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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犯错,居然连连破案成局长全局

一桶浆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方城市里,烧烤店是最多的。市里的永宁街,更是一整条街20多家店,每家店都是卖烧烤的。晚上7点,正好是晚饭点儿。整条街烟雾缭绕,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大簇火焰,就跟火灾现场似得。王晓斌选了一家常来的烧烤店,在外面找了张空着的小桌,一坐下就掏钱要先买单。“王哥,你要买单的话,我转身就走。”“说好是我请客的,让你掏钱叫什么事儿?”王晓斌瞪眼道:“你请客,我买单,这不正好吗?”“你一实习的菜鸟,兜里能有几块钱,吃了烧烤,你这个月不过了?”孙平安打开单肩书包,掏出个东西往小桌上一拍。王晓斌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家伙,整整齐齐三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捆扎带还好好的呢!王晓斌年终奖到手都没拿过这么多。“你小子不会拿了家里的钱充大款吧?”王...

主角:谢平孙平安   更新:2024-11-13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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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平孙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连连犯错,居然连连破案成局长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桶浆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方城市里,烧烤店是最多的。市里的永宁街,更是一整条街20多家店,每家店都是卖烧烤的。晚上7点,正好是晚饭点儿。整条街烟雾缭绕,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大簇火焰,就跟火灾现场似得。王晓斌选了一家常来的烧烤店,在外面找了张空着的小桌,一坐下就掏钱要先买单。“王哥,你要买单的话,我转身就走。”“说好是我请客的,让你掏钱叫什么事儿?”王晓斌瞪眼道:“你请客,我买单,这不正好吗?”“你一实习的菜鸟,兜里能有几块钱,吃了烧烤,你这个月不过了?”孙平安打开单肩书包,掏出个东西往小桌上一拍。王晓斌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家伙,整整齐齐三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捆扎带还好好的呢!王晓斌年终奖到手都没拿过这么多。“你小子不会拿了家里的钱充大款吧?”王...

《我连连犯错,居然连连破案成局长全局》精彩片段


北方城市里,烧烤店是最多的。

市里的永宁街,更是一整条街20多家店,每家店都是卖烧烤的。

晚上7点,正好是晚饭点儿。

整条街烟雾缭绕,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大簇火焰,就跟火灾现场似得。

王晓斌选了一家常来的烧烤店,在外面找了张空着的小桌,一坐下就掏钱要先买单。

“王哥,你要买单的话,我转身就走。”

“说好是我请客的,让你掏钱叫什么事儿?”

王晓斌瞪眼道:“你请客,我买单,这不正好吗?”

“你一实习的菜鸟,兜里能有几块钱,吃了烧烤,你这个月不过了?”

孙平安打开单肩书包,掏出个东西往小桌上一拍。

王晓斌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好家伙,整整齐齐三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捆扎带还好好的呢!

王晓斌年终奖到手都没拿过这么多。

“你小子不会拿了家里的钱充大款吧?”王晓斌担忧道。

“不是啊!这是我的零花钱。”

“你的零花钱?你攒的压岁钱吧!”

王晓斌是怎么都无法将三万块钱,和零花钱联系在一起。

他工作都5年了,每个月零花钱有多少来着?400还是500?

反正每个月都是月初花啦啦,月底苦哈哈。

“不是压岁钱,就是零花钱。”

“我舅舅开公司的,不差钱,怕我没钱用,零花钱就给的多了点。”

王晓斌看了看手里2张百元大钞,以及一大把散票,很干脆的把钱揣进口袋。

“今儿个我专挑贵的点,吃穷你。”王晓斌一副发狠的模样。

“王哥……”

孙平安将单肩书包打开,将袋口朝向王晓斌。

王晓斌看了一眼,彻底无语了。

桌上三叠百元大钞,就已经够惊人了。

可谁能想到,这胖子书包里,竟然还有好几沓百元大钞呢!

“炫富,你小子就是在赤果果的炫富。”

孙平安带这么多钱,还真不是在炫富。

“哈哈!王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海鲜去咋样?临江阁的海鲜挺不错的。”

王晓斌眼睛一瞪。

“你钱多烫手啊!临江阁那地方太黑了,一杯矿泉水就敢要30块钱。”

“就吃烧烤,我跟你说,这家的大腰子味道贼正,还有小白龙,再整几串韭菜,啧啧!”

“王哥,你不怕鼻血止不住啊?”

“年轻人火力旺,流点鼻血很正常。”

孙平安和王晓斌对视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点单,大油边20串,肉筋20串,五花20串,大腰子10串,烤茄子……”

“王哥,到你了。”

“你都点这么多了,我就不点了。”

“我点的是我自己吃的,这还未必够呢!”

