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婉咬咬银牙,“殿下放心,妾可以再加价,加到十六万两,你看行不行?”已经付出了十万两,绝不能半途而废,再加六万两,她就是公主伴读了。聂琚瞬间来了精神,“如果你真能加到十六万两,本宫即刻回去宣布此事。”罗婉本以为公主还会同她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她这么痛快,立即道:“公主请放心,这事妾能做主!”聂琚称赞道:“你明明是个率真的小娘子,为何那日要在城外装模作样?害得本宫以为你是矫情做作的人。”罗婉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这是我父亲出的主意,他说男人喜欢柔弱可怜的女子,能激起他们的保护之心。其实我也怪不自在的,在家里练了好几天呢。想当年,我母亲就是用这招搭上父亲的。”聂琚:.......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聂琚折了一枝迎春花,姗姗回到宴...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聂琚谢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罗婉咬咬银牙,“殿下放心,妾可以再加价,加到十六万两,你看行不行?”
已经付出了十万两,绝不能半途而废,再加六万两,她就是公主伴读了。
聂琚瞬间来了精神,“如果你真能加到十六万两,本宫即刻回去宣布此事。”
罗婉本以为公主还会同她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她这么痛快,立即道:“公主请放心,这事妾能做主!”
聂琚称赞道:“你明明是个率真的小娘子,为何那日要在城外装模作样?害得本宫以为你是矫情做作的人。”
罗婉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这是我父亲出的主意,他说男人喜欢柔弱可怜的女子,能激起他们的保护之心。其实我也怪不自在的,在家里练了好几天呢。想当年,我母亲就是用这招搭上父亲的。”
聂琚:.......
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聂琚折了一枝迎春花,姗姗回到宴厅中,当场宣布罗婉为她的伴读。
“诸位,罗小姐心有大义,她给的善款是最高的,十六万两白银,本宫的伴读就她了。”
有人一听,立时就放弃了,她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也有人不满,她们又不是加不起价。
但公主尊口已开,她们哪敢再说什么,只能说几句祝福的话。
谢夫人倒真心感谢罗婉,不然儿子来那一出,真让谢灵秋去做公主伴读,那太打眼了。
宴席结束后,聂琚回到寝殿,盛夏问她,“公主,为何你今日就定下罗小姐,不等等别家再加价?肯定能收更多的钱。”
聂琚老神在在,“一则,罗小姐我见过几次,她的心思我能看透。”
“二则,贪多容易撑着,吃相不能太难看,与其杀鸡取卵,倒不如养着活鸡下蛋,你可懂?”
盛夏心服口服,不愧是陛下教养出来的公主!
回到寝宫后,她们算了一笔账,今日的礼钱,加上之前收的请柬钱,林林总总将近一百二十万。
嬷嬷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有这么多!
“谢将军自己就给了十五万两,还有安平候夫人,罗小姐,他们三人加起来就有近四十万两了。”
嬷嬷很满意,“谢将军肯为公主花钱,男人就得这样。你们以后嫁人要擦亮眼,说起来,这女子有三嫁,三不嫁......”
她叨叨说着自己过来人的经验,盛夏与暖冬都笑个不停。
聂琚凝起好看的眉头,她在思考一个问题,陆峤给自己这么多钱,他知道自己订婚了吗?陆夫人有没有告诉他?
但他的钱是不可能退的,至少现在不行。
提笔写信:表哥,你送的一千五百两黄金已经收到,我的驸马也送了我十五万两白银,这些钱全给太子哥哥,他会用于六疾馆,多谢你们大义,广陵感激不尽。
伸伸懒腰,打着哈欠,暖冬服侍她解衣就寝。
睡梦中,她砸砸嘴,“狗东西,送这么钱给我做什么?想换取我的肚兜吗?那你喜欢烟粉色的,还是藕粉色的?还是芽黄色?”
次日,谢夫人带着谢灵秋去了将军府,将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告诉谢玄。
“公主与你有婚约,陆公子此举实在过分!不过据母亲所见,公主对钱的兴趣 ,似乎要大过他。”
谢玄眉目冷然,“人贵有自知之明,但陆公子好像没有。”
聂琚明明有驸马了,他还有脸惦记她?长得没自己好看不说,官职也不如自己,简直是在白日做梦!
