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陆染没理会自己下巴,扶着我脑袋,眼神担忧:“哪里疼?”
“整个脑壳,老板,你下巴是金刚钻做的吗。”
我飙泪。
他又好笑又好气地揉着我的脑袋:“没你嘴硬。”
我严重怀疑老板每天晚上都看脱口秀,这怼人一套一套的。
互怼之后,我们都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那么一丢丢奇怪,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陆染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大掌轻轻揉着我的脑袋。
他的掌心微热,动作轻柔,抚摸我脑袋的动作,像极了我抚摸老家大黄狗的样子。
然后,我嘴贱来了一句:“老板,你动作挺专业的啊。”
奇怪的误解又增加了。
我正绞尽脑汁找补的时候,陆染幽幽道:“除了你的脑瓜子,我没摸过其他人的脑袋。”
我的嘴瓢停不下来了:“哦,我还是你的第一次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麻麻,我今晚就要远航,不要拦着我了。
一而再,再而三嘴瓢,我都怕陆染以为我是女流氓,开口就是小黄人。
在我准备谢罪的时候,陆染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头发该洗了。”
问,老板第一次帮你洗头,你需要准备什么?
答:准备一个脑袋。
呵呵,这个笑话很冷。
呵呵,这个笑话很冷。
陆染不管做什么都是极其专业的,帮我洗头的手法,比理发店的托尼老师还要专业。
我又忍不住嘴贱了:“老板,如果你公司破产了,你这么全能,完全不怕会饿死。”
陆染给我洗头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说道:“放心,你去捡垃圾吃,我都不会去天桥底下要饭。”
很好。
这一晚上,就在我们互相拆台互相伤害中愉快度过。
自从我腿伤后,老板去公司的频率少了,反而天天宅家里,远程办公。
我好心提醒他:“老板,到底公司那么多员工,你天天待在家里,万一他们在你背后搞小动作,你也看不到。”
他斜睨我一眼:“你在我背后搞的小动作还多吗?”
我默默地出了一身冷汗。
希望他说的“背后小动作”是我偷吃零食,而不是在背后偷偷画圈圈诅咒他。
“而且,我如果去公司了,你摔倒怎么办,本来已经不聪明了,再摔成智障,那我岂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
我谢谢你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