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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三千年的男人姜寻李三公子全文免费

楠权北腿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姜寻一路穿过大院,回廊,缓步朝正房走去,何家人立刻发现了他,如那些记者一样的惊讶。“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何家人吃惊的质问。姜寻没有任何回应,如天空般深邃的目光只是看了一眼何雨薇,眸光闪动,宛如碧空中一朵流云掠过。就是这淡淡的一瞥,却让何雨薇全身一颤,这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似乎要把人吞噬进去。他只是稍稍停留瞥了一眼何雨薇,便继续迈步。“嘿,你到底是什么人,擅闯我何家,要干什么?”何家几人冲了出来。可出来一看几人都愣住了,几乎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可人已经在二十米开外了,正沿着小路转向后院。何家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发蒙,反应过来之后,一起追了过去。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后院,那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中只有一栋破旧的小木屋,与这恢弘的庄...

主角:姜寻李三公子   更新:2024-12-03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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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寻李三公子的武侠仙侠小说《长生三千年的男人姜寻李三公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楠权北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寻一路穿过大院,回廊,缓步朝正房走去,何家人立刻发现了他,如那些记者一样的惊讶。“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何家人吃惊的质问。姜寻没有任何回应,如天空般深邃的目光只是看了一眼何雨薇,眸光闪动,宛如碧空中一朵流云掠过。就是这淡淡的一瞥,却让何雨薇全身一颤,这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似乎要把人吞噬进去。他只是稍稍停留瞥了一眼何雨薇,便继续迈步。“嘿,你到底是什么人,擅闯我何家,要干什么?”何家几人冲了出来。可出来一看几人都愣住了,几乎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可人已经在二十米开外了,正沿着小路转向后院。何家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发蒙,反应过来之后,一起追了过去。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后院,那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中只有一栋破旧的小木屋,与这恢弘的庄...

《长生三千年的男人姜寻李三公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寻一路穿过大院,回廊,缓步朝正房走去,何家人立刻发现了他,如那些记者一样的惊讶。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何家人吃惊的质问。

姜寻没有任何回应,如天空般深邃的目光只是看了一眼何雨薇,眸光闪动,宛如碧空中一朵流云掠过。

就是这淡淡的一瞥,却让何雨薇全身一颤,这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似乎要把人吞噬进去。

他只是稍稍停留瞥了一眼何雨薇,便继续迈步。

“嘿,你到底是什么人,擅闯我何家,要干什么?”何家几人冲了出来。

可出来一看几人都愣住了,几乎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可人已经在二十米开外了,正沿着小路转向后院。

何家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发蒙,反应过来之后,一起追了过去。

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后院,那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中只有一栋破旧的小木屋,与这恢弘的庄园显得格格不入,看起来更像是柴房。

何家人飞快的追了上来,有人出声厉喝道:“站住,这里是我家老祖静养之所,你……”

没等他说完,姜寻看着木屋先开口了,声音轻柔的宛如一缕微风,轻轻的呼唤道:“小虎。”

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何家人愤怒异常,这是哪来的神经病,在这里犯病啊?

刚要喝骂翻脸,却听那安静的小木屋中,忽然传来叮当的乱响,好像人在情急之下打翻了东西。

下一刻,木屋的门打开了,一个非常苍老的老人出现了,头上的白发稀稀疏疏,身材佝偻,脸上皱纹纵横,感觉就像一块快要腐朽的烂木头一样。

老人浑浊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枯瘦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在剧烈颤抖。

何家人一看连忙道:“老祖,这人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打扰到您了,我们这就赶他走。”

老祖并没有理会众人,而是颤抖着迈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男人身前,百岁老人啊,却像个孩子一样,噗通一声跪在男人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嘶哑着声音大喊一声‘姨父’,随后开始失声痛哭。

何家众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全体石化了。

老祖今年一百零九岁,是在场的家主何庭臣的爷爷,何雨薇的太爷爷,而下面还有玄孙,早已五代同堂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如此年轻,看起来甚至比何雨薇的都要小两岁,可是老祖却叫他姨父!?

