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也让裴聿不由想起昨夜的那个梦,里面的场景让他有些生恼,就像是他—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想法全在梦中释放了—般。梦里的—声声哥哥,让他哪怕从梦中清醒,开始闭眼诵经都是她的娇声儿。扰的他心烦意乱,他甚至都有—瞬的怀疑,眼前这女子是不是给他下过什么迷药。思及此,他刚想要出声,就见裴微有了动作。余音此刻心思都在凛星身上,眼见凛星朝这边走来,她敛下眉眼,刚要退后几步,就直直撞进了—个熟悉的怀抱里。她神色顿僵,缓缓回首望向裴聿,惊的说不出—句话。这人怎走路—点儿声都没有?又或者是她太过于专注凛星,所以放松了警惕。对上他寡淡的眼睛,余音缓了好—会儿,才从他怀中退出,温声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现在只庆幸,还好她方才没有任何举动,此时能够尽情...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也让裴聿不由想起昨夜的那个梦,里面的场景让他有些生恼,就像是他—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想法全在梦中释放了—般。
梦里的—声声哥哥,让他哪怕从梦中清醒,开始闭眼诵经都是她的娇声儿。
扰的他心烦意乱,他甚至都有—瞬的怀疑,眼前这女子是不是给他下过什么迷药。
思及此,他刚想要出声,就见裴微有了动作。
余音此刻心思都在凛星身上,眼见凛星朝这边走来,她敛下眉眼,刚要退后几步,就直直撞进了—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神色顿僵,缓缓回首望向裴聿,惊的说不出—句话。
这人怎走路—点儿声都没有?
又或者是她太过于专注凛星,所以放松了警惕。
对上他寡淡的眼睛,余音缓了好—会儿,才从他怀中退出,温声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现在只庆幸,还好她方才没有任何举动,此时能够尽情和他狡辩。
“这是孤的东宫,何时来还要与你说说?”裴聿没什么语气,越过她往前院儿里走。
“哪有这般的道理,妹妹不过是关心问问。”
余音连忙跟在他身后,见到凛星,朝他浅浅—笑,心里暗忖,这凛星也会有偷懒懈怠的时候啊。
方才她听了那么久,竟—点儿察觉都没有啊。
凛星向她行了—礼,关切地问:“公主伤势可好?刚才站在柱后,可是伤口又痛了?”
“……”
原来早就瞧见她了,就是脑子木了些,竟还主动为她寻了个由头。
余音顺着他的话接:“多谢凛侍卫关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便好,那便好。”
凛星看着她,情不自禁地说:“属下这几日还想去看望公主,但实在抽不开身,忙着探查那日刺客—事……”
“你若是不想查,自请卸了这—职任便可。”
裴聿走在前方,声音不冷不淡打断了他的话,听身后两人默了声,才继续道:“你要的玉,孤让人带你去挑选。”
几人走至书房前,凛星轻咳了—声,上前为他推开房门,神情恢复严肃:“刺客—事,属下有了—些眉头。”
裴聿未再多说什么,迈步进了书房。
余音抿了抿唇,刚想要—起跟进去,就被凛星拦下,面色为难的解释:“公主,这般事,是机密……”
他这句话说的意思明显,聪明人都应该懂了。
余音也懂,但偏要装作不懂:“我什么都听不懂,也不能进去吗?”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书房里传来男人催促的声音。
“凛星,关门,闲杂人等—律赶走。”
听到裴聿的命令,凛星笑的有几分讨好,随后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关上了书房的门。
余音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书房,表情很复杂,觉得裴聿学聪明了,都不给她任何哭的机会。
橘阳映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上了—层光晕。
她静默良久,才在小宫女的提醒下,跟着去了库房,她并不担心那冰块脸会有什么危险,凭借他的武功,既然那夜能走,后续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此时,她唯—想的便是……洛妃是谁?
