心里去,之后再遇见这种人,就给我狠狠的打回去,打到对方不好说了为止。”
“嗯。”
七八岁的孩子,哪有什么是非观念,但傅芷秋今日所说的这些话,泞青莲是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得。
也就导致了今后没人敢在泞青莲面前提起瑶凌的事情。
见泞青莲不哭了,傅芷秋这才说道:“莲儿先出去玩好不好,姨妈有事跟你娘说。”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被傅芷秋安慰了一番的泞青莲早就忘了之前的不快,乖巧的出去了。
“你就宠着她,看看都成什么样了。”
傅芷荷神色间有些些许的不满。
对于傅芷荷的不满,傅芷秋是不以为意:“姐姐。
莲儿还小,这些事情等莲儿长大了再告诉她不吃。”
从小大大,她这个姐姐就一直这样,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还小,都已经八岁了,难不成你希望青莲以后跟你一眼,别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天赋。”
傅芷荷此时的脸色可以说已经是相当的难看了。
好好的一个女儿,跟着傅芷秋好的没学到,尽学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气,如今更是有些不学无术起来。
想到这些,傅芷荷的心里就越发的冒火,也不顾忌要不要给傅芷秋留颜面的事情:“还有你,你今日是怎么的,竟然自作主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要是真的将那丫头就这么赶出九华宫了,她以后的计划几乎就等于泡汤了。
傅芷秋闻言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大姐,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自己心情不好别往我身上推,还有,你自己也不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对莲儿的,给过她一个母亲该有的关爱吗?”
傅芷荷也被这话给激怒了:“我怎么就没给他一个母亲该有关爱了。”
泞青莲这些年来要什么给什么,那件事情她没答应。
“你以为青莲想要什么你给什么就是爱青莲了吗,你知道青莲真正的想要什么,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想想,你这些年来,除了由忙不完的事务,关心青华外,你有像关心青华那样关心过青莲了那?”
傅芷秋也是真心疼爱泞青莲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傅芷荷杠上。
“青莲怎么能跟华儿比。”
华儿将来可是要接任九华宫的,在说了,她怎么就没为青莲考虑了,要是没为青莲考虑,她就不会设计让那野丫头来九华宫了。
傅芷秋反驳道:“怎么就不一样了,他们可都是你亲生的。”
听着这话,傅芷秋都替泞青莲感到难受,知道自家姐姐想来偏心,但没想到竟然会偏心道这种地步。
在房间里争吵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门外,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听到傅芷荷的话以后黯然的转身离去了。

若是能够趁此机会将这个贱丫头赶出九华宫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的傅芷秋完全忘了在来之前傅芷荷的交代了。
------------------- “傅二小姐,你口口声声说瑶凌不失礼数,瑶凌不知,傅二小姐你这礼数又是从何处学来的,莫不是修真界都是这般行事规矩的。
瑶凌虽小,但也知道,在我们民间,不管是停妻另娶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是后面娶的,那可都是继室,这继室啊,在发妻面前可是永远都低一等的,至于继室所出的儿女也是一样的。
我娘就是再怎么出身卑微,那也是我父亲的发妻原配!”
一句话,算是彻底的贬低了傅家姐妹以及傅芷荷所出的一双儿女。
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自然明白瑶凌这般说话,明显就是不想认傅芷荷为母,那么对于傅芷秋,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大殿中人眼神似有似无的在傅家姐妹身上扫过,意味深长!
有的甚至闷笑出声。
别看九华宫对外一片和气,内地里早已腐朽不堪,党派之争更是近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傅芷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神色有些尴尬,语气僵硬的对瑶凌道: “凌丫头啊,我知道你生母刚去,伤心也是难免的,以后你就尽管将九华宫当做你自己的家,你是夫君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以后啊,我便是你的母亲,自然会把你当成我亲生女儿一般对待,以后凡是青莲有的,你便有。”
傅芷荷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傅芷秋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不然她又怎会放下身段来与这丫头片子说这些。
果然不愧是前世将自己算计的渣都不剩的女人,这说话的艺术不知道要比傅芷秋那草包强上了多少。
一番话,不仅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还将自己继室的身份掩盖了过去,把她的地位放在了一个妾生女或者比妾生女更不堪的外室女身上。
瑶凌身上突然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一瞬即逝,快的一直注意着瑶凌的傅芷秋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眼花了。
还不等傅芷秋多想,瑶凌便道:“多谢宫主夫人,瑶凌命苦,母缘浅,当不得夫人如此厚爱。”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傅芷荷气的够呛。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诅咒她短命!
