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后续》,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璟每天忙着做十几台手术,他哪有这个时间啊,还是你们闲,早点要个孩子,不管儿子还是闺女,我可都提前预定了干妈的身份哦。”戚笛感慨,她是想要孩子,但是时璟每次都例行公事,光她一个人着急不行啊。宁菲:“我和斯行最近也不闲,斯行一边要忙着调职去市卫生ju那边,一边还要忙着筹备婚礼流程,我都怕他累坏了。”“你们要度蜜月吗?”..临近演出之前。戚笛瞧见了孟莺。以前发生过的某些事,宁菲许是不了解,但戚笛一直在沪市,很了解!纵使戚笛把孟莺和顾斯行有过一段的事告诉了宁菲,宁菲也没生气,而是依旧选择相信,展露出了正房的大度。她信誓旦旦地说了句:“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相信自己老公不会出轨。”话已至此,戚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友好提醒:“那你可要...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后续》精彩片段
“阿璟每天忙着做十几台手术,他哪有这个时间啊,还是你们闲,早点要个孩子,不管儿子还是闺女,我可都提前预定了干妈的身份哦。”
戚笛感慨,她是想要孩子,但是时璟每次都例行公事,光她一个人着急不行啊。
宁菲:“我和斯行最近也不闲,斯行一边要忙着调职去市卫生ju那边,一边还要忙着筹备婚礼流程,我都怕他累坏了。”
“你们要度蜜月吗?”
..
临近演出之前。
戚笛瞧见了孟莺。
以前发生过的某些事,宁菲许是不了解,但戚笛一直在沪市,很了解!
纵使戚笛把孟莺和顾斯行有过一段的事告诉了宁菲,宁菲也没生气,而是依旧选择相信,展露出了正房的大度。
她信誓旦旦地说了句:“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相信自己老公不会出轨。”
话已至此,戚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友好提醒:“那你可要看紧顾斯行了。”
“不说了,我一会还有个学生要带,今天怕是不能看你跳舞了。小菲菲,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的舞蹈女皇圆满完成第十次独舞。”戚笛和宁菲惋惜告别。
宁菲很是通情达理说:“没关系,你工作最重要,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私下单独跳给你看。”
金碧辉煌、磅礴大气的演出厅。
宁菲的独家演出向来是一票难求的,今儿真算是托了顾斯尔的福,孟莺难得体验了一把vip的快乐。
她第一次坐在第一排无比直观地欣赏着行业前辈带来的专业级别舞台剧,舞姿轻盈优美,一整个舞蹈呈现出来的效果很是震撼,引人入胜。
演出途中。
孟莺有些想上厕所,拽了拽顾斯尔的衣袖,结果人家沉浸在宁菲这绝美的舞蹈之中,压根就没空理会她,于是她直接起身离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后不久,顾斯行也整理了一下西装起身,同样借故离开。
从女厕出来,孟莺一个不经意,直接撞上了一堵墙,还是堵人肉墙。
男人高大的身形拓落下浓重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充满深厚的压迫感,很有重量。
她疑惑地抬眸望去,下一秒,惊愕出声:“顾斯行?”
他闲着没事堵她干什么?
此时此刻,一整个通向厕所的走廊上空空荡荡,纯白色的艺术装修风格无比明亮,午后浅薄的光线散漫照射而来,留下了金灿灿且硕大滚圆的光斑,浮游的尘絮无声飞舞,一股温软的安逸就这么静悄悄飘荡着,以至于连两人的呼吸都能清明地听见。
他这高雅的姿态仿佛站在万众台阶之上,万籁寂静间,他俯瞰着她,紧紧抿起的唇线可以看出他眼下心情不佳,生了点无名火气。
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要去勾引他老婆的表侄?为什么把他送的手链摘了?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和他弟弟接吻?
他好不容易逼迫自己接受她和斯尔越走越近,逼迫自己接受她可能不干净了的现实,但是为什么她又多了一个男人?
虚空静默了好几秒,孟莺才听见顾斯行冷漠地质问:“在和平饭店的那晚,跟燕子做了?”
所以...他是在为这件事生气吗?
他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是在气她和他老婆的侄子滚在了一起?
