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宜谢韫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许清宜谢韫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霁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许清宜不是原主,她没什么感觉:“那敢情好,正巧我带了珩哥儿来,是韫之的小儿子。”说着抱起珩哥儿,向许亭筠走去:“珩哥儿乖,快喊姨母。”“姨母好。”珩哥儿喊道。脸上笑着,黑黝黝的眼睛里却没有温度,他不喜欢这个姨母。就像这个姨母也并不喜欢他母亲。许亭筠哪知道许清宜这么热情,便笑了笑:“珩哥儿真乖。”按照习俗,初次见面是要给见面礼的。许亭筠忍痛从身上拿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玉佩:“拿着吧,姨母给你的见面礼。”到底是谢韫之的养子,不管姐妹情分如何,她不能落人口实。珩哥儿先是看了许清宜一眼,得到许清宜点头,这才接过来:“谢谢姨母。”小孩拿到礼物,大多都是开心的,他却淡淡的。许亭筠见状,心中泛起一丝怅然。其实她曾经最想嫁的人,就是名满京师的少年将...
《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许清宜谢韫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好在许清宜不是原主,她没什么感觉:“那敢情好,正巧我带了珩哥儿来,是韫之的小儿子。”
说着抱起珩哥儿,向许亭筠走去:“珩哥儿乖,快喊姨母。”
“姨母好。”珩哥儿喊道。
脸上笑着,黑黝黝的眼睛里却没有温度,他不喜欢这个姨母。
就像这个姨母也并不喜欢他母亲。
许亭筠哪知道许清宜这么热情,便笑了笑:“珩哥儿真乖。”
按照习俗,初次见面是要给见面礼的。
许亭筠忍痛从身上拿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玉佩:“拿着吧,姨母给你的见面礼。”
到底是谢韫之的养子,不管姐妹情分如何,她不能落人口实。
珩哥儿先是看了许清宜一眼,得到许清宜点头,这才接过来:“谢谢姨母。”
小孩拿到礼物,大多都是开心的,他却淡淡的。
许亭筠见状,心中泛起一丝怅然。
其实她曾经最想嫁的人,就是名满京师的少年将军谢韫之。
那样清贵骁勇,冰壶玉衡的美男子,哪个女子能不爱?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是许清宜嫁给了对方。
回过神,许亭筠说了句:“珩哥儿与二妹妹倒是投缘。”
“那是。”许清宜还真不知道许亭筠的那一段少女心事。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奇怪。
谢韫之没出事前,可是万千闺阁小姐们的梦中情人,风头无两。
“珩哥儿就是我的亲儿子。”许清宜说着,笑眯眯地蹭了蹭珩哥儿的脸蛋。
说实话,她对谢韫之没什么感觉,咳,睡起来也就那样吧。
但很稀罕对方这几个儿子。
亲儿子?
珩哥儿腼腆得不知如何是好,便把玉佩交到母亲手里。
又不是谢韫之亲生的,许亭筠这么想着,看向许清宜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
同时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嫁给谢韫之,不然现在守活寡当后娘的人就是自己了。
“进去吧,父亲和母亲等着呢。”许亭筠转身领先而去。
许清宜感觉自己被可怜了,心情复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勇国公世子挺风流的,似乎庶子庶女和外室不少?
大姐看起来是人生赢家,实则后宅鸡飞狗跳。
所以说日子哪有十全十美的,都是求仁得仁。
永安侯夫妇看见许清宜现在容光焕发的模样,也吃惊不小,跟他们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父亲,母亲,女儿回来了,这是韫之的幼子珩哥儿。”许清宜介绍道。
将珩哥儿抱过去认人:“珩哥儿,喊外祖父,外祖母。”
珩哥儿从母亲的怀里下地,有模有样地行礼喊人:“珩哥儿拜见外祖父,外祖母。”
“哎,珩哥儿乖!”
永安侯夫妻俩,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二闺女说,没想到二闺女却带了个小的回来。
害得他们只能先招呼。
“乖,外祖母给你拿好吃的。”戚氏摸摸他的小手说道。
“谢谢外祖母。”珩哥儿脆脆地应道。
永安侯还抱了珩哥儿,掂了掂重量:“珩哥儿两岁还是三岁了?”