而姜寻的举动更是让人惊掉了下巴,他竟然伸出手,摸了摸老祖的头,那头顶上只剩下稀疏的几根白发,却感觉像是被安抚的孩子。

随后,姜寻手腕一翻,手上莫名的出现了一只布老虎,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而且做工还很一般。

“这是你姨母给你的。”姜寻淡淡的说。

老祖抬起头,看着布老虎,瞬间落泪如雨,颤抖着一双满是老人斑的枯瘦双手,如捧圣物一般接过老虎,哽咽的说:“姨母,姨母……”

百岁老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身后孙辈,重孙辈呆若木鸡,微风吹动,小木屋的门完全敞开,阳光照射进去,能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大幅照片。

姜寻的眉头一跳,拍拍小虎,绕过他径直朝木屋走去,站在门口看着那张照片。

这是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即便完好的保存在镜框中,仍然已经泛黄了,照片中是个年轻女子,穿着那个年代流行的旗袍,身子高挑,眉目如画,宛如那个时代的大明星一般。

何家其他人也看到了这张照片,他们不认识照片中的人,却齐刷刷的看向了何雨薇,因为她们太像了。

何雨薇自己也大吃一惊,瞬间明白刚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多看自己一眼了,这照片中的人,是他的爱人吗?

姜寻一步迈出,已经到了屋里,照片仿佛有灵一般,自己脱离墙壁,飞落入他的掌中,姜寻凝望着照片,没有缅怀,没有伤感,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微笑,似乎在回应照片中微笑的女人。

何家人脑中仍然是蒙蒙的,不过老祖出现了,趁此机会,愁肠满腹的何雨薇的母亲,突然冲到老祖身前,搀扶着哀痛的老祖,道:“老祖,求求您救救雨薇吧……”

众人一惊,显然都没有想到妇人会突然发难。

“我三十年前就把家都交给你们了,是好是坏都是你们自己的生活,不要来烦我。”老祖颤巍巍的站起身,语气严厉。

那妇人也被老人的严厉吓了一跳,但此事关乎女儿的终身幸福,护女心切,她咬咬牙,道:“老祖,这事儿关系的雨薇以及全家的安危,请您务必要出手……”

妇人心情焦急,一深吸一口气就要说前因后果,可是老祖仍然不以为意,反而越发愤怒的说:“这是你们的事儿,我不……”

他话还没说,就听木屋内的姜寻突然开口道:“小虎,人若无情还算人吗?”

老祖身躯一震,立刻朝姜寻躬身,道:“是,多谢姨父教诲,我这就亲自走一趟李家。”

姜寻淡淡的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不用再奔波了,不过就是一个瓶子而已,只是家里用来玩‘投壶游戏’的道具,有时候起夜还能当尿壶的东西,赔给他们一个就是了。”

赔一个?何家众人目瞪口呆,那可是祖师爷级别的人物独家制造的无价珍宝啊,拿什么赔呀?

就在这时,前院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这何家人都哪去了,不会是欠款潜逃了吧?不对,他们打碎的可是国宝,所以应该是畏罪潜逃才是!”

何家众人闻言大怒,转身就见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为首的正是李家中年一代的老五,和他侄子,也就是那李家三公子,身后有几个黑衣保镖,而那群记者竟然也跟进来了。

何庭臣大怒道:“你们竟然敢擅闯民宅,老二,马上报警!”

李三公子冷笑一声,道:“好啊,报警,让警察来说说打碎国宝是什么罪行?”

有记者在场,中年的李老五很稳重,早就看到了何家老祖,此时彬彬有礼道:“哟,何老太爷都出面了,那这事儿就好办了,那咱就开门见山吧。

那宋代龙窑的瓷瓶,被雨薇大侄女在直播节目中失守打破,还请老太爷给个说法。”

“你们有什么想法,明说吧。”老祖平静的说。

“老太爷果然爽快,那我就明说,这青瓷本来我们是要捐献给省博物馆的,现在副馆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不知道情况,这对国家捐赠又出尔反尔,我们李家可背不起这个锅,所以没办法,只能上门。

要求也简单,要么请何家赔给我们一个宋代龙窑青瓷,要么照价赔偿,我们咨询过专家,这瓷瓶价值在两亿元左右,请何家支付,到时候我们拿出几千万捐给博物馆做扩建之用,也是两全其美。

又或者,我这侄儿对雨薇一直倾慕有佳,若是我们俩家再结秦晋之好……”


“住手!”

一个专家大吼一声,疾步上前,一把抢过瓶子道:“把瓶子给我,我刚才看了半天,这瓶太特别了,莫非……”

那专家小心翼翼的抱着,仿佛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馆长和另一位专家也瞪大了眼睛,半晌之后,三人齐呼道:“真品,这才是真品,再看着印记‘生一’,天呐,真是章生一,这是哥窑创始人章生一祖师爷的作品,世间仅有,这才是真正的国宝啊!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怎么这年轻人随便拿出来的‘尿壶’竟然真是国宝?