可她和秦燕洄是单身男女啊,这有错吗?
吃了那么多奶油,孟莺胃很难受,在厕所吐了好一会,顺带清理了一下脸上的奶油渍。
等她再出女厕的时候,一眼看见了等待在外面的顾斯尔。
她缓了缓情绪,无比平淡地问:“今晚我可以陪你吗?”
债务的重担压得她顾不上去管顾斯尔是顾斯行的亲弟弟了,也不想去在乎他有女朋友了。
甚至于,她内心里还有些破罐子破摔。
他是顾斯行的弟弟,岂不是更好吗?
顾斯行向来疼爱顾斯尔这个弟弟,她把他弟弟毁了,似乎非常不错哦。
顾斯尔伸手抬起了孟莺的下颌,居高临下地睥睨,言语嘲弄:“你吃蛋糕吃到吐也就赚了两万块,想还清五千万的债务,除了求我,没人能帮你。”
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万,并且全花在一个女人身上,这种男人全沪市屈指可数,不管哪一个都算得上达官显贵。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只有他一个救命稻草。
所以她不得不认清残酷的现实。
孟莺主动抱住顾斯尔,终于被逼着学会了服软,“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上次她已经捏碎自尊求过他了,为此这次开口很熟练。
顾斯尔稍稍低了下头,热气喷洒在她耳蜗里,袭去一些痒意,“吻我。”
闻言,孟莺试探性地主动靠近。
他个子很高,哪怕低着头,一米六八的她也得踮起脚才能吻到他的唇。
然而对于顾斯尔来说,孟莺的吻技太生涩了,只会唇贴着唇,平白给他点火。
顾斯尔黑眸鄙夷,轻蔑地哼了声:“你连吻男人都不会?当年我哥没教过你?”
孟莺微敛着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浅浅地在下眼睑处覆上了层阴影,粉润的唇轻轻张合,略微有些放不开,小声道:“你可以教我。”
于是下一秒,男人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稍微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野蛮的吻如洪水席卷而来,根本躲不掉。
“轻点。”
他都咬破她嘴唇了。
毋庸置疑,他是危险的。
在权力的最顶端,在腌臜肮脏的风月场,在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的世界,仗着顾家的庇护,仗着异于常人的精神病,恣睢张狂,横行霸道。
是人人厌恶,却又人人畏惧的疯狗。
孟莺身子每往后躲一下,顾斯尔便顺势攻占一步。
她一双纤纤玉手全被他牢牢掌握住。
就在此时。
走廊另一头,有熟人走来。
是顾斯尔的好弟兄秦家小公子秦燕洄,身为世家子弟,他同样也是来伯爵消遣的。
只见秦燕洄怀里还搂了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顾小叔。”
对于秦燕洄来说,顾斯行的未婚妻宁菲是他远房表姑,那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顾斯尔现在自然也就比他大一辈了。
秦燕洄的一声招呼直接扰乱了顾斯尔和孟莺接吻的兴趣。
顾斯尔从孟莺身上缓缓离开,面上没有一点被人撞见好事的窘迫、尴尬。
他们圈子里的男人都混,和女人接个吻而已,被自家兄弟看见没什么的。
待秦燕洄瞧见了从顾斯尔怀里抬起小脸的孟莺时,他眸里瞬时间闪烁过一抹惊奇,“呦,我当和顾小叔接吻的人是谁呢,这不是隔壁上戏的孟莺学姐吗?”
