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来临。待两个孩子熟睡之后,舒喻将三个丫头叫到了自己的身边。“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几日我们可能就会离开这里。”今日的一番折腾,她的身体犹如大病了一场般,虚脱到说话都有气无力。三个丫头都看出了事情非比寻常,一脸凝重地听舒喻说。“九儿还没找到家人,应该是随着我去哪里都行。”九儿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舒喻看着香菱和香茗。“你们两个如果跟我走,那就要做好隐姓埋名,不见家人的准备;如果不想跟我走,我便让你们在适当的时候离开七悦阁。”两个小丫头急了:“娘娘,我们跟你走,不离开七悦阁!”“你们可想好了?”舒喻再次确认一遍。香菱的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娘娘已经为香菱安顿好了父亲和弟弟,香菱再无牵挂,娘娘到哪儿,香菱便到哪儿。”香茗也...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夜晚来临。
待两个孩子熟睡之后,舒喻将三个丫头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几日我们可能就会离开这里。”
今日的一番折腾,她的身体犹如大病了一场般,虚脱到说话都有气无力。
三个丫头都看出了事情非比寻常,一脸凝重地听舒喻说。
“九儿还没找到家人,应该是随着我去哪里都行。”
九儿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舒喻看着香菱和香茗。
“你们两个如果跟我走,那就要做好隐姓埋名,不见家人的准备;如果不想跟我走,我便让你们在适当的时候离开七悦阁。”
两个小丫头急了:“娘娘,我们跟你走,不离开七悦阁!”
“你们可想好了?”舒喻再次确认一遍。
香菱的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娘娘已经为香菱安顿好了父亲和弟弟,香菱再无牵挂,娘娘到哪儿,香菱便到哪儿。”
香茗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香茗也是!”
“既然如此,那我们连夜就准备起来,事情来时,我们可以随时抽身。”
舒喻凝神细想了一下,才对她们说道:
“首先,你们务必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慌,尤其是香菱和香茗。”
两个小丫头点了点头。
“行李只收拾贵重的以及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物品,衣服和日常用品一概不要,打包好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轻装上阵!”
“香茗要带好我们的钱箱!”
“嗯!”香茗点了点。
“九儿指导香茗帮我们四人各做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再找两个可以放孩子的篓子,用黑布将篓子缝密实了。”
“从此刻开始,九儿要密切注意七悦阁周围的动向,但是不要轻举妄动,只要来告诉我便可。”
接着,舒喻又从自己的怀里小心地拿出一张纸来,小心地展开。
“香菱香茗!你们两个对这锦都的地形应该是最清楚的,好好地研究一下这张图,找到这个地方,并且想好去的路线。”
她手指着图上的一个小黑点,两眼灼灼地看着这两个小丫头。
香菱点了点,将图小心地收了起来。
“暂时我只想到这些,有事我会再与你们讨论,现在就去忙吧!体力也很重要,忙完了就赶紧休息,拿夜行衣用最简单的就好。”
“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三人领命去了。
舒喻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除了那个账本和那个木雕,她其实没什么珍贵的东西。
说起来那个木雕也不是她的,而是前主的。
她还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柜子和抽屉,在一个抽屉里躺着那两个孩子满月时管家给的挂件,和后来萧恒给孩子的玉牌。
舒喻每次看到这个挂件,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想了想,她还是强忍住那不舒服的感觉,将那挂件收了起来。
她想要解开这个挂件的秘密。
至于那玉牌,她决定将它留在这儿,走的时候放进孩子的摇篮里。
草草收拾完毕,她和衣躺下,却没有睡意,激动胜过忧虑。
机会来了!她终于可以逃离了!她几乎可以闻到自由的味道了。
哥哥已经在城外为她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有了那些地和自己手上的银两,生活应该不会过得太差。
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快把她抬出来,给她止血,她再这么流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
“可是娘娘!”香菱觉得不妥,还是提醒一下舒喻是否不该这么帮这个女刺客。
舒喻对她轻轻摇头。
“我答应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那红衣女子被抬到床上时,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舒喻将她腿上的布扯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三人一看都有些被吓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舒喻大概检查了一下,看她的流血量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就好办了。
只要给她消消毒,不要发炎就可以了。
“香菱,你去打些水来,香茗,你去找一些没有染过色的布条过来。”
“我记得厨房有几坛子没喝过的酒对不对?”
