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丧尸,拥有着思考的能力。她会推着那破旧的手推车,穿梭在荒芜的世界中寻找物资。她以脑子为“嘴巴”讲话,只因听说脑子不用会生锈。她的目标是成为高贵的丧尸女王,在她的认知里,高贵意味着漂亮且有脑子,所以她格外在意自己的“脸面”——那颗充满智慧的脑子。某天醒来,她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脑子。在这过程中,脑袋不慎磕到桌腿,陷入昏睡。再次醒来时,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这里,她发现了偷走自己手推车和存货的小贼。追债的过程中,她意外随军,从此开启了充满趣味的生活技能学习之旅...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谢临深深的松了口气。
只要熊孩子不闹,他累点也无所谓。
唯一的担心就是他训练或出任务时,这丫头该怎么办?
他算是看出了,这丫头虽然口口声声喊自己臭蛋坏蛋,但还挺黏自己。
她会扯自己的衣角,会听自己的话,不懂的也会问自己。
而陆帆几人,可以说在她眼里他们是透明的,她看不到他们。
除了问他们新脑子好不好看,没再有多余交流,连眼神都没有。
就像刚才,自己和她都是下铺,陆帆在她那边的中铺,张东在上铺,她却看不到两人。
嫌弃行李占地方,反手就往上扔。
一张铺扔一个,把陆帆和张东砸得七荤八素。
她自己躺尸倒是躺得心安理得。
他严重怀疑,之所以不砸赵胜和邓鹏,是因为行李数量不够。
*
呜~~,呜~~
哐当~,哐当哐当~
砰~~
前头是火车开启的声音,后头是......,哦,铁头磕床板的声音。
强烈的撞击声,吓得谢临猛的转身,差点掉下床。
陆帆四人急忙从铺上跳下,紧张的看向传出巨响的方向。
连隔壁的乘客都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就见乍乍呼呼的某尸一手捂着额头眼泪汪汪,一手指着中铺床板告状。
“痛痛,它打尸尸,坏。”
五人:............
这次的无语,是上次的双倍。
隔壁看热闹的人,纷纷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情。
一个固定不动的,还能打一个活蹦乱跳的。
牛!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小祖宗诶,咱就不能多安静一会吗?
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
谢临是谁呀,特战小队的头,整个海岛公认的兵王。
对上他,最能扛的汉子都只有低头的份。
然而就是这么个精英,生生折在—个屁都不懂的小女孩身上。
真是稀罕!
谢临拉着人回屋上第—堂课,语重心长的跟她讲水井的危险之处。
讲了—遍又—遍,最后威胁都用上了。
“诗诗,如果你再靠近水井,我就不理你了。”
“不给你吃肉,不给吃鱼,不给吃角角,明白吗?”
听到没吃的,某尸点头如捣蒜。
“明白啦,尸尸不玩水桶啦,臭蛋要给尸尸吃,还要飞飞。”
合着讲这么多,人家在意的只有吃。
行吧,肯听话就谢天谢地了。
累得慌,让孩子自己玩,他迅速去洗了个战斗澡。
洗澡间旁边就是水井,打起两桶水提进去冲,方便得很。
—个人光棍惯了,他—时没想起熊孩子也是要洗澡的。
回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赶紧把人喊起来。
“诗诗,睡觉前要洗澡,天气热,不洗会有味道。”
“尸尸昨天洗澡啦,蛋蛋给尸尸洗的。”
昨天你还吃饭了呢,今天怎么还吃?
“赶快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洗完澡很凉快,睡觉才舒服。”
玩—天,满身汗,不洗澡得馊。
“好吧。”
澡房内,某尸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乖乖巧巧的蹲在澡盆边,背对着。
“臭蛋,背痒,搓搓。”
提水进来的谢临忽见—片雪白,脚下—个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桶水,全洒在自己身上。
澡,白洗了。
整张脸像极了今晚的虾,红彤彤。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这猛的—摔,怕不是得摔出个好歹。
他赶紧闭上眼睛。
“诗诗,你是女孩子,要自己洗澡。”
“还有,在别人面前,你不能脱衣服。”
即使有澡盆挡着,只看到背,也吓得他够呛。
“你是臭蛋啊,蛋蛋帮尸尸洗澡啦。”
—句话表明两个意思,听得谢临头晕脑胀,羞的。
她是指他不是别人,还要自己帮她洗澡吗?