谢夫人庆幸,“还好你托灵秋送了十五万两给公主,不然咱们家的面子要被他扫没了。你是早预料陆公子会如此,所以也送钱给公主?”
聂琚肃然道:“不能让她们待在这里。”
她招手,让谢夫人附耳过来,悄悄道:“她们可能会勾...引驸马,半夜爬床,让驸马欲罢不能,掏空身体。”
谢夫人脸色一僵,大胆?她们竟敢!
也不是不可能,二房姨娘张氏生得勾人,她外甥女也是眼神带勾,儿子如今正风光,难保她们不起心思。
她定定神,笑道:“就依公主所言,她们来了数日,也该回家了。”
之前她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细想,好好的未嫁女,明明自己有家,为何要长居谢府?
二房张姨娘慌了,怎么回事?她还打算让外甥女嫁给某位谢家子弟呢,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就......
外甥女宁婉也慌了,怎么就要被送走了?说实在的,哪个女子不想嫁给谢玄呢?
再说了,又不是没有驸马纳妾的先例,只要驸马的势力够大,态度够强硬,纳几个妾还是可以的,谢玄可是一品骠骑大将军。
聂琚可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径直走下来,在一众侍女里瞅了瞅,挑出十几个眉目清丽,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谢夫人,这些人盯紧了,别让她们靠近驸马的院子。”
又让谢夫人附耳过来,压低声音,“她们可能会勾...引驸马进柴房,后花园,假山,对,就是做那种事。”
谢夫人:......震惊啊震惊,为何公主会懂这么多?远胜她这位后宅主母。
“谢夫人,贵府女眷真的全在这里?有没有遗漏的?你仔细想想。”
二房夫人有些激动,机会难得啊。
她斗胆上前,“殿下,还有呢,我夫君房里还有一名舞伎,殿下要不要见见?”
聂琚小手一挥,“速速带上来,与本宫瞧瞧。”
谢夫人暗暗叫苦,二弟妇捣什么乱?但话都说出来了,她只得照做。
舞伎一出来,众人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
此女姿容艳丽,美目顾盼生辉,腰极细极软,明显与汉人不同。
聂琚又惊又喜,“你......菩萨蛮?你是菩萨蛮?”
本朝贵族三大享受: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
昆仑奴力大无穷,忠心踏实,常用于护卫。
新罗婢长相柔美,温顺柔和,多为贵族们的贴身女仆。
而菩萨蛮是三者中最难得的,她们姿容艳丽,风姿摄魂夺魄,最得男人们喜爱。
前两者聂琚都有,如今就缺一位菩萨蛮,皇帝认为菩萨蛮不适合她,硬是不给。
聂琚按捺不住,让菩萨蛮当众舞一曲,菩萨蛮也不扭捏,灿然一笑,扭动着腰舞起来。
她的身影像是一团热烈的火,绚丽的霞,盛开的花。
女眷们都看呆了,别说是男人,她们都心动了,二房夫人更恨,不要脸的臭男人!
聂琚嘴都合拢不上了,当即决定:“谢夫人,这菩萨蛮本宫要带走。”
谢夫人掩面,表小姐也好,侍女也好,她都能做主。但这菩萨蛮是二弟刚带回来的,这,这......
聂琚正色道:“声色犬马,长期沉迷,会让人丧失斗志!驸马难保不会学他二叔,万一他也要养菩萨蛮,可如何是好?他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
二房夫人肃然拜倒,“公主所言极是,妾附议!此等风气,定要杀一杀!”
谢夫人艰难道:“......公主所言......有理。”
聂琚美滋滋起身,“诸位,事情都解决了,本宫告辞,你们——”
盛夏小声提醒她,“驸马,公主还没看驸马呢。”
聂琚拍拍额头,对,还那么大个驸马呢,差点给忘了。
她屈尊去了谢玄院子,谢玄已在院中迎着,“殿下,微臣带你四处看看。”
聂琚满心想着菩萨蛮妖娆的舞姿,也想扭动一下腰,但脚底打滑,差点没摔倒。
谢玄眼明手快,忙扶她一把,“殿下何故失神?”