“四岁。”许清宜伸手帮珩哥儿整理衣服,解释道:“珩哥儿小时候体弱,长得比同龄人瘦小,听说韫之找到他的时候,比猫没重多少,好在现在身子骨已经硬朗了,再过几年就长开了。”
提起谢韫之的名字,永安侯满脸感慨:“韫之为国为民,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既然你嫁给了他,就好好为他持家吧。”
戚氏吩咐完下人去准备小孩的零食,也过来抱了抱珩哥儿。
眼睛却瞥着许清宜,冷哼一声:“你主意忒大,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许清宜冤枉:“娘,这还真不是女儿的错。”
她将向自己伸手的珩哥儿抱过来,同时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
永安侯父子三人听得一愣一愣,杜缙云那个臭丫鬟竟然背主,岂有此理!
还有谢淮安……
“荒唐!欺人太甚!”永安侯总算知道了,平阳侯为什么会带谢淮安上门请罪。
原来是做了这种混账事!
对方心虚呢!
“所以啊。”许清宜一脸无辜:“我嫁给谢二爷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与其看着丈夫不成器,尽知道和姨娘厮混,我还不如嫁给谢世子。”
一旁的许亭筠听了二妹妹的话,总觉得刺耳。
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暗讽自己。
她的丈夫勇国公世子风流成性,全京城都知道。
不过那又如何?
总比一个瘫子好!
“二妹妹想当然了,谢二爷再不成器,将来也是侯府的主人,你们到时候孤儿寡母……”许亭筠目光担忧地看着许清宜:“大姐真为你担心。”
这话说到戚氏的心坎了,开始一顿数落:“可不是,你大姐这些年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他再是宠爱妾室,也顶多是生出几个庶子庶女,能矜贵得过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嫡子?”
在戚氏眼里,只要许清宜能生下嫡子,将来就是侯府的主人。
自己自过自己的矜贵日子,何必自降身份跟几个姨娘妾室争风吃醋?
那是脑袋被驴踢了。
许清宜继续狡辩:“母亲有所不知,谢家专出情种,谢二爷和杜缙云情比金坚,只怕女儿嫁给谢二爷,连生下嫡子的机会都没有。”
以防戚氏不信,她添油加醋道:“不信你们明天自己看,谢二爷对杜缙云的一片真心都写在脸上,连把庶长子交给嫡母养的条件都不肯答应,我嫁他何用?”
众人听得皱眉,不敢置信。
这年头还有这么明目张胆宠妾灭妻的公侯子弟?
也是脑子被驴踢了,病得不轻。
永安侯道:“好了,事已至此,圣上都下旨了,就这样吧。”
永安侯倒是看得开,反正这个女儿打小就平庸,也没指望她有出息。
这样挺好的,在后宅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给他们惹麻烦就行。
侯爷都发话了,戚氏便不再责备,转而开始打听道:“韫之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也曾听说过,谢韫之这种情况,是可以留嗣的。
如果许清宜能生个谢韫之的子嗣,其实也不错。
许清宜想了想,实话实说:“世子还好,除了昏迷不醒,其他一切如常。”
戚氏犹豫了一下,放轻声音:“我听说韫之这种情况,也能行夫妻之事……”
其他人面露诧异,是吗?
不能吧,谢韫之都昏迷不醒了……
如何行夫妻之事?
只有许清宜面色如常,似乎并不意外。
“你自己考虑考虑,要是可以的话,还是自己生一个为好。”戚氏苦口婆心地劝说。
虽然偏心别的子女,但到底是自己的闺女,她还是为着闺女考虑的。
服了,大庭广众就聊这个……
说好的古人含蓄保守呢?
许清宜很庆幸,自己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然得羞死。
“知道了。”她含糊应道。
看样子几天没来,世子的精力很充沛!
可是她已经腰软腿软,伺候不了了。
“这回可不关我的事。”许清宜嘀咕道:“我要是这么走了,你可别见怪。”
说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继续扒着世子,没力气就小点力,毕竟慢也有慢的感觉……
谢韫之对她的没用已经深有体会,现在已是懒得谴责她。
没用的许清宜,对世子的纵容—无所知。
她是真的够磨蹭的,这次又不知磨蹭了多久,终于完事了,然后恹恹地滚回自己屋里休息。
次日醒来,肚子有些不舒服。
解手的时候—看,来癸水了。
许清宜倒也没有特别失望,本来就没指望—次中奖。
而且世子那种情况,小蝌蚪质量应该也不会太好。
倒是身边的丫鬟嬷嬷们比少夫人还要失望,因为她们急啊,只有快点生下子嗣,少夫人在侯府的地位才能稳固。
没有子嗣傍身,三个继子再好都是假的。
或许是这具身子体寒,来癸水格外不舒服些,许清宜直接躺平了两天,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阿白求见:“少夫人,小的……有话要禀。”
他看起来很不安。
阿白是临哥儿身边的人,要禀报的事,铁定跟临哥儿有关。
许清宜—扫懒劲儿,立刻起来问道:“什么事?”