他跟顾斯尔都就读于上交大,他专业学的是经管金融,已经大二了,比大三的孟莺小一届,年龄也小一岁,妥妥学弟。
两个学校的校区相隔很近,为此一有点风吹草动很容易互相知晓,上戏舞蹈系系花的名号在沪市二代三代圈子里那可谓真是如雷贯耳,谁都惦记着她,谁都想着她。
如今一见,不愧是上戏百年来难得一遇的美人。
长得确实够漂亮。
孟莺视线不经意地与秦燕洄撞了个正着。
男人染了一头时尚的黄毛,五官深邃俊朗,微翘的唇戴了枚唇钉,浑身透着股吊儿郎当的痞帅气。
她倒是听说过秦家小公子秦燕洄,但是她和他非常不熟,偶尔见过两面。
秦燕洄是什么性子她不清楚,所以之前也就没敢冒险去勾搭,毕竟应付顾斯尔这只疯狗,她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
秦燕洄玩味的眸光落在孟莺身上放肆打量。
她那白净娇盈的身体被走廊的灯光笼上了一层淡淡暖色,短裙下的两条美腿并拢,极具女性美感的大腿看得他很想摸一摸。
他同顾斯尔的对话里暗有所指:“弄到手了也不跟兄弟们说,这么藏着掖着,顾小叔你不够仗义啊,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顾斯尔不动声色地悄悄搂上了孟莺的柔软小细腰,暗里宣示主权,“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那行吧,你们继续。”得了顾斯尔的准话,秦燕洄也挺识趣,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调戏道:“宝贝,咱走。”
说罢,秦燕洄搂着女伴离开,临了,那落在孟莺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隐隐有种雄性的觊觎。
一男一女走后。
孟莺不忘继续赚钱,敬业地推销自己,“顾斯尔,今晚你要我吗?”
顾斯尔双手抄兜,冷淡道:“没兴趣了。”
随之,顾斯尔也离开了。
徒留孟莺一人在原地继续为钱犯愁。
..
翌日。
去上舞蹈课前,孟莺在换衣间换舞蹈服的时候,又接到了态度恶劣的催债电话。
之前从顾斯尔那拿到的三百万她已经给了,可这远远不够。
五千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而且利息还那么高,每天都在涨,像是一座大山般牢牢压着她,几近崩溃边缘,也正因如此,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顾斯尔发生关系。
她觉得有关系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此时,身后的镜子里正倒映着她后肩上那块丑陋的烟疤。
昨晚回到宿舍后,她自己上了点药,不过伤口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她最近真是倒霉,一直在受伤,各种各样的伤。
孟莺盯着镜中的烟疤出神,渐渐陷入思忖中。
顾斯尔性子阴晴不定,老是让她求他,完了,又不肯给她机会,完全就是在吊着她,浪费她时间,挡她财路!
不过...除了顾斯尔外,她还能从哪里得到这么一笔巨款?
孟莺灵光一现。
也许,她还得去一趟医院。
那里还有个大金主。
孟莺害怕地摇头,打心底抗拒:“我不要跟你走。”
她从秦燕洄这还没拿到钱呢,不能白瞎了这一晚上的时间。
她辛辛苦苦在这打工,总不能让这几个公子哥吃白食吧?
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顾斯尔威胁道:“你不走,我现在就弄死你。”
说罢,孟莺被顾斯尔强硬地从沙发上拽起,她顺着惯性倒在了他怀里,直接撞在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上。
这会子,秦燕洄手里空空如也了。
秦燕洄:“我们谈好价了,今晚她得陪我。”
顾斯尔宣誓主权:“我还没玩够,一边待着去。”
秦燕洄不爽:“都是自家兄弟,给弟弟玩玩怎么了?以前你那些女朋友又不是没送给过哥几个,怎么现在就学姐特殊了?霸着占着,吃独食噎死你。”
大家从小生活在这个圈子里,风花雪月,纸醉金迷,外面的女人再好也只是玩玩而已,谁都不可能娶,家族会为他们选定利益合适的未婚妻,那才是该举案齐眉的小甜心。
所以任何一个女人,大家都可以分享。
人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就会忍不住开始贪婪,如顾斯尔,如秦燕洄,一个又一个,惦念成瘾,心痒难耐。
顾斯尔懒得搭理燕子,强拉着孟莺走了。
“噎死也不给你。”
..
地下停车场。
孟莺被顾斯尔粗鲁地塞进了跑车的副驾驶,一路走过来,脚上的高跟鞋都掉了,腿上刚纹好的刺青还在隐隐作痛。
对于顾斯尔这人,孟莺还在后怕中,泪眼婆娑,示弱求饶道:“顾斯尔,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放我走行不行?”
