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梨懂了,这是给她下马威来了。这世上能在她黎梨面前耍威风的人还不存在。她微微地张了张嘴,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一脸疑惑道:“你是?”方琳皱起眉头,她站在顾明海旁边还挽着人,身份难道不是很明显吗?还是说老爷子加上顾酌,完全没有跟新婚妻子说起她以及她的身份?方琳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冷笑:“你婆婆。”顾酌眸色一变,刚要说话,被黎梨拽了下,她侧头看了眼顾酌,两人视线相交,跟他使了个眼色,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哦。”黎梨又面向方琳,似是恍然,转而道:“但我之前就了解到,我的婆婆多年前已经去世了。”方琳一愣。黎梨淡淡一笑:“真是抱歉,我的原则是,只给我丈夫的亲生父母当儿媳。”方琳勃然起怒,像是被人踩了痛脚,“你什么东……”正要发作,被顾明海拦...
《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黎梨懂了,这是给她下马威来了。
这世上能在她黎梨面前耍威风的人还不存在。
她微微地张了张嘴,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一脸疑惑道:“你是?”
方琳皱起眉头,她站在顾明海旁边还挽着人,身份难道不是很明显吗?
还是说老爷子加上顾酌,完全没有跟新婚妻子说起她以及她的身份?
方琳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冷笑:“你婆婆。”
顾酌眸色一变,刚要说话,被黎梨拽了下,她侧头看了眼顾酌,两人视线相交,跟他使了个眼色,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哦。”黎梨又面向方琳,似是恍然,转而道:“但我之前就了解到,我的婆婆多年前已经去世了。”
方琳一愣。
黎梨淡淡一笑:“真是抱歉,我的原则是,只给我丈夫的亲生父母当儿媳。”
方琳勃然起怒,像是被人踩了痛脚,“你什么东……”
正要发作,被顾明海拦住,低声制止:“你要干什么?”
顾明海大惊,这可是黎家的大小姐。
“方琳。”顾酌略微走近半步,此时脸色已然冷极,男人低垂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怎么我出国了几个月,你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敢在我面前给我妻子脸色?”
方琳骤然一骇,指尖无意识地抓扯着顾明海的衣袖,强作镇定:“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继母,在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儿子。”
“是吗?”顾酌嗤笑一声,“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既不会为你养老,也不会为你送终。”
方琳急促地抽了抽气,脸色肉眼可见地渐趋苍白。
“梨梨是我的妻子,叫不叫人,怎么叫人都跟我一样,想在她面前卖弄长辈的架势你还没那个资格。”男人目光一片森冷:“安分守己,顾家还能容得下你,否则,别怪我翻脸。”
顾明海在一旁异常局促,他搓搓了手,小声劝解:“小酌,今天大好的日子,别弄得太难看……”
顾酌瞥了他一眼,眼神仍旧是冷的。
短暂的对话间,黎梨便看得出来,父子俩并不对付,或者说是顾酌单方面不给顾明海好脸色。
顾明海言语间倒是有些讨好顾酌的意思。
顾家的一些事情,豪门家族间都差不多知道一些,当年方琳使了手段小三上位,那时候顾酌的母亲正怀着顾池,顾池出生后没多久,顾母就因产后抑郁自杀了,但传言只是传言,具体什么原因,众人都未知。
顾池出生后,就交给了方琳抚养,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顾池小时候有一次差点因为方琳丢了命。
也正因为此,顾池一直体弱多病,且性格在日积月累后渐渐古怪起来。
自此,顾老爷子便不放心顾明海夫妻俩,将顾池带到了身边照看,但老爷子毕竟身居高位,平时也忙,根本没有照顾半大孩子的时间和细心。
家里虽说有保姆佣人,顾酌还是要亲力亲为,他那会儿才十几岁,便担任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说顾池是顾酌带大的也不为过。
黎梨看着顾明海被儿子弄得下不来台的样子,还是决定给这位名义上的公公一些台阶。
毕竟是顾酌的亲生父亲,而且车里时顾酌的态度也能看出来,他似乎没有和顾明海闹得太僵,那她也不能失了教养,不然也是失了黎家的面子。
“爸。”黎梨朝着顾明海微微弯了腰,打破了面前的僵局:“刚刚没认出您,礼数没到,抱歉。”
顾酌似是一怔,眸光低垂着,落在她的身上。
“诶,没事。”顾明海应声,脸色稍稍好转,但还是面带歉意:“你刚上门就这样,也让你看笑话了,其实……”
被顾酌冷嗤打断:“管好你身边的人,就不会有什么笑话。”
话毕拉着黎梨进了屋。
身后,方琳咬起牙关,死死地瞪着两人并肩的背影,眼中逐渐浮起一丝阴狠。
顾酌牵着黎梨进了屋,路过岑驭时,握着她手的五指紧了紧,连同步子也加快了。
黎梨不解侧目,刚抬眸,就见立在不远处的岑驭。
男人如狼似的眼眸直直地望过来,森然一片。
黎梨轻轻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朝顾酌靠了靠。
顾明海和方琳二人随后便入内,顾老爷子看着姗姗来迟的二人,也没什么好语气:“你两口子倒是有意思,儿媳妇第一次上门,就非要两家子人都等你们是吧?”
