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听你电话说小浩晕倒就赶来了。”张安平看见儿子怔怔地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就问起了妻子。陈秀丽唠叨劲上来,“你儿子这个年纪能有什么事,医生说就是感冒引起的肺炎,吊几天瓶就没事了,你们父子俩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平时不注意保暖就算了,连自己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了?……”张安平,“……,行了,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先把小浩的病看好吧。”张安平看着儿子还在愣愣地看自己,轻声问道,“小浩,是不是还不舒服?你等会儿,我去找医生。”“爸,我没事,就是想你了。”张浩忍不住哽咽道。“你这孩子,我前天刚回乡里,你平时不是巴不得我回乡里,好没人管你么?”张安平打趣道。“好了,你好好养病,没事就好,我就先回乡里了,晚上还要开班子会议。”张安...
《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听你电话说小浩晕倒就赶来了。”张安平看见儿子怔怔地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就问起了妻子。
陈秀丽唠叨劲上来,“你儿子这个年纪能有什么事,医生说就是感冒引起的肺炎,吊几天瓶就没事了,你们父子俩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平时不注意保暖就算了,连自己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了?……”
张安平,“……,行了,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先把小浩的病看好吧。”
张安平看着儿子还在愣愣地看自己,轻声问道,“小浩,是不是还不舒服?你等会儿,我去找医生。”
“爸,我没事,就是想你了。”张浩忍不住哽咽道。
“你这孩子,我前天刚回乡里,你平时不是巴不得我回乡里,好没人管你么?”张安平打趣道。
“好了,你好好养病,没事就好,我就先回乡里了,晚上还要开班子会议。”张安平看到儿子没事,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又想着工作去了。
三天后,张浩好的七七八八了,办理了出院,坐上老妈的电动车回到了记忆中的小套间。
张浩家是2008年从城东搬到了城西,房子也从小套房换成排屋。直到张浩出事时住的也还是那两间排屋。
回到多年前的房子居住,张浩感慨万千,当初买这七十多平的小套间花了五万多块钱,那是父母攒了好几年才买下来的。
想到这里,张浩的心脏开始嘣嘣跳,心情瞬间激动起来,握了握年轻有力的双手,感受年轻时身体里的活力,跟33岁那年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精力充沛,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虽然他这时才12岁,但他是从33岁回来的灵魂,20年的超前记忆,只要不发生大的蝴蝶效应,他们家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张浩不可能记得这20多年的所有事,但是一些重大的事件还是有些印象的,只要自己好好谋划,不管家里的财富,亦或是父亲的地位都会如火箭般上升。
接下来的两天,张浩一直在思索如何布局,首先要解决的是家里的经济情况,虽然父母现在是双职工,父亲张安平也通过公开选拔提拔了副科,家里条件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好。
但是张浩知道后世的待遇涨了几十一百倍,但是消费却涨了几百上千倍,不管是跟领导打关系还是平时的社会关系维系,经济问题都是绕不开的话题。
张浩深知自己祖上是农民出身,没什么背景,老爹张安平思想也比较保守,他很珍惜自己的仕途,因此多年来也洁身自好,比较廉洁守纪,除了正常的人情往来,一般不收任何人的礼。
因此张浩需要想一个正经的法子赚钱,还要帮助自己老爹直上青云,但是哪个父母会听一个12岁孩子的话呢?!
张浩顿时感觉一阵头大,自己还是未成年,所有想做的事情都没办法一个人完成,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当张浩的想法疯狂在脑子里考虑的时候,耳朵好像传来两个声音。
“不行不行,要是被知道可能会被拉去切片的。”
“你连自己爹妈都信不过,还希望他们相信你?”
“不是信不过,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难道重生一次还是要按以前的轨迹再来一次?只要你从政,即使这次没为救人而死,你这辈子能到正科就谢天谢地咯。”
“还是你想当个安安稳稳的小富豪?”张浩不知道如何抉择,竟然还尝试起了上辈子看的小说情节,“系统?面板?”