何家人大喜过望,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这从天而降的祖先也太神了吧?李家叔侄更是目瞪口呆,这事儿是怎么反转的?

男人从容的补刀道:“李先生,我这瓶你们到底还买不买?”

一提到‘买’字,那馆长也立刻出言道:“李先生,你是否真心要捐赠,还是说,你之前真的准备用赝品诈捐来炒作你李氏集团呢?”

听到馆长的责问,记者们顿时围了上来,长枪短炮架起,诈捐啊,而且还是对国家部门的诈捐啊,只要李老五敢点头,他们李氏集团顷刻就会覆灭,全家人必将臭名远扬。

李老五冷汗如雨,牙齿都要咬碎了,看了一眼这个黑发披肩的年轻人,心里充满了诡异,只是现在家族都有灭顶之灾,他必须要做决断,咬咬牙道:“捐,我们当然是真心捐赠,这次就是特意来购买何家这件真品的,然后再行捐赠。”

三公子闻言大惊道:“什么?五叔,真要买,这是他的尿壶啊。”

“闭上你的臭嘴!”李老五本就觉得满心的屈辱,听废物侄子这么说,直接怒吼一声,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打得三公子原地转了个圈,满嘴是血。

李老五咬牙切齿道:“先生,这瓶我买了,你开个价吧。”

男人微微一笑,道:“我记得你刚才报了一个两亿的价码是吗,那就两亿吧。”

男人淡淡的说,从容得仿佛那不是国宝,真的只是个尿壶一般随手便扔。

李三公子咬牙切齿,李老五也是脸色涨红,仿佛刚被人反复狠抽了几个大耳光一样,但他知道此时自己骑虎难下,关键还有这么多记者在场,诈捐,他是万万不敢的,否则家族都将消亡,今天只能认栽了,好在来日方长。

李老五咬咬牙道:“好,两亿就两亿,还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也好让我李家感谢先生卖瓶之情。”

男人淡淡的看着他,平静的目光宛如亘古冰原上的万年玄冰:“吾名,姜寻!”

两亿现金即时到账,何家人兴奋异常,欢呼雀跃,原本以为陷入死局,谁想到分分钟就逆转了。

李家叔侄坐在豪车里则愤怒难平,三公子咬牙切齿的说:“五叔,我们就这么走了?我们可是来讹钱的,怎么反倒给了他们两亿,那可是两亿呀!”

李老五心中的愤怒丝毫不弱于他,横了他一眼,道:“你龇牙咧嘴的干什么,不给钱能怎么办,这么多媒体在场,那馆长又公然质疑我们诈捐炒作,这要传出去,家族生意还要不要了?”

“可是……”李三公子郁闷的说:“我就是不甘心,那他妈的馆长不会跟何家是一伙的吧,否则凭什么断定他们的瓶子就是真的?而且我觉得那装酷的死长毛也怪怪的。”

李老五眉头一皱,也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否定了,毕竟那副馆长是他联络的:“这应该是何家老祖的后手,毕竟是一百多岁,经历过三朝的老不死,手里有些古董珍玩也不稀奇,怪我们没有打探清楚啊。”

“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呀,何家那老不死的,何雨薇那小婊子,还有那个装酷的死长毛,我……”李三公子愤怒的说,只是还没说完就被五叔打断了。

“当然不会这么算了,难得何家盲目扩张爆发了债务危机,这是我们最佳的机会,我马上通知家族开启之前的计划。”李老五阴恻恻的说:“你之前的想法也要开始运作。”

李三公子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当即点头道:“明白。”

何家大宅内,,何雨薇从众矢之的,一下成为了避免了国家博物馆被赝品蒙骗的英雄。

何家众人也是欢呼雀跃,打发走了记者之后,立刻开宴,要好好的庆祝一番,自然要尊请老祖和姜寻这位从天而降的‘太祖’了。

何家老三已经迫不及待了,搓着手说:“那黑衣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老祖一见面就叫他‘姨夫’,这辈分也太大了吧,咱家还有这样的远亲吗?”

何老二忙道:“辈分什么的咱先不管,关键是老祖木屋里那个箱子,听意思好像是那黑衣少年所有的,关键是随随便便就拿出一个价值两亿的宋代青瓷瓶,那里面还有什么?”