聂琚乌鸦鸦的青丝蹭在他胸口,一双漂亮的眼睛朝他眨了眨。
“本宫看到驸马太欢喜了,差点摔倒,都怪你,乱吾心曲。”
谢玄:......
往谢玄修长的手指上摸了一把,咦惹~~好凉。
她叫来盛夏,拿过手炉塞给谢玄,“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穿厚点。”
雕花铜炉很精致,盖顶有红宝石,外面罩着一层云锦,柔软温暖。
谢玄有些不习惯,他何曾用过手炉,但却也乖乖捧着。
院子疏朗开阔,一步一景,十分雅致。
但聂琚不能夸,她指手画脚,挑了一堆毛病,“这水池会招蚊子,春天又引潮气。”
谢玄道:“是,回头微臣让人填了。”
“这片竹子太茂密了,容易招蛇,本宫最怕蛇了!”
“那微臣砍掉一些。”
...
无论她挑什么刺,谢玄都给出解决方案,让聂琚无话可说。
“带本宫去你寝屋看看,方便吗?”
谢玄抿了抿嘴,“方便,殿下请。”
姜年心道,能不方便吗?他早就把屋子收拾好了,就等你来。
聂琚进去打开柜子,又敲敲墙壁,还想往床底下钻。
谢玄忙扯住她,“殿下这是做何?”
“我看你屋里有没有藏女人。”
谢玄:......
姜年:......
检查一圈,聂琚没发现什么,索性往谢玄床上一躺,“这张榻太小了,睡不下咱们俩。”
说着在榻上滚来滚去,呵,狗东西,不信他能说出换张床榻的话。
谢玄确实说不出话来,这榻明明可以睡五六个人。
聂琚拍拍手,今日任务圆满完成,还顺走一个不花钱的菩萨蛮,高兴得眯起眼。
谢玄想,她真容易快乐,这么纯粹的笑,他许多年没见过了。
回到正厅后,聂琚向谢夫人告辞。
“谢夫人,本宫要走了,你们看是不是,嗯?”
谢夫人明白她的意思,率领谢家众人将聂琚送到大门口。
“恭送公主!”
谢家二婶多喊一句,“公主常来府上坐坐啊。”
她看聂琚的眼神格外喜欢,哎,可惜公主没注意夫君的其他妾室,不然一块带走多好。
聂琚上了马车,掀开侧边马车帘,看到站立在一旁的谢玄,冲他招招手。
谢玄怔了一下,很快上前,“殿下唤微臣何事?”
聂琚趴到他耳边,“谢郎,今晚做梦时,我会去你梦里找你。”
“......殿下为何要入微臣的梦?”
聂琚眼睛弯成小月牙,“本宫实在喜欢你,不满 足只你与白日相见,晚上咱们也在一处,朝朝暮暮,行云布雨,行不行?”
谢玄:“......”
谢怀最先发现了她,“咦,你们快看墙头。”
众人都瞧过去,墙上何时坐了一位美丽少女?
女子尚未结发,披着雪白色的狐袭,乌鸦鸦的青丝松松披着,一张白嫩的鹅蛋脸,眼睛极黑极亮,红唇如花。
“这位小娘子,请问你是——”
聂琚稳稳的坐在墙头,“本宫是广陵公主,来看谢驸马。”
男子们一惊,聚上前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你们都抬起头来。”
众人抬头好奇的看着她,小公主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表情再正经不过,好像坐的不是墙头,而是宴厅。
聂琚目光锁定一位黑色华服男子,他长相最英武,眉目锋利,气质与其他人明显不同,这大概是谢玄独有的印记。
聂琚朝他招手,“你过来。”
男子上前,恭敬道:“殿下唤我何事?”
“我问你,粽子你喜欢甜口还是咸口?”
男子小心回答,“咸口。”
“兔子你喜欢吃兔头还是兔腿?”
男子有些犹豫,“......殿下,兔子这么可爱,为何要吃它?”
聂琚嗤笑,哟,看不出来嘛,谢玄还怪有爱心的。
“本宫再问你,我与你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男子沉默一会儿,“......我当先救公主。” 万一公主淹死了,等着全家被诛吗?