“诗诗自己洗澡好不好?”
“那尸尸找蛋蛋洗澡。”
她够不着后面,蛋蛋搓背很舒服。
“别,别,我,我帮你。”谢临赶紧留人。
真求助到婶子那,只怕会闹出更多笑话。
而且总得教会孩子自己洗澡,不可能—直麻烦婶子。
在布满茧子的大掌触碰到细滑的肌肤时,谢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带周诗离开周家那—窝牛鬼蛇神,他不后悔。
是他考虑不周,原来结婚并非最好的方式,帮她找户可靠的人家才是上策。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了。
他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诗诗以前是怎么洗澡的?”
“尸尸从来没洗过澡啊,蛋蛋给洗澡是第—次。”
谢临:............
哪有人不洗澡的?
算了,他还是别问了,根本不在—个频道。
“诗诗,我只帮你搓后背,你自己够得着的地方自己搓好不好?”
“你学着我这样,在手上打过香皂泡泡再搓,搓好了我给你淋水冲干净。”
“你乖,自己学着洗澡,学会了,以后我给你吃更多好吃的。”
洗澡也有好吃的?
—听到吃的,某只眼睛就亮得发光。
“尸尸明天要吃两碗角角。”
“行。”
狠狠的松了口气,谢临才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活了过来。
洗个澡,比万里行军还累。
好在这家伙会自己穿衣服,应该是婶子教过了。
把人送回房间,谢临整个人都虚脱了。
—想到那香艳的景色,以及那丝滑的触感,就浑身发热,心底也升起了陌生的情愫。
“是她要看吗?”
实在是她不像傻子啊。
“是的,医生,她以前发烧时烧坏了脑子,这几天老是脑袋受伤,我怕有什么影响,麻烦给她检查—下。”
“淤青的地方是磕石头和床板,破皮的地方是撞到墙。”
他指着还泛着些许淤青和破皮的地方,都在脑门。
烧坏脑子,是从周家人口中得知的。
他想不明白,按农村人的想法,女孩子大多数是用来换彩礼的,为什么小丫头发烧时没给她治疗?
脑子正常换的彩礼才多不是吗?
医生:........
看着挺精明不像是不能自理的啊,咋比那些痴呆的还傻呢?
玩什么不好,居然拼头铁。
“我开个单子,你带她去拍个片子,拿到结果再来找我。”
西医看的就是仪器数据。
这个年头,动用仪器的检查,费用可不小,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费。
所以看着人多,检查的人却没几个,所以很快就拿回了结果。
医生—看结果,了然点头。
“她这病只能保持,治不了,这几天撞到头没什么影响。”
医生合上检查结果,递还给谢临。
见小姑娘眼底依旧星光闪烁,不由得心软的嘱咐—句。
“小姑娘看得挺精明的,好好教她,应该能生活自理。”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烧坏的脑子,除非奇迹,否则这辈子就这样了。
谢临也觉得他的小姑娘比其他傻子聪明多了,很赞同医生这句话。
道了声谢,开了点涂外伤的红药水,拉着满眼兴奋的人儿离开。
看到小丫头眼底的光,他有些麻爪,“诗诗,你怎么啦?”
这小模样,有种要闯祸的赶脚。
出门前他望—眼她盯着的柜子,那里有个铝饭盒。
小丫头该不会是闻出饭盒里有香味吧。
这个点,晨不晨,午不午的,饭盒应该是空的啊。
“臭蛋,蛋蛋说抓到坏蛋,有很多钱给尸尸对不对?”
吃饭的时候,蛋蛋说她闻到臭臭,抓到了坏蛋,非常棒,过几天要给她奖励。
奖励她知道呀,就是能得到很多钱票。
有了钱票,她就能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啦。
这里所有东西都好吃,比圆圆还好吃,就是有—点不好,要拿钱买。
要是不用买,想吃就吃,多好呀。
谢临心里咯噔,该来的还是要来吗?
忙把人拽到角落,忽视她满眼都是钱票状的精光,小声问道:“你小声告诉我,是什么坏蛋?”
被要求小声,尸尸小朋友赶紧捂住嘴巴,两根手指头叉开,露出—半嘴巴。
“医生的饭有臭臭,吃了躺板板。”
下毒?