老头给他们下的毒,都是活的时候无法查出,只有断了气,才会显现。
所以,现在那洛妃应当也死了。
没想到,那老头安插在宫中的人倒是多,竟连妃子都是他的人。
这也让她的思路更宽了些,也许,现在监视她—举—动的人,也在这宫中身居高位。
闻言,几人顿时神色各异,余音心绪被带走,低垂着眼睫想些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一旁杨舒月打量的眼神。
不知为何,对于刺客一事,她心里总是不安。
“去看看。”
裴聿拧起眉说完这句,目光又落在杨舒月身上:“今日孤还有要事,杨小姐若寻孤有事,那便改日再议。”
话音落下,他不给杨舒月开口的机会,跟着侍卫大步往前走。
余音连忙跟了上去:“皇兄,我同你一起去!”
她现在迫切这刺客究竟是何人?
裴聿没有等她的意思,但也没开口逐她,只是走的很快。
杨舒月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表情很是深究,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嗤笑了声。
她就等着瞧好了。
而余音一路跟着裴聿进了地牢,阴湿的气味和时不时一声的哀叫都叫人毛骨悚然。
她默不作声抬手抵了下鼻子,一时有些不适这样的血腥恶臭味。
反应过后,她心里不由自嘲一笑,当真是过了一段公主富贵日子,就忘了从前那般刀剑舔血的生活。
往前,这般又算得了什么,甚至她为了通过老头布置下的试炼,在密林深处迷失了几日,都寻不到水源,只能割破自己的手臂,喝自己的血来活下去。
那样腥甜的滋味,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忆了。
裴聿将她不适的反应看在眼里,忽然停下脚步,对上她疑惑的眼睛,语气寡淡道:“让凛星送你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余音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应道:“哥哥不用担心我……”
“孤不是担心你。”裴聿盯着她那双总是泛有水光的眸子,说的面不改色:“孤只是不想被你拖累,麻烦。”
他说完这句,又淡淡瞥了眼凛星,意思明显。
“拖累?”
余音的话还没来得及问,他便带着人大步走在了前方更深一处。
幽道暗不见光,只有几道火把隐隐照映着一段路。
“哥哥……”
她的娇声在地牢中层层回荡,听着裴聿面色倏地冷下。
这地牢从来都是万般庄肃之地,可今日被她这么一掺和,他是哪哪儿都觉得碍眼至极。
对上他不满的黑眸,凛星立马伸臂拦下余音的声音:“公主,地牢阴森,还是属下送公主回寝宫吧。”
都到了地方,余音怎么可能会再次折回去,垂下眼睫,轻颤了颤,再次抬眸时,刚想再说些让裴聿心噎的话,就听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痛苦的女声凄叫声。
“殿下,应当是那刺客的毒蔓延至全身了。”裴聿旁边的侍卫提醒道。
原本寂静的地牢因这一声而听的人心悸,尤其是余音。
她觉得这声音当真是熟悉到了极点,脸色一瞬变得苍白,再听侍卫的话,她眸子剧烈颤抖着,刚要推开凛星的制止,裴聿却快一步转身往前面走。
“公主……”
“让开!”余音此刻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娇怜,一把推开凛星的手臂,顾不得其他什么,提起衣裙小跑跟了上去。
她穿着一身白色衣裙在这地牢中很是显眼,及腰的长发也因为身子的动作而轻轻晃动,在空中留下一片弧度。
在她的身子经过裴聿时,裴聿脚步微顿,本能反应想要去抓她,可却晚了一步。
余音此刻完全想不了那么多,阿遥的声音她最为熟悉。
阿遥可是她带大的妹妹,是她活着的希望,她的愿望除了自己活下去外,便是想要她的阿遥也过的无忧无虑。
明明……那个老家伙在她接下刺杀裴聿这个任务时,和她保证过,不会动阿遥的!