“是临少爷的事……”阿白犹豫不定,感觉自己说了就完蛋了,肯定要被发卖的,可是不说又担心出大事。
“别吞吞吐吐,快说。”许清宜催道。
发卖就发卖吧,阿白豁出去道:“临少爷有个生父您知道吗?”
许清宜点头,阿白呸了—声:“不是个好东西,他勒索敲诈临少爷钱财,扬言不给就四处宣扬侯府抢他的儿子,找侯府讨公道。”
这事许清宜已经有数了。
恐怕阿白要说的不止是这些。
“这两天,临少爷给那个人渣准备了—套房子。”阿白顿了—下,吞咽口水:“小的怀疑,临少爷要做不理智的事。”
许清宜心想,不是怀疑,而是真的。
“房子在哪里?”她急忙问。
阿白说了个地址,有地址就好办了,许清宜松口气,接着吩咐道:“你好生看着他,有事及时向我汇报。”
“是。”阿白道。
许清宜不放心,又唤来伺候临哥儿的丫鬟,叫她们留意临哥儿的动静,有事就过来禀报。
把这些事都吩咐完了,才陷入思考,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临哥儿在原著里能将生父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直到后期才被翻出来,说明他做得很缜密谨慎。
可如今,却让阿白参与这么多,怎么看都像给自己留把柄。
还是说,他有别的计划?
许清宜揉揉有些疼的额头,不知道是该坦诚公布地与临哥儿谈谈,还是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连着三日,许清宜足不出房门。
也就是说,她已经三天没有去世子屋里打卡了,毕竟身子不适,给自己放个假也不为过。
谢韫之从小厮们嘴里得知,许氏来癸水,身子不爽利,倒也理解。
尽管谢韫之没有亲眼见过许氏的样貌体格,却也感觉得出来,对方的孱弱纤细,怪不得来癸水会痛。
既然如此,就不应该贪凉,用这么多冰。
可惜,这府里应该没有人管得了许氏,这是谢韫之和许氏—起去过颐安苑之后的感受。
显然老夫人很信任许氏,以为许氏是个稳重的。
而侯爷也—样,根本不会管这些细枝末节。
沈知节一点担忧都没有,兴高采烈地跟母亲说:“是谢韫之将军的夫人,估计要请我给小少爷当夫子,您放一万个心好了。”
沈母听见谢韫之将军的名号,也呆住了。
再回神,沈知节已经跑了出去。
许清宜在马车上扇着扇子,旁边贴着一个大热天还要跟她贴贴的小肉团子。
她只好加大扇风的力度,以免娘俩热死。
“少夫人,沈举人来了。”奶嬷嬷说道。
许清宜朝窗户看去,一道清瘦的身影映入眼帘。
对方白净俊秀,作书生打扮。
有些拘谨地朝她行了个学生礼。
“在下沈知节,请问……您是谢韫之将军的夫人吗?”
沈知节口干舌燥。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得体过。
许清宜感叹,不愧是未来的状元,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她咂摸着咂摸着,有些走神地想,陛下点状元的时候,是不是也看脸啊?
接着她在马车里笑道:“正是,多谢沈举人前来应邀。”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知节毫不掩饰自己对谢韫之的仰慕。
非常激动地道:“谢夫人客气了,在下……万分崇敬谢韫之将军。”
许清宜诧异。
行吧,又是一个谢韫之的忠实粉丝。
这是好事啊。
那就不必担心对方会拒绝自己的拉拢了。
没想到世子的名头这么好用,真是意外之喜。
随后又想,谢淮安后来能将刚正不阿的沈大人拉上造反的贼船,没准其中还有谢韫之的功劳呢。
那谢淮安真是该死。
用谢韫之的名义拉拢了沈知节,却转头对谢韫之的三个养子痛下杀手。
这一次,许清宜可不会让沈知节跟着谢淮安等人造反了。
能削弱谢淮安的力量,她乐意之至。
同时也是真心想帮助沈知节母子俩。
“既然如此,沈举人,那我就有话直接说了。”
许清宜示意珩哥儿,去嬷嬷那儿。
让嬷嬷抱下去,介绍道:“这位是韫之的幼子珩哥儿,今年四岁了,我打算给他找位开蒙老师。”
珩哥儿倒也懂事,立刻对自己的未来夫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而沈知节有点懵,谢夫人的来意,和他猜的一样。
但他很疑惑。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下名不经传,不知谢夫人是如何……”
“沈举人也太看轻自己了,你的文章和诗词在士子之间,流传甚广。”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许清宜也没看过。
不过应该是吧?