香茗点了点头。
“你也拿一坛过来。”
东西都备齐后,舒喻在红衣女子跟前蹲下。
“你忍着点啊!我要给你清洗伤口并消毒,处理的不好的话,后面很容易发炎长脓,那就不好办了。”
红衣女子觉得这王妃说话怪怪的,但她心里却有莫名的一种信任感。
她任凭舒喻帮她清洗伤口,又在伤口上擦酒,疼的她冒出了一身冷汗,却从头到尾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消完毒之后,舒喻用白布在她的伤口处绕了几圈,但她并没有学过护理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这绷带究竟是如何绑牢的。
只好在缠绕好的布条上,又加了一条布条,将原先的布条固定住,少女心突然泛滥起来,舒喻非常细致的帮她打了个蝴蝶结。
“嘿嘿,怎么样?好看吧?”
三人都看着舒喻和蝴蝶结一脸无语。
香茗扯了扯唇角:“好看!”
她们这个娘娘还真是心大,刚刚才逃过一劫,此刻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唉!你们不要这样嘛!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转头笑嘻嘻地看着那红衣女子问道:
“刺客姐姐!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刺客姐姐?那红衣女子被呛得轻咳了几声。
“小女子无名无姓,在组织中排行第九,都叫我小九。”
“组织?什么组织啊?”舒喻好奇的问。
小九立即脸色一凝,目光变得警觉。
舒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抱歉抱歉,不该问不该问。”
“嗯~小九这个名字不好听,我们以后叫你九儿吧!”
香菱一头黑线。
“娘娘!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小九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叫,九儿听起来就是个女孩的名字。”
小九生硬的点了点头:“那就叫九儿吧!”
“香茗你给九儿找身衣服来换了吧!明天把这些沾了血的东西和九儿的衣服,全部拿到院子里的那棵树下埋了。”
“是,娘娘!”
香菱见大家都折腾的差不多了。
“娘娘!时辰不早了,该歇着啦!”
舒服点点头。
“你们去歇着吧!九儿,你就睡这里吧!”
香茗和香菱同时叫了出来:“娘娘这可使不得!”
“那你们让她睡哪儿去啊?而且她这么进进出出的,太容易被外面的那些护卫发现了。
香茗就放心吧!她想活命的话就不会害我。”
这话是说给香茗她们两个丫头听的,也是说给九儿听的。
香茗和香菱两个对视了一眼,也无话可以反驳。
帮九儿换上了衣服后,又在舒喻的床边铺好了一个地铺。
两人这才忐忑不安的出去,回房间睡觉去了。
九儿不太爱说话,跟香茗香菱两个小丫头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与两个孩子相当的投缘。两个孩子一见到她就笑得特别开心,向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整个身体都往她那边贴,恨不得天天粘在她的身上。
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香菱便气得不打一处来,轻轻拍打两个孩子的小手。
“你们忘了那天晚上,她是怎么把匕首架在豪豪脖子上的啦?你们这些个小没良心的,我天天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怎么没见你们对我这么亲热?”
香茗取笑她:“行了吧!两个孩子缠着你的时候你又嫌烦,现在不缠着你了,你又吃起醋来。”
“香茗!你究竟帮谁呀?你难道也被她俘获了吗?”
香茗笑了:“这从何说起?我只是觉得九儿哄孩子确实有一套。”
“组织里有很多这样的孩子,我们要照顾他们。”
九儿的声音不大,却把舒喻他们都镇住了。
舒喻皱眉,那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这么点点大的孩子就被送进去了?
气氛顿时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有些沉默,香菱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你们说我们这王爷啊!我们娘娘救了他一命,他都不来七悦阁看看娘娘。”
香茗和舒喻听她这么说,齐齐瞪住了香菱。
香菱顿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低头忙自己手上的活。
上次的事件之后,舒喻每天都在祈求萧恒不要想起他们这七悦阁的人,就让他们在这里安安生生的等孩子再长大些,等待他们合适离开王府的机会。
屋外寒风凛冽,懿亲王府的光华苑内却是春光无限。
“王爷!听说您昨日去看了王妃妹妹的那个孩子?”