“卧槽,你养猪呢?”

孙平安和王晓斌这边,互相打趣着点了串,却没有发现,坐在邻桌的三个小混混,脸上写满了贪婪。

“这胖子随身带着至少10万,六子,去给虎哥打电话,有大肥羊。”

“这一单做成了,咱仨每人不得分个一两千啊!”

名叫六子的小混混起身去店里吧台打电话去了。

别桌的烤串,是用不锈钢托盘上的。

孙平安这桌的烤串,直接在桌上铺一张油纸,烤串堆在油纸上,跟一座小山似的,看着就特吓人。

孙平安和王晓斌没点酒,甚至连含酒精的饮料都没有点。

谁都不知道所里会不会有紧急情况,召唤他们到岗。

万一紧急召唤,喝了酒耽误事儿。

一人一瓶果汁饮料,甩开膀子就是一顿狂吃海塞。

俩人一边聊一边吃,这顿饭,直接吃到了晚上9点。

王晓斌眼看着孙平安将点的上百串烤串吃了个一干二净,又吃了5串烤馒头片,喝了3碗疙瘩汤。

“我算是明白,你这身膘是咋来的了。”

“别说你了,就算是一只小泰迪,像你这么吃,也得肥成藏獒。”

王晓斌是自来熟的性格。

孙平安则有点社交牛逼症,性格又大大咧咧的,所以开得起玩笑。

“这不是晚上了嘛!不能吃太多,我就吃了个5分饱,要不对胃不好。”

王晓斌目瞪口呆,一拱手:“兄弟,哥服了。”

孙平安掏钱买了单,俩人正准备散场,各回各家,街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十几个脑袋剃了青皮,穿着背心,露出一身花里胡哨纹身的壮汉,从街头嚣张无比的走了过来。

沿途挡着他们的小桌,啤酒箱子,全都被一脚踹翻。

食客们敢怒不敢言。

烧烤店老板们,也都不敢跳出来拦阻要赔偿,生怕招惹到这帮煞星,事后遭到报复。

这帮人大摇大摆的走来,将孙平安和王晓斌团团围住。

周围的食客纷纷起身远离。

本来喧嚣的永宁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边。

为首的壮汉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鼓鼓的肌肉,前身纹着一头下山猛虎。

猛虎上山,是要回家。

猛虎下山,那是要吃人的。

他就是那三个小混混口中的虎哥,因纹的这头下山猛虎而得名。

虎哥一脚将两人之间的小桌踹翻。

桌上的签子、饮料瓶散落一地。

“死胖子,你他吗欠我的20万到期了,还钱。”

虎哥一开口,周围的小弟纷纷附和。

“死胖子,欠我们虎哥的钱,不想着赶紧还,还敢跑这儿来大吃大喝,胆儿挺肥啊!”

“今儿个你要是不还钱,老子让你走不出这条街。”

自古欠债还钱,讨债天经地义。

本想打电话报警的,也熄了这个心思。

基层警察,对这种有着明显黑恶势力性质的团伙,是最厌恶的。

一个个身强力壮,有手有脚的。

干点啥不好?

哪怕是去车站找一份扛大包的工作,那也是自食其力啊!

可这帮混蛋,却混在一起,靠着收保护费、敲诈勒索,欺压老百姓赚钱。

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

王晓斌脸一板,起身掏出警员证一亮。

“警察,拿出你的身份证,我要检查。”

孙平安也站了起来,从单肩书包里翻找出自己的实习警员证,却也让比他高半头的虎哥,瞧见了背包里那一沓沓百元钞票。

虎哥的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神色。

这么多钱,够他潇洒好久了。

警察?

哪儿有警察随身带这么多钱的?

就算是真的警察,这些钱肯定也是收的贿赂。

受贿的钱被抢了,谅他也不敢说出去吧!

想到这里,虎哥暗暗下了决定。

这钱,他要定了。

虎哥说的,就算是耶稣来了也没用。


孙平安这一举动,立刻让杨芸感觉到了极度的不适。

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任务进行中。

再不舒服,也要硬挺着。

这个时候若是拉开距离,岂不是一下子就让人......

“有钱人的生活,咱们不懂,人家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孙平安刚刚走进赌场,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无比厌恶的人。

李坦!

