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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丹妃杀九州,邪帝他暗中递刀后续+完结

乔木桥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怎么,真当我不敢?”阮漓也跟着掉转重心,重新将男人压在了下面。“有本事,你就试试,若是今日真能逃出去,本宫承诺,便不再追究你刺杀的罪过!”“好,一言为定!”阮漓说完,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她失言了!这个混蛋,他是故意的!果不其然,那狡猾的楚胤立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还说你自己不是刺客?”阮漓顿时被气的够呛,当即狠狠咬了他近在咫尺的手臂一口,紧接着,猛地抬头,凶狠地看向身下的男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说完,夜空中就传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来。“救——命——啊!当朝太子殿下调戏良家妇女啦!”“当朝太子殿下是禽兽,对幼女行不轨之事啦!”“救、命、啊——!”这声音简直震得人耳膜疼,只片刻的功夫,就看见街边民居里接二连三亮起了火烛...

主角:漓儿阮漓   更新:2024-12-0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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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漓儿阮漓的玄幻奇幻小说《重生丹妃杀九州,邪帝他暗中递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乔木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真当我不敢?”阮漓也跟着掉转重心,重新将男人压在了下面。“有本事,你就试试,若是今日真能逃出去,本宫承诺,便不再追究你刺杀的罪过!”“好,一言为定!”阮漓说完,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她失言了!这个混蛋,他是故意的!果不其然,那狡猾的楚胤立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还说你自己不是刺客?”阮漓顿时被气的够呛,当即狠狠咬了他近在咫尺的手臂一口,紧接着,猛地抬头,凶狠地看向身下的男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说完,夜空中就传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来。“救——命——啊!当朝太子殿下调戏良家妇女啦!”“当朝太子殿下是禽兽,对幼女行不轨之事啦!”“救、命、啊——!”这声音简直震得人耳膜疼,只片刻的功夫,就看见街边民居里接二连三亮起了火烛...

《重生丹妃杀九州,邪帝他暗中递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怎么,真当我不敢?”

阮漓也跟着掉转重心,重新将男人压在了下面。

“有本事,你就试试,若是今日真能逃出去,本宫承诺,便不再追究你刺杀的罪过!”

“好,一言为定!”

阮漓说完,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她失言了!

这个混蛋,他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那狡猾的楚胤立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还说你自己不是刺客?”

阮漓顿时被气的够呛,当即狠狠咬了他近在咫尺的手臂一口,紧接着,猛地抬头,凶狠地看向身下的男人: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完,夜空中就传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来。

“救——命——啊!当朝太子殿下调戏良家妇女啦!”

“当朝太子殿下是禽兽,对幼女行不轨之事啦!”

“救、命、啊——!”

这声音简直震得人耳膜疼,只片刻的功夫,就看见街边民居里接二连三亮起了火烛,不少人跟着探出头来,齐齐向着发声的屋顶看过去。

楚胤的脸刷的就黑成了锅底。

“你找死!来人!”

他一把捂住阮漓的嘴,却被对方一口咬在手心,疼的要死却自始至终不肯放开。

叫声终于被遮了去。

而他的手下,那一群御林军自两人纠缠开始就不再上前,他们从没见过自家脾气臭的跟石头似的太子殿下还有这样的一面,甚至一边看还一边盘算,殿下和这女刺客之间是不是因爱生恨,这才导致了她冒着杀头之罪刺杀太子。

可是看着看着画风就有点不对,直到她大叫起来,顿时就是一头冷汗。

完了完了,这下可都听到了,想必明天一大早,太子当街调戏少女的折子,就要堆满御案了!

到那个时候,太子恐怕仅被陛下斥责两句便完了,真正遭殃的,可是他们!

因此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围到墙根下,恨不得跪下了求这小姑奶奶别叫了。

“把她给我丢进水牢,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楚胤狠狠看着身下一人,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阮漓直接被带到太子府。

但却并未停留,而是被押着穿过重重叠叠的庭院,直到在一处池塘边停下来,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他之前说的要把自己放进水牢,不会就是直接丢在池塘里沉塘吧?

想到那里面脏脏的,充满水藻与腐殖质的水,鸡皮疙瘩都要下来了好嘛!

