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琛时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宋琛时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年的笑意瞬间凝固,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秒。她当然想不到我也有对她说话如此夹枪带棒的一天,毕竟从我们十岁那年第一次见面开始,只要我们共存的场合,我永远都落于下风,不为别的,单纯是因为“我欠她的”。那时候不光家里人这么觉得,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我们见的第一面,是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新衣服来到时家,怀里抱着一个被水洗到几乎看不出颜色的洋娃娃。她怯生生的看着所有人,最后用那种,很纯粹的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那会儿真的是在爱里长大的小孩,即便不和她站在一起,也能很轻易的被人判断出我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她后来只是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妹妹,你的裙子可真漂亮。”我就像是被人当头棒喝的砸晕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了,因为妈妈很快就扑上去抱住她,嘴里哽咽着叫...
《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宋琛时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年的笑意瞬间凝固,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秒。
她当然想不到我也有对她说话如此夹枪带棒的一天,
毕竟从我们十岁那年第一次见面开始,只要我们共存的场合,我永远都落于下风,
不为别的,单纯是因为“我欠她的”。
那时候不光家里人这么觉得,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
我们见的第一面,是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新衣服来到时家,怀里抱着一个被水洗到几乎看不出颜色的洋娃娃。
她怯生生的看着所有人,最后用那种,很纯粹的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那会儿真的是在爱里长大的小孩,即便不和她站在一起,也能很轻易的被人判断出我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女。
她后来只是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妹妹,你的裙子可真漂亮。”
我就像是被人当头棒喝的砸晕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了,
因为妈妈很快就扑上去抱住她,嘴里哽咽着叫着“我的女儿我的念念”。
她心疼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了十年的苦,而她付出了全部心力去爱的竟然是别人的孩子。
怎么能不痛呢?我只是看着她哭的泣不成声,就觉得我也感同身受的痛了。
可是怎么办呢?已经有一个时念了,时间回不到十年前,也没办法把我拥有的一切复制一份给她。
所以后来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
“念念,让让你姐姐。”
因为我替她享了十年的福,她替我受了十年的苦,所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所有人都是这样觉得的。
就连我原本也是这样觉得。
可时年觉得这还不够,她挖空心思的让身边每一个人都讨厌我,
好像就是为了证明,没有了时家的女儿这层身份,我就不配被人喜欢。
她说:“小念,我起了湿疹需要晒太阳,所以睡了你的房间,你不会生气吧。”
她说:“小念,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孤品,他说你对这些不感兴趣。”
再后来是:“小念,宋琛哥哥给我也带了一份一模一样的,你看?”
“小念,爸爸说我比较适合进公司当珠宝设计师。”
一开始是我的房间,后来是父母的偏爱,再后来是宋琛的目光,她一点点,一点点把我蚕食到渣都不剩。
等我从浮浮沉沉的海里站起身的时候,水早就已经没过头顶了。
我想我的确曾经对她有亏欠,可还到现在,应该也早就还完了。
于是我十分坦然的对着她说:
“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装的那么大方。”
“挺恶心的,时年。”
她脸色忽然就变得很难看,那层故作大方温情的面具似乎也被我这些刻薄的话逼出几道裂口。
我想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比我厉害。
因为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人来人往的公司门口,她竟然还可以维持住体面,露出个从善如流的笑容对我说:
“还是等你拿到珠宝设计大赏的奖杯,”
她偏着头,看起来是很真心的建议:
“那样才会比较名正言顺,对吗?”
不管怎么说,其实我应该请沈纵吃饭。
无论是为了感谢他好心的带我到医院,还是他替我解决了麻烦,
甚至可以是他很贴心的没有开口问我家里的事。
总之我应该谢谢他,虽然我很知道,我不应该再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了。
但沈纵,怎么说呢?