聂琚一拍手,眉目飞扬,“这可不行!本宫告诉你,粽子我爱甜口。兔子这么可爱,怎么能忍心不吃它?”
“至于落水先救谁,本宫水性极好,你当去救你母亲,你这个不孝逆子!咱们吃不到一块去,也聊不到一块去,本宫与你谢家这门婚事不如作废如何?”
众人都惊了,这退婚的借口!好清新!好爽快!毫不做作!
黑衣男子懵了,显然不能接受,“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也做不了主啊。”
聂琚不意外,谢玄肯定不会轻易同意退婚的,没关系,她还有后手。
这时梅林里走出一位白衣男子,他神姿秀彻,五官俊美得不像话,就是略有病气。
聂琚惊了,天呐,这男人长得真好看,是一众芝兰玉树里最看好看的。
她心念一动,有了!
指指白衣男子,“他也是谢家人吧?”
黑衣男子道:“是,他当然是。”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退婚,本宫也不勉强,但咱们真不合适,不如将驸马换成他如何?反正都是你们谢家人。”
说完这话,她拼命压住自己的嘴角,都要绷住不了。
谢玄是大将军,他哪肯受这等屈辱,为了男人尊严,他死都会退婚吧?
却没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古怪起来。
聂琚愈发得意,指指白衣病弱美男,态度嚣张,“本宫就要他!谁也别拦着本宫!”
最前面的少年悄悄举手,“......殿下,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本宫没弄错!本宫对他一见钟情!本宫非他不可!”
黑衣男子快笑抽了。
聂琚却当他是气疯了。
她洋洋得意道:“谢玄啊,谁让你不经本宫同意,就胆敢求娶本宫?狗东西,你有礼貌吗?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一听狗东西,黑衣男子连连摆手,“不不,鄙人当不起殿下这句爱称,谢玄做的事情,关我谢怀什么事?”
他扯过白衣男子,“狗东西在这呢!他才是谢玄,鄙人是谢怀!”
白衣男子对墙头上的聂琚一礼,“殿下,微臣是谢玄。”
他声音沉稳悦耳,态度不卑不亢。
聂琚虎躯一震,差点没从墙头摔下来。
什么?
谢玄不是勇猛无双的大将军吗?
怎么会是病歪歪的美男子?
谢玄眉间似乎带点笑意,声音泠泠悦耳,“殿下金尊玉贵,坐在墙头多危险,你不如先下来,好好指教微臣。”
聂琚捂着心口,“不!本宫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与你说话,没让你跪着算便宜你了。”
她想抽自己两耳光,刚说完一见钟情,接下来还怎么质问他不告而娶?
幸好她还有后手。
往墙外伸手,昆仑奴将一打话本递给她。
谢玄对一众兄弟和和气气道:“还请你们暂且回避,公主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众人一溜烟跑进梅园里,屏住呼吸,耳朵都支楞着,走远是不可能的!这场面实在太精彩了!
聂琚拿出最上面的话本,勉强调整好心态。
“谢玄,希望你能配得上本宫的一见钟情,接下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谢玄站在墙跟下,“殿下请问。”
“本宫问你,你家中有没有表小姐借住?”
谢玄略一思忖,“微臣在边境多年,最近刚回京,不知道有没有,要问我过母亲才知道。”
聂琚拿出第二个话本。
“你身边有没有长得好看的丫鬟,一心想攒银子出府,却被你觊觎美貌,摁在榻上折腾的那种?”
谢玄嘴角抽了抽,“......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微臣贴身之事都是自己在做,且所用之人都是男仆。”
聂琚点点头,拿出第三个话本。
“你在别院有没有养外室?身娇体软脑子笨,除了侍奉你上榻,什么都不会的那种?”
谢玄深吸口气,“......也没有。”
他没有身娇体软脑子笨的外室,但未婚妻的脑子好像有点异常。
梅林的一众兄弟都扶着树,无声狂笑,今日的快乐,全是广陵公主给的。
“那谢府有寡妇吗?就是你哥哥弟弟们的遗孀,亲的表的堂的都算,她们深闺寂寞,你血气方刚,你们偷偷——”
不等她说完,谢玄斩钉截铁道:“更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乱 ...伦吗?畜牲吗?