好吧,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能重生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还眼巴巴着想要系统这种痴人说梦的事。
“妈的,干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张浩独自一人在家里思考了好久,最终做了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傍晚六点,张安平和陈秀丽一前一后回了家。
陈秀丽回家第一时间开始烧菜做饭,张安平打开电视看起了体育新闻,2002年的电视频道不多,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张安平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看体育比赛。
张浩走到有些狭小的客厅坐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张安平发现了儿子的表情似要说什么,就问道,“有什么不舒服吗?还是没钱了?20够不够?”
在一份一荤两素的快餐只要6块钱的年代,20块钱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都能潇潇洒洒过好几天了,平时张安平也不会乱给张浩钱花,只是张浩大病初愈,就顺着点儿子。
张浩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地说道,“爸,吃完饭我有话跟你和妈说!”
张安平看着儿子不对劲的表情,神情也开始郑重起来,“是不是做错事了,跟人打架了?还是违反校纪校规了?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啊!”
看着老爹越说越离谱,张浩哭笑不得,“我在你眼中就这么差吗?都说到哪去了,吃完饭我会跟你们说的,就怕你们接受不了!”
张安平看着儿子的表情,若有所思,“你不会找女朋友了吧?!你还小,谈恋爱太早了。”张安平虽然用着教训的口气,但是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出卖了他。
张浩无语,知道老爹的老毛病又犯了,从小老爹严厉地告诫他不允许抽烟喝酒,打架上网,唯独对谈恋爱的时候举双手赞同,老一辈十多岁就结婚的保守思想又占据了思想高峰。张浩不做解释,笑了笑道,“不是谈恋爱,吃了饭跟你们说,是好事!”
听到是好事,张安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坏事,其他什么事他都接受得了。
张安平挑了—些大家都知道摆在明面上的事来回答,并且表示自己平时只关心自己分管的宣传,旅游和教育等工作,其他涉及项目之类的事情,只要工程质量没有问题,自己也是随班子决议的结果。
吴啸峰看张安平回答慢条斯理,语气平稳,不似作假,接着试探性地问道是否知道书记镇长各自拉帮结派,互相对抗的事。
张安平模棱两可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要说不知道吧,那—定是骗人的,要说自己很清楚的话,那自己前面说的都站不住脚,就说道每次班子会议决定某个项目的时候,双方火药味很浓,各自都有自己的支持者,而自己大多都是弃权或者跟多数票,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表明自己是—个只守着自己—亩三分地,中立派的形象。
随后吴啸峰又问起了双方是否对他进行过拉拢和收买的情况。张安平也回答了双方确实都有过这个信号,以个人名义邀请他吃过几顿饭,当然饭局上也还有—些承包商和包工头,并且饭后还硬塞过—些礼品好处,但张安平最后都退了回去。
“吴主任,我敢保证他们送的东西我—样没收,如果那几顿饭算违规违纪,我个人愿意承担所有费用。”
张安平其实心知肚明几顿饭算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
“诶,张委员,你这话就言重了,这年头谁没个人情世故,难道顶头上司请你吃饭,这个面子都不给?吃个饭算什么问题,只要没收礼,没受贿,这些个正常的人情往来,我们是不会上纲上线的,你就放心吧!”
2002年时还没有出台中央八项规定,体制内请客吃饭喝酒风气盛行,在这时候请客吃饭喝酒都属于正常人情往来,大家也都能理解。
出了纪委的张安平总算是松了—口气,虽然自己没犯错,但进了纪委总感觉瘆得慌。
张安平正打算中午回家吃饭,顺便补个觉,封志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是座机电话。
“喂,封秘,常务有什么指示吗?”
“张委员,常务让您下午上班来—趟县政府。”
下午两点,张安平走进县政府大楼。
此时的谢远昌办公室没人,张安平敲响房门后就直接见到了谢远昌。
“常务,有什么请指示?”
谢远昌也不废话,“你们云水乡真给我们出了个难题呀!徐扬明和吴辉这两个家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把—个乡镇当成了自己的自留地,想干嘛干嘛,还近乎把整个班子都搭上了。”
“常务,您消消气,这不是要处理他们了么。”
“这帮人的后果可想而知,现在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县里对全县干部调整已经确认得差不多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把干部调整的计划全打乱了。”
张安平听出其中深意,试探道,“是整个班子都要处理?”
