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茹正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晏怀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会儿,谢大朗就从衙门回来了。原本县衙是有后厨做饭的,只不过做的都是些没什么荤腥的饭菜,加上谢家住得又不算远,谢世才就回家吃饭了。他看到灶门前坐的姑娘,有些好奇便问了几句,得知二人要给儿子冲喜时有些犹豫。“这样干能行吗,要是正珩醒过来,我怕他不会同意的。”谢大朗了解儿子的性子。“怎么不行,咱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要是这法子好,正珩能醒过来,那就说明管用。”王茹拿出碗筷开始盛饭,苏皎月自觉地捧着碗在旁边等。甑子一打开,原来里头不光有饭,还有红薯,苏皎月巴巴地望着,口腔里不断分泌唾液,她现在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张阿婆则在盛菜,锅里做的猪肉炖粉条,这会儿趁着灶里的余温,粉条已经吸满了汤汁,油亮亮软塌塌地躺在五花肉上,汤里还炖了白萝卜,张...
《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过了会儿,谢大朗就从衙门回来了。
原本县衙是有后厨做饭的,只不过做的都是些没什么荤腥的饭菜,加上谢家住得又不算远,谢世才就回家吃饭了。
他看到灶门前坐的姑娘,有些好奇便问了几句,得知二人要给儿子冲喜时有些犹豫。
“这样干能行吗,要是正珩醒过来,我怕他不会同意的。”谢大朗了解儿子的性子。
“怎么不行,咱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要是这法子好,正珩能醒过来,那就说明管用。”
王茹拿出碗筷开始盛饭,苏皎月自觉地捧着碗在旁边等。
甑子一打开,原来里头不光有饭,还有红薯,苏皎月巴巴地望着,口腔里不断分泌唾液,她现在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张阿婆则在盛菜,锅里做的猪肉炖粉条,这会儿趁着灶里的余温,粉条已经吸满了汤汁,油亮亮软塌塌地躺在五花肉上,汤里还炖了白萝卜,张阿婆放了一勺盐,在面上撒了一把葱花便盛了起来。
她也赞叹儿媳的说法:“再说了,这孩子总是要成亲的,皎月生得好看,八字又配得上正珩,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谢大朗也不是反对冲喜一事,只是他觉得这都是很虚妄的,若是得了病能被冲喜治好的话,那还要什么大夫。
他看了眼苏皎月,这女孩看着比同龄人都要瘦弱,也是个苦命人家的孩子,既然娘跟媳妇都这样说,那他自然也没什么可反对的了。
“既如此,你们记得酉时去同仁堂请严大夫,我昨天与他约的这时间。”不管冲不冲喜,大夫是肯定要看的。
“好,记下了。”
饭菜上桌,一共三个菜,猪头炖萝卜粉条,豆腐白菜汤,蒸鱼,每人一碗红薯饭。
苏皎月觉得这伙食放到现代也算不错的了,她看到谢家院子里围了鸡圈,里头养了好几只公鸡母鸡,又围了菜圃,估摸这些白菜萝卜红薯都是自家种的,这些小菜完全都够自给自足。
吃过饭,谢大朗便到儿子房间添了些炭,看儿子仍然有没有清醒的迹象,便叹气回房准备眯个午觉。
王茹则在端了一碗猪肉萝卜汤进到儿子房间,还叫上了苏皎月。
苏皎月有些好奇地跟在身后。
门一开,热气就往外头跑,王茹叫苏皎月赶快关上,屋子里燃着炭火。
谢正珩这房里的炭火几乎没怎么断过,王茹怕儿子冷,要是为了节省点炭火钱而让儿子再受冻生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皎月看到床上躺着的男孩时,觉得他长得是真好看。
一弯略高的眉骨,在淡薄的日光下泛着光,眼窝略深一些,鼻梁挺直,淡色的唇瓣,虽然脸色苍白,但眉宇间依稀可见少年气。
一身病气都能窥见其俊美,更遑论清醒时了。
不过在苏皎月眼里这就是个小屁孩,他这年龄放到现代也才上高中吧。
