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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比起一个漂亮的戒指,她还是更想要五千万。净给她整些花里胡哨的。孟莺犹犹豫豫地拿过戒指,完全不走心的敷衍了声:“谢谢斯尔哥哥。”然而顾斯尔却像是拥有了读心术似的,一眼看透她心中的小算盘,不爽地眯了眯眸,“你要是敢把戒指卖了,明天我就抓你去非洲跪着挖钻石。”他不生气的时候还好,但一旦出现生气的征兆,一股无名的阴森也会随之而来,他光是冷幽幽凶狠地说着话就能把人吓个半死。孟莺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小心思一散而尽,小声撇嘴说:“不让卖就不卖嘛,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哥俩还真是一个样,动不动让她跪,搞得她有多贱似的。顾斯尔强势道:“我给你的东西,以后天天都给我戴着。”孟莺稍稍愕然。谁没事天天戴三克拉的钻石晃悠啊,这不明摆着想让人抢吗?“戴上。...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12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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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一个漂亮的戒指,她还是更想要五千万。净给她整些花里胡哨的。孟莺犹犹豫豫地拿过戒指,完全不走心的敷衍了声:“谢谢斯尔哥哥。”然而顾斯尔却像是拥有了读心术似的,一眼看透她心中的小算盘,不爽地眯了眯眸,“你要是敢把戒指卖了,明天我就抓你去非洲跪着挖钻石。”他不生气的时候还好,但一旦出现生气的征兆,一股无名的阴森也会随之而来,他光是冷幽幽凶狠地说着话就能把人吓个半死。孟莺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小心思一散而尽,小声撇嘴说:“不让卖就不卖嘛,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哥俩还真是一个样,动不动让她跪,搞得她有多贱似的。顾斯尔强势道:“我给你的东西,以后天天都给我戴着。”孟莺稍稍愕然。谁没事天天戴三克拉的钻石晃悠啊,这不明摆着想让人抢吗?“戴上。...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比起一个漂亮的戒指,她还是更想要五千万。

净给她整些花里胡哨的。

孟莺犹犹豫豫地拿过戒指,完全不走心的敷衍了声:“谢谢斯尔哥哥。”

然而顾斯尔却像是拥有了读心术似的,一眼看透她心中的小算盘,不爽地眯了眯眸,“你要是敢把戒指卖了,明天我就抓你去非洲跪着挖钻石。”

他不生气的时候还好,但一旦出现生气的征兆,一股无名的阴森也会随之而来,他光是冷幽幽凶狠地说着话就能把人吓个半死。

孟莺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小心思一散而尽,小声撇嘴说:“不让卖就不卖嘛,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哥俩还真是一个样,动不动让她跪,搞得她有多贱似的。

顾斯尔强势道:“我给你的东西,以后天天都给我戴着。”

孟莺稍稍愕然。

谁没事天天戴三克拉的钻石晃悠啊,这不明摆着想让人抢吗?

“戴上。”

败于顾斯尔的淫威之下,孟莺不得不把戒指戴上。

她手很好看,根根纤细,是可以当手模的程度。

戒指对她来说并不合适,有点大了。

她低头瞧着戒指,略显几分嫌弃。

哪有人送戒指还送不对尺码的?

他分明就不是真心实意要送她戒指的。

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还不准她卖了换钱,这不就跟个破铜烂铁似的,除了拿来炫耀毫无实际作用。

孟莺心里好一阵腹诽。

顾斯尔态度强硬,语气不爽:“我送了你礼物,你连点表示都没有?”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谄媚讨好他?

身体挺浪的,唯独脑子是榆木做的,没开窍。

孟莺张望了眼四周,伸手拽了拽顾斯尔的衣摆,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人在呢,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行不行?”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再者,他前女友还在这看着,很尴尬的!

