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强忍着异样，让赵毅涂抹药膏的。
很快药膏就涂抹好了。
整个过程三人都没说话。
只不过赵毅再也站不齐直了，弓着身子，把万灵膏放到姜月身边，口干舌燥地说道：“涂好了！”
赵秋雁显然是知道赵毅为什么不直起腰，冷笑道：“怎么？腰被人打断了？直不起来来，这辈子都给我弯着！”
“姐……”赵毅求饶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惩罚姜月就行，针对我干什么！”
听到这话，姜月恶狠狠地抬头瞪向赵毅。
如果不是你这家伙的事，我至于会被惩罚吗？
只不过，以她现在的状态，毫无杀伤力罢了！
赵秋雁没回答赵毅的问题，只是从桌上抽出了一柄匕首，向赵毅走去。
显然是准备用行动，让赵毅一辈子都直不起来了。
这把赵毅吓得立即挺直了腰板。
跪在那里，瞪着赵毅的姜月，因为两人够近，立即其他东西戳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迅速愤恨地低下了头。
显然是把赵毅记恨上来。
赵秋雁见赵毅挺直腰板，直接把手中匕首丢掉，这才说道：“以后习以为常，只要见多了，定力自然就够了，不会一直想着那事，对修炼有好处！”
说完，就不再管，面色古怪的赵毅。
蹲到姜月面前，用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一阵子吧！以后去照顾赵毅的生活起居，不用再保护我的安全了！”
“小姐！”
姜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别让我离开你……”
“怎么？真不听我话了？”
赵秋雁捧着姜月的脸，柔和地笑着。
只是笑吟吟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
服侍赵秋雁多年的姜月，自然知道不能违背这个命令了，不然……
姜月低垂下脑袋，低声哽咽道：“是小姐，我会伺候好他的！”
“这才乖！”
赵秋雁揉着姜月的脑袋笑眯眯地说道：“记住，除了不能让与赵毅行房以及让他与别的女人行房外，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姜月乖巧地点了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是同意呢？还是拒绝？”
赵秋雁依旧是轻声细语，但语气中的冰冷，即便是个傻子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