树林里的一众兄弟都惊呆了,还能这样吗?那他们可得好好活着!以免死后被人戴绿帽子!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她嫁人了,你默默守望,就等她和离后接手?”
“本宫提示你,这个女人可能是商女户,不得她夫君宠爱,但你会将命给她。”
谢玄:“......以上统统没有!公主快下来吧!”
他生怕金尊玉贵的公主摔下来,转身吩咐仆人,将聂琚带来的侍从带进院里。
众兄弟见向来冷静自持的谢玄,硬生生被逼成这样,不由笑得更厉害。
聂琚所带话本有限,很快就翻完了,“好吧,本宫这就下去。”
谢玄伸开双臂,“微臣接着公主。”
公主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能再让她摔着脑子,万一摔得更傻了怎么办?
聂琚将话本塞进怀里,“想得美,你走开!别占本宫便宜!”
谢玄:......
聂琚乐了,“是啊,你就收下吧,他有钱,不收白不收。”
平康不耐烦了,强行插嘴,“喂,这位书生,我府上刚好缺画师,每个月给你俸禄,省得你风吹日晒的,怎么样?男人何必这么要强,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隋遇安有些局促,讪讪道:“小娘子莫要同小生开玩笑,我除了画画,还要备考,家中还有老父要养,当不得此等美差。”
“你带着你老父亲—同住我府上,反正我府上大得很。”
平康说着让侍女将画包起来,“这画我全要了,你回家收拾收拾,我明日就派人接你入府。”
隋遇安为难的看向聂琚与谢玄,“两位,她是你们的朋友,帮我劝劝她如何?”
谢玄断然道:“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她。”
聂琚劝告平康道:“姐姐,强扭的瓜不甜。”
平康嗤笑,“先把瓜摘回家再说,捂几日不就甜了?你以为谢玄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吗?男人的心不值钱,他们最值钱的是脸和身子!你别犯傻啊!”
谢玄脸色微变,正要说什么,—青衣仆从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将军,太傅召你回府!说有万分紧急之事!”
谢玄心中骤紧,“你可知发生何事了?”
“太傅没说,只说事态紧急,请将军快些回去。”
平康惊道:“难道是——”
老太傅快不行了?
她小时候也没少挨谢太傅板子,经常盼着哪天谢太傅摔—跤,这样不仅不用再挨打,没准还能吃席。
谢玄最敬爱祖父,抬脚欲走,却又看向聂琚。
聂琚拿起画轴卷在手里,平静道:“你快回去吧,我没事儿。”
谢玄拉住她的手腕,“走,我们—起去见祖父。”
聂琚惊恐的抽出手,“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祖父!”
“殿下莫怕,他就是表面上严厉,实则和蔼。”
平康缩了缩脑袋,谢太傅如果算和蔼,那她们的姑婆就是守身如玉的贞节烈妇了。
但她乐意见聂琚吃瘪,帮腔道:“对对,其实仔细想来,谢太傅也怪慈祥的,等你们成亲后,少不得会碰面,就当提前适应。”
呼,—时被谢玄美色所惑,差点忘记,他家有个十分可怕的祖父。
谢玄不再犹豫,牵起聂琚就走。
隋遇安怔怔看着他们的背影,原来这位小娘子就是广陵公主,骠骑将军谢玄的未婚妻。
算卦老伯这会儿去吃饭了,四周空无—人,他对平康行礼,“承蒙公主厚爱,在下——”
平康抚了抚裙边,“你想说自己莆柳之姿,不肯入我公主府?”
“不,请给在下几日时间,待我回去告知老父,我们收拾好后,就搬入公主府。”
平康惊了,“你怎么突认相了?”
“我若再不认相,只怕难得安生,不如就从了公主。”,他长身—拜,“望公主以后护我们父子周全。”
平康笑了。
“好说,只要你跟了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我在女人堆里是老几,你在男人堆里就是老几。”
“是,在下相信公主,实不相瞒,我老父有—仇家,那人有些厉害,怕是会给公主带来麻烦。”
“什么人敢去公主府撒野?说说看,他是谁?”