整屋子的人都看向两人,顾明海颇为尴尬:“爸,飞机晚点了,临时又有点事,才来晚了。”
他赶紧上前跟黎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又跟黎曼青和岑柏亲家公亲家母地寒暄起来。
但黎梨敏锐地发现,顾明海在面对岑柏时,似乎面色有些不太自然,像是有些瞧不起岑柏。
她知道,岑柏的赘婿身份,一直在豪门家族间的交往中不那么被人尊重,黎梨多少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亲眼见到时。
顾酌察觉到了黎梨脸上的微表情变化,朝她微微侧了侧头,低声问:“怎么了?”
“顾酌。”她叫他。
“嗯?”
“我们虽然是假结婚,但如果你能把我妈当岳母对待的话,也可以对岑叔一视同仁吗?”
岑柏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十数年如一日。
“能。”顾酌望向她眼睛看向的地方,知道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说,郑重道:“不是如果,他们就是我的岳父岳母。”
黎梨顿觉心中安慰:“谢谢你。”
顾酌淡笑一声,食指指尖挠了挠她手心,挑眉道:“跟老公还这么客气。”
几分钟后正式开了饭。
两家人算是表面上和和气气地边吃边互相交谈着,小辈们都在陪着两家老爷子说说笑笑。
顾酌大伯一家显得格外殷勤,顾明海还有个弟弟,也就是顾酌的小叔,他们一家出去旅游了,还没赶回来,缺席了今天的饭局。
只是,岑驭似乎一直都没动筷,顾老爷子眼明地发现了,问他怎么了,岑驭只说自己不舒服,吃不了,陪吃就行。
众人跟他说了几句,便又各自攀谈起来。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岑驭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了黎梨的方向,深沉幽暗。
席间,顾老爷子似是想起什么,喊顾酌:“小酌啊。”
顾酌放下筷子,“爷爷。”
“跟梨梨的婚房是不是差不多备齐了?你俩什么时候搬进新房啊?”
落地窗外有个阳台,黎梨随意地在屋内屋外走了走。
她想起先前许茵问她的那两个关于顾酌的问题,想着正好这会儿问问人,省得有人下次再问她,她一问三不知,毕竟已经和人结婚了。
“对了顾酌,你是哪个科的啊?会临床吗?还是只是管理瑞和?”
黎梨走哪儿他跟哪儿,原本是在人身侧的,忽地一步踏到她的面前。
头顶白炽灯的光线打在他的发顶,男人肤色更显白皙,那双深眸中映着她的身影,似在闪烁着细光。
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男人吐字都蕴着笑意,挑眉道:“对老公这么感兴趣啊?”