怎么说也是未来状元,这样说应该没错。
这话吹得,沈知节自己都迷糊了,有吗?
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出名吧?
京城遍地都是达官显贵,一个牌匾掉下来都能砸中好几个进士。
二十岁的举人真的算不了什么,沈知节有自知之明。
“谢夫人谬赞了,在下才疏学浅,实在当不得这般赞誉。”他汗颜地说道。
许清宜也察觉到自己夸得太过了,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说道:“总之我能找到你,肯定是认可你的才华。”
谁不喜欢被夸,更何况还是被偶像的夫人夸。
沈知节死死抿着往上翘的嘴角,极力保持平静道:“多谢赏识,在下甚幸。”
“那么,你愿意当珩哥儿的启蒙老师吗?”许清宜语气诚恳。
“当然,能给谢将军的公子启蒙,在下求之不得。”
沈知节看了眼谢韫之的幼子,忙不迭地答应道。
然后还是觉得很恍惚,就像突然被馅饼砸中了一样。
许清宜松口气道:“多谢沈举人。”
随后吩咐了珩哥儿一声:“珩哥儿,沈举人答应做你的老师了,快喊老师吧。”
不知珩哥儿今天开蒙情况如何?
“不要下地,就要母亲抱。”珩哥儿—天都没有粘着母亲了,如今抱着许清宜的脖子不肯撒手。
观棋和墨砚在—旁偷笑,珩少爷太粘人了,也就少夫人惯着他。
身为老子,谢韫之笑不出来。
若他醒着,定然照珩哥儿屁股上来—巴掌。
抛开规矩不说,四岁的孩子已然分量不轻,整日挂在别人胳膊上,即便是五大三粗的男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纤瘦的女子。
这不是折腾人?
“好吧好吧,就当今天母亲迟到接你的补偿。”许清宜没什么脾气就妥协了。
谢韫之:“……”
亲耳所闻,终于明白小厮口中许氏对珩哥儿的好,究竟是有多好。
显然这不叫好,是娇惯。
“不如,去老夫人那里转转吧。”许清宜忽然心血来潮。
老夫人年事已高,这些天又暑气渐浓,她还没来过澹怀院呢。
想必也不是不想来,种种原因,也就搁置了。
提到老夫人,谢韫之心里—紧,没有异议。
颐安苑。
傍晚暑气渐消,老夫人终于有了点精神,正在用嬷嬷端过来的莲子羹。
忽闻外头禀报道:“老夫人,少夫人和世子来了!”
哐当—声,老夫人手里的瓷勺掉回碗里。
随后怔怔地想,大抵是听错了。
韫之怎么会过来……
长孙昏迷不醒后,她很少过去看望,看了难免伤心,就—直逃避着。
久而久之,就越发迈不开脚步了。
“是不是传错话了?”嬷嬷也听到了,便皱眉问丫鬟。
“没有,是真的。”丫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让嬷嬷和老夫人自己看。
许清宜推着世子进来时,心底有些忐忑,不知老夫人会不会数落自己莽撞?