他对我的态度常常是公事公办的疏离,除了我搬家的第一天晚上,他试图邀请我去他家吃饭那次之外。
他好像很擅长用若即若离的态度拿捏我,但我大概能感知的到,
他没有恶意。
我开口邀请他吃饭之后,沈纵先是露出了一个惊诧挑眉的表情,又看了眼时间,
看起来丝毫没有遗憾的样子对我说:
“抱歉,中午恐怕没有时间。”
可能因为是沈纵,我偶尔也会觉得,他拒绝我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很随便的点了点头说:
“那就谢谢你这次……”
他语速很快的打断我:
“我下午六点钟下班,把你公司的地址发给我。”
我也惊讶于他态度转变的很快。
于是我们又这样交换了微信。
他继续说:
“如果是要道谢的话,光是嘴上说说好像心不诚。”
我被噎了一下,
“好吧,”我说:“好吧。”
反正我们大概率也只是一顿饭的交情。
一顿饭而已。
……
下午到了公司也没什么事做,大概是我离职在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小组其他人跟着项目忙到起飞,我在摸鱼看附近城市有没有适合短途旅行的景点。
因为珠宝设计大赏的排名还要两周之后出结果。
没道理我还要一直坐班打卡的摸鱼。
虽然在公司摸鱼也确实是我一直以来想实现的愿望来的。
但是太浪费了,尤其对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来说。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舟舟他们还要加班画稿子,看着我关机背包站起来行云流水的动作,
恨不得用嫉妒的眼神杀死我。
我就说嘛,正常人被上班侵蚀过后,会憔悴的气色还不如我。
结果我人还没走出公司,迎面撞到来探班的时年。
她气色红润,一身名牌,看样子也知道是被家里娇养的很好的那种姑娘。
但很遗憾,看到她我只能想到“冤家路窄”这四个字,
因为如果说我对爸妈,对宋琛的感情复杂,还可以解释为他们真的曾经对我好过的话,
那时年,就是从开始到现在,彻头彻尾的,十年如一日的怨恨着我。
我们与生俱来的站在对立面。
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告诉她,想得到我的一切真的可以不用那么复杂。
不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杀,不用费尽心机的诬陷我把我赶出家,明明只要她开口就好了。
只要她开口,爸妈明明就很满足她一切的要求,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不用在外人面前装的对我这么友善,反正从来也没人会站在我这边。
就像现在这样。
她迎面朝我走来,脸上带着十分得体的笑容,像个真心实意关心妹妹的好姐姐一样温声问我:
“小念,听阿琛说你要离职了,是宋氏待的不开心了吗?”
“咱们家也做珠宝生意,我回去跟爸妈说说,公司总是能给你腾出一个位子的。”
如此这样的善解人意,
如果我不知道她的虚伪,恐怕连我自己也要觉得,我其实是什么不识好歹的叛逆妹妹了。
我连笑都懒得笑,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说:
“好啊,不如把你设计总监的位子让出来给我。”
我很快联系了中介,租了一间位置相当不错的公寓。
因为是短租,所以价格高昂,
但我想着,我也没多少日子好活了,从前处处节省,连对自己好点都舍不得,
现在都快死了,省钱给谁呢?
忙了一下午办手续,好在新家的设备一应俱全,缺的东西也可以慢慢补,
我拿到钥匙开门的时候,隐约听到身边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熟悉的耳鸣声响起,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我以为是因为忙的没吃饭,所以幻听了。
“时念,时念?”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偏过头,果然有人在叫我。
是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看着很面熟。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疑惑的表情,他笑了笑说:
“刚出院就不认识我了?”
我恍然大悟:“沈医生?”
他点了点头,又把手放在自己的左耳边指了指,很小心的问:
“……你的耳朵?我刚刚叫了你很多声。”
我模样很坦然的跟他解释:“小时候生过病,左边的耳朵有时候会听不到声音。”
“现在好多了,很偶尔没吃饭,胃疼的时候才会这样。”
其实是十二岁那年发的一场高烧,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左耳才几乎失聪。
更可笑的是,那天还是我的生日。
时年诬陷我剪坏了她生日宴上要穿的裙子,又哭的泪眼朦胧的对爸妈说:
“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可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那是她回到时家的第三年,家里所有人都把她捧在天上摘月亮,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没有人查证真相,没有人听我的辩解。
他们只是很愤怒也草率的决定,既然是我剪坏了裙子,那就把我的那条裙子给时年穿。
又怕我嫉妒闹事,把我关在地下室那个昏暗潮湿的储物间整整一天一夜。
那时候我真的还是个孩子,我天真的以为他们只是吓唬我的,
明明说好了我和姐姐一样,为什么总要惩罚我呢?