尽管心里的小人在不断尖叫,但阮漓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来。

按照之前的对话,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和判断。

他似是对自己十分厌恶,而且态度强硬,毫无回寰的余地。再经过之前的戏耍,他恐怕恨不得多折磨自己一些,若是被其看到了自己的担忧,说不定会直接将自己丢进去!

而站在她身旁的楚胤确实也报了这样的一个心思。

他一边暗中观察着阮漓,见对根本方面无异色,眼中不由滑过一丝惊异。

想不到这小刺客,倒也有些胆识。

楚胤拍了拍手,随行的军官便直接领命退下半步,只见他足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起来,瞬间便落到了湖中心的小凉亭中。

阮漓注意到,那亭子四周,并无任石桥台阶,若是不会轻功没有修为的人,怕是根本就过不去。

随后,那名军官小心翼翼地落到了亭子正中,然后像是沿着什么东西似的,按照一定的步法,在亭中,快速走了几下。


“你要去哪儿?”

阮漓当即伸手拦住他的去路:“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侯府的谁派你过来的?”

“不能说。”

少年微微蹙了蹙,睁大那双全无感情的桃花眼,似是有些不够明白,明明自己都告诉过她不能说了,阮漓为何还要一直追问自己这些?

见他不好被骗,阮漓立即改变了策略:“那你总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九生。”

少年极为认真地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碍,也没有说出师傅交代的,这才报出自己的名字。

“九生……好特别的名字。我叫阮漓,既然我们都相互知道了彼此的姓名,而且我放了你,你也救了我,这说明,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不对?”

九生想了想,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便点了点头,算作答应。

“可是人家都说朋友之间应当无话不谈,既然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啦?”

单纯的少年立即便被她绕晕了,明明知道不该是这样,却偏偏反驳不了,只得嘟着嘴,十分不开心的看着阮漓。

“不能说。”

“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喽?”

少年没有丝毫表情的眸子里,瞬间显出片刻的慌乱,显然是把她的话当了真。

但见阮漓一直追问,立即便有些羞恼,转过身再不理她。而是鼓着嘴弯下腰,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五具尸体,像是叠罗汉一般重重堆叠起来,然后十分轻巧地扛在了肩上。

五个成年男子的身子,放在他肩上,好似根本就没有任何重量。

这才回过头看了阮漓一眼。

却见对方刹那睁大的眸子,显然也是被自己力鼎千斤的力气吓到了。

九生瞧见她那与别人一般无二的眼光,顿时便觉得有些受伤,立即头也不回的,扛着尸体,就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喂,你去哪?”

“回、去。”

少年头也不回的留下两个字,走的更快了。

阮漓却并未意识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听到他要回去,立即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二话不说,也轻轻跳上窗台。

“也不知谁家养出个这么笨的小刺客,回去复命,还要跟目标报备一声。既然是你主动把我带到自己的老巢,可就不要怪我,事先不打招呼了!”

说完,脚尖一点,借着反弹的力道,瞬间跳到了院中大树的树顶上。

而后三两下之间便出了王府,冲着少年消失的方向,急速追了出去。

阮漓散去灵力的药粉也不过只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九生在感受到灵力恢复后,便立即运转全身,飞的愈发的快,只几息间便不见了踪影。

阮漓一路紧跟过去,直到再也找不到他。但顺着他消失的方向便可以看到,那青砖红瓦之地,正是青岩侯府的围墙。

阮漓眯了眯眼,暂且把这一笔记下。

想来日后会定会连同这一笔,与青阳侯府算算总账!

待确认之后,她这才往回走,今天一晚前后共遭遇了两批刺杀,明显这个叫九生的少年,与之后那一批不是同一个来路。

如此看来,她之前猜得不错。

靖王府上那个叫廖年年的白莲花,即便不是下毒的始作俑者,怕是也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阮漓眼中划过一丝危险,她再次加快速度,准备回到王府。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皇城大道朱雀大街上一片沉寂。


九级的灵源,逆天的天赋,就像空守一座宝山,却根本无法开采!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特别是经历过刚才的阶段,本以为自己拥有强大的灵源,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会就此衍生出心魔。

但阮漓显然不是一般人。

对于她来说,天赋是老天给的,抓的住,便是幸运,抓不住,便是命运。哪怕没有这等运气,她依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挤入强者之列,无非是时间的多少罢了。

与其沉寂于听天由命,不若相信人定可胜天!