黎梨跟他对话最痛恨的就是她问一句,他就非要反问回来。
她好奇心瞬时没了,“你爱说不说。”
刚要转身就被人拉住了,顾酌说:“心外科,也会临床,但我主刀手术的次数很少,时间不太够,除了在医院,我有时还要去顾氏,公司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黎梨有些意外,她其实真的以为顾酌只是管理瑞和,没想到还会操刀手术。
男人难得正色的神情,继续道:“我大学主修的就是医学,不过完成学业用的时间比正常的医学生要少,后来去国外是医学和商学兼修,不然没办法接手管理,以及之后的顾氏。”
黎梨点点头,这一瞬间,她觉得,顾酌好像真的很辛苦。
电脑上似乎是有工作消息一直在响,顾酌前去查看处理,让她自己随便看。
靠着门那一侧的墙是整面的书柜,黎梨走到书架前。
上面摆满了各类医学类书籍和期刊杂志,其余一部分是和医学无关的其他工具类书籍和名著小说。
和顾酌接触的短短几天里,他身上最令黎梨觉得意想不到的就是顾酌似乎很爱书。
无论是老宅还是两人的新房里,书都随处可见,包括现在这个办公室也是,这和他身上大多时候的玩世不恭的懒散行径大相径庭。
这种感觉,就好像那种中学时代的吊儿郎当的小混混,以为大多时候会在网吧打游戏,但其实在图书馆抱着书看,有着同样的违和感。
最后,她将这归结于医生的特质。
也是,不读万卷书,怎么可能面对着那么多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而游刃有余地为其诊疗呢。
顾酌大概是嫌热,外面温度挺高,他衬衫外又套了白大褂跑了一圈儿,额头不停地有细汗渗出,方才见到他时,黎梨就在想,这不热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人穿白大褂时真的是好看,明明只是很简单一件纯白衣物而已,但穿在他身上,偏偏就很有味道,犹如顶级男模一般。
她想,自己这是不是算又解锁了制服控?
黎梨赶紧让自己打住,自己这控的着实挺多的,还是少控一点吧,免得被人下蛊。
顾酌处理完工作消息,背身脱了白大褂,随手挂在了衣架上,又返回到门边儿。
伴随着门被关上的轻响,黎梨一转头,门上落了锁。
她立刻草木皆兵了起来,“锁门干什么?”
顾酌手朝兜里一插,接着迈着步子下了台阶,朝她走过来,嘴角噙着的那笑有些坏:“当然是要和老婆做些不能给别人看的事情。”
黎梨顿觉这不是办公室,分明是野兽窝。
她倨傲地抬了抬头,强装镇定:“这是医院,你少胡来。”
顾酌还没从可能有孩子的喜悦,到想着如果真有了要怎么哄着老婆把孩子生下来,再到被江潋捉弄的愠怒,最后到得知整件事其实压根跟自己无关的失落等纷杂情绪中走出来。
他起身,大约还没调整好面部表情,朝着人微微点头:“许小姐。”
许茵惊讶不已:“你认识我?”
黎梨也同样惊讶,顾酌竟然认识许茵?
“当然。”顾酌侧头看了眼黎梨,不满意她刚刚对于自己的介绍,补充:“你好,我是……”
许茵接话:“我知道,你是梨梨的老公嘛。”
顾酌薄唇微微张着,脸上神情有片刻凝滞,接着眼角慢慢浮起笑意。
他朝黎梨身侧靠了靠,头低着,颇暧昧的姿势,附在她耳旁,嗓音轻快:“不是说要跟我隐婚吗?这就告诉朋友了?”
“茵茵又不是别人,她早知道了。”
男人低悦的声线在耳旁扩开,黎梨不知道这人突然在笑什么。
她看了眼江潋,江潋在一旁沉默着,似乎并没有加入对话的意思。
“再说了,江医生不也知道了么。”黎梨说。
能看得出来,顾酌和江潋的关系应该很好。
顾酌挑了挑眉,点头:“嗯,江潋虽然是别人,但确实是知道了。”
“院长突然大驾,让小屋蓬荜生辉。”江潋过来赶人,把顾酌从办公位上拨下来,“但别耽误我工作。”
顾酌笑:“江医生为顾氏打工真是鞠躬尽瘁啊。”
江潋没理他,和黎梨许茵说了几句话,互相认识了下,解释了刚刚自己其实认出了黎梨,但毕竟之前不相识,所以没有直接打招呼。
虽然每天会接待众多患者的江医生,其实对于不相识或者不熟的人还是稍微有一点儿小社恐的。
几人在这儿你一言我一语,幸好这会儿没什么病人。
“不用去取报告了。”江潋对许茵说,他看了看接下来都没有病人,在电脑前坐下,“如果出来的话,我直接从电脑上看。”
许茵差点就忘了自己要干嘛,“哦对,我的报告。”
电脑搜索框里还停留着黎梨的名字,江潋删了后,开始查询。
报告已经出来了,血液的各项数值都显示许茵没有怀孕,目前一切正常。
“那我刚刚吃火锅的时候犯恶心,是不是证明有即将怀孕的迹象?”许茵问。
江潋还在看报告,闻言回:“一般来说,才几天,不会这么早出现孕反。”
许茵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她脑袋转向黎梨,想了想道:“难道是我吃的那块五花肉太肥了?”