为人刻板的何老大皱起眉头,知道他想说什么,肯定又是祖辈的东西小辈别惦记之类的话,却听何老二道:“大哥,我们的债务已经暴雷了,刻不容缓啊。”

何老大无奈一叹,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家人齐聚后院恭请老祖,可老祖却想与姨夫多呆一呆,也知道姨夫不喜欢热闹,不愿被人打扰,刚要起身隔门训斥,却听姜寻说:“小虎,去吧,你既已儿孙满堂,为何不去享受天伦之乐,何必枯坐这小木屋中呢,还是那句话,人若无情还算人嘛。”

老祖佝偻的身躯一颤,抬起浑浊的双眼看向姨父,他幼年时曾与姨母姨夫生活在小木屋中,虽然懵懂,也多少知道一些姨父的‘特殊’,这样一个看过了沧海桑田的人,尚且有情有欲,而且重情重义,自己只不过空活百年,哪有资格装作看破红尘啊。

“是,请姨夫同去。”老人躬身领命,言听计从,并试探性的邀请。

姜寻却真的站起身来,深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神采,他已经忘了自己活了多久了,之所以没有变成冰冷的石像,没有精神崩溃,就是因为自己情未灭,血未冷,心未死。

众人见老祖出门了,顿时欣喜万分,只是看到姜寻多少有些尴尬,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辈分太高了。


姜寻并不在意这些事儿,若真以年纪来论,他是所有人的祖先。

何家一行人簇拥着姜寻二人,浩浩荡荡来到宽敞雅致的餐厅,一家人齐聚一堂,老祖的眼中也露出了几许温馨之色,再看姜寻时心内充满了感激。

席间热闹非常,姜寻和老祖坐在主位,自然是今天的主角,何家人大肆吹捧,还一个劲的打探姜寻的身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宋代青瓷瓶的来历,以及,他手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硬货?

姜寻神色淡淡,不言不语,老祖知道姨夫不想被打扰,凶狠的眼神扫视儿孙,以示警告。

众人也算识趣,也就不再问了,就在这时开始上菜,水晶虾仁,酱爆猪肝,腌笃笋,熏鱼……

姜寻神色微动,看了小虎一眼,知道这是他特意安排的,这几个菜,是他姨母的拿手菜,也是姜寻的最爱。

何家是传统家族,恪守礼数,所以男女不同桌,旁边的何雨薇始终盯着姜寻在看,只是那平静如天空般的目光和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

一百年没吃过的美食当前,姜寻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何家人自然是笑脸相陪,可刚吃了没几口,何老三的电话突然响了,扫兴的拿起手机,一看号码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接通,道:“赵总你好呀。”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总之何老三的脸色一变再变,声调也是越来越高:“别呀……之前不是说好的嘛……再商量商量……喂?”

对方挂断了电话,人们也都愣愣的看着何老三,听他的语气感觉好像出事儿了。

何老三焦急的说:“大哥,供货商突然拒绝向我们供应原材料,反而要我们尽快补上之前的货款,否则一个月后就会起诉催债。”

酒席宴上欢乐的气氛戛然而止,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这做生意本来就是罗圈账,厂家欠供货商的,经销商欠厂家的,有钱了再各自顶账,算是互利共赢,当然,这得是多年合作关系,彼此信任,信誉有保障才行。

而此时,明显是多年合作的供货商信不过何家了,这让大家有些发蒙,以往可从来都是供货商求着他们的呀!

何老大脸色微变,但转瞬即逝,他从容一笑,道:“赵凯之来的电话吧,估计打麻将又输钱了,隔三差五就来这么一回,别搭理他,咱们吃饭,别扰了祖辈的兴致。”

老祖的兴致并没有被打扰,始终陪着姜寻,而姜寻这位小祖更是从容,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百年没吃过的佳肴,这何家的厨子手艺不错。

众人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想想这二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价值数亿的国宝青瓷,这点小事必然不会挂心,何家人也顿时觉得心中有底。

“来来来,我们继续,小祖您尝尝这熏鱼……”何老二热情的招呼着,亲自给姜寻夹菜。

可他刚抬起筷子,他的电话又响起了,他尴尬一笑,还算礼貌的起身,到外面去接电话了,但很快他惊慌失措的跑回来,焦急的喊道:“大哥,不好了,海外的客户发来消息说,我们这三批货的质量都不合格,全部拒收了,还要让我们按合约赔偿,这可是几个亿的大数额呀!”

他这一句话,宛如一道炸雷在人们心中炸响,就连沉稳的何老大也坐不住了,仓惶起身,道:“怎么回事儿?”