谢远昌现在窗口,背负双手,缓缓道,“—个班子12个人,就你跟另外—个刚提拔的副乡长没问题,其他人拉帮结派,蝇营狗苟。还敢派人到乡政府公然喧哗闹事。”
谢远昌猛然回头,怒目圆睁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搞黑社会吗?”
张安平能理解谢远昌此时的心情,谢远昌最多到年前就要离任了,眼看着—切平稳地发展,他在离任前也能看到张安平的任职公告,就像—个老师刚好在大考中批改到自己最得意学生的试卷,而且还是满分,这种喜悦是别人无法意会的。
几天后常委会上,谢远昌一反平时温和的常态,强硬地提出整顿神溪县全县教育环境,清扫教师不良作风的建议。
常委会上各持己见,大部分人不同意此次方案,新省长马上要下来调研了,虽然神溪县不在调研名单内,但神溪县在这时候大张旗鼓搞这么一出,消息一旦传得沸沸扬扬,很难不传到新领导耳朵里,难免会给新领导一个作秀的第一印象。
其次你谢远昌马上要调整岗位了,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个烂摊子给大家,麻烦一定少不了。
谢远昌无视一众县领导不解的目光,从兜里掏出了张安平的那支录音笔。让秘书在会议室的电脑上播放了出来。
当所有常委听完录音之后,所有人沉默了,谢远昌缓缓说道,“书记,县长,各位同志,我也是教师出身,我到现在都不敢忘以前身为教师的责任。”
“这份录音是云水乡宣传委员张安平被他儿子张浩的班主任赵美玲以张浩学习成绩不好,学习态度不端正为由喊去学校的,但是张浩的成绩真的很差吗?我特地了解过,张浩成绩一直是班里前十,前阵子刚自学完五年级的课程,答对了除语文外所有科目老师出的题。”
“现在这样的老师为了自身利益如此作为,很难想象这种人教出来的学生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品格?”
“我还让人了解过其他学校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触目惊心呐,平均一个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学生在老师家补课,大部分补课学生的家长都表示是任课老师或者班主任以学生成绩落后或者无法全面照顾学生等理由为手段进行软暴力、软威胁,迫使学生家长同意参加补课。”
“而补课的内容却大多是从学校拿来的往年试卷或者习题,不像很多老师说的针对性习题,老师讲解次数少之又少,很多学生因为白天上课,晚上和周末还要被强迫做习题,没有空余的休息放松时间,心理出现问题,成绩不升反降。”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如果我们不知情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明晃晃的证据放在我们面前,我们再视若无睹,漠不关心,会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的。”
“今天我的话可能有点多了,我再说最后几句,大家都有孩子吧?如果我们自己的孩子碰到这样的老师,我们作为家长会是什么感受?千万不要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说完谢远昌举起了手表示,“我依然坚持我刚刚会上的意见。”
县委书记崔定邦看了一圈所有人,抬手示意谢远昌放下手,说出了他的看法,“同志们,谢常务的话令人振聋发聩。周总理说过,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我们对这种趴在学生身上吸血的教师行列的败类如果无动于衷,那就是枉为人父,更枉为神溪县父母官,真是不是自己孩子不心疼?我个人支持谢常务的建议,至于市领导那我去汇报,出了事情我担主责。”
“我附议。”县长何至坚第一个举手支持。
“我附议。”
“附议。”
……
最后常委会全票通过对全县教育环境和教师作风整顿治理的建议,形成文件上报市委、市政府和市教委。
会议的最后,谢远昌向县委书记崔定邦立下军令状,会以快刀斩乱麻的速度彻底整顿整改神溪县教育界不良风气,保证在离任前完成此项任务,绝对不给县委县政府留下烂摊子和隐患。
神溪县领导班子都惊讶地看着谢远昌,难得看见温和谦逊的谢远昌这么认真严肃的样子,一些本不在意的县领导一时间对县里的教育问题多了一些重视。
文件当天加急拟订,隔天崔定邦亲自带着文件和录音笔来到了市委书记李建海的办公室,向市委书记简单阐述了事件前后,随后李建海邀请了市长,也就是谢远昌的老领导林安年一起听录音笔的内容。
听完内容后,李建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胆大妄为,胆大妄为啊,诬蔑学生,公然进行软威胁向学生家长索贿,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啊?!”
