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面赫然登记着猫的生日是12月20。
我没细看,瞟了一眼就悻悻地把疫苗本还回去,我们都沉默了一会,为了不继续这样,我开了口。
“那既然知道是走错了,司总就请回吧,我累了。”
司明河像是被什么打击到了,一脸受伤地望着我,紧接着说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这个花心的坏女人,就知道在外面摸别的猫!”
我:?
“你怎么知道我刚去喂完流浪猫?”
我回来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所有的垃圾袋我已经扔在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司明河是怎么知道的?
“你身上一股子野猫味,那么明显。”
司明河傲娇地别过头去,看起来好像是吃醋了?
我总觉得他特别熟悉,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怎么跟月宝一样?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否定了,这怎么可能呢,我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司明河气鼓鼓地抱着手离开了我的家,我看他生气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我还没生气呢,我都还没怪你擅闯民宅。
我坐在床上仔细地回想,突然想起来,刚才开灯的一瞬间,看到他衣服领口里面好像有一个棕色的胎记,但是太快了,看不清楚形状。
月宝也有一个,有一个心形的胎记在它的胸口。
当时朋友看到后还笑着跟我插科打诨:“月宝啊,你是来给你妈妈送爱的吧。”
我嗔怪地瞪了朋友一眼:“什么妈妈,月宝,我是姐姐,不要叫妈妈,给我叫老了都。”
我定了定神,收回思绪,翻看着手机里月宝的照片,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挲着月宝的脸:“月宝,你重新投胎了吗?
重新投胎后的你应该不会再想遇到我了吧。”
第二天我起晚了,早餐也没顾得上吃,一路狂奔冲向公司。
没办法,要是迟到全勤就没了,五百块呢!
终于在最后十秒钟,我冲进了办公室。
同事也是刚刚到,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一边抱怨着说:“又迟到了,真烦。”
我累得说不出话,痛苦地点头,表示认同。
我趴在桌上不想动弹。
“策划部所有人,会议室开会。”
我擦了擦汗,拿起文件进了会议室,司明河一脸矜贵地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