顾斯尔没任何回应,光是那双阴冷冷的眸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就是要她撕掉所有矜持,变浪。

孟莺舔了舔唇,心一狠,丢下所有脸面,不管不顾地主动吻了上去。

她心里告诫自己,金主爸爸开心最重要。

金主爸爸不能得罪。

她因身高不够,接起吻来只能被迫仰着脑袋,一张鹅蛋脸生得极其精致漂亮,白嫩得好似是糯白的糖,纤长卷翘的睫毛下眨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杏眼,望得他溃不成军。

她吻上来的动作在他眼里特别像是被上帝慢放了的无声镜头,勾得人心猿意马。

情这东西一动起来,也就顾不上旁边有没有人了。

两人吻得视天地为无物,搞得围观群众脸红心跳,尖叫起哄。

孟莺被顾斯尔反客为主强压在墙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只能被迫地跟随他这一股股如山峦般的浪潮而前后摇晃,毫无挣扎之力,软在了他温暖的怀里。

终于,顾斯尔吻够了。

他嗓音有些哑,低低沉沉得很是好听,“以后多学着点让我开心。”

孟莺气喘吁吁,后背倚靠在冰凉的墙面,她瓷白的脸蛋被憋得绯红,那股红晕都已染至耳根,柔柔软软地哼唧了声:“嗯,我会好好学的。”

这一刻,顾斯尔心里稍有些说不上来的满足。

还是她这个替身好啊。

听话又骚。

如果眼里再只有他一人的话,就更好玩了。

“下午有课没?”顾斯尔问。


杯子打碎的声音瞬时间吸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力。

气氛在这一刻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孟莺低着头躲避顾斯行那投射过来的灼灼目光,很是慌张不安。

秦燕洄关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Waiter。”秦燕洄唤来服务生打扫地上的玻璃碎渣。

孟莺借机说:“我们换个地方坐吧?”

她想离顾斯行远点。

秦燕洄没拒绝:“好。”

于是孟莺挑了个最偏远的位置。

过了会,有专人来上餐。

顾斯行:“给她重新换一杯温开水,谢谢。”

宁菲瞧着自己手边的冰镇橙汁并未觉得不妥,疑惑问:“斯行,怎么了?”

“明天是你的生理期,今天就不要喝凉的了。”顾斯行温柔提醒。

宁菲浅浅羞涩,不好意思说:“我自己都忘了,每次还要让你提醒。”

顾斯行眉眼温润,嘴角噙笑,“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身为你的丈夫,应该的。”

菜品上齐。

顾斯行绅士地等到宁菲先吃,他才动了筷。

而他的这些温柔细节统统落进了孟莺眼里,那感觉就如世间最具苦味的糖哽咽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难受得不像话。

她神情恍惚间想起了以前顾斯行对她的好,原来他可以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无一例外。

他亲自给她喂过饭,亲自帮她绑过辫子,亲自排队帮她买过草莓味的冰淇淋,还会让她枕着他肩头浅浅午睡,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年,有好多好多美好的回忆。

可是现在,早就化作泡沫飞走了。

还真是哄骗到手了,也就不稀罕了。

他为了他的新婚妻子,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折辱她。

男人爱你时是真爱,而不爱时也是真的不爱。

他这人啊,必有所图,才会花心思。

正如当年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便制造各种机会与她偶遇,接近她、靠近她。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她和他之间云泥之别,却还是心存一抹妄想和侥幸,不顾任何人的反对,飞蛾扑火般和他勾勾搭搭、纠纠缠缠,一人承担了所有闲言碎语。

因为年龄上的差距,她被身边人鄙夷、厌恶,成了最典型的反面教材。

她那时怎么会有那番自信,自信到她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是顾斯行用了心的。

如今想想,讽刺又可笑。

天之骄子不会为她抛弃富贵下高台,而她又永远不可能凭借自身去攀爬上那个最顶级的圈层,两人身份相隔的是一整个银河系,她怎么能?怎么敢的啊?

那时到底为什么能痴心妄想到自己会是最独特的?

仅仅只是因为她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吗?

可他又何时缺过漂亮女人?

顾斯尔说的对啊,她配不上他的,她比不上宁菲的。

人家有强大的娘家做靠山,有爷爷辈几十年的世交情谊,更有舞蹈事业上的巨大成功,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殿堂级人物,和顾斯行郎才女貌啊。

这种家族联姻,谁会拒绝?

顾斯行他又怎么可能让祖辈父辈在他身上倾尽了三十多年的栽培和期望付之东流?

