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和愤怒如同巨浪将我彻底吞没。
“记住了，”他俯下身，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以后乖乖听话，咱们都能相安无事。”
门外传来绡兮的声音：“奔哥，怎么样了？”
“她醒了。”章奔回头应了一声，笑着转身离开。
我瘫倒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绡兮推门进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中竟然没有一丝怜悯。
“娜娜，他出去找别的女人我不放心，但我放心你。”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在雪白的被单上。
3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投射在地板上，我机械地用力擦拭着桌面，耳边传来女儿小鱼稚嫩的笑声。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图画书，咯咯直笑，完全不知道她的妈妈正被一张无形的网牢牢困住。
手机响了，我的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我走到桌前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绡兮的名字。
“娜娜，有空吗？”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熟悉的亲切感，“今天奔哥说，想请你吃饭呢。”
“绡兮，我真的很忙，今天要赶几个小时的家务，店里也有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虽然手指早已紧张得发抖。
“别忙了，这些事情什么时候不能做？”绡兮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严肃，“你不是想让奔哥生气吧？”
我的呼吸一滞，握紧了手机。她这句话仿佛是一个信号，警告我不要忘记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
“……好，我尽量过去。”我低声答应，挂断了电话。
几个小时后，我准时出现在了他们家。门刚开，绡兮就笑盈盈地拉住了我的手：“你来了，快进来，饭菜都快好了。”
她的热情让我无法抗拒，但一进门，看到章奔坐在客厅沙发上时，我的心还是猛地一沉。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哎呀，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