“谁让你不蘸酱料,还是猪肚锅底,那块真的很肥,我当时看着都吓人。”
顾酌就站在黎梨的身侧,靠得极近,只不过黎梨的注意力都在报告单以及和许茵说话上,并不知道顾酌贴得这么紧。
他忽地低头跟人咬耳朵,神情有些幽怨:“吃火锅为什么不带我?”
耳朵里突然钻进一阵热气的黎梨:“……”
江潋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抿了抿唇。
黎梨心想,她跟许茵下午聊的,没有一句话一个字,是能让顾酌听的。
许茵还在盯着电脑屏幕,暗暗否决这个可能,“不行,不能把锅甩到五花肉的头上。”
“我能每天都来查吗?”她问江潋,弯唇开了个玩笑:“如果每天查,能给打折吗?”
“钱也不是进我口袋。”江潋看向顾酌,“院长,给打折吗?”
“家里不是我管钱。”顾酌很自然地接了话,转眸看黎梨,问:“老婆,能打折吗?”
至此,三人的视线全都转移到了黎梨的身上。
顾酌却突然起身,凑近她的面前。
“干什么?”
那眸中闪烁的光更强烈了,“宝贝儿,你还没说好不好吃。”
似是真的很在意她的评价。
黎梨嘴巴里好吃二字滚了两圈儿硬是咽了,她就是见不得这人得意的样子,随口道:“凑合吧。”
男人一听却扬了唇,那笑意直达眸底,抬手掐了掐她的脸,连声调里都充满愉悦:“按照夫人口是心非的说话习惯,那就是很喜欢吃了。”
“……吃你的吧。”
“除了你,我还没做过饭给别人吃。”顾酌说。
黎梨压根儿不信,用勺子舀了口汤喝,搭了声腔:“哦。”
顾酌想了想,又说:“不对,小池小的时候吃过,但那小子不懂人间美味,吃了两口就不愿吃了。”
她确实是饿得慌,顾酌一直在一旁自顾自地跟她聊,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他是一点没记。
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喝完最后一口汤才发现,碗底竟然也有着跟那鞋面同样的梨花手绘图样。
黎梨:“……”
很明显又是面前这位画的,她简直要怀疑家里是不是各个地方都有被他画的东西,顾酌是有什么不到处瞎画就手痒的毛病吗?
她假装没看见,将空碗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去洗碗,故意道:“虽然味道一般吧,但还是要恭喜你拥有了未来一年做饭的资格。”
“这么喜欢?”顾酌笑着收拾起碗筷,“那我可得要为夫人做一辈子的饭。”
但黎梨可看出来了,那脸上的笑分明是戏谑的调笑,这人一会儿不逗人就浑身难受吗?
她也笑:“洗你的碗去。”
本来到家就晚,两人吃完已经接近零点。
顾酌自觉地去洗了碗,一时间,只有厨房中锅碗瓢盆的响声。
客厅中央自己的那一大堆行李顾酌已经收拾好了,她打开卧室的门,十分复杂地看了好几眼整床的红,然后认命般地拿了睡衣去浴室洗了澡。
关门时,想起顾酌刚刚说要给她洗澡的流氓言论,果断地将门反锁了。
她完全不怀疑顾酌可能真的会推门闯进来。
洗完吹好头发护了肤,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仪容仪表,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出了浴室。
她套了件短袖的棉质长裙,非常安全的款式,特地没穿吊带睡衣,她……该长肉的地方还挺有肉的,省得穿得太暴露,顾酌又说什么自己勾引他。
黎梨想,跟男人一起住就是麻烦,以前在自己屋里,热的时候都懒得穿衣服的。
刚一拉开门,就见顾酌倚在门旁,那双眼睛随着开门的瞬间立刻攫住了她。
顾酌眸光忽地闪了闪,唇角微动了下。
女人一身纯白的睡裙刚没过大腿根,平时带妆的张扬明艳褪去,如出水芙蓉般,因着身材实在姣好,连如此宽松的衣裙也能看出身体曲线来,那张被热水熏蒸过的脸蛋泛着红,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像是掐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刚吹过的长发还未全干,几缕半湿的卷发垂在胸前,发尾晕开了水渍,洇湿了胸前的衣物。
她好像……没穿内衣。
顾酌敛眸,喉结急促地滑动了下。
黎梨却差点被他吓一跳,“在这站着干什么?”