顾斯尔黑眸阴郁寒冷,直直地盯着孟莺瞧,有那么一瞬,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情绪,很复杂,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柔弱的小羔羊也会让猎人心软。
黏腻细密的吻突然开始无征兆地落下,男人浓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感受到顾斯尔宽大的手掌罩在脑后,孟莺微微瞪大了眼睛,一阵错愕。
他掠夺她的呼吸,寸步不让。
这种掌控她的感觉令他愉悦。
要怎样弄她,都是可以的,她跑不掉,永远在手心里,只要他想,伸手就能抓到怀里,随便玩。
好小,好弱。
这股安心感让烦躁渐渐平和下来。
顾斯尔撩开孟莺的长发,吻到脖子。
他手里揪着她的头发,手背的翅膀刺青神秘而诡谲,侧头埋进她的天鹅颈里,他锁骨因这个动作而凸显出来,很结实,脖子上的筋络扯着筋骨,头顶的车灯打落下来的这刻,锁骨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凹陷,盛满阴影。
他照着秦燕洄亲过的地方给她覆盖印记,恐吓道:“再给别的男人吻,弄死你。”
孟莺瘫软在顾斯尔怀里,头脑清明,柔柔弱弱说:“那你给我钱,要把我买断了才行。”
顾斯尔:“你上辈子是穷死的吗?张口闭口不离钱?”
孟莺怼回去:“你又不是差钱的主,至于这么小气吗?”
他又抱着她亲了好久。
灯光昏黄蒙暗的车内,徜徉起的暧昧氛围如雾气般愈聚愈浓。
于是孟莺突然在自己耳边听见了一声深情呢喃。
“菲菲。”
这一声不轻不重,却如巨雷袭击而来,孟莺顿然愣了一下,转而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阵惊讶。
菲菲?
应该是她想的那个菲菲吧。
顾斯行也亲切地唤他未婚妻菲菲。
所以...哥俩口中的菲菲就是同一个人?
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孟莺试探性问:“顾斯尔,你该不会...喜欢你未来嫂子吧?”
疯狗也会爱人吗?
真是稀奇。
顾斯尔缓慢地从孟莺身上起来,撩起单薄凛冽的眼皮,恶狠狠瞪她,“闭嘴!”
孟莺吃瓜不嫌事大,又问了一遍:“你真喜欢你未来嫂子啊?”
顾斯尔压低的眼皮显露出愠怒,脸色很是难看,“你再乱说,信不信我现在拔了你的牙?”
真暴力。
孟莺去拽顾斯尔的裤子,不忘抓住机会推销自己。
她声音很软,很轻灵,犹如身处在干燥的沙漠里,一阵泉水清流渐渐划过喉咙,顺润悦耳,“顾斯尔,你要不要试着把我当成替身,我们试试看?”
顾斯尔冷漠睨她,温热的唇说出最冰冷的字眼:“你不配。”
随之,孟莺的手被顾斯尔甩开。
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撇了撇嘴。
他明明有感觉的。
嘴真硬。
憋死算了!
许是孟莺又自踩雷区提及了宁菲,顾斯尔心情再次不爽起来,一脚将人踹下了车,自己则逍遥地开车走了。
孟莺赤脚站在停车场冰硬的地面上,有点冷。
看来今晚是白折腾了,一分没捞着,烦人。
..
孟莺回去躺了两天,大腿上的纹身终于恢复好了。
她连上舞蹈课都得忍着痛,着实难受。
一日午后,孟莺下午没课,孟朝约了中介看房,说要带她一起。
临出门前,叶叶提醒道:“莺莺,你脖子。”
孟莺含着疑惑照了照镜子。
好家伙,这都两天了,上次被顾斯尔种下的草莓还没消,那吻痕难看死了。
叶叶好奇:“看来顾小少爷还真是年轻力壮啊,莺莺,是他强还是他哥强?”
孟莺从衣柜里拿出围巾戴上,刚刚显眼的吻痕全被遮挡住了,她面露羞涩道:“哎呀叶叶,我和顾斯尔他...还没有过。”
关于顾斯行,她也挺好奇一件事。
顾斯尔喜欢宁菲,顾斯行他知道吗?
顾斯行要是知道了,会跟他亲爱的弟弟生气吗?
