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死了。
来到村里的第三年,酒鬼把她推给村里其它的野男人换酒钱。
沈言听的脊背发凉。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把目光移向了宋芝芝隆起的肚子。“那她?”
扬起嘲讽的笑,宋芝芝开口:“都是野种,是谁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伴随着叮当的响声,宋芝芝从角落起来,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下。
沈言这才注意到她脚上还戴着铁链。
6
从宋芝芝家回来的路上,沈言突然开口:“我的下场,会和她一样吗?”声音里带着颤音。
我回头,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她:“你比她要幸运的多,哥哥只是傻,没有坏心眼。”
而且,这一世的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推开门,妈妈和傻子哥哥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桌上摆好了饭菜。
“小小,你终于回来了”
傻子哥哥热情的迎了上来,话是对我说的眼睛却往一旁瞟,和沈言的目光对视后,又嗖的一下收回,耳朵尖悄悄地红了。
高大的身影扭头往回走,“快吃饭吧,我好饿。”
我解开沈言手上的绳索示意她一起坐下,她怔愣了半天,拿起筷子,开始扒拉自己碗里的白米饭。
妈妈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夹菜放进她碗里:“好孩子,多吃点。”
半个多月里,沈言表现的都很乖。
妈妈解开了她的绳子,允许她可以在院子里活动。
她开始和傻子哥哥慢慢接触,教他画画,帮家里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没事儿的时候也会过来找我说说话。
我知道她一直在盘算着该怎么离开,也从没想过要阻止她。
我告诉沈言:村里被拐卖来的女人每个都想要逃走,但只要被抓住的话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一种是拼命反抗然后被加倍折磨的,
另一种是知道反抗无果,只能被动顺从的,前者像宋芝芝,后者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