李诗瑶见萧恒没说话,便试探性地接着往下说。
“如果王爷甚是喜欢那孩子的话~~嗯~妾身想还是把他过继过来,放到妾身的光华苑养着,这样王爷想什么时候看孩子,想什么时候来陪孩子玩都可以,免得还要跑到那么远的七悦阁去。”
说着,她脸上不禁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来。
“还要看到那人肥胖难看的身躯,脏了王爷的眼。”
萧恒喝着茶,如鹰般的双眼此时一片迷茫地看着前方,没有焦距。
李诗瑶说了半天,萧恒一句话都没有搭理她,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李试瑶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王爷!王爷!”李诗瑶以为萧恒没有听到,试着叫了几声。
“王爷!方才妾身说的话,您都听见了吗?”李诗瑶撒起娇来,这招一向都很管用。
“您要是同意,妾身这就去七悦阁把那孩子抱过来。”
萧恒的目光突然就聚拢起来,凌厉的看向李诗瑶的脸。
李诗瑶的浑身颤了一下,她伺候了萧恒这么多年,萧恒给她的赏赐和宠爱一点都不少。
可是,只要她一看到王爷的那如雄鹰般凌厉的眼神,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恐惧来。
“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你不是嫌弃他满脸的胎记吗?如今怎么又想到要过继过来了?”
李诗瑶当然不能跟萧恒说,全王府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她这是退而求其次。
她强压下心中的的恐惧,将半个身子贴到了萧恒的身上。
“哎呀!王爷,妾身就是听说王爷喜欢那孩子,那王爷喜欢的,妾身当然也是很喜欢的。”
萧恒放下手中的茶盏,眼前浮现出那对母子的脸,一个可爱无敌,一个极致温柔。
这样的一对母子,哪怕是狠绝如他,也不忍心拆散他们。
“那孩子在七阅阁养着挺好的,过继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李诗瑶很是失落,又不甘心,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王爷,妾身也不小了,再往后就抱不动孩子了,您就答应了妾身吧!妾身一定会把那孩子养的好好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嫌弃他脸上的胎记。”
萧恒方才还温柔的话语变得生硬起来。
“养不动就不要养了!本王爷亏欠你的,自会去补偿你,别去打那孩子的主意,况且,也没有哪家的侧妃要了正妃的孩子来养的,传出去这王府还要不要脸了?”
李诗瑶迷惑了,之前王爷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孩子给那废材王妃养要养废掉的。
但是她看出萧恒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再盯着他只会自讨没趣,只好聪明地换了一个话题来说。
“王爷,这十二月眼看着就过了,年关就要来了,这府里也该上上下下开始准备起来。但是,据妾身看,那柳侧妃刚刚才没了孩子,她自个儿的身体也欠佳,再筹备新年的事务的话,妾身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住,这些繁杂的事务,王爷大可交给妾身来做。”
萧恒想到柳舒彦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为了堂儿,她这大半年整日里提心吊胆,以泪洗面,堂儿最终还是离开了她。
王府过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置办的大大小小的各类物品数不胜数。
准备年夜饭,按规矩来办的各个风俗习惯,还要给朝中各个官员准备新年礼物,各院的主子们,府里的下人们都要准备新年红包。
接待那些来府上拜年的官员,迎来送往的,更是冗长而熬人的事,身体康健之人都不一定能撑得下来,更何况柳舒彦这柔弱带病的身躯?
“瑶儿说的极是,只是这一直都是舒彦在办着,突然交给你,本王担心她会有想法,待本王跟她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那自然是要跟妹妹商量的,那王爷可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哦!到时候把妹妹的身体累坏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李诗瑶边说着话,边绕到萧恒的身后,两只芊芊玉手温柔地搭上他的肩,十根手指微微用力,一下接一下地帮萧恒按摩上了。
一切都源于他的过于自负,那个晚上他着了柳尚书的道,阴差阳错地上了这个又胖又废的女人的床。
至今,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
成亲当日,舒彦走正门进来的,她走的是侧门。
一进王府的门,就直接住进了七悦阁,她胆小怯懦,对这一切都毫无怨言,逆来顺受,也被整个王府的人,不!是整个汀都的人都看不起。
听说她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儿子,却是个一半脸都是红色胎记的丑孩子,原本是李诗瑶想要讨了来养的,却被李诗瑶嫌弃不要了。
这女人该是又丑又胖又贪吃无能,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梳着怪异却好看的头发,简单的服饰却穿出了不同的韵味。
虽然还是胖,可她的五官却是长开了些,锐利的眼神加上镇定的气度,怎么看都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废材王妃。
今晚,她突如其来地冒出来,萧恒知道绝对不那么简单,从她坐下开始到现在,她没喝一口酒,没吃一口菜,明亮的双眼专注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猜不透这女人的目的,但他可以肯定:
这女人不简单!