哥俩不是一向感情最好吗,这种事肯定会介意吧?
叶叶吃惊:“放着你这么个大美女不做点什么,他是不是不行啊?”
孟莺想起上次和顾斯尔在车里的经历,最后说了句:“可能...真是。”
她怎么主动撩他,他都无动于衷,可能真的不行。
他哥是真枪实弹地上,至于他...
怪不得人家宁菲选顾斯行不选他,原因不就在这吗。
孟莺一出女生宿舍楼,就瞧见孟朝站在楼下等她。
男人穿了件深灰的风衣,身形挺拔,风度翩翩,俊朗的面容惹得女学生频频侧目张望。
“二哥。”她唤他。
碍着孟莺在学校里的名气,过路的行人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孟朝问:“今天气温还挺高的,你戴围巾不热吗?”
而且现在还是午后,光线充足,照在人身上极其暖和。
孟莺怕孟朝看见吻痕,继而误会什么,愣是不敢摘,想了个借口说:“我脖子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怕见风。”
孟朝顿时显露出关心的神色,“很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孟莺连忙拒绝:“没事的,我们先去看房子吧。”
“真的没事吗?”孟朝不太放心。
孟莺实在是怕孟朝揪着这事不放,她撒娇转移他注意力,“二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兄妹俩一连在学校附近看了三栋不错的房子。
然而每一次孟朝都要询问孟莺的意见。
“这栋房子如何?喜欢吗?”
孟莺:“还好吧,二哥喜欢就行。”
孟朝听出孟莺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不喜欢了,我们再选,选一个你喜欢的。”
“二哥为什么非要在乎我的想法,明明房子以后都是二哥一个人住的啊。”孟莺很是不解。
孟朝低着头,深深凝视孟莺,转移了话题:“莺莺,你很喜欢沪市吗?”
孟莺:“我在这生活了十年,我喜欢这里。”
孟朝又问:“你没有想过回温市吗?温市这两年发展得也很好,沪市繁华归繁华,但人心太浮躁了,我担心你一直留在这,早晚会吃亏的。不像在温市,我还有我爸妈都可以护着你,包括你以后要嫁人了,那也是你的娘家。”
其实每年过年的时候孟莺都会回温市走亲戚,她不是不喜欢温市这种小城市的安稳悠闲,而是沪市有太多她和爸爸的回忆了,她目前还不舍得离开。
孟莺垂下了眼,“二哥...”
孟朝不再说什么,抬手摸了摸孟莺的头,满眼宠溺,“如果你喜欢这,那我就陪你留在这,以后换我来护着你。”
..
一个下午的时间,全用来看房子了。
从小区离开的时候,孟莺本想回学校的,但是孟朝说他研究了新菜品,想让她品尝一下味道,而她之前已经用过一次明早要上早八的借口了,这次不好再拒绝了。
回家的路上她还在发愁,等回了家,她总不能不摘围巾吧?
摘了的话,二哥一定会看到的。
她不想让二哥担心她的私生活。
太阳落山了,夕阳渐渐下沉,一整个沪市暮色四起。
天上天下,放眼万物,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遇上红灯,孟朝慢慢停下了车。
孟莺坐在副驾驶座,旁边紧跟着驶来了一辆黑色宾利。
宾利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一只男人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烟,衬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古铜色的肌肤张力十足,从脖颈到手臂全是青紫的纹身,极具危险性。
男人长腿交叠着,侧脸棱角分明,掌间漫不经心地弹下一截猩红烟灰,灰色余烬籁籁落下,白色烟雾顺着指骨向上萦绕漫溢。
比男人更令孟莺感兴趣的是,男人旁边的狮子。
看起来应该是一只已经成年的雄狮,此刻正宛若一只巨型猫咪般乖乖趴在主人身旁,一动不动,神情懒散。
境内竟然有人可以养狮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哎。
由于红灯的时间有点过长,而孟莺又一直盯着狮子看,她这番举动很快吸引到了狮子主人的注意力。
西楼向孟莺看了过来,两侧断眉下,一双如鹰隼般锋利凌厉的眼,半是慵懒,半是压迫。
孟莺的视线正正好地与之对上,他眉眼硬朗深刻,周身洋溢着一股强势,令人望而却步。
瞧着意外遇见的女人长相不错,西楼来了兴趣,烟嗓低沉,故意吓唬她:“再看,挖了你眼睛。”
闻言,孟莺瞬间被男人身上这股泄露出的阴狠所吓到,有些惊慌。
她瞥见宾利车身上有X的标志,顿然意识到男人的身份可能非比寻常。
莫不成这位就是西家新任家主?