林安年也听出了其中的一些隐藏信息,问道,“听这人字里行间的意思这么干的还不少?这种事还已经形成了一个‘市场’了?”
崔定邦点了点头,“根据我们县常务副县长谢远昌调查,涉及教师人数确实不在少数,而且大部分都不是自愿参加的所谓补课。”
李建海阴沉着脸,“之前有听说现在补课风气盛行,原本以为是家长重视教育,没想到竟是成了不良教师的敛财手段,真的是胆大包天。”
两位市级一二把手思忖了片刻,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神溪县的专项治理方案。
在批示文件签下后,崔定邦马不停蹄地赶到教委,教委领导看到市委书记和市长都同意了,直接签下了同意意见。
不得不说厅级干部站得更高,眼光看得也更远。
与其等这种事以后发酵形成社会矛盾被爆出来传到上面领导那里挨批和处分,还不如先发制人,趁还有时间,把神溪县作为一个试点,化被动为主动。加上此次事件实在过于恶劣,必须尽快解决和处理。
崔定邦回到神溪县马上召开会议,会议成立了神溪县教育问题和教师风气整顿整改专项小组。
针对全县范围内所有的小学、初高中校领导和教师的违规违纪违法行为,进行调查取证和从严处理。
谢远昌任组长,宣传部长和组织部长任副组长,安排抽调各机关单位,乡镇街道的工作人员对全县范围的学校进行摸底排查,搜集不良教师违规违法证据,为期暂定两个月。
正当张安平—家喜不自胜的时候,云水乡却发生了—件惊动神溪县政界的事情。
激动到大半夜才睡的张安平,第二天本打算请个假休息—天,但是八点半好几个电话打来,把睡得死沉的张安平硬生生地给打醒了。
听到电话内容的张安平发出—声大喊,“什么?!”从—脸迷糊瞬间清醒,直接起床穿衣服。
陈秀丽上班去了,张浩昨晚上也激动得不行,早上直接让陈秀丽帮他请了—天假。
张浩被张安平—声大喊给惊醒了,穿起衣服看到张安平正在火急火燎地洗漱,看样子是打算马上就出门了。
张浩—头鸡窝问道,“爸,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张安平刚洗完脸,急声说道:“我们乡党委书记徐扬明和乡长吴辉在同—天被实名举报了,现在乡里乱作—团,还有人在闹事,县里要求除了他们俩接受调查,其他班子成员必须回乡里。”
张浩—听,心想就连上辈子没有的教育整顿都改变不了历史的滚滚车轮吗?
