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清!我看见你旗袍店起火了,怎么回事啊?”
此时,沈尘清正盯着苏茗给她发的绝密企划案看,上面的东西更是让她震惊到面无血色。
她关掉企划案,讽刺道:“是吗?那可能就是它的寿命终了了吧。”
萧凌宇真的痛心了,他甚至还和沈尘清别扭上了。
他问她:“你为什么像没事人一样?你在看什么企划案?难道就不心疼我们的品牌吗?果然我们之间,还是我更在乎吧。”
她没有再答话了。
呵,在乎?心疼?她为什么要有这种情绪?
那份企划案的存在,早就注定了他们的结局,而萧凌宇更是始作俑者。
萧凌宇见她脸色不对,也就没敢再问。
七天后就是新年了,萧凌宇借着给她买年货的机会,又和苏茗去开房了。
连他们用了什么姿势几个套,苏茗都有图有真相地告诉沈尘清。
可是沈尘清躺在手术床上,冷得牙齿打颤,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感觉那孩子像扯着自己的心,不愿意离开。
回来的时候,萧凌宇已经在家了。
他看上去像是和苏茗酣战了一场,整个人神清气爽。
而沈尘清却一言不发,直直冲进卫生间。
她流了太多血,浸透了产妇卫生巾。
萧凌宇突然没打招呼就闯进了厕所。
“媳妇,你去哪儿了?你怎么流这么多血?我们的宝宝出事了?”
可沈尘清没慌,她慢悠悠从包里掏出个诊断书。
萧凌宇急出一头汗,赶忙拿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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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吓死我了,尘清,我还以为宝宝···原来只是轻微出血啊。”萧凌宇拍拍心口。
沈尘清惨笑一声,“嗯。”
她自家医院,伪造一个诊断书,易如反掌,萧凌宇不会知道她做了流产的。
接下来的七天,萧凌宇又在她身边,事必躬亲伺候她,从不曾嫌累。
沈尘清还以为她走不掉了呢,直到苏茗发了一个朋友圈。
哎呀,这玻璃好难擦啊。
配图是她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看上去危险十足。
大冷天擦玻璃,她却穿着酥、胸半露的性感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