要她跟一个小孩成亲结为夫妻,她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王茹将碗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又将儿子扶了起来,对苏皎月说:“来,你来帮忙扶着,我来给他喂些吃的。”
苏皎月只好照办,男孩半靠在她怀里。
许是王茹照顾得十分妥当,苏皎月没闻到半点异味,连一点汗臭味啥的都闻不到,甚至还能闻到些皂角香。
王茹喂的都是些流食,她把萝卜都碾碎了和在汤里,让儿子缓慢地咽下。
吞咽或许是人体的本能,苏皎月看着他喉咙在动,只是人没醒来的迹象。
王茹习惯在喂食时说话,主要还是为了儿子能够醒过来。
她跟谢正珩正式介绍苏皎月,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他的娘子了。
苏皎月默不作声地听着,她有点尴尬。
等王茹介绍完她,再向她来介绍儿子:“还没跟你好好说说,他的全名是谢正珩,正是浩然正气的正,珩就是指佩玉上有葱珩,就是指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说完她在苏皎月的手心比划了下,把珩字写了下来。
她笑了下:“我应该没写错吧,这字还是正珩教我写的,当时是一位道长路过我们家,想来讨碗水喝,他看到正珩时说此子今后若是能够当正气浩然,同玉般如琢如磨方有大为。”
苏皎月听到她说的一切后彻底震惊了。
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睡觉她看过一本小说,叫《农家子的科举之路》,里头讲的是男主一路从农民到首辅的艰辛之路。
小说前三分之一中,在男主准备童生试跟乡试的阶段,朝廷有个奸臣首辅。
奸臣首辅的名字就叫谢正珩!
跟王茹写的这三个字一模一样。
书中对谢正珩的描述并不多,但用到的词汇没一个褒义词的。
其中这样形容他——
流毒善类,窃权罔利,忌刻阴险,败坏朝纲,权倾皇室,祸国殃民。
而他的结局是——
没收家产,削官还乡,病逝,死于回乡之路。
其中,对这位奸臣的家世来历也只用了一点笔墨——
扬州清河人士,寒门子弟,双亲亡故,原配早死。
这样的大奸臣大反派,结局必然是悲惨的。
苏皎月就是看这部小说才猝死的,所以她现在是穿进这本书里了吗?
还是穿到一个反派炮灰身边,而那个阴险流毒的奸臣首辅,如今——
苏皎月看向自己怀中,如今还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翩翩少年,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少年能长成一个奸臣呢!
肉汤喂完,张阿婆就端来药碗,见苏皎月对着正珩的脸发怔,便笑道:“瞧这对孩子,真真是天生一对。”
王茹也点头认同。
苏皎月忽然来了句:“啊是,这名字取得好,寓意真好。”
能不好嘛,那道长说的果然没错,要是谢正珩能浩然正气、君子如玉的话,也不会落得个那样悲惨的下场了。
这后知后觉的反应令婆媳俩笑了起来。
等喂完药,王茹便让苏皎月将正珩放回床上。
苏皎月应了一声,放回去后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张脸。
看谢家这家庭氛围跟经济情况,谢正珩怎么就黑化成奸臣了呢。
苏皎月有些想不通,她只能努力回想那本小说的内容,想要再从里头获取些信息。
等几人走出房门,苏皎月猛地反应过来。
等等,要是谢正珩是原小说的奸臣反派的话,那她嫁到谢家,那不就是奸臣的原配了吗?
那书上写的什么?
原配早死?!!
她怎么就早死了啊,这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双亲就亡故了,原配也早死了。
人群中有认识王茹的,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王娘子你命好啊,娶的儿媳这么能干,可真是让人羡慕坏了。”
“哪有哪有,不过皎月确实乖巧懂事,她能嫁到咱们家,是我们的福气。”
王茹脸上的笑意都没停止过,她红光满面,鼻尖冒着汗珠,一边收着钱,一边盛串,觉得浑身都是劲。
“今天煮得多,大家不要慌,开业第二天,优惠不变,还是买五串送一串。”
今日准备了一个小铜壶,大家只需要将铜板放到铜壶里就行。
铜板撞得铜壶叮当响,苏皎月觉得这简直是仙乐。
过了会儿,客人们都买得差不多纷纷散去,苏皎月跟王茹总算才能擦擦汗。
“你好,请问这个怎么卖?”