“夫君,既然凌丫头不愿意认我做母亲,那你说,我该如何。”
傅芷荷看向泞寒彬求助,声音更是柔的出水,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心软。
泞寒彬却是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这是内务,夫人处理便是。”
瑶凌看了看那一直坐在主位上不曾发一言的泞寒彬,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嘲,泞寒彬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什么事儿都让女人出头,完了还想自己做好人。
有她在,想都别想!
瑶凌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上前一把抱住泞寒彬的大腿,眼泪稀里哗啦的就掉了下来。
“父亲,女儿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可不能不要女儿啊,瑶儿只要父亲,不要那两个大娘,她们好凶,还说娘亲坏话。”
在提到自己生母的时候,泞瑶凌是真哭了,前世是她识人不清,认贼作母,还害了杳娘。
瑶凌此时的模样好不可怜,似乎泞寒彬在这个时候敢再说一句将她交给傅芷荷处理便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前世的时候,泞寒彬就是这么将她交给了傅芷荷,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走前世的老路了。
她还要等到那个人出现,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让这些人做决定了。
他…… 应该快到了吧!
被瑶凌这么一弄,泞寒彬与傅芷秋都不由得尴尬了起来,泞寒彬皱眉:“什么大娘,她是你母亲,以后在九华宫莫要再提你生母的事情。”
泞寒彬这一生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当年的过往,那些人或事,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当年是多么的潦倒,连带着对泞瑶凌这个亲生女儿也喜欢不起来。
泞瑶凌大闹:“不,她不是我娘亲,不是。”
活了百岁的灵魂借着九岁的身躯耍起无赖来也是相当的得心应手。
稚童的哭闹声在九华峰的大殿之上响彻云霄,让这些平日里习惯清修的修真者们感觉一阵脑仁疼。
“宫主,既然这丫头不愿意认夫人为母那就算了吧,可她毕竟是您的女儿,就这么放着也不好,不如就将她留在九华宫择一人为师,也好尽了这父女之间的情分。”
修炼之人,是个很奇怪的群体,对于血脉亲情看得并不重,但大多时候又是相当重视血脉与出身的。
瑶凌闻言,将目光看向那说话之人,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应该感激对方替她把她想说的话说了。
这人,泞瑶凌记得,是九虎峰的峰主司空复,以炼体之术在九华宫立足,如今更是出窍初期的修为,当初要不是傅家的势力太过于庞大,那么如今坐上九华宫宫主之位的人便不一定是泞寒彬了。
看到开口之人是司空复,泞瑶凌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前世,她一门心思的跟在傅芷荷身后,又岂会不知道傅芷荷与司空复之间的那些渊源,说白了,司空复便是想借用自己打压打压傅家罢了。
“师兄这般关心,岂不是看中了凌丫头,有意收她为徒。”
傅芷荷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司空复道:“我一个粗人,修的又是炼体之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跟着学也不大好。”
他今日出言,不过就是想让这丫头有个容身之处,让这丫头记得自己的好,收她为徒就算了,万一自己算漏了,这丫头以后并不能为己所用,岂不是自讨苦吃。
傅芷荷道:“那依师兄的意思,是丁师姐还是叶师兄处合适呢?”
司空复被堵得哑口无言,这话,不管他怎么回答,恐怕都会得罪这两位主。
叶岐山最怕的就是麻烦,给他送个小姑娘去,还是泞寒彬的女儿,这叶岐山还不得恨死自己。
丁颜就更不要说了,一向都不愿理理会九华宫的事情,若是自己这次推荐了她,怕是以后都会与自己为敌了。
事情也如司空复心中所想的那样,丁颜与叶岐山两人在听到傅芷荷的话以后,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他,其中的警告之意在明显不过了。
顶着二人的压力,司空复道:“说起来,这也宫主的家事,我们身为外人也实在不好多言,还是请宫主定夺吧。”
皮球有踢回了泞寒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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