孙平安小学、初中、高中同班同学。

正常来说,这应该是发小、死党、铁哥们。

可俩人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

加上李坦家里,是西方医药联盟,在大夏北方的总代理。

孙平安老妈,开了一家中医制药厂,连续推出了几款中成药,从西方医药联盟手里,抢了不少市场份额。

双方的关系自然就更差了。

孙平安看到李坦的同时,李坦也看到了孙平安。

顿时丢下身边的两位女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了孙平安面前。

“哟!这不是孙平安嘛!从国外镀金回来了?”

“我在斯坦福念书时,找了不少在常青藤念书的朋友,都没打听到你的消息。”

“你不会是花钱找了一家野鸡大学买的文凭吧?”

孙平安老爹的小圈子,少部分人知道他上了警校。

而老妈那边的圈子,都是做生意的有钱人,家里的孩子,都是送到国外去读书的。

要不是孙平安死活都要上警校,也肯定是被送出国留学。

老妈为了不去听那些势利眼的屁话,索性就说儿子也去国外读书了。

加上孙平安是穿越者,和以前的同学几乎没联系过,所以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很正常。

看着李坦,孙平安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原主的记忆。

原主性子比较软,从小到大,没少被李坦欺负。

尤其是有次,孙平安暗恋班花,写了情书。

却被李坦联合班花,当着全班的面,把情书给念了。

光这样还不够。

李坦还和班花一起,对孙平安大加嘲讽。

孙平安里子面子丢了个一干二净,在家躲了半个月,差点被逼的转学。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胖爷我一穿越者,还能被你给欺负了?

原主不敢做的事,我来做。

原主的仇,我来报。

孙平安微微一笑,闪电般的伸出左手,一把薅住了李坦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拉。

李坦惨呼一声,脑袋侧着,以一个非常怪异的姿势,来到了孙平安眼前。

孙平安右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李坦的帅脸。

这一举动,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就你叫李坦啊!小子挺狂啊!敢这么跟胖爷说话?”

“是不是给你脸了?是不是?啊?”

李坦看着这张胖乎乎的脸,感觉极为陌生。

这死胖子不是个面瓜,被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吗?

怎么出国念了4年书,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难道他读的是军校?

“先生,先生还请手下留情。”

“大家都是来赌场寻开心的,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生多多见谅。”

“这一盒是烟厂特别定制版香烟,就当是给先生赔罪了。”

赌场经理陪着小心,那叫一个客气。

周围经常来赌场的客人,啧啧称奇。

赌场经理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头一秒跟你笑,后一秒就能拿刀子砍你双手的狠人。

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赌场经理,对一个头一次来的客人这么客气的。

“我给经理面子,你小子要是不服,随时欢迎来报复我。”

孙平安狠推了一把。

这李坦一米八五的个头,看着强壮,实际上却是个虚的,直接被孙平安推翻在地,还滚了一圈。

“经理是吧?烟我收下了,去帮我换点筹码,晚上我要大杀四方。”


“好了,可以开牌啦!各位!”赌术不错的赌客,兴奋的叫道,收割的时刻,到了。

孙平安凑到杨芸耳畔,问道:“可以发信号了,信号是什么?”

杨芸低声回答道:“信号就是吹一声口哨,咱们的人听到口哨声,会离开这里,通知外面的人进来。”

孙平安愕然。

“吹口哨?我不会吹口哨啊?”

杨芸愣了一下,在她看来,怎么可能有人不会吹口哨?

孙平安看着杨芸的反应,苦着脸。

“口哨怎么吹?是这样吗?”

“吁!”

杨芸看着孙平安嘟个嘴,实在是忍不住了,伏在孙平安的肩膀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笑不活了。

“孙少,都要开牌了,还在打情骂俏。”赌术不错的赌客揶揄道。

“你一个3条,难道能大过我的葫芦?”孙平安不屑道。

“不不不,我的可不是三条,我的也是葫芦,而且是大葫芦。”

开底牌,一张10,加上牌面,就是QQQ和一对10的大葫芦。

“哈哈!不好意思,我的是大葫芦。”

赌客俯身就要将所有的筹码拉到自己面前。

“等一下。”张芳芳叫停。

“你的大葫芦,难道有我的葫芦大?”张芳芳掀开底牌,赫然是一张A。

加上牌面,就是AAA和一对4,至尊葫芦,葫芦里最大的。

赌客面如死灰,这一把,他押上了全部身家,可惜,他输了。

一把输光了全部身家,就算是想翻本,也没机会了。

“孙少,就剩下你还没开牌了,我不信你是4条,来,开牌吧!”张芳芳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孙平安挠挠头,将底牌压在手上,然后双手合十。

“老婆,我能不能赢,就靠你啦!”