一个吐词有些怪的女声响起,苏皎月跟王茹抬头看过去。
这竟然是个外国人,她眉骨高眼窝深,穿着华丽,额间戴着精致的银饰,头顶上戴着深蓝色的头巾,一直垂到小腿处,身上还披着暗红色的羊毛披肩,上头有繁杂的刺绣花纹,蓝绿黄色都有。
女人藏在头巾后的头发是黑色的,瞳孔是碧绿色的,身材高挑丰满,她手边还牵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眉眼跟女人相似,一看便知是母子俩。
男孩好奇地望着砂锅里的东西,一脸期待地看着母亲。
王茹轻轻碰了下苏皎月的胳膊,小声说:“波斯人。”
波斯人,大致就是现代的伊朗人。
“请问这个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的汉话十分蹩脚,苏皎月听得有些吃力,她反应过来后连忙一字一句道:“你好夫人,这叫清,河,煮,请问需要来几串吗?”
男孩拽了拽母亲的手,一脸期待地望着砂锅。
女人身上戴的银饰被拽得叮当响,低头看了下锅中的东西,问:“里面,有肉吗?”
苏皎月拿出一串鱼丸跟香菜肉丸,说:“有肉的,有鱼丸,香菜肉丸,您需要来几串吗?”
母子俩看着苏皎月手里的串,热气飘到鼻尖,鼻子嗅了嗅,立马咽了咽口水,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两人表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苏皎月看了忍不住想笑。
“这个,是什么肉?”
苏皎月想到那边好像是信伊斯兰教的,不吃猪肉,便说:“这个是鱼肉,还有一些蔬菜,藕、萝卜,还有鸡蛋,河虾,要不你们尝一尝吧,尝后再买。”
女人没太懂苏皎月后半句话的意思,但还是眼睛放光地将锅里盯着。
王茹连忙弄了一个鱼丸下来切成两半,让母子两人尝了尝。
果然,一大一小吃了连连点头:“要这个,两串,这个两串。”
苏皎月把鱼丸跟萝卜包起来递给她,她拿上后牵着儿子的手往岸边走。
岸边是一艘画舫船,不同于其他画舫船的绮丽,船上并没有船娘,只有划船的老翁,在等候两人。
王茹看着两人背影,说:“前段时间城中不是来了好几个西域商队嘛,其中有一支就是从波斯来的,咱们城中的沈家,哦,就是正珩有个同窗的本家,也是清河有名的盐商,这沈家孙儿看上了一个波斯姑娘,还真娶了个波斯人,我看刚刚这个女人上的是沈家的游船,说不定就是嫁到沈家的波斯女。”
苏皎月没想到这里头还有瓜可以吃,便疑惑道:“那旁边跟的是她的儿子吗?”
王茹诧异道:“当然不是,那估计是她弟弟吧,两人长得这么像,波斯商队还没走呢。”
谢爷爷点头道:“用竹篾串起来这是个好法子,但这些汤汁呢,要卖吗,卖的话又有什么来盛。”
张阿婆挥挥手:“不用碗盛用啥盛,到时候摆张小桌子,若是买了的,就坐着吃呀。”
苏皎月问:“若是有人要打包带走呢?”
“若是有人要带走怎么办呢?”
一家人都在集思广益。
王茹说:“来买的人肯定都是咱们清河县的,若是要带走,要么就让他自己带碗,要么就将咱们的碗借给他们。”
张阿婆比划了下,说:“用油纸裹成一个小盒子,能够稍微盛些汤水,路途不遥远的话,也能支撑过去,这样还能保温呢。”
苏皎月眼睛一亮:“这法子不错,只是不知油纸贵不贵?”