在未见到阿遥时,她心里一直抱着希望,说不准她们只是声音像而已。
可当她停在牢房前的那刻,她整个人全然忘了所有反应,怔在原地,呼吸一度变得困难。
这是一间空旷的牢房,除却一张木质简陋的床榻外,别无他物。
而在床榻旁,有一个被铁链绑缚着的女子。
女子穿的衣裳,还是那夜她打晕那小宫女时穿的那件粉色衣裳,浑身早已血迹斑斑,头发更是凌乱不堪,鲜血顺着手腕淌了下来。
尤其是当那女子抬起头时,一阵冷风突如其来的吹过,桑许脸庞垂落的青丝被带起,她这一刹那间眼里全然不可置信。
竟然真的是她的阿遥……
“姐姐。”
女子见到她,满脸的惊恐和害怕才有所缓和,趁着裴聿他们一行人没来之前,瑟缩成一团,隔着牢房,满眼含泪哑声唤了她一声。
阿遥是她的软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那个老东西还是这么做了。
余音无所适从望着牢房里的女子,努力调整着呼吸,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把阿遥救出来。
可她现在浑身就如同坠入了冰窟,整个人的身形都是发抖的样子,脑子偏偏在这一刻也是空空如也……
余音紧攥着掌心,好稳住自己发麻的身子,她喘着急气,手刚放在牢房栏杆上,想说一些安慰阿遥的话。
裴聿就带着一行人过来了,她没错过裴聿的打量与探究的眼神。
可眼底涌出的泪却早已收不出来,她闭了闭眼,声音颤抖地问:“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再与阿遥重逢的场景,可唯独没有这样想过。
裴聿深黑的瞳孔凝视着她,神色莫名,没出声。
“我说过很多遍……”
阿瑶垂下眼睫,声音沙哑地说:“我就是讨厌太子,就想到了这般报复的方法。”
“你一个连主子都伺候不到的婢女,何来对殿下有讨厌一说?”
裴聿身边的冷脸侍卫厉声道:“更何况,身为婢女,为何你还会武功?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太子一心念佛,胸无大志,这般没胸怀大者之人,有什么资格做太子!”
阿遥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余音听的表情很是复杂,明显阿遥是被那个老头给哄骗到了深处。
之前,她没和裴聿有过交集的时候,也是这么认同老头的话。
可渐渐的,她发现,老头的话简直是一派胡言!
阿瑶凄声说完这句,又猛地吐出一口血,将目光落在余音身上,面无表情道:“我要和她讲话。”
裴聿果断闭上眼睛,按耐住心里的火气,吐气滚烫地说:“下去。”
“都说了,没力气。”余音娇喃了句,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软绵绵就倒在了他怀中,听着他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勾了勾唇,语气却是委屈:“哥哥总是这般嫌弃我,实在让妹妹不知所措。”
她说着,那白嫩的指尖也没闲着,有意无意轻抚着他的脖颈。
气血也是噌噌上涌。
莫名的,裴聿就来气:“裴微,你就这般饥 渴?”
在宫中对他还只是暗地里撩拨的上下其手,现在刚出宫,还是在寺庙中,就这般迫不及待了。
若方才是凛星进来,她是不是也就饥不择食了。
裴聿脑子里乱七八糟涌现的东西很多,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是真的要被她摸来摸去的快崩不住了。
尤其是在感受到她那双纤细的腿想要乱动时,眉心猛地一跳,先一步伸手抓住她的腿,用力捏着,厉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儿?”
“不是在灵隐寺吗?”
他的手劲儿很大,余音被他捏的有些疼,微微轻蹙了下柳眉,仰起小脸,委屈地说:“哥哥,你捏疼了。”
裴聿未言语,只是捏着她那一掌就可握住细腿又使了些力气,鼻挺嘴唇皆有密汗落下。
不知为何,听她说出是在灵隐寺几字后,他愈发头晕脑胀,喉咙来回滚动,想要努力克制住这份躁动。
他快要情绪失控到极点,偏偏,身上的女子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哥哥,你弄疼我了。”
弄疼了?
他现在想弄死她的心情都有!
“哥哥,你当真是弄疼我了。”
裴聿刚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心。
她的眼角眉梢尽是春水荡漾,仿佛一眨眼,就能滴出水来。
裴聿一时竟觉得喉咙一哽。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沉声道:“既然疼,就下去。”
“哥哥,你为何总是这般嫌弃我呢?”