“来,吹一声口哨,看我上演奇迹,咱们夫妻俩大杀四方。”

杨芸知道孙平安是在给自己找吹口哨的机会呢!

“死胖子,占我便宜,看任务结束后,我怎么修理你。”

杨芸狠狠的白了孙平安一眼,嘟着嘴,对着孙平安的双手吹了一声口哨。

站在赌客中的便衣警察,接收到了信号。

不过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这个时候走,很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所以谁都没动。

杨芸已经知道孙平安的底牌是K,加上牌面,就是222和一对K了。

输定了。

孙平安站起来,一本正经的大叫道。

“各位观众,看我四条通杀!”

话音落下的同时,拿着牌的手,重重的拍在了赌桌上。

手掌移开。

众人在看清楚底牌后,瞳孔猛然一缩。

就连坐在孙平安身旁的杨芸,都是一副宛如见了鬼的样子。

明明底牌是K,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张2的?

孙平安的牌,赫然是2222,加一张老K。

四条!

通杀!

张芳芳脸上怒意显现,从身旁保镖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孙平安。

“你敢出老千!”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毕竟面对真枪,不是谁都能保持镇定的。

有几个赌客待不下去了,脱离人群,想要离开。

张芳芳一挥手。

几名打手立刻抓住了那几名赌客,用刀子逼着,推搡着,把这几名赌客又赶回了人群。

其中就有一人是便衣警察,他想要趁机离开,发消息给大部队。

可惜,又被赶了回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不能走了?”

“就是,这样的赌场,我们以后可不敢来了。”

众赌客纷纷叫嚷起来。

“诸位贵客,赌场最厌恶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赌场经理大声对众人解释道。

“我们赌场的规矩,就是绝对不允许在我们赌场出老千。”

“等处理完了老千,各位想离开,我们绝不拦着。”


对于意志力极强的人来说,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痒感所带来的刺激,却远比疼痛更令人无法忍受。

在古代就有一种酷刑。

在犯人脚心涂抹蜂蜜,牵来一只羊,让羊去舔犯人的脚底板。

能够被称为酷刑,足以看出这种刑罚的厉害。

而孙平安所点的痒穴,感觉并不是一处,而是全身上下,从内而外的每一处。

效果比羊舔脚底板,痒感要厉害上数倍,甚至数十倍。

别说一个人贩子了,就算是受过严苛的专业训练,铮铮铁骨的汉子,也绝对撑不住。

孙平安回到了审讯桌旁,沉默的看着墙壁,仿佛墙上有花一样。

三分钟后,孙平安扭头看向张淑芳。

好家伙,张淑芳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头发被汗水湿透,打着绺,有汗水从发梢滴落。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

刚一靠近,一股子混杂了骚臭的恶心气味,从张淑芳的身上传来。

审讯椅下,已经汇聚了一滩液体。

孙平安在张淑芳的肩上轻拍了一下。

定身,解除。

痒感,消失。

解穴同样也属于点穴,1斤脂肪就这么没了。

张淑芳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审讯椅上。

“你可以说谎。”

孙平安淡淡的说道。

“但是,一旦被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承受不住。”

“明白?”

“明白,我明白。”张淑芳的脸上、眼中充满了无限惊恐。

这个一脸憨像的胖子,在张淑芳看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再回想一下刚刚的感受,真有一种想死,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奈感。

说谎?

打死她也不敢说谎了。

“谢所,嫌疑人愿意招供了。”孙平安冲着外面叫道。

谢平和两名警察一副你逗我们玩的表情,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张淑芳的惨样,齐齐愣住。

这是……用刑了?

说不过去啊!

要是用刑了,他们就站在门外,直线距离不超过5米。

门还开着呢!为啥一丁点惨叫声都没听到?

捂着嘴巴打的?

打人会没声吗?

当监控是摆设吗?

可要说没用刑,张淑芳现在的惨样,似乎也没法解释啊!

“你可以说了。”孙平安道。

张淑芳生怕这恶魔胖子,再点她一指头,都不敢有半点犹豫,张口就来。

“我们一共有7个人,带头的大胡子,真名叫……”

“我们这两天还拐了4个孩子,就住在……”

好家伙,这语速,德刚的报菜名,也就这速度了。

谢平离开审讯室时,惊讶的看了孙平安一眼。

这个被他认为是废物的小胖子,竟然真的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撬开了嫌疑人的嘴,审出来了。

……

孙平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长桌后面。

之前在公交车上被解救的孩子,已经醒了,正被刘莹抱在怀里逗着。

北桥派出所,除了孙平安和刘莹外,全都被谢平带去执行解救、抓捕任务了。

反倒是孙平安这个发现人贩子,抓捕人贩子,撬开人贩子嘴的大功臣,被留下来看家。

更让孙平安郁闷的是,他撬开了嫌疑人的嘴,狗系统竟然不说给个奖励。

难不成是因为抓捕、审讯同一嫌疑人,不会重复给奖励?