十二岁之前的每一年,我都有生日宴会,有漂亮的裙子和很大的蛋糕。
爸妈会一起给我准备一份让所有小朋友都羡慕的饱含着爱意的礼物。
每年的那一天,我都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
可从十二岁开始,生日成了我的噩梦。
我闭上眼就能想到没有灯也没有水,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
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悠扬的钢琴声,我呜咽的哭声和老鼠的吱吱声。
就是那天我发了一场高烧,烧的耳鸣,再醒来的时候,左耳已经听不到了。
沈医生或许是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大概是这时候的安慰太虚假,若无其事又显得太冷漠,
他不是个善谈的人,最后只是蹙着眉头问我:
“刚出了院,怎么能不吃饭?你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好。”
“不嫌弃的话,我正好……”
我确实许久都没有接受过这样热情的关心了,但也如我所说的那样,
我现在也不是太在乎别人的关心了。
太热情了也不好,有期待就会有希望,有希望就会落空,我已经不适合和任何人发展让我期待的关系了。
所以我笑着打断他:
“谢谢沈医生关心啦,我等会会点外卖的。”
他怔讼着,大概原本也只是随口提起,
所以并不狼狈的点了点头说:
“好。”
沈纵站起来过去开门,
一看到门口的是宋琛,他脸色不变,嘴角却抿成一条直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宋琛也皱着眉,问他:
“时念呢?”
沈纵觉得好笑,抱着胳膊问他:
“你没有别的联系她的方式了对吗?”
他的电话号码什么的已经全部被我拉黑了,当然没有别的途径联系我。
我站在沈纵身后看着宋琛,他不晓得是昨天夜里没睡觉,还是和时年婚期在即忙昏了头,眼下一圈的乌青,憔悴的很。
可他的目光定在我身上的时候,突然就露出了一种……
我不是很想读懂,但他确实是那个意思,
他在心疼我。
那种表情常常出现在宋琛的脸上,不过心疼的对象是时年。
他颇有一些手足无措,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踟蹰了许久才开口:
“时念,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有些搞不懂了,可沈纵的反应比我还夸张,他冷着一张脸:
“你们已经分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琛也急了,咬着牙道:
“你们又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插嘴。”
沈纵笑:
“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眼看着两个人要在门口打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左右的邻居都要来看热闹,
我先一步制止他们:
“你如果是来找我澄清时年的事情,不可能。”
“你有什么疑议,也可以直接跟报警或者提交上诉说我诽谤。”
他眸光闪了闪,像是被我这些话刺痛,连脸色都白了几分。
我没工夫在这里等他沉默思考什么人生大事,越过沈纵关上了门。
宋琛来不及再说什么,只能一边叫着等一下一边把手塞进门缝里被狠狠夹了一下。
有病。
真的有病。
他垂着头看不出表情,是很落寞的样子,宋琛说:
“不是关于时年,我有别的话要说。”
……
沈纵这次很识趣的回了房间,宋琛局促的坐在沙发上,递给了我一份文件。
里面是恢复我参赛资格的声明,这份声明里澄清了我并非抄袭方,大赏官方向我致歉。
很奇怪的是,拿到这份声明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激动了。
或许就像我之前疑惑的那个问题一样,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吗?
我想要公平,现在有公平了。
可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像曾经的我一样不知道辩解,被人诬陷了也百口莫辩,
他们的公平还能等到吗?
我不知道。
“念念……对不起……”
宋琛手指被夹的地方泛起鲜艳的红,可此刻他眼角好像更红,
宋琛要哭了,
为什么呢?
他说:“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上学时候的那些事,就算别人不会帮你,我会帮你的。”
“我不知道……时年她对你……”
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好像阐述着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一样。
可我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半空,
怎么没有说呢?