何老二还来得及回答,何雨薇姑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人们的心也随着电话铃声而起伏不定,姑父紧张的接通了电话,根本没见他说话,就见他的脸色从红到白,从白到青,恐怕又是坏消息。

果然,挂断电话,姑父惊恐万分的说:“大哥,华龙银行质疑我们的偿还能力,要求我们提前偿还四亿八千万的贷款,我们原有的资产已经被冻结了……”

这一个又一个消息传来,宛如一道道天雷滚滚而来,若之前李家来人讹诈只是风波的话,那现在面临的问题则是风暴了!

刹那间,何家所有人顿时乱作一团,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之前的欢乐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惊慌与恐惧。

看着眼前儿孙们慌张的样子,老祖紧紧皱起眉头,刹那间有些恍惚,一下子仿佛回到了百年前。

自己在街边被人欺凌,遍体鳞伤的时候,姨夫与姨母也是这样出现的, 自己的人生轨迹也从此改变了。

老祖看了看姜寻,有些尴尬和无奈的说:“家里出了点小麻烦,惊扰到姨夫了……”

他话音刚落,何老三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老祖,这可不是小麻烦,这是灭顶之灾啊,供货商前前后后的货款就高达千万,海外客户的三批货废了,对方还要求赔偿,这可是几个亿呀,操作不好就要家破人亡啊老祖,还请您想想办法吧。”

这可真是天大的麻烦啊,何家所有人都心急如焚,老祖眉头微皱,道:“为什么会这样?”

“李家,一定是李家捣的鬼!”何老二跳出来,义愤填膺的说:“这事儿的重点还是在于海外客户突然告我们违约,上亿的订单啊,因为时差与语言的原因,公司专门设立了外联部与海外客户沟通,而这外联部的主管则是从李家挖角过来的曹心梅,现在看来,分明是李家安插进我们家的奸细,是定时炸弹啊。

这一次,海外的客户对我们提出了新的工艺要求,并且要求修改合同,而这曹心梅却没告诉我们,我们还傻呵呵的按照以前的要求做呢,最主要的是三弟,他和那曹心梅的关系暧昧不清,稀里糊涂的签了新合同……

现在对方要退货,并且告我们违约,而那曹心梅则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联系不上,三弟,这事儿怎么办?!”

“何老二,你血口喷人,我和那姓曹的什么时候暧昧过,当初她拿来的合同只说是交货时间的补充协议,我又不懂洋文,当时我还特意打电话叫你来看看,结果你参加什么交际花举办的舞会……”


三个灵族激动万分,又极力的保持着恭谨,感受着姜寻身上那煌煌之威,让他们深感尊上的不凡,本来想一见面直接开口求救,此时却根本不敢开口,有种发自灵魂的战栗与敬畏。

“今天叫你们来,是我有事要交代你们去做。”姜寻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宛如天边随风飘过的一缕云。

三人却大喜过望,宛如雨露降临,其中一人连忙道:“尊上本就对灵族有活命,甚至种族延续的大恩,灵族上下自远祖始本就是尊上的奴仆,尊上但有所命,灵族必然甘为犬马爪牙,任凭尊上驱使。”

姜寻满意的嗯了一声,这已经是很难得的认可了,只听他说道:“139……”

三人听他说出一串号码,皆是一愣。

数百年来,姜寻被他们全族上下当成神灵一般膜拜,他的事迹已经成了传说,本以为这次尊上重新现世,必然有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儿要交代他们去做,他们也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只要灵族还能留下一男一女,有尊上在,种族延续就有希望。

可谁想到,尊上只说了一串号码,听起来好像是手机号。

那女人大着胆子问道:“敢问尊上,这可是手机号码?”

姜寻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找到这个人,抓来见我。”

三人也是雄霸一方的风云人物,一听尊上用了这个‘抓’字,顿时心领神会,连忙俯首道:“遵命。”

“去吧。”