他这样自私利己的人,永远不会。

甚至在她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有女朋友了,还来撩拨她。

而他们能认识,也正是因为他女朋友。

她至今记得,他当时的女朋友容雪是她高中学姐,比她大了好几届,某天回校演讲时,她在校园正巧遇上来接女朋友的他,他迷路了,于是她带他去了礼堂。

后来第二次再见,那天下小雨,孟沛出差不在沪市,她要去参加舞蹈的考级,便跟班任请了假,站在校门口久久打不上车,就当她无比着急之际,这时,她又巧合地遇上了他。

为感谢上次的带路之情,他邀请她上车,并吩咐司机送她去长宁区的比赛场馆。

车内,檀香气息无比浓郁,白雾袅袅缭绕于狭窄的空间。

那一路上,她的心都在砰砰乱跳,少女青春期的思维让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明明他也只是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上了他的车?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毫无防备?

她只知道,她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很喜欢他的眼睛,虽然淡漠,但也兼具浓厚的故事感,令她这种还尚未出社会的小姑娘无比痴迷。

她沉默着羞涩着不敢说话。

于是,他主动打破这份尴尬,向她展开话题。

‘什么时候学的跳舞?’

‘五六岁的时候吧,学了十年多。’

‘很喜欢?’

‘嗯。’

他很懂得拿捏分寸,并不会说一些让她觉得难堪和不适的话,反而循序渐进,一直在引导她的兴趣,一个小时的车程在这份愉悦中度过得无比快,让她都没意识到时间的飞速流逝。

到了目的地,她弯腰向他表达感谢,一时慌张叫了他叔叔。

‘谢谢叔叔。’

闻言,他冲她笑了,轻缈笑音悠悠飘漾在车内,深邃淡漠的眉眼蕴含了一点点温度,慢条斯理地启唇问:‘怎么?我长得很老吗?’

彼时他还不到三十。

意识到说错话,她顿然尴尬咬唇,‘没有很老。’

同时心里在说:你很好看。

她找补回来:‘谢谢哥哥送我。’

说着,她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想付车费。

她和他不熟,他肯帮忙送她已经很好了,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他脸色稍沉了一下,却还是用着平缓的语气问:‘你把我当什么了?司机?’

她慌张解释:‘不是,我只是想感谢你。’

‘感谢有很多方式,给钱是最俗气的。’

后来她明白了,最好的感谢是什么。

他先她一步下了车,司机恭敬地在他身边撑起雨伞,他对她说:‘外面还在下雨,我送你进去。’

她下了车,如慌张小鹿,小心翼翼地跟上他。

他个子很高,穿着平底鞋的她才刚到他肩膀。

他修长分明的手指握着黑胡桃木的伞柄,雨天里散着层温润的光泽。

此时此刻,如此近的距离,肩挨着肩,她能从虚空潮湿的尘土气息中闻出他身上的檀香味,以及消毒水味,有股奇特的好闻,冷冽的清洁感,似高纬度的清晨,令人心旷神怡。

她清澈的杏眼偷偷翘望。

黑色伞檐下,男人西装革履,身形优越,清晰的下颌线和喉结透着禁欲的性感,嘴角下的小黑痣更添了份独属于男性的魅惑,侧颜清雅,鼻梁高挺,着实生了张好皮囊。

他将大半雨伞遮在她头顶,另一侧的肩头落了点雨星。

他低眉瞧她,‘你眼睛很好看,总低着头会收敛你的美,再说,我又不吃人。’

她找借口掩饰自己的娇羞,‘我是在看地上的水洼,要是把鞋子弄湿了,我怕影响比赛。’

‘顾斯行,医生。’

‘嗯?’过了两秒她才意识过来他是在自我介绍,小声回:‘孟莺。’

她声音太小了,总需要他弯腰去听。

‘孟子的孟,夜莺的莺?’

‘嗯。’

‘挺好听的,很可爱。’

他又用开玩笑的口吻打趣说:‘下次见面可不能叫我叔叔了,以后再遇见叫我斯行哥哥吧。’

她紧张地牢牢握紧了手里的背包带子,试探地轻轻唤:‘斯行...哥哥?’

他淡笑回应,‘哎。’

待两人走进场馆里,考级比赛已经结束了。

她错过了时间,就只能明年再考,可她需要在明年报考北舞的时候,拥有十三级的舞蹈证书。

这次时间错过了,她明年再考也赶不上了,非要读北舞的话就只能再复读一年,而这又是一笔不小的额外开销。

她是什么时候确定心动的呢?