我明明说过很多次的。
我跟他说过我晕倒是因为低血糖,不是因为姐姐有抑郁症,我就要装晕吸引大家注意力。
我左边的耳朵偶尔听不到,不是故意不理时年。
我没有弄坏时年的生日宴裙子。
我没有抄袭她的作品。
我明明都说过的,是他自己听完了又站在了时年那边,明明是他自己选择的。
为什么现在又装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啊。
看得我……恶心。
因为他不需要在乎时家的血缘,他不在乎谁偷了谁的人生,
所以他不用像爸妈一样继续给自己洗脑我是个很坏很坏的人,
所以现在又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恶心我。
我不需要的啊。
我早就不需要了。
说这些话其实不能让我更好受一点,但是看着他那张错乱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我竟然能感觉到一点痛快。
“时年知道你来找我说这些吗?还是你就喜欢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感觉,”
“少在这里假装深情了宋琛。”
“很恶心。”
心脏以一种非同寻常的速度跳动着,喉间梗塞着涌出一股腥甜,
我在宋琛面前吐出一口血。
回去的路上沈纵问我:“你没想过报复她吗?”
我皱起眉头:
“拜托,我就剩这几天好活了,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最后点点头说:
“是吗?”
“那如果你没生病的话,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思考,因为我没有报复过别人,好像从小到大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
最后我干巴巴的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她在业内封杀。”
沈纵笑的前仰后合,还骂我傻子。
我气得龇牙咧嘴,又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说:
“行吧行吧,反正我就这样,只会被人欺负,不会欺负人。”
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圣母心也不要说出来,我还有点玻璃心。”
他脸上的笑意淡下来,突然就很认真的对我说:
“你很好,圣母心也很好。”
我夸张的打了个寒颤,对他说:“你有点太矫情了沈医生。”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海风很凉,海岸边亮着几束光,沈纵没有看我,那些红的绿的光在他脸上打出一道道的阴影,
好像这个人也变得神秘莫测了起来。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说:“啊?”
好突然,但是我快死了,所以这件事也变得不突然了。
毕竟如果他再不说,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死了就是死了,可他还得好好的活着。
从前我不希望他太喜欢我了,因为太喜欢了就变成执念,留下来的人总是更痛苦,
我是个好人,他只要一点点喜欢我就够了。
现在我也是一样这样希望的。
可是沈纵说:
“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了。”
“在沈家的别墅。”
于是眼前的画面不停的倒带,此刻我还需要仰望的沈纵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小豆丁。
我原来见过他的。
很久之前。
……
十岁之前的记忆是我后来常常避免回忆的部分。
人大概都有这样的情绪,要把幸福的回忆封存起来。
毕竟有句话叫:我本可以承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黎明。
如果我太频繁的回忆幸福片段,好像就显得后来的我太不幸了。
于是现在我在那段已经不熟悉的记忆里翻翻找找,才能很勉强的回忆起来这个人。
沈纵其实是比我大一点的,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因为营养不良,像一颗小豆芽菜,还没我高。
沈家和时家的关系还可以,沈夫人有个比我小七八岁的儿子,如珠似宝的含在嘴里。
我见到沈纵的那天,就是那个孩子的周岁宴。
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旧衣服从后院的不知道那个角落里跑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正蹲在池塘边上看鱼,差一点就栽进去。
我没好气的问他:“你跑什么?把我的小鱼杆都吓掉了!”
其实只是一根随便折的小木棍。
他于是又从别的树上折了一根,还很贴心的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了才递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邀请他蹲在我旁边一起看鱼,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他没有名字,他是沈家的私生子,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没有人给他起名字。
他还那么小,好像就已经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恶意,把他打磨成了一块没有棱角的石头。
他甚至不用说他经历过什么,我就已经知道他过得很不好。
我张牙舞爪的站起来,又差点因为没站稳栽进去,他好悬才把我拉住,然后我们一起栽倒在草坪里。
他看着我漂亮的裙子眼神很遗憾的说:“脏了。”
我那会忘了看了什么动画片,满脑子都是中二到不行的话,可惜一句安慰人的台词都没想起来,
最后在我妈的催促声中很着急的对他说:
“那你就跑啊,他们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喜欢他们了。”
“外面很大的!你跑吧。”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话,因为回到车上我裙子上的泥就把车内饰弄脏了,被我妈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嘴,
很快这件事就被我抛到脑后,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可现在沈纵站在我面前跟我说,
他真的听了我的话跑了。
他说我才是那道光,
如果没有我,他早就死在沈家那个无人知晓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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