因而在经历过半刻阴沉与失望后,她的脸色缓缓恢复正常,又重新挂上那抹痞痞的笑容,眼见对方依旧怒火中烧,不由反过来打趣他:“得了,我都没觉得怎么样,你反倒一副自己灵源被毁的样子,不就是不能修炼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无痕被她说的一怔,当即满眼惊异地看向她,声音不自主沉下去许多:“你不在乎?”

“我在乎又有什么用?有那些时间,不若想想如何补救,悲春伤秋那可不是本小姐的做派!”

墨无痕被她口中吐出的话钉在原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在阮漓还以为他被谁点了穴,想要叫他一声的时候,男人忽然伸出一只手臂,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喂!”

那仿佛将人揉入骨髓的力道几乎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刚要反抗,就听到头顶墨无痕越来越大的笑声,这声音里带着一股解脱,就好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一种夹杂了大彻大悟的豁然开朗。

“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阮漓忽然觉得周身有气息开始改变,周遭完全被笼罩在一片沉黑的空气之中,那气息之下全是不安分的哗啦声,她忙向四周看去,只见屋内物品仿佛遭受了重压,放在架子上的瓷器快速震荡起来,那压力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忽然只听到“啪”的一声。

架子上的青花瓷瓶,生生被气息压碎了!

阮漓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见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沉黑色气体缓缓变浅变淡,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淡淡的黑……

她眨眨眼,待到一切风平浪静,方才从他怀里钻出来:“你搞什么?”

却见墨无痕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眸中满是笑意,不由一怔。

要知道,之前尽管他口口声声说让自己以身相许,但那眼中的疏离却骗不了任何人,可如今,仅仅是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像是泼墨的宣纸,瞬间被沾染了感情。

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大一样了。

然而她却并不知道,按照原身的记忆,只知道到达第七级是什么颜色的灵气,却不知第八级乃是黑色,而当第九级返朴归真,灵气反倒会重新化为无色。

墨无痕因中毒修为倒退,一直停留在八级高阶不得寸进,又如何不会耿耿于怀?可就是她刚才的那一席话,让他豁然开朗了起来。

八级以下,比的是修为;而八级以上,拼的却是境界。

正是因为如此,当他瞬间明悟,并放下执念后,修为便豁然由高阶提至巅峰!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这才终于认可了她。

但阮漓显然并不知道,只觉得那样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胸腔里的心脏也不知为何立即不争气地跳了好几下,忙逃也是的垂下头,顾左右而言他。


随着他的步伐,只听得“咔嗒”一声,眼前这个几亩见方的池塘忽然就轻轻震了一下。

那声音并不大,若是不集中注意力,恐怕根本就听不到。

而与此同时,池塘中的水则有规律的,分别向两边翻滚而去,没一会儿,就完全被分开在了两边,再也不向中间涌动。

从上向下看过去,便能看到那一排无限向下延伸的,深不可见底的台阶。

密室!

想必那军官刚才的步伐,正是沿了什么阵法,踩到了机关。

没想到,这堂堂的太子府,竟然在池塘底下还修建了这样的一个牢房!

阮漓来不得惊异于古人的智慧,就直接被身后男人,给推下了台阶。

“走。”

阮漓被人押着,一路沿着的石阶盘旋的趋势,不停的往下走。而就当几人全部进入地下之后,那本该分开的水,随着“咔哒”一声,又再次流了回来。在几人头顶上严丝合缝闭的闭合在一起,再看不到哪怕一丝夜空。

但这青石铺成的楼梯上,却没有一丝水分。

而楼梯周围的墙壁上,则嵌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因此并不让人觉得黑。

见她好奇地东张西望,跟在阮漓身后的楚胤,缓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又偏偏极为冷硬的表情。

“这便是我太子府内关押重刑犯之地,自建立至今,还从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能够逃得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好整以瑕地看了阮漓一眼,语气中有淡淡的警告:“所以说,诡计多端在这里,是根本就不管用的。”

如此警告,显然,也是对阮漓刚才层出不穷的花样,有了一丝忌惮。

闻言,阮漓则立即扭头,冲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真当你姑奶奶我是吓大的不成?