“不贵,一刀纸三十文。”谢正珩答道。
“一刀纸是多少张?”苏皎月歪头问。
“七十张。”
那确实不贵,这样成本就不会太高。
“这一锅成本大约在......”王茹搅动了下汤汁,算起成本,“棒子骨没花钱,黑菜跟这些木鱼花十三文,青鱼二十文,豆腐块三文,再加上这些鱼虾,还有炸豆腐用到的油,杂七杂八的算下来,五十文不到。”
苏皎月补了句:“娘,黑菜根木鱼花没用完呢。”
张阿婆:“你们说两个鱼丸要卖六文钱,这,这会不会太贵了。”
苏皎月摇摇头:“不不,阿奶你不能这样只考虑食材的成本呀,鱼丸这么好吃,那看的可是爷爷的手艺呀,这手艺也得算在成本里面呀,还有咱们熬煮时要用到的柴火、调味等等,对了,还有油纸跟竹篾呢,这些都都得算在里头。”
“哦对对对。”张阿婆连连点头。
谢爷爷想了下,还是说:“这个价格也行,不过头一天怕大家接受不了,还是得做些优惠,以此来吸引目光。”
王茹数了下鱼丸的总数,总结道:“这条青鱼两斤,能做出二十个鱼丸,成本便算作一文,一张油纸,再加上一根竹篾,卖六文的话,约莫赚三文。”
谢正珩出声道:“就定六文,素菜三文,每一串份量稍微不同就可。”
接下来,他纷纷说了每样食材每份串多少,仍然按照荤菜六文,素菜三文的价格。
大致确定后,众人才开始吃饭。
最后,那一锅的清河煮连汤都喝完,谢大朗吃得撑腰肚圆地去了县衙,其余人便午后小憩了会儿。
下午的时候出了太阳,王茹将家里的被褥都搬到院子里晒晒,张阿婆便将刺绣架子搬到院子里,做起了针线活。
苏皎月想到要用竹篾,便询问道:“娘,阿奶,你们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竹子吗?”
张阿婆笑道:“你爷爷知道你要竹篾,刚刚睡醒了就上山去帮你砍啦。”
看到家人这样支持自己,苏皎月心里甜丝丝的。
这样的待遇,虽不似亲生,更胜似了吧。
苏皎月觉得更有动力了,她总算找到自己要做的事。
自从来到这里后,她好像就是被推动着往前走,那种无力感让她没有了方向,也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虽说表面上可以安慰自己走一步看一步。
虽然她知道原著中她会死,但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而死。
这就像一把悬而未决的剑,最终会落下,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让人迷茫无所适从又害怕。
现在苏皎月想通了,她要改变的不止是自己早死和谢家人早死的结局,还要将自己作为现代人的优势发挥出来。
苏皎月点头,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男人急忙道:“我是回春堂的,快去回春堂瞧瞧去吧,谢书吏被贼人砍伤,如今正昏迷不醒!“
说完他就走了。
苏皎月心下一惊,听到身后传来哐啷一声。
王茹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了男人说的话,手里的盘子落到地上,她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身后的张阿婆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苏皎月扶着王茹,两人前脚刚赶到医馆,谢正珩也急匆匆赶来了。
苏皎月与他对视,喘着气询问道:“你不是去接爹了吗?”
谢正珩摇了下头,叹气道:“说来话长。”
这事暂且放一边,几人匆忙踏进医馆,谢大朗此刻已经醒了过来。
他手臂上缠着纱布,隐约能看到血迹,嘴角泛着淤青,正坐在医馆里的板床上。
王茹连忙跑过去,看到他浑身是伤,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干的?”
谢大朗帮她擦泪,抬头看向众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说:“没事,走吧,咱们回家,回去再说。”
谢正珩走到他面前蹲下,说:“爹,我背你回去吧。”
谢大朗失笑,拍了拍他的背,说:“我腿又没伤,能走,快起来。”
王茹到医馆柜台交了药钱,苏皎月提着药,几人回到家中。
谢爷爷也回了家,两人在屋子门口焦急等待着,见一行人回来后,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谢大朗被扶到床上躺下,他看着大家,说:“你们别担心,我就是受了点外伤,养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谢正珩脸上全是愧疚之色,他抿了下唇,问:“爹,我在县衙门口一直等着你下值,为何没见你出来。”
谢大朗顿了下,看了众人一眼,欲言又止。
张阿婆急坏了:“你倒是说话呀,是谁把你砍伤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经手办理的案件里,有人来寻仇?”
干谢大朗这行的,也是会遭遇寻仇的,一般官司输了,败方便有不服气的,就会对经手案件的人员进行报复,不过谢大朗为人低调和善,顶多遇到胡搅蛮缠的人跟他扯两句皮,也从没遇到过这么极端的报复。
苏皎月说:“爹,您快说说您究竟去哪儿了。”
王茹看谢大朗的脸色,便大致猜测道:“是因为月舞那事?”
张阿婆:“月舞?她不是死了两年了吗?”