听说西家大少爷几年前退伍回来,仗着家族累积下的资本在沪市组建了很深的黑色势力,笼络了沪市所有灰色产业,哪怕是上面的人都不敢随便查他。
孟朝将孟莺那边的车窗摁了上去,阻隔了孟莺和西楼的对视,“这种人都不是些好人,少接触,别惹祸上身。”
“嗯。”
孟莺坐在车椅上往后靠,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确实有些吓人。
她怎么老遇上一些疯男人?
唐纯抬手一把拍掉了跟班递来的水杯,很是烦躁郁闷,“滚!”
..
到了目的地,孟莺才知道顾斯尔带自己来了哪,但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她还是没猜透。
丁香路的东方歌剧院,从外面看像是三个碗状般的建筑,而从高空上方看又像是一只蝴蝶在蹁跹起舞,很有创意。
一走进宽敞无比的大厅,屹立着的人形海报令孟莺终于明白了到底怎么个事。
今天是宁菲的独家演出。
所以...他葫芦里卖的药就是为了让她来看他嫂子的演出?
“斯尔,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孟莺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显露几分可怜样。
然而此时顾斯尔的目光早已紧紧地落在了宁菲那展露着温柔笑容的脸上,不舍移开,“好好学着点她。”
见顾斯尔这般魂不守舍,孟莺心里犯嘀咕,真有那么喜欢吗?已经成自己嫂子的人了,每每见面都不尴尬吗?他跟他哥之间就没闹过?
此时此刻,孟莺光顾着想顾斯尔了,她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处境抛之脑后了。
要论尴尬,怕是她和顾斯行的关系才最尴尬呢。
她先是跟哥哥顾斯行有过一段,一年恋情,现在又和弟弟顾斯尔纠纠缠缠,前后跟了兄弟两人,她也算是无与伦比了。
被人当做替身,孟莺也不生气,再者,她也没资格生气,她所赖以生存的都源于他的宠爱,可以说,他越是看重她,她越能锦衣玉食。
一个月三十万当个替身,何乐而不为?
孟莺笑着说:“我会好好学习的,一定让你满意。”
她会努力当好一个合格的小替身呢。
反正...她也不稀罕他的爱,随便他爱谁,有钱就够了。
这种想法还是他和他哥两个人亲自教导她的,天真的人才在乎那一文不值的爱情。
经此一事,她长大了,不需要爱了。
孟莺亲密挽着顾斯尔的臂弯,跟随他来到演出厅后台。
此时,专业化妆师正在为宁菲准备今天演出的舞台妆容,而顾斯行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正耐心翻看着一本印有宁菲采访的时尚杂志。
“斯行,婚礼准备得简单点吧,不用太隆重,你现在身份敏感,需要低调。”
“好,听你的。改天我们去试试婚纱,妈联系了国外一家婚纱高定,这件事上不能委屈你。”
宁菲转过身子望向顾斯行,很是善解人意,勤俭持家道:“你也别太破费了,婚纱也就只能穿一次,买得太贵了不划算。”
顾斯行合上杂志,深邃的瑞凤眼尽显温柔,嘴角噙起抹浅笑,嗓音低醇间夹杂着几分愉悦逗趣:“那你还想穿几次?还想嫁给几个人?嗯?”
闻言,宁菲顿然羞红了脸,嗔怪:“哎呀,斯行...”