大概就是他一句话帮她重新申请了考级资格,一句话便能决定她后半生的命运时,这种有权有势,无所不能的感觉太容易让人沦陷了。

说不好听了,她的虚荣心在此刻到达巅峰。

那时,她就已经明白,他所拥有的是她用尽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的。

出身决定一切。

后来,他说她年轻漂亮,若再聪明点,可以在行业内混得很好。

于是她问他,她可以跟他吗?哪怕...他有女朋友。

之后的一年,他找了最好的舞蹈老师教她跳舞,每小时课时费高达上千,而他一个医学博士又亲自帮她这个小学渣补习各科成绩,极为耐心。

他给了她那时最想要的,所以她也回报给了他想要的。

即使有孟沛的百般反对,她也毅然决然地付出自己给他,没有想过后悔。

现实。

秦燕洄推来甜点。

孟莺又给嫌弃地推开了,这倒不是她怕吃了发胖,而是真的不能吃。

“我芒果过敏。”

刚刚,往昔如浮光掠影般于她脑海一闪而过,这些年,仿佛成了她的错觉。

他给她平淡的生活带来了浓重的色彩,最后却猝不及防地令她恍若大梦一场,困在原地,走不出去。

那不是她的太阳,但有一刻,确实照在了她身上。

他其实也没亏欠她,她想要的,他该给的,都没少给。短短一年时间,他花在她身上少说也有两百万了。

只是...分手时,有些显得过于薄情了。

他抽身太快,快到她以为她只是他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过客。

据她所知,他包养容雪学姐都不止三年,更别说他再往前的女人了。

容雪说过,他是个挺念旧的主,只要不踩他雷区,他都能给足人体面。

她应该是他玩过时间最短的一个女人,没有之一。

他之于她,就像是欲望吹生出来的泡沫,天一亮,就什么都没了。

秦燕洄:“行,以后我记住了。”

孟莺放下筷子,娇嗔:“我饱了,吃不下了。”

秦燕洄痞帅挑眉,眼里都是明晃晃的欲念,遮都不遮,“今晚留下来陪我?”

也是,她和他本来就是这种关系,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你情我愿,又不犯法。

孟莺漂亮的眉眼上扬,潋滟起妩媚的色泽,声线婉转魅惑:“好啊,我一定会让秦小公子您舒舒服服。”

秦燕洄:“识趣。”

不能白瞎他一晚上进进出出,又是充当英雄救她,又是充当付款机,没有报酬会亏死的。

两人这‘生意’谈得无比坦荡直白,对话尽数飘进不远处的顾斯行耳里,他人坐得慵懒,可下颌却绷得十分紧,面色上一片安然平和。

他久坐高位,对于任何东西都唾手可得,估计也不知道嫉妒是什么感觉。

他只觉得,几日不见,她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她倒有得是法子‘赚钱’呢。

这么喜欢干这行是吧?

谁都敢勾搭?

吃过晚饭,宁菲揽着顾斯行准备离开饭店,前厅内,秦燕洄和孟莺两人正在开房,看样子今晚是真打算住这了。

孤男寡女,又都是成年人,想开房干嘛不言而喻,总不能是开房打游戏吧?

也许可以说是成人游戏。

隔了几米远,秦燕洄挥手示意,性子无比开朗,“姑姑,姑父,再见。”

这刻,孟莺撩起眼皮不经意地望过去,谁料视线正巧对上了顾斯行那沉黑如深渊的目光,刹那冷意袭来,又转瞬即逝,竟令她心里莫名泛起股胆寒。

男人唇线拉得极薄,能看出他现在兴致不怎么高。

但至于为何,她不敢确定。

怎不能是因为她吧?

宁菲望了眼开房的两人,身为长辈只能提醒句:“注意安全。”

玩归玩,可别闹出人命。

秦燕洄吊儿郎当说:“姑姑放心,我有分寸。”

对于避孕这点,他还是很自信的,他可没捡到过什么便宜私生子。


孟莺是第一次见周梵钰。

男人粉色的中长发绑在脑后,高挺的鼻梁戴着墨镜,整张脸俊俏秀气,像只十分高贵的波斯猫。

是近些年来娱乐圈最为流行的小鲜肉类型,同时也是娱乐圈最......