谢大朗停职的事情还没给父母说,不过如今已经瞒不过,王茹便将此事告诉了众人。
房间沉默了一瞬,谢爷爷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说:“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没了经书这门营生,也能去干其他的,再不济就跟着我跑乡厨,总不会饿着的,反正人活着要无愧于心。”
张阿婆擦了擦眼角的泪,她说:“这新县令怎么不管好赖直接将人停职的,要不咱们送点礼?”
谢爷爷坐到门槛上,叹息了一声后没再说话。
谢大朗:“新县令现在正在搜罗当年月舞之死的所有证据,今天上午我看到钱县令被吴家的轿子接走,哪知还未到中午县令便回来,我看到他脸色不太好,紧接着他就下令要彻查月舞这件案子,我便知道县令应该是没有被吴家收买,所以我想着去把那件证据拿来给县令。”
在座的除了王茹,其余人都对谢大朗所说的证据不了解。
谢爷爷站了起来,肃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月舞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所害?既然你有证据,为何当年不拿出来,竟要瞒到今天,要是没有新县令上任,岂不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现在唯一不舒服的就是面前这个大奸臣!
果然心眼多的人看谁心眼都多!
真是太气人了,苏皎月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她掀开被子散了散热气,气呼呼地看着谢正珩。
谢正珩看过去,她的脸因为生气泛起红晕,眸底泛着水光,鼻翼微动,像只小猫对他龇牙哈气,身上的里衣也被她扇得敞开,隐隐能看到锁骨。
如此伶牙俐齿,跟谢正珩印象中的苏皎月越来越不像了,上一世的苏皎月在男人身上挖空心思,说的话做的事完全是蛇口毒心。
谢正珩别开眼,望着烛台上轻微跳动的火焰,不自觉地放缓了些语气:“你今日怎么忽然关心起小叔。”
苏皎月怔了下,看向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随口道:“他要去运货,路上可能会有危险,我关心关心还不成吗?”
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但谢正珩想到她在饭桌上那么殷切地嘱咐,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若是其他人家,侄媳妇若是这样关心小叔,难免叫人遐想。
苏皎月见他沉默,有些不可思议地猜测道:“你不会是觉得我对二郎有什么想法吧?!”
谢正珩抬眸看她,见她红润的小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抿了抿唇,说:“那条路,二郎跟他师父常走,所以爹跟爷爷听后并未阻拦他走林道,若是你出于礼节关心,也只会提醒一遍就行,为何要接二连三地叮嘱,任谁听了都会引来误会。”
苏皎月的关注点有点奇葩,她发现这是谢正珩第一次跟自己说这么长一段话。
见她不说话,谢正珩以为她是默认了,他声音沉静低缓,继续道:“若是你想留在谢家,劝你不要骑驴找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因为这一世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苏皎月更是截然不同,谢正珩一时心软便说出了刚刚那番话。
苏皎月听了这话更生气了,她冷哼了一声:“首先,我关心二郎并未有什么不妥,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妥,也是你自己心脏,所以看谁都脏,其次,你那些忠告还是留着吧,我是有多蠢,会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骑驴找马。”
说完,她就掀开被子,拿了披风便出了门。
砰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谢正珩望着被关上的门,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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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皎月一出门就后悔了,外头寒风瑟瑟,她只披了件夹袄的披风就出来了,刚刚摔门离去的姿势有多帅,那她现在就有多惨。
但刚摔门离去怎么可能立马回去,好歹也得过一会儿,不然她面子往哪儿搁。
苏皎月搓了搓手,跺着脚转身准备在院子里溜达一圈再回去。
哪知她刚走到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下,就听到对面走廊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不会是进贼了吧,苏皎月有些害怕,她悄悄往动静处移步过去,结果一看,竟然是王茹坐在走廊上,一旁点着蜡烛,她正掰着指头嘴里念叨些什么。
苏皎月听到她好像字念什么银子,好像是在算花了哪些钱。
王茹听到动静,连忙抬头看,发现是苏皎月后便招手让她坐过来。
苏皎月拢了拢披风,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这么冷还在外头做什么,也不睡。”王茹帮她将领口的丝带系上,又摸了摸她的手,“你看你,手都这么凉了,待会儿进屋冻疮该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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