夫妻俩看起来十足恩爱,这话里话外能让人酸掉牙。
顾斯尔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哥调情的话了,字字句句犹如针般扎在他心尖,看着宁菲那娇俏羞涩的模样,更加鲜血淋漓。
他出声搅乱哥嫂间的暧昧氛围,并戳破虚空中这些飘溢起的无形粉红泡泡,心里甚是不爽,“哥。”
宁菲和顾斯行同时望去。
宁菲面露惊喜,“斯尔,你来了。”
顾斯尔递上自己亲自挑选的花束,加油鼓气:“祝你演出顺利。”
宁菲接过包装精致,盛开得无比绚烂的捧花,微笑回:“斯尔,谢谢。”
而此刻,在宁菲和顾斯尔搭话的时候,顾斯行面容淡然,将心思全部落到了站在门口的孟莺身上。
孟莺:“还有一小节。”
顾斯尔:“下了课给我打个电话,晚上带你出去玩。”
孟莺闪烁着漂亮的大眼睛,含露欲溢,笑起来的模样灵动清纯,现学现卖,拍马屁说:“斯尔哥哥真好。”
..
既然选择了要包养孟莺,顾斯尔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身上背了个债,于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搞得他有多穷似的,给自己女人都拿不出五千万。
孟莺的那笔债,他负责了。
当天下午,顾斯尔去高利贷公司准备帮孟莺还债的时候,却得知有人已经先他一步还清了,而且还是连本带息将近六千万,出手很是豪横。
竟然有人跟他抢着做英雄!
当秦燕洄发现自己账户上莫名多了六千万时,很是疑惑纳闷。
明明他刚花了六千万给孟莺摆平了债务,怎么六千万又回来了?
在秦燕洄让人查出汇款账户之后,才终于明白怎么个事。
秦燕洄不爽地给顾斯尔打去电话。
“不是,哥们怎么个意思?给我六千万打发叫花子呢?”
谁没有六千万啊?
他恶心谁呢?
顾斯尔不甘示弱地怼回去:“我女朋友的事,轮得着你管?”
“前天晚上孟莺还...”躺在我身边呢,到底谁女人?
后半句话,秦燕洄硬是憋回去了。
他想了想没敢说,省得顾斯尔疯起来连他也搞。
顾斯尔这人最烦别人抢东西了。
以往那些女人,他们都是等着顾斯尔主动分享的,偏偏这回孟莺死不共享,就跟要守着下蛋似的,他们怎么要都要不过来,小气得很。
顾斯尔恶狠狠威胁:“债是我还的,你敢到孟莺面前邀功试试。”
既然他现在是孟莺的金主爸爸,那么孟莺就必须崇拜他,必须感谢他。
秦燕洄又气又好笑:“不是顾小叔,你这么玩就没意思了,明明是我先还的,我比你快一步,学姐该感谢的人是我,凭什么我要把功劳让给你?”
他还等着找孟莺邀功,让孟莺好好来感谢他呢。
过分了昂。
事实胜于雄辩,顾斯尔毫不占理,便开始人身攻击:“嗯,你快,你干什么都快,你*女人也快。”
顾斯尔来还债时,意外遇上了西楼。
“西楼哥。”
“嗯。”
两人打了个照面。
西楼作为高利贷集团的幕后老板,经常来按月查账,一般来说,会出入这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底层人,很少能见到像顾斯尔这种身份的贵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顾斯尔的突然上门,不免令西楼起了好奇心,询问了两句。
下属回禀:“好像是给一个女人来还债的,前不久秦小公子也派人来了一趟。”
这下,西楼更感兴趣了。
能让顾小少爷和秦小公子同时出动的女人,得多漂亮?
“那女人长什么样?”
..
当晚,当孟莺知道自己的债务被还清了后,当即开心到不行。
顾斯尔来接她吃晚饭。
她直接猛得飞扑进顾斯尔怀里,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知羞地吻上他,嘴上一整个甜言蜜语,谄媚逢迎:“斯尔哥哥,你好好啊,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你好好躺着就行。”
面对美人投怀送抱,顾斯尔内心毫无波澜,阴沉着脸,略微嫌弃地说了句:“她不会这么下贱。”
这个她是谁,心照不宣。
孟莺渐渐松开了顾斯尔。
宁菲当然不会这么下贱了,人家那可是从小按照名门闺秀培养长大的,要什么有什么,命好到压根不需要来讨好男人,都是男人上赶着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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