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每天忙着做十几台手术,他哪有这个时间啊,还是你们闲,早点要个孩子,不管儿子还是闺女,我可都提前预定了干妈的身份哦。”
戚笛感慨,她是想要孩子,但是时璟每次都例行公事,光她一个人着急不行啊。
宁菲:“我和斯行最近也不闲,斯行一边要忙着调职去市卫生ju那边,一边还要忙着筹备婚礼流程,我都怕他累坏了。”
“你们要度蜜月吗?”
..
临近演出之前。
戚笛瞧见了孟莺。
以前发生过的某些事,宁菲许是不了解,但戚笛一直在沪市,很了解!
纵使戚笛把孟莺和顾斯行有过一段的事告诉了宁菲,宁菲也没生气,而是依旧选择相信,展露出了正房的大度。
她信誓旦旦地说了句:“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相信自己老公不会出轨。”
话已至此,戚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友好提醒:“那你可要看紧顾斯行了。”
“不说了,我一会还有个学生要带,今天怕是不能看你跳舞了。小菲菲,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的舞蹈女皇圆满完成第十次独舞。”戚笛和宁菲惋惜告别。
宁菲很是通情达理说:“没关系,你工作最重要,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私下单独跳给你看。”
金碧辉煌、磅礴大气的演出厅。
宁菲的独家演出向来是一票难求的,今儿真算是托了顾斯尔的福,孟莺难得体验了一把vip的快乐。
她第一次坐在第一排无比直观地欣赏着行业前辈带来的专业级别舞台剧,舞姿轻盈优美,一整个舞蹈呈现出来的效果很是震撼,引人入胜。
演出途中。
孟莺有些想上厕所,拽了拽顾斯尔的衣袖,结果人家沉浸在宁菲这绝美的舞蹈之中,压根就没空理会她,于是她直接起身离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后不久,顾斯行也整理了一下西装起身,同样借故离开。
从女厕出来,孟莺一个不经意,直接撞上了一堵墙,还是堵人肉墙。
男人高大的身形拓落下浓重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充满深厚的压迫感,很有重量。
她疑惑地抬眸望去,下一秒,惊愕出声:“顾斯行?”
他闲着没事堵她干什么?
此时此刻,一整个通向厕所的走廊上空空荡荡,纯白色的艺术装修风格无比明亮,午后浅薄的光线散漫照射而来,留下了金灿灿且硕大滚圆的光斑,浮游的尘絮无声飞舞,一股温软的安逸就这么静悄悄飘荡着,以至于连两人的呼吸都能清明地听见。
他这高雅的姿态仿佛站在万众台阶之上,万籁寂静间,他俯瞰着她,紧紧抿起的唇线可以看出他眼下心情不佳,生了点无名火气。
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要去勾引他老婆的表侄?为什么把他送的手链摘了?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和他弟弟接吻?
他好不容易逼迫自己接受她和斯尔越走越近,逼迫自己接受她可能不干净了的现实,但是为什么她又多了一个男人?
虚空静默了好几秒,孟莺才听见顾斯行冷漠地质问:“在和平饭店的那晚,跟燕子做了?”
所以...他是在为这件事生气吗?
他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是在气她和他老婆的侄子滚在了一起?
可她和秦燕洄是单身男女啊,这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