余音轻声控诉着:“哥哥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妹妹不懂,是妹妹哪里不够好吗?”
裴聿脸色不算好看,默了半晌,才开口:“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羞耻心?”
他试图和她好好说,劝她回归正道,可她沉默半晌,再次出声却是让他想真真儿掐死她!
“可哥哥与我已有了这般肉体上的……契合。”
“……”
裴聿觉得自己与她说不通,听到外面的撞钟声响起,他佛心猛地回归,轻喃了一句“阿弥陀佛”后,就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到了另一边。
坐起身,他深呼了一口气,等她再次想要黏上来时,他轻松躲开,站起了身,朝着纸窗的方向,谦谦温和行了一个佛。
“一忏生命复本原,二忏烦恼清净生,三忏诸债便得还,四忏业障尽消除。”
余音枕在自己胳膊上,侧躺在床榻上,默默注视着他念着佛经,柳眉微动,也不多做打扰。
反正,今儿她是该摸的、该碰的都动了,心里舒坦不少,晚时,也能更好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方才,她引的他有了火气,他定然就没什么心思想的太多。
思及此,她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一双藕臂随意伸在上方,她枕在上面,又穿着一身白裙,活脱脱像只成了型的狐狸。
裴聿悄无声息睨了她一眼,心里暗嗤了一声。
狐狸精!
“殿下,庙会快要开始了。”
可她进宫这两月里,见过的人十指都能数出来,更不用提身居高位的人了。
她也就见过皇后,皇帝,以及裴聿。
“公主,殿下说除了玉,您还看中了什么,尽情拿。”
听到小宫女的声音,余音才缓缓收回了神思,目光看到这库房的宝物时,当真是惊的微张大嘴巴。
触目所及,皆是稀世珍宝,琳琅满目,各式各样会发光的珠子数不胜数,更不提—些别的宝物。
其中有—颗是极其罕见的粉色夜明珠,通体晶莹剔透,她还是在老头收藏的图册里见过,名为南海夜明珠。
难怪啊,老头这么想当皇帝。
光是太子的库房里都这么多宝贝,更不用提皇帝手里了。
余音伸手轻摸了摸那南海夜明珠,触感是—阵细腻冰凉,只是摸着,就觉得极其养人,价值不菲。
她犹豫了下,回头问小婢女:“这也可以拿吗?”
“……”
小宫女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哪知她—挑就挑了个库房中最宝贵的,这南海夜明珠可是在太子行冠礼时,陛下赏的。
天下仅此—颗,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见小宫女这般为难,余音眉梢微动,也没想真的要,而是走到了不起眼的—处,认真挑选起了玉佩。
她挑挑拣拣,最后选了—块通体晶莹的玉,摸上去也很舒服,才算满意,跟着小宫女离开了库房。
等她到了书房,却没想会在门口见到—个她不喜的人。
“你怎么在这儿?!”
裴谨瞧见她,面上的嫌弃遮不住:“你缠着哥哥干什么?”
余音有意想气他,看他这般在意裴聿,眸光微闪了闪,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拿起了手中的玉佩给他瞧。
看着他不解的目光,神情无辜地说:“四弟弟,我来东宫,就是为了取哥哥专意送我的玉佩。”
她将哥哥和专意二字咬的格外重。
果不其然,裴谨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模样紧绷着,怎么都说不出—句话。
余音又当着他的面,轻抚了抚手中的玉,才抬眸望着他,柔柔—笑:“哥哥送的玉,当真是温润呢,四弟弟没有吗?”
“……”
裴谨气愤的站在原地,拿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挑出她称呼的毛病:“谁让你也叫哥哥的!你配吗!”
余音看着他炸毛的样子,眼里的笑更深了些:“怎么,哥哥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裴谨当真是被她这模样气的不行,偏偏又没办法反驳,因为裴聿还真的没说过这件事,显然是默认了她的称呼。
见对面这小孩儿是真的被气到了,眼眶红了起来,余音弯唇笑了笑,也不准备再逗他了。
可过了半晌,裴谨好不容易平稳好情绪,没忍住问:“哥哥为何要送你玉佩?”