顾斯尔犹豫再三,还是留下了戒指。

她的婚姻幸福,他会替她守护。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把捻灭掉抽到底的烟头,拿出手机跟人打了个电话:“上次我单独存起来的那三颗白钻找人给我做成两个戒指,一个男戒,一个女戒,”

“四少,圈口尺寸多少?”

“男戒是我的尺寸。”顾斯尔停顿了下,又道:“女戒...港号十二号。”

在外面吹风吹得也够清醒了,顾斯尔重新开了车门,坐回到驾驶座。

他车里挂了个与他本人性子极其不相符合的苹果挂饰,特别可爱。

他最喜欢的水果就是苹果了。

因为白雪公主的童话,所以他想,他也能成为她的英雄,吻醒她。

..

顾斯尔要的款式简单,两枚戒指一晚上就赶工做出来了。

孟莺这边刚下课,去换舞蹈服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半小时前顾斯尔发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秦燕洄也在这时约她见面,神秘兮兮的。

就当她犹豫不决先去找谁时。

顾斯尔已经等不及来找她了。

顾斯尔的几个前女友都是学舞蹈的,为此舞蹈系的不少学生都听闻过他的一些事迹,对他很是熟悉。

众人瞧见顾斯尔出现,纷纷小声议论。

“他来找谁的啊?不是已经和唐纯分了吗?”

“啊?你还不知道呢?人家无缝连接了个新女朋友,纯姐还跟着他的时候,孟莺就在背地里勾搭了。”

“孟莺她不是被上交大经管院的一个副教授包养了吗?怎么还...”

“谁知道呢。”

换衣室门口。

孟莺换好衣服一出门就撞上了顾斯尔在等自己。

她见顾斯尔脸色不太好,连忙解释:“顾斯尔,我刚下课,真不是故意晾着你的。”

她还没傻到平白无故地得罪他。

顾斯尔无比淡然说:“我知道。”

孟莺小心翼翼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想看我跳舞?”

还好她在此之前已经换好了一件高领的针织毛衣,那些还未消散的吻痕全都被遮挡住了,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要是换上舞蹈服跳舞给他看的话...

可就露馅了。

“就你那肢体不协调性,看一次就看腻了。”顾斯尔全身上下嘴最硬。

孟莺:“...”

“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

顾斯尔拿出昨晚让人做好的女戒,同时,他手上也戴了配对的男戒,素圈中心处镶嵌了颗小钻石,简约低调,是一款比较典型的男戒风格。

比起来,他送给孟莺的女戒则要奢华许多,三克拉的大钻石晃得人眼疼,还眼红。

一时间,旁边围观的人顿然艳羡不已。

“这么大的钻戒得多少钱啊?”

“戒指好漂亮啊,有钱人出手就是大方。”

“有张好脸还真是有个好命啊,随随便便就能找个有钱的主包养,我们望之莫及。”

“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纯姐给绿了?难不成在床上很骚?”

说曹操,曹操到。

刚去上厕所的唐纯走过来,正巧看见这一幕。

三克拉的大钻戒顿时令她眼前猛然一亮,这可比顾斯尔以前送她的所有礼物都值钱。

说来也气,她跟顾斯尔在一起的时候,顾斯尔顶多送她一些奢侈品衣服、包包,很少送首饰,尤其还是像戒指这种具有特殊含义的,她一次也没收到过,凭什么孟莺刚跟顾斯尔在一起就能得到戒指?

唐纯心里气闷至极。

人的悲欢当真不尽相同。

唐纯眼馋大钻戒,但是孟莺却对大钻戒没啥兴趣。


孟莺被领班安排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人很多,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穿着极其清凉。

灯光昏黄暧昧,特别热闹,正在举办生日会。

寿星是一个沪市的小富二代。

房间里挂满了庆生横幅,彩纸满地,桌子上摆着一个五层高的蛋糕,旁边的酒水每一瓶都价格昂贵。

这番奢靡景象,是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

在一排陪酒女中,作为寿星的男人一眼相中最漂亮的孟莺。

于是孟莺便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占尽便宜。

然而被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抚摸,她本能地反感,反抗。

她几次三番拿开男人流连在自己腰间的手,不料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男人。

男人瞬间爆了粗:“你他妈的装什么呢?”