三人恭敬的起身告退,随后欣喜若狂的上车走了。

三辆装甲车疾驰而去,姜寻仍然漫不经心,缓步走在车道上,车道连接着庄园与外界,足有五公里长。

姜寻漫步其中,走走停停,不时看看远处的起伏的山峦,不时看看远处湖泊中跃出水面的鱼儿,感受着人间的气息。

漆黑的乌鸦嘎嘎叫着从头顶上飞过,口中还衔着一只小虫,忽闪着翅膀飞到大树旁,鸟窝中有一只老乌鸦羽毛都脱落了不少,小乌鸦衔着小虫来喂母亲。

乌鸦反哺,至真至孝,一时间姜寻竟然看的有些出神。

一阵劲风吹来,荡起了他的长发,也将那稀疏的乌鸦窝吹掉了不少干枝,惊得老乌鸦嘎嘎的叫。

姜寻微微一笑,缓步走过去,慢慢收集着地上的干枝,准备堆在一起,方便小乌鸦重新搭窝。

就在这时,那三辆装甲车回来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实名制的手机号,何雨薇没有办法,但对这些纵横地下世界的灵族来说却是小菜一碟,更何况他们急于在尊上面前展示能力与忠心,更是动用本市一切资源,全力发动,这后面的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姜寻更不觉得意外,仍然拿着草棍干枝帮小乌鸦搭窝,直到身后两声闷哼传来,两个男人被粗暴的扔下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尊上。”三个灵族齐齐拜倒,眼神里带着兴奋,如此干净利落的完成了尊上的任务,必然会留下好印象。

姜寻慢慢转过身,眼前倒着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嘴里还缠着胶带,发不出声音,脸都被粘得变形扭曲了。

但姜寻还是认出了其中一人,就是不久前还叫嚣的李三公子。

李三公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才被人闯门绑架,吓得他魂飞魄散,此时见到姜寻,反而不怕了,瞪着眼睛,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呜呜的想说什么。

姜寻指了指他,立刻有灵族人上前,粗暴的撕掉了他嘴上的胶条,连带他的胡须还有一层皮肤,顿时顺着毛孔渗出了血丝,疼的李三公子倒吸冷气,随后目光阴冷的说:“原来是你这死长毛,你竟然敢绑架我?哈哈,这是不是说明何家完了,彻底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呢?

不过你绑了我也没用,我家是不会妥协分毫的,而且我警告你,我父亲与这秦海市江湖道上的龙头薛先生交情莫逆,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到时候让你这死长毛不得好死。”

姜寻面带冷笑,竟然想起了刚才至真至孝的乌鸦,相比之下,眼前的李三公子却如此的丑陋。

姜寻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倒是三个灵族怒不可遏,却听姜寻淡淡的问:“那照片是你伪造的吗?”

“照片?你说何雨薇那张限制级的照片啊,那怎么是伪造的呢,那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照片了,而且是我亲自拍摄的,毕竟我和何雨薇曾经是未婚夫妻嘛,当时的她对我百般讨好,摆出各种风骚放浪的姿势任我拍照,在床上更是极尽风骚的取悦……”

“住口!”姜寻忽然发出一声虎吼,刹那间气势狂飙,杀气迸现,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李三公子得意洋洋的表情,下流无耻的描述,让他心中怒火万丈,本来是因为这些人亵渎爱人而愤怒,此时却莫名的想起了何雨薇……

李三公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碰触到了龙之逆鳞,洋洋得意的还要说,却见姜寻手腕一抖,手中的干枝草棍忽然激射而出,如雷霆似闪电,噗的一声,没入了李三公子的眉心。

一尺长的干枝仅剩存续露在外面,其他的贯脑而入。

李三公子嚣张的神色瞬间僵在了脸上,还张着嘴,只是眼神却在飞快的涣散,一缕鲜血顺着额头流下,仰面而倒。

三个灵族心头一惊,虽然这杀人的手段不算什么,但尊上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惊人了,让他们都有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姜寻怒火中烧,转头看向另外一个男人,冷声道:“照片是你做的?”

一个灵族立刻上前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这人此时已经吓尿了,结结巴巴的说:“是李公子逼我做的,我也不想的……”

“助纣为虐同样有罪。”不等他的话说完,姜寻已经开口道:“废了他的双手和双眼,这里的事情你们解决。”

这话显然是对三个灵族说的,那三个毫不犹豫,立刻躬身领命,而姜寻则转身就走。

走出很远,姜寻心中的怒火仍然在喷薄,他都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如此狂怒呢,是因为爱人,还是何雨薇呢?

身后传来了惨叫,他却头也不回……


李老五无耻的提议顿时引起了何家人的勃然大怒。

“呸,做梦,你这三个条件我们都不能接受,你这是敲诈,是讹诈,是碰瓷。”何庭臣勃然大怒的说,张嘴就两个亿,还要逼婚,简直欺人太甚。

看着个个义愤填膺的何家人,李老五冷笑道:“哼,瓷固然是瓷,但确是你家何雨薇碰的,这可是