顾酌半步上了前,又咽下喉咙,才哑着声儿回:“哦,我想着夫人万一洗着洗着突然滑倒了,我好能立刻破门而入。”
黎梨闭了闭眼,“你人真好,但如果你洗澡滑倒了摔出毛病,我肯定是等着继承遗产。”
明明只是正常地走路,明明没有在扭,但就是能勾得人心猿意马。
顾酌视线在她的身体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到她光着的脚背上,莹白的脚趾陷进地毯里,再抬起时便印上了清晰的脚印。
他一步踏前,不由分说地将人腾空抱起。
黎梨正打着哈欠,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落入了他的怀中,打了一半的哈欠也被吓没了:“喂!”
“怎么看到老公都不激动?”
男人像是不满,托着她大腿的五指动了动,还恶意地掐了掐腿间软肉。
黎梨被他掐得有点儿疼,更多的是痒,她想去掰他的手,但胳膊被人压住了。
力气拼不过,就想占嘴上便宜:“我为什么要激动?你是人民币吗?”
“真的好伤心,起早贪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就为了早点见到老婆,接老婆回家,可对我却这么冷淡。”
黎梨面无表情,“哦,是吗。”
这段话里要是有一个字是真的,她就不姓黎。
黎梨至今还惦记着,如果自己违约,要赔偿人十个亿这件事。
她转口又冷嘲热讽:“你只是人来了,又没带十个亿来。”
“难道你老公身价不值十个亿?”
女人掀起眸子,扑闪扑闪的睫毛翘起如蝶翼,和人对视:“谁知道呢,没准儿是个花瓶。”
顾酌却丝毫不恼,甚至美了起来:“拐着弯儿地夸我好看啊。”
黎梨没搭理他。
顾酌抱起她之后就没挪动步子,站在原地跟她打了这么一大会儿嘴仗了。
左侧吊带已经掉下了肩,黎梨歪头去看,想去拉上来,奈何还是手被人压着。
顾酌也顺着目光瞧过去,那睡衣本来就是低胸的样式,吊带一脱落,胸部线条更是傲人,雪白的伏起贴着他,顾酌几乎立刻便觉呼吸不畅。
喉结滚了滚,“夫人一大清早就勾引我,要受不住了。”
脑袋一低,亲吻便落在了锁骨下。
亲完抬起脑袋,指尖勾着吊带,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好心地给拉了上来。
黎梨被这一吻和动作弄得全身如过电,咬牙命令人:“放我下来!”
她两条腿乱蹬,全被顾酌给压制住了,就是不放人。
“故意不穿鞋,不就是想让老公抱么?”
“……”
黎梨发誓,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且自恋的男人。
“寒从脚底生,万一着凉了引起宫寒会……”顾酌停顿了下。
黎梨咬牙,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你想说什么?”
男人勾唇,附在她耳畔,化开了气音混着暧昧:“不利于受孕。”
“……受孕?”黎梨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漫天的火气,叫他:“顾酌。”
“嗯?”
尾音上扬,很愉悦的声调,听起来很想让人把他打一顿。
顾酌压着她的力度松了不少,她猛一用力从他的怀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一胳膊肘怼上他的小腹,“你先受死吧。”
顾酌被锤得直接哼出了声,手上力气一放,黎梨顺势跳了下去。
半小时后,黎梨终于在顾酌的一刻不停的言语骚扰下洗漱完了。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指使面前这个免费劳动力干活。
几个巨型行李箱大开着,躺在屋子正中央。
女人指着衣柜处,浅桃色美甲将指尖衬得细润白腻,“那两条裙子也给我放进去,叠好了啊,不能有皱。”
指尖又换了不同的方位,抬着下巴,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双鞋也是,要用袋子装好,不能弄脏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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