混夜场还不让人摸,立什么牌坊呢?

下一秒。

孟莺猛然被男人揪住柔顺的长发,男人凶恶地将她整张脸摁进了蛋糕里,奶油糊满她漂亮的脸蛋,甚是狼狈。

旁边的看客纷纷起哄,没有一个人可怜她。

不过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随之而来的,还有滚烫的烟头。

男人拿起抽了一半的烟,毫无人性地烫在她后肩上,顿时叫她疼出了眼泪。

她双手攥紧了桌沿,面对男人这肆无忌惮的侮辱毫无还手之力。

“疼!”

那种肉被火灼烧的感觉,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滋啦声,空气中隐隐混杂起一股子烧焦味。

男人用钱羞辱道:“不是不想被老子摸吗?那就给老子吃,吃一口一千。”

听到有钱可以赚,孟莺不得不收敛起这不值钱的眼泪和自尊,忍着疼痛吃蛋糕。

一口又一口。

一直吃。

为了钱,忍气吞声,不敢停下。

就当众人沉浸在这份对孟莺的不屑与嘲笑中时。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踢开了。

顾斯尔的意外出现令所有人嘘了声。

原本对孟莺还恶语相加的富二代,在看见顾斯尔后,霎时换上了一脸谄媚:“顾四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顾斯尔双手抄兜,缓缓走进包厢,像是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身上高定的休闲西装衬托得他十分尊贵,高高在上。

他环视一周,不急不缓地坐到沙发上,长腿随意抬起搭在另一条腿上,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吃相狼狈的孟莺身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问:“怎么个事?”

富二代赔笑:“新来的,不让摸,正教她规矩呢,吃一口一千。”

顾斯尔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笑:“就为这些点事让她吃蛋糕?你火气挺大啊,还一口一千?”

他知道孟莺是学跳舞的,为了保持体重,晚上都不会吃太多,更别说还是奶油这种容易长脂肪的食物了。

她以前可是很少碰的。

见孟莺吃蛋糕吃得这么卖力,顾斯尔心里莫名不爽。

他走过去,一言不合地将孟莺从蛋糕里揪出来,残忍得说着现实:“孟莺,你现在眼里就只有钱了是吗?你今晚就是吃死了,也赚不到五千万。”

他不会明白的,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伸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而她要用尽一辈子,还未必能得到。

这就是差距。

贫富差距。

阶级差距。

是人和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差距。

根本改变不了。

孟莺的小脸蛋被顾斯尔强制抬起,她被迫与他对视,眼角悄然划过了一行泪,眼眶有稍许泛红,无尽的酸楚包裹着她,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心里在默默地说,是啊,她现在眼里就是只有钱了!

钱是个好东西呢。

她从小学跳舞,胃早就缩小了,吃二十口蛋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挣脱开顾斯尔的桎梏,向那名富二代伸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吃了二十口,给我两万。”

这么多人在场见证,那富二代也不好说话不算数,痛快地给了。

在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钱后,孟莺实在是受不了吃撑的胃,连忙跑出去催吐了。

当她从顾斯尔身边离开时,后肩膀上新鲜出炉的烟疤正巧落进了顾斯尔眼里。

于是,顾斯尔那向来阴森的眸当即冷了下来,他回头望向那名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富二代,眼底正酝酿起一股疯狂的风暴,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平静:“你给她烫的?”

“这女人不听话,稍微给了点教训。”此时,富二代还不知道危险已然降临。

顾斯尔扬起一抹阴笑,慢悠悠地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富二代见状立马狗腿子般恭敬地点上火。

顾斯尔稍微抽了一口,旋即,脸色遽然大变,毫不客气地将猩红烟头摁在了那男人脆弱的裆部,滋啦滋啦的烧焦声顿时响彻包厢。

他黑沉着脸,一股无法克制的狂虐因子喷涌而出,抬腿就给了男人一脚,狠戾道:“她听不听话,轮得着你教训?”

“以后再在伯爵看见她,都给我绕着走,谁敢碰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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