她转回头,不住拿双眼轻轻扫视周围的环境,这天底下就从没有真正的铜墙铁壁,她就不信,自己还找不到一条出路?

几人走了许久,才终于走到地底。

而这座水牢,也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眼前。

它并不是十分的大,数百米见方的地下,则前前后后,被分割成了几十个牢房。有的里面,关着一个人,而有的则空着。

那些被关押的人无一不是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周身的水则一片血红。他们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似是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具备了。

倒与一般骂骂咧咧的牢房有所不同。

“这是上一个要刺杀本宫的,在我身边潜伏了十四年,乃是北秦派来的奸细。”楚胤指着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说道,而一边说,一边动了动手指。

负责看守水牢的狱卒便立即将墙上其中的一个手柄,用力压了下去。

在同一时间,随着铁索的响声,那个被楚胤指到的奸细,就快速被围绕在他周身的铁链,缓缓吊了起来。

这一看之下,阮漓不由面色大变。

之前这人泡在水中,她还没有感觉。但一旦吊起来起来,脱离了那些湖水,她便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人身上的情形。

只见,这名中年犯人的身上,大大小小爬了数十只吸食人血的蚂蝗!

那些蚂蟥有的只有成年人手指般粗细,有的直径却已超过了四五厘米,每一只都是狠狠地吸在犯人身上,正在不停的吸着血,皆是吃的肚大腰圆!

而这犯人身上还有许多伤口,正不停的有血滴落下来,混进他身下的池水里,将那水色染的更红。


阮漓放下自己翘着的二郎腿,大刀阔斧地坐在摇椅上,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哭爹喊娘的几个人,待终于欣赏够了她们的狼狈的姿态,方才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站了起来:“真的服了?”

“服了!服了!小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无意冒犯了您,还望小姐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小姐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奉命行事。”

这说话的功夫那浑身瘙痒已经完全升级,她们的指甲死死嵌入皮肉,挠得自己皮开肉绽,满地鲜血混到落到岸边池水里,看上去十分骇人。

“那好,既然这样就再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能让我满意,我便饶了你们,但若是敢对我说谎……”她看了一眼身上再无一块完好皮肤的几人,冷冷的笑了一下:“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们。”

几人连连点头。

“那好,今天这一出,可是那个叫年儿的让你们做的?”

几人犹豫片刻,相互对视着看了看,似是有些为难。但身上的骚痒之感,却根本不给她们喘息的功夫,很快几人就忍不住了,接连叫道:“是年儿小姐。”

这话一出口,就立即像是被打开的话匣子,几人争先恐后将事情的缘由说给了阮漓听,生怕自己说的少了被她迁怒。

阮漓很快便弄清了里面的来龙去脉。

那叫年儿听闻楚沐白带了个少女回府,还安排住在了桃花源,便以为是他带回来要纳入房中的,因而十分伤心,平日受她拂照的丫鬟们看不过去,这才集体商量着,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阮漓在脑中搜寻一圈,却并没有找到有关这个叫年儿的记忆,不由问道:“那你们口中的年儿又是谁?”

“是,是王爷一年前下江南时救回来的,靖王府未来的女主子。”

阮漓眼角一挑:“这么说楚沐白已经定亲了?”

几人脸上立即闪过一抹尴尬,忙连连摇头道:“还未曾。”

“还没有定亲,这人就敢自称是王府的女主人?”阮漓笑的前仰后合,感情她自己就是个来路不正的,怪不得会如此防备自己:“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不,不是的……年儿小姐从未说过,是,是奴婢们自己猜测的。”

阮漓看了眼说话的司棋,啧啧摇了摇头,真傻。

这才是那叫年儿的可怕之处,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都没说,却偏偏让王府的婢女对她推崇至极,甚至不惜得罪住进来的客人。

想必,是真有些手段了。

三言两语,便已对她们口中的年儿有了大概的了解,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俯在地上的几个人,第一次觉得,这几个被人当枪使了的傻蛋也挺可怜的。

眼见折腾的差不多了,阮漓这才重新走回方才那暹罗盆栽的旁边,随手掐了一段暹罗茎,丢给司棋:“把这个揉成汁,涂抹到身上,再洗干净就好了。”

“下回做事,记得带脑子出来,别让人说靖王府的下人长得人模狗样,脑子里却全是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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