要是跟着去执行抓捕任务,就能验证这个猜测了。

可惜,他被留下来看家。

“刘姐,有啥我能做的吗?”孙平安无聊的问道。

“有来办事的群众,你就按程序办理。”

“没有的话……”刘莹想了想。

“你打开内网,看通缉令吧!”

“每个基层民警,都要牢记几张通缉犯的脸,说不定啥时候在街上遇到呢!”

“好的。”孙平安应了一声,打开内网看起通缉令来。

所有触犯法律的在逃嫌疑人,都会被列入通缉令中。

A级通缉令是由警察总部发布,重点通缉的在逃人员。

B级通缉令则是由警察总部,按照各省警察部门请求,发布的缉捕在逃人员。

说的直白点,A级通缉犯,犯下的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达到了罪大恶极程度。

抓到的话,放在古代都要凌迟的那种。

而B级通缉犯,包含广泛,只要是没抓到的,都会被列入B级通缉令里。

孙平安直接点开了A级通缉令列表。

张芳芳,女,42岁,以高薪务工名义诱骗他人前往缅国。

杀人、重伤害、非法拘禁、诈骗、非法器官买卖……

当警察这一行,最大的缺点是能够看到人性最恶的一面。

久而久之,会变得压抑,易怒,不信任陌生人,看谁都像嫌疑人。

照片上的张芳芳,长相秀气,气质颇佳。

看上去就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公司高管。

谁能想到,她残害的同胞,多达数百人。

王勇,男,45岁,镇子一霸,自幼习武,局子里的常客,因故意伤害罪,坐过两次牢。

因拆迁补偿纠纷,残忍杀害镇长一家9口,其中包括一名襁褓中的婴儿。

照片上,是一个光头络腮胡,面容凶戾的中年男人。

此人的面相,倒是和所犯罪行挺符合的。

孙平安正刷着通缉令,一对30岁左右的夫妇,搀扶着一位60岁上下的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

在三人的身后,一位警察小跑追着。

“麟儿,我的麟儿啊!呜呜!都是奶奶不好啊!”

“要是找不到你,奶奶也不活啦!”

老太太一进大厅,一眼就看到被刘莹抱在怀里的小男孩。

顿时双腿一软,瘫软在地。

失而复得的感觉,令她喜极而泣,大声哭嚎起来。

年轻夫妇不知道是扶起老太太,还是赶紧去抱孩子,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那名同来的警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大汗,快步走到孙平安面前,敬礼。

“你好同志,我是市局的洪淼,接到谢所的电话,带着被拐儿童家属来认一下。”

“这是我的警员证,这是报案单,这是被拐儿童家属的身份证,这是市局开出的家属关系证明文件。”

洪淼从一个牛皮纸袋中,将各种文件拿了出来,一一摆在了长桌上。

这是最标准的正规流程。

少一样,都不行。

正规流程,那都是从一次次惨痛教训当中总结出来的。

例如:曾有一对夫妻,感情破裂离婚,却都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最终法庭将孩子判给了男方。

孩子被拐,被解救后,警方通知了家属。

女方先赶到,确认了和孩子的关系是母子。

却忽略了孩子已经被判给了男方的重要信息。

女方带着孩子离开后。

男方找过来,得知孩子被女方带走,顿时大闹起来。

调查发现,女方竟然连夜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

后来又是请异地警方协查,又是赔礼道歉,才算是了结此事。

而经手的办案警员,却因此被调去了资料室,冷板凳坐到退休。

孙平安通过内网,一样样证件、文件进行确认。

确认无误后,看向洪淼。

“洪哥,不好意思,我们谢所带队出任务了。”

“证件和文件都没问题,但是最后需要我们谢所签字确认,家属才能带孩子离开。”

“请理解。”

洪淼笑着应道:“应该的,我和孩子家属,在等待区等谢所回来。”

那边年轻夫妇和老太太,与小男孩团聚,一家人哭的稀里哗啦。

刘莹和刚走过去的洪淼,连忙安慰劝说起来。

孙平安正准备继续看通缉令,一位看起来得有60多岁,一脸忠厚模样的老汉,走进了大厅。

“同志,办理暂住证是在这儿吧?”

孙平安看到老汉的容貌后,愣了一下。

这老头,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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