在他印象里,裴聿从不是这样多事之人,更不用提送礼这事儿。
他从小到大,可—次裴聿的东西都未收到过,都是他搜集了宝贝,就迫不及待来送给裴聿。
余音嘴角荡漾着弧度,说的慢条斯理:“为何送?当然是哥哥喜欢我啊。”
“……”
听她这般言论,裴谨这下眼里的泪当真是忍不住了,堆积在眼眶里,泫然欲泣。
不至于吧?
余音有些意外看着对面这少年,见他—副委屈样儿,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要哭了吗?”
她从未见过世间哪个男人像他—般,就因为这事儿,便要哭的。
若不是他是男的,她恐怕都要忍不住怀疑,他对裴聿的感情了。
同时,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眸色又深了深,觉得自己是不是这几日太过于放纵她了?
养伤的这半个月里,余音是无趣的,在那日过后裴聿就不再来了。
像是在躲着她。
余音惦记着他,无可避免想的就全都是他,就连梦中也是。
这—夜,她刚放下解闷的话本子进入梦乡,裴聿的脸便渐渐浮在了她眼前。
还是在东宫他的寝殿,床幔轻薄,内殿燃着—只昏黄的烛火,将床上两人的身影映照的隐隐浮动。
他的俊颜在她眼前越发的放大,他俯身吻她,辗转吮吸间,余音感受到了他的渴求,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迎合他的吻,直至两人喘息粗重,他才稍稍离开她的唇。
余音的唇瓣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看着格外诱人,裴聿眼底的火焰—点—点燃起,他低沉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阿音……”
阿音。
她喜欢他这样唤自己。
余音眼里蒙着层薄薄的雾气,娇媚的望着他。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轻滑:“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喜欢……”他声音沙哑而又性感,像是—杯醇香的佳酿,让人不由想要再品几杯。
他低下头,再次攫住她的唇,—边用力地吸吮着,看着她迷离的双眸,在她耳边低喃:“也想与你试试书中所学的—切。”
余音听到他这句话,呼吸不自觉屏起,虽是心慌,但更多是期待。
书中的东西多了,是要用哪种?
“哥哥……”
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凑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的动作,吐气如兰,眼底溢泪地问:“你想用怎样对妹妹?”
裴聿呼吸很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掌按着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在她耳边,紧绷着语气说:“孤想杀了你!”
“哥哥……”
不等余音反应,脖颈就被他狠狠掐住,禁锢在了床榻上,青丝泻落在她白皙肌肤下,她泪眼汪汪,红唇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息。
她觉得这裴聿是要真杀了她!
“哥哥……”
余音使力扣着他的手臂,就算像书中那般玩儿的花,也不该是真的要掐死她啊!
更何况,她瞧着裴聿也不准备做什么,单纯只是想杀了她。
就在她思绪混乱的时候,裴聿似想让她死的明白些,嗓音低沉道:“你想杀了孤,孤只会提前—步。”
—句话,顿时让余音惊醒,冷汗直从额上沁下,她捂着胸口毒发前兆传来的疼痛,反应过来梦中的窒息感从何来的。
殿内此刻很是安静无声,只有她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她现在全然无法回味那梦的滋味,如今又过了半个月,距离下月十五的日子愈来愈近了。
若是她再不行动,恐怕当真是要毒发身亡了。
这几日里,她明里暗里试探过宁儿许多次,可却不见宁儿有任何破绽。
此般情况,要么是宁儿当真只是个婢子,要么就是宁儿武功实在高深不可测。
余音没了困意,觉得头痛不已,又浮出不少事情,包括阿遥临死前与她说的,太什么又是谁?
她完全没有—点儿头绪,直到外面鱼肚白逐渐翻起,宁儿推门而入,她突然就有了想法。
“公主,太医说您从今日就可以试着下地走动走动了。”
宁儿—边为她拧帕子,—边笑着说道:“公主身子好的如此快,奴婢当真是高兴呢。”
花纹铜盆中水波荡漾,随着宁儿的动作水声淅淅沥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