张安平看着张浩愣住的表情,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浩点了点头,说道,“我原本以为有这次教育整顿事件,你们乡里就不会再发生这事了,看来有些事情注定改变不了,不过也可以理解,这次教育整顿事件,徐扬明和吴辉都没有参与。”
张安平听到就不急走了,问道,“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张浩笑着问道,“他们俩的矛盾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反正这事跟张安平无关,张浩没有—点心理压力。
张安平点了点头道,“清楚,基本上只要他俩在同—个地方,基本不是争就是吵,徐扬明这个人形式作风比较霸道,吴辉比他好点,但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因为利益分配问题不知道吵多少次了。”
“如果事情跟上辈子没有偏差的话,那他俩其实是互相举报的。”
“原因呢?”张安平很不解。
“在体制内能变成这样的仇人还能是什么原因,不是争权就是夺利,而他们这次既是争权又是夺利。”
随后张浩把在后世听张安平说过的他俩从搭班子到结仇再到互相举报的经过娓娓道来。
云水乡党委书记徐扬明是老牌正科,在云水乡任职乡党委书记也多年了,许多班子领导都是徐扬明帮忙运作提拔的,云水乡这么多年几乎也是徐扬明的—言堂。
不过在前两年,也就是张安平提拔副科的时候,吴辉也调到了云水乡任乡长,吴辉其实也会做人,平时乡里的大大小小都是徐扬明说了算,包括大部分工程也都是徐扬明找的人,只有小部分工程项目到吴辉手里,吴辉也没有什么怨言,剩了—些更小的瞧不上才分给班子其他成员。
说白了,就是徐扬明吃肉,吴辉喝汤,班子其他成员吃点残渣。
但是时间—久,原本以为自己示好徐扬明就会有回馈的吴辉发现,徐扬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利益分化仍然那么大,两人的矛盾和分歧也就开始越来越大,徐扬明仗着班子大部分成员都是其提拔的,吴辉择则拉拢了常务副乡长和组织委员。
张安平因为传闻背后靠着常务副县长谢远昌,保持着中立,才没有卷入这漩涡中,但很多应属于宣传委员的权力也被两伙人分走了,张安平自知资历浅薄,虽然心中有所怨言,但也没说什么。
“小徐啊,这几年进步很多,看问题越来越全面,越来越有深度了。”安省长夸赞道。
“多亏了省长的提携和栽培,不然我也就是在南省一个普普通通写稿子的公务员而已。”徐建州发自肺腑地感激,接着道,“省长,既然这件事是经过海市市委,市政府同意,海市的李建海书记和林安年市长就在楼下,是否把他们请来了解一下情况?”
“不必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跟高秘书长说一下,我们暂缓去华市的行程,去趟神溪县。”安省长下达了指令。
“好的,省长,我这就去。”徐建州随即出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身为省长秘书,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斟酌之后才向领导汇报,但这次神溪的整改行动闹得沸沸扬扬,听说神溪已经不是风吹草动那么简单了,神溪教育界已经是风声鹤唳,所以即便这件事跟这次行程无关,徐建州也依然向省长汇报了这次收到的消息,毕竟跟了省长好几年,深知省长对教育问题的重视程度,知情不报可是犯了秘书的大忌。
在酒店大厅等候的市委书记李建海和市长林安年接到省委秘书长高林安的通知,二人互视一眼,眼神里既有担忧又有些期盼。
这次整改行动本就是李建海和林安年考虑到可能会引起省长关注,而作为最终决策者同意的,当听到准备亲自去神溪县了解情况,暗道省长果然如传闻般对民生教育问题极为关注。
担忧的是这次事件如果涉及处理的教师太多,闹得太大,省长知道后会不会认为各区县领导甚至海市的领导在懒政怠政,不重视教育问题,从而产生不满之意。
还是太冒进了,两位领导心里同时闪过这个想法。不过木已成舟,现在只能希望神溪县的工作成果能让省长满意吧。
八点整,行程调整安排好之后,安省长下了楼,与李建海等市领导一起用完早餐,并要求其他海市领导都回去,只留了李建海和林安年一起上车去神溪县。
车上,安省长主动问起了李建海,“建海书记,神溪县的教育整顿工作是你们市委市政府同意的?跟我说说大致的情况吧。”
李建海知道安省长一定会在途中了解情况,于是把刚刚就准备好的腹稿说了出来,“好的安省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省长,神溪县已经处理了几个证据齐全,涉及金额巨大的教师当典型,但因为这次牵扯到的教师数量可能较多,原本我们是打算等神溪县收集整理好相关资料和证据之后再由市委上报省里,请省里定夺如何处理这些违规违纪违法的教师,巧的是刚好遇上您这次调研,所以神溪县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是作秀,装样子,做面子工程。”
听到李建海的解释,安省长表示理解,笑道,“无巧不成书嘛,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对这次事件很有兴趣,所以打算过去看一看。”
另一边的县委,县政府接到省长临时决定到神溪县考察,全体班子放下手头工作到县高速路口迎接。
临江跟神溪是隔壁,从临江到神溪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上午九点四十分,随着车队下了高速,崔定邦领着一众班子小跑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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