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鸢不知道谢远之在发什么疯。
头发脸上被他弄的都是水。
“你神经病。”戴鸢躲避着花洒。
谢远之怒气冲天的把花洒扔在地上。
他的举动吓到了戴鸢,她躲在角落里,搞不好他下一步就是要动手打自己了。
谢远之扯过她的身体,她的脊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戴鸢哆嗦着,颤抖着嘴唇,“你,你怎么了?”
他眼里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像是龙卷风那般,想要把她吞噬。
“戴鸢,你现在是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心里是吗?”
戴鸢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没说过不让你靠近温子黔。”他用虎口掐住她的下颌。
“你监视我?”
戴鸢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安排了人在她周围,否则温子黔去她家他怎么会知道的。
谢远之见她答非所问,明显是在逃避他的问题。
“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温子黔是什么人,他的花边新闻随时随地都可以被爆出来。”
戴鸢明白了,温子黔去她那里,然后被曝光,恰好被谢远之看到。
而他也不问清楚,就回来像是发酒疯的一样对待她。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低贱的生物,可以随意的践踏。
戴鸢苦笑,眼神也淡了下来,“所以呢,就因为温子黔去我那里,你就这样对我?”
谢远之看她云淡风轻的说这件事,不知为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跟温子黔都做了什么?”
“不说话,那我就检查一下。”
谢远之大手胡乱的扯开她的睡衣。
戴鸢挥舞着双手想要避开他的撕扯。
“谢远之,你干什么,我和温子黔什么都没做。”
他是不是不知道邱童童也在,她怎么可能会和温子黔做什么。
可谢远之就像没听到一样,到底还是粗鲁的检查起来。
“唔!”好疼。
戴鸢疼的腿打颤,整个人发软。
小手还捶着男人的肩膀。
“混蛋,你混蛋。”戴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野蛮粗鲁的对待过自己。
她也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令人生寒的一面。
戴鸢有些绝望,甚至怀疑自己,她喜欢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谢远之检查完才推开戴鸢,拿过毛巾擦了擦手。
“戴鸢,我警告你,在我身边,你不要肖想其他的男人,我要的女人,身心必须都是干净的。”
戴鸢顺着墙壁滑落,她衣衫不整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泪珠还挂在脸上,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
“那你呢,你的身心都是干净的吗?”戴鸢问。
谢远之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终究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那一丝歉疚。
“你没资格要求我。”
“收拾好出来。”
谢远之说完没在看她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戴鸢啊戴鸢,一步错,步步错。
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况且与姐姐的生命比起来,她不敢后悔。
戴鸢重新洗了澡,吹干头发后,看着地上被扯坏的睡衣,她只好穿着浴袍出去。
浴袍下,是她未着寸缕的身体。
谢远之没给她穿衣服的机会。
一夜索取,戴鸢身上好几块青紫色的痕迹。
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戴鸢偶尔也会犯倔,昨晚不管谢远之怎么“折磨”她,她就是不开口求饶。
谢远之也跟她较上劲,给她欺负哭了才满意。
第二天,谢远之先醒来。
看到怀里的小女人,眼睛肿着,脸颊和鼻头也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