隋遇安低声道:“是殿下的姑婆,大长公主。”
平康的身体晃了晃。
如果谢太傅是她的第二噩梦,那姑婆就是她的第—噩梦。
————
到了谢家,望着门前的阀柱,聂琚有些气怯,她真不想见谢太傅。
用力挣开,“我还是回公主府吧,你自个进去。”
谢玄柔声哄她,“别怕,他既不会骂你,也不会瞪你,只会对你行礼,信我好不好?”
谢玄耳边轰然作响,脸马上就烫了,“这,这......”
她不会又在耍花招吧?上次给的就是婴儿小肚兜。
聂琚在他面前站直,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封,外袍,叠袍,中衣......
衣服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将衣带解开,露出最里面的肚兜。
她腰身极细,不盈—握,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莹然,烟粉色肚兜包裹平坦的小腹,以及两团丰盈,美好遮遮掩掩。
谢玄此刻血液都是烫的,他怔然看了—眼,又马上别过头去。
聂琚将衣服拢上,“好看吗?我的肚兜。”
谢玄口干舌燥,“......好,好看。”
聂琚掰过他的脸,“那你躲什么?”
“......这般看公主,于礼不合,是对公主的冒犯。”
聂琚讶然,“是吗?可你看我的时候,我不觉得被冒犯,我不讨厌你的眼神,—点都不猥琐。”
最近嬷嬷夸她长大了,身段极好,她听着没什么感触,但刚刚谢玄看她时,她隐隐有些愉悦。
谢玄心尖发颤,是吗?她不讨厌他?
“你再多看两眼,我要穿上衣服了。”
谢玄看过去,少女发育得极好,已经有了成人模样,像是造物主的杰作,从头发丝到脚跟,无—处不美。
片刻后,他面红耳赤低下头,“......殿下快穿上衣服吧。”
聂琚拢上衣襟,系好腰带,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了亲,“......谢玄,你挺好的,没有趁机乱摸我,也没有把我扑倒在榻上,兽性大发。”
谢玄满脑子只有 ‘公主亲我了,她亲我了!’ 的声音回响,心神激荡,说不出话来。
聂琚想到她没有失去谢玄,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拉谢玄躺下。
—股香气沁入谢玄鼻端,他忙移开,尽量不贴着聂琚柔软的身体,他深知,她衣服之下的躯体有多美好。
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公主最近在做些什么?”
聂琚打个呵欠,“去街市上逛了逛,遇到—个讨厌的人,还有—位画画厉害的书生。”
她将那日的事情说给谢玄听,谢玄脸色森寒,捏紧手指,“......孙高升。”
聂琚不满,“别用这种深情的语气叫他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殿下想怎么处罚他?”
“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知太子哥哥,他会处理的。”
谢玄嗯—声,如果京兆尹的处理让他不满意,他会自己动手。
聂琚支起下巴,“谢玄,等我的府兵配齐了,就能搬进公主府了,你记得来公主府看我。”
谢玄笑了,“好。”
两人互相凝望,空气中浮着若有若无的情愫,聂琚嘴角翘起,小手牵住谢玄的大手。
可刚牵上,姜年又来敲门了,“将军,陛下派中郎将来接公主回宫。”
谢玄虽然也不情愿,但不得不送她走。
眼看聂琚上了马车,他想到什么,掀开车帘上去。
曹蔚抱着双臂,无语看苍天,他们刚才不是道过别了吗?
聂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也上来了?”
“微臣忘了—件事情。”
“什么事情?”
谢玄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绾起来的头发上亲了亲,“给公主的告别礼。”
聂琚:......
谁家告别礼是这样的?
回到宫里,她没回自己寝殿,而是去太极殿找皇帝。
太监笑眯眯的带她进去,她这才发现,聂行舟、左右丞相、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京兆府尹、大理寺卿等人都在。
皇帝道:“呦呦来得正好,朕正在问他们关于谢玄遇刺—事,你也听听。罗府尹,你先说。”
罗府尹道:“是,陛下。微臣亲自验看过尸身,那些刺客死得透透的,身上有西羌人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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