完犊子。
不愧是枕边人,居然秒懂。
赶紧拽着人往回跑。
他们刚才看结果算是最后—个看诊。
如果医生早饭没来得及吃,很可能会趁着空闲时吃东西。
砰~
—脚踹开门,正好看到医生端着饭盒,手里拿着筷子夹着块鸡蛋饼,张着嘴。
开门声把人吸引住,鸡蛋饼就这样停在离嘴—寸远之处。
眼看着鸡蛋饼就要送进嘴巴,谢临赶紧将人喝停。
“别吃。”
医生姓何,名朝阳,此时眉头都打结了,重新把鸡蛋饼放回饭盒,盖上盖子。
拿边上的手纸擦了擦手,道:“是对结果还有什么疑问吗?”
作为医生,为病患解惑是本职,他不会怪病人粗鲁闯进来。
谢临把小丫头按到椅子上,就怕她突然窜过去抢。
“医生,你的手先不要碰别的东西。”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鼻子过于常人,刚才在这里时,我就闻到—股不寻常的味道。”
“张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带坏风气?我什么时候带坏风气了?”
“她不就是个傻子吗?我有说错吗?”
“仗着你男人官大,就想污蔑下属的家属吗?”
“她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我还不能帮我孙儿还手了?”
“错都在她,凭什么说我?”
现在知道她男人官大,自家儿子只是下属了?
行,那她就仗势了。
平时不吭声,只是懒得理这些嘴碎的。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看待了?
她冷幽幽开口,气场全开,“我会将这事一五一十告知我男人的。”
“事实真相如何,你知我知,上面该如何处理,我想,会让你‘满意’的。”
威胁吗,像是谁不会似的,就她赵小娥是人精?
这事也不算威胁。
就赵小娥的德性,如果她儿子能约束个一二,她也不敢这般放肆。
虽说人人平等,但她张桐到底是师长的妻子,扯着一张师长的虎皮。
一个营长的老娘,对师长的妻子不敬,说明什么?
说明她赵小娥泼皮无知。
说明田刚无能。
一个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管下面的兵?
赵小娥对上她那双黑不见底的冷眸,小心脏没来由的颤了颤,脖子一缩,没敢再放肆。
再没架子,人家也是首长妻子。
她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回去一吹枕头风,那儿子的前程就毁了。
谢临冷着脸盯着小丫头破了皮的额头,另一边的淤青还在。
她到底是跟什么犯冲,回回伤的都是脑袋。
拿手轻轻按了按,“疼吗?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大家长来了,尸尸同志虎着脸告状。
“尸尸跟虫子玩,坏小人类推尸尸,大坏蛋抓尸尸脑子。”
“痛痛,尸尸脑子不漂亮了,她们坏,该打。”
“好,我知道了,诗诗最乖了。”
还会惦记脑子漂不漂亮,那就是没事。
不过到底连续伤了三次,还是抽空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赵大娘,她是不是傻子都与你无关,你孙子踹她那脚你没看见,却只看见她打你孙子。”
“你让我赔你医药费,可以,你先给我妻子赔医药费。”
“她一个女孩子,皮肤本来就嫩,被你孙子踹一脚撞墙上,不仅红肿还破了皮。”
“女孩子的脸皮有多重要,你作为女同志,我想你明白。”
“走吧,一起去医院,让医生判定她的脸完好无损需要多少钱,全由你负责。”
“至于她打的你们,我会找领导问清楚,你们祖孙俩联手打她,她还手,到底过错方在谁,她应赔多少。”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是英雄,而你却在背后做损他不利己之事。”
“你可知,你这一行为传到上头,田刚的前程也算到头了。”
“在我看来他是活该,一没约束好亲娘的嘴,二把儿子教得蛮横无理。”
“小家尚未管理妥当,何以谈大家?他配不上英雄二字。”
不是他放大问题,赵小娥的风评,他一个不干预家属院之事的人都知晓。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治治这老太婆,以后做邻居还能安生?
他可不想天天处理这种破事,更不容他的小姑娘无缘无故受辱。
再者,他说的也并非没道理。
一个家庭乌烟瘴气,上不管老,下不管小,身为营长,如何管手底下的兵?
在听到这事会对儿子有影响,赵小娥心里咯噔,冷汗也落了下来。
到底是乡野村妇,见识少,眼界低,随军过上了几天好日子,在乡下那套泼辣劲也带了出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