“王妃!”
身边的这人好像在叫自己,
“嗯?”舒喻答应着扭过头去,又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犀利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快速地又转过头去。
“这烤羊排是漠西进贡的草原羊肉,非常鲜嫩,王妃尝尝?”
舒喻垂眸看了看自己面前桌子上的一大盘烤羊排,那色泽非常的诱人,阵阵肉香铺面而来,她没有动手,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多谢王爷,臣妾不吃羊肉。”
这话下首的柳舒彦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地心中一惊,以爱吃出名的柳舒喻说不吃羊肉?
舞台上的舞蹈就快接近尾声了,可那一刻还没有发生,舒喻想是不是自己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她的出现是不是改变了什么,刺杀行动取消了?
她正待放下吊着的那颗心,却突然见那领舞的舞姬,扭动着她的细腰,靠向舞台边缘。
一个漂亮的下腰,再起身时,手中多了一柄利剑,一秒都没有停留,脚下一蹬就向舒喻他们这边飞来。
眨眼间那寒光已经到了眼前,所有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只有舒喻知道那剑会刺向哪里,可她既没有武功,也拉不动萧恒,情急之下,她跳起来,将整个肥胖的身体全部压到了萧恒的身上,那剑尖从她的背部擦过,刺破了那纱制的褂子。
那舞姬见一剑未中,第二剑已是来不及了,王府的护卫们反应迅捷,几下就制住了。
一阵骚动之后,其他的几个舞姬也被制住了。
舒喻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幸好反应的快,不然自己的命也一起交待了。
萧恒被这山一般的身躯压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动用内力将她震开。
舒喻只觉得身下突然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弹了开去。
她控制不住地撞倒了摆着烤羊肉的桌子后摔倒在地,那块诱人的羊肉不偏不倚地掉在她的头上。
她狼狈地丢开那块羊肉,脸上还是粘上了油,差点被她压死的萧恒什么高贵肃冷都不见了,只有浑身的怒气,暴怒的一双眼睛就差喷出火来了。
他瞪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舒喻,怒吼道:“本王没被刺死,也要被你压死了!”
原本因为舒喻摔倒,都在捂嘴偷笑的宾客们,见萧恒暴怒如此,全部收住了笑,齐齐跪下:“王爷息怒!”
萧恒哪里还能息怒啊!气得两个鼻孔大张着急促地喘着气,像是一头快要累死的牛。
李诗瑶和柳舒彦等一众姬妾,蜂拥而上,关切地问:“王爷,您没事吧!”
“滚!”
一声暴喝,吓得她们的娇躯一震,赶忙灰溜溜地退下,柳舒彦气得脸色惨白。
全场静到了极致,没有一丝声响。
舒喻大睁着双眼,无法理解萧恒的反应,一个冲动也吼了回去:“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感谢的我?堂堂懿王爷竟然这么小气。”
安静到极致的大厅里,舒喻的声音尤其的响亮清脆。
萧恒的双眼气得越睁越大,连双手都不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皇兄这是逃过了一劫,方才的情况下,皇嫂的做法是最合适的。”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从头顶飘下了。
“来!皇嫂先起来说话!”一双白净的手扶住了舒喻的胳膊,舒喻抬眼望去,撞见一双温暖的眼,她仿佛掉入了一池温柔的水中,怒气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香茗见状赶紧从后面跑出来和那男子一起,扶她到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皇嫂没事吧?”那男子的声音真的是温柔到能拧出水来。
舒喻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木讷。
那男子放下心来,起身面对全场宾客。
“各位,今日懿王府的宴席到此为止,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今日之事也请各位为王府保密。”
顿了顿,他向宾客们行了礼:“多谢各位,请各位路上小心。”
看着众宾客陆续离开,那男子才吩咐王府的护卫,将一切收拾好,那几个刺客押下去待审,又交待下人们将一众女眷送回去歇息。
香茗在给怀里的然然喂着胡萝卜米糊,两个小世子已满八个月了,他们四个月大的时候,娘娘就说该给他们添加辅食了,所谓辅食就是鸡蛋,胡萝卜,蔬菜汤,米糊糊之类的,她们也不懂娘娘为什么要特意说是辅食,总之就是按娘娘说的去做就行。
两个小世子确实养的很好,肉乎乎的,怎么捏怎么亲都不够,眼睛美的不像话,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啊扑的,怎么看都看不腻,小嘴巴已经在学着呜呜啊啊地想要说话了,笑起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们刚刚长出来的四个小贝齿。
尤其是两个孩子放在一起的时候,可爱成倍暴涨,心里的欢喜抑制不住地往外涌,什么苦累烦恼在这两个小肉团面前都消散无踪了。
然然突然不安分起来,用力想要挣脱开香茗的手,两个胖嘟嘟的小手向门口伸过去,香茗顺着他的小手往门口看去,原来是娘娘回来,然然这是见到娘亲要抱抱呢!