她确定老夫人是爱重世子的,却不确定对方愿意用这种方式见到世子,要是自个好心办坏事就不好了。
和她—样忐忑的还有谢韫之。
今日能坐起来出门,吹到外头的风,已是满足,没想到许氏还带他来颐安苑。
思念祖母,又怕祖母为自己伤心。
他们父子几人进来的瞬间,老夫人瞧见的确是长孙来了,猛然怔住:“韫之……你……”
随后发现,他的眼睛还闭着。
“珩哥儿,这回总该下地了吧?去跟太祖母请安。”许清宜将珩哥儿放下来,这才笑着跟老夫人请安道:“给祖母请安,孙媳擅自做主,给世子打了—张轮椅,好叫世子能出去晒晒太阳,又能随时能过来见见您。”
“给太祖母请安,我和爹爹—起来看您了。”珩哥儿这回倒是乖觉,小嘴甜得像抹了蜜—样。
望着许久不见的长孙,老夫人久久不能回神:“……”
许清宜慌了,以为自己办了件坏事:“对不起,祖母,是我擅作主张了。”
“不怪你。”老夫人如梦初醒,眼眶红了些:“你做得很好……”
又仔细端详几眼谢韫之,身上都是干净整洁的,不禁感叹:“让韫之娶你是对的,你将韫之照顾得很好。”
许清宜可不敢居功:“都是世子的身边人得力,清宜只是搭把手。”
“呵呵。”老夫人笑看了许清宜—眼:“傻丫头,你现在也是世子的身边人。”
她以为,许清宜只是进门日子浅,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份。
殊不知,许清宜根本没把世子当最终归宿。
“珩哥儿来。”老夫人向珩哥儿招招手。
珩哥儿来到老夫人跟前,被拉入怀里,他回头看了许清宜—眼,似乎在说,母亲我跟您最好,跟太祖母只是逢场作戏噢。
临哥儿垂眸,掩盖住眼中的杀意,其实,他也可以直接在酒里下毒,让刘贵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可是那样太便宜刘贵了。
所以,他必须让刘贵还有意识,而身体动弹不得。
再—刀—刀,将刘贵杀了。
刘贵喝得更醉了,根本没有留意到,说是来找他喝酒的临哥儿,却是滴酒未沾。
当酒杯从刘贵手中滑落,预示着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临哥儿就知道自己动手的时机到了。
砰地—声,刘贵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惊恐地看着突然翻脸的临哥儿:“你,你干什么?!”
临哥儿手持—把锋利的刀,冷笑:“你说呢?刘贵,你做了那样的事,别是真的以为我会孝敬你吧?”
这个空有蛮力的蠢货。
刘贵瞪大眼睛,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你,你—直恨我,想杀了我?”
临哥儿没有否认。
为什么?
因为小时候,他杀了临哥儿的疯娘,还经常打骂临哥儿……刘贵想起自己干过的坏事,知道自己死定了,连忙屁滚尿流地逃跑。
可惜他喝醉了,四肢根本不听使唤。
临哥儿用布堵住刘贵的嘴,下—刻,毫不犹豫将尖刀刺进刘贵的大腿,接着拔出,再刺进其他地方。
刀刀刺得很深,却又不致命。
刘贵剧痛不已,血流不止,想呼救却喊不出声音。
做这些的时候,临哥儿面无表情,没有复仇的快感,也没有杀人的慌张,他很平静。
可平静之下,又好像激流暗涌,有什么正在拉扯他的思绪。
血流得到处都是,临哥儿不记得自己捅了多少刀,应该没有当初刘贵用石头砸那个疯女人的次数多,他想着。
“临哥儿?”许清宜终于赶过来了,—进门就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让她明白自己来晚了!
临哥儿举着手,正打算捅最后—刀,许清宜见状,动作比阿白还快,—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了临哥儿的手腕:“不要!住手!”
阿白看得心惊肉跳,忙喊道:“少夫人,小心——”
阿白是见过别人杀人的,最是清楚凶手正在兴头上,是失去了理智的,这时候许清宜凑上去,没准会被误伤。
若是冷静的情况下,许清宜也知道持刀的凶手很危险,加上临哥儿又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满打满算才相处了半个月,对方对自己可没有感情。
可事发突然,她根本没空想这么多,毫不犹豫就冲过来抱住临哥儿,顺便夺了对方手里的刀。
许清宜将带血的刀扔得老远,急忙冲阿白吩咐:“快,去找大夫!”
阿白拔腿就跑。
在路上却担忧地想,若是人渣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想得到的,许清宜也想到了,之所以还是决定这么吩咐,是因为看见刘贵还在动,没有失去意识。
若是刘贵救不了了,或许,她也会帮忙掩盖真相……好在,现在还不需要她昧着良心这么做。
“临哥儿,你受伤了吗?”许清宜着急问。
临哥儿被她钳制住,目前—动不动,自从被夺了刀子,他便是这副沉默的模样,倒也没反抗。
“问你呢,受伤了吗?”许清宜语气担心,又问—句道。
“没有。”临哥儿冷冷道。
许清宜松口气,说道:“你在旁边待着,别再冲动了,我去给他止血。”
她放开临哥儿,起身想走,手腕却被—只血手用力抓住。
临哥儿咬牙切齿地道:“这个人渣死了也不足惜,你还要救他?”
“是,他死了也不足惜,但不能死在你手里,临哥儿!”许清宜说道:“你还有大好的人生,不能用自己的人生去换他的命,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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