摇篮里,已经吃饱了正在玩耍的豪豪,听到动静也扶着摇篮站起来,对着娘亲呜啊呜啊的叫着,也想要娘亲抱抱。
“娘娘回来啦?”
“嗯!”舒喻走上前,捏捏然然的小脸蛋:“然然还没吃饱啊?快点吃完,别折腾你香茗姨了。”又忍不住走到摇篮边,在豪豪脸上亲了一口。
“娘亲一身臭汗,洗洗再来抱你们哦!”
说完,对着香茗笑了笑,往里面走去。
香茗含笑看着舒喻的背影,这大半年娘娘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瘦了好几圈,原本球一样的身体能隐约见到腰部的曲线了。
一个成天只知道吃睡的人,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对自己极度严苛的人,有时候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香茗和香菱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她们根本就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娘娘改变如此大,或许就像娘娘说的:她当娘了!
但是这样娘娘才是她们最好的娘娘,跟着她好好过日子就行,其他的也没有深究的必要了。
里间,舒喻去掉因为汗水黏在身上的衣服,站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木桶下面。
因为舒喻每天运动结束之后都要洗个澡,每天一大桶的热水,太麻烦了,她就让香菱找人来做了这样个简易的淋浴装置。
香菱已经在桶里放上热水了,她只要拔掉下面的塞子就可以简单地冲个澡。
边冲澡,舒喻边想起昨日香菱说柳舒彦的孩子不大好。
据说这大半年来,她整日以泪洗面,为了孩子四处求药,怪不得她这大半年都没来找过舒喻,看来是她根本就无暇顾及这边。
按理说,舒喻该去看看那孩子,但是,细想想为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她必须低调,最好是整个王府都不会有人想起她来,好让她在这七悦阁好好地养着这两个孩子。
况且自己的孩子好好的,去看柳舒彦的病孩子,她会心里不舒服吧!
在这半年内,舒喻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很多讯息,她现在所处的时空是樊阳大陆,这个国家叫做大赢国,地处大陆的东南方,相当于舒喻生活的江南,气候温度也相似。
此时的赢国皇帝姓萧,名讳不清楚,只知道叫做景帝,国号天宏。
先帝早逝,景帝才八岁就被推上了皇位,懿亲王名叫萧恒,是当今皇上的叔叔,先王去世前,将景帝托付给他,命他为摄政王。
名义上是摄政王,实际他已经权倾朝野,只手遮天。
在大赢国,他萧恒才是实际的幕后掌权者,小皇帝已经成了傀儡。
大概这懿亲王坏事没少做,如今子嗣单薄,府里的侧妃侍妾们生过几个孩子,不是体弱多病就是不幸夭折了。
这回柳舒彦的孩子眼看着又快不行了。
想到自己的那两个活泼好动的宝贝儿,舒喻禁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这王爷也是奇怪,既是子嗣单薄,不是应该更疼惜这孩子吗?难道就因为这孩子脸上的胎记,就连看都懒得来看一眼?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如此冷血?
还是说他太嫌弃舒喻了,连舒喻的孩子也跟着遭殃?
这样也好,等孩子再大些,她就要离开这里,与这府里的人少些牵扯也是好事。
而她自己,则是当朝柳尚书柳光祖的女儿,她上面还有个亲哥哥,下来就是大小姐柳舒彦,她是二小姐,下面还有几个兄弟姐妹。
她和哥哥是同一个母亲方氏所生,方氏是正妻,可惜早亡。
柳舒彦的娘是妾室王氏,虽说是妾室,柳尚书在正妻子方氏过世后并未再娶,王氏便当起了当家主母。
两个小丫头把她们能打听到的都告诉了她,这大半年来也没人来问过她,看过孩子,心中不免有些寒凉。
即是这样,舒喻也告诉自己,在这个时空,她无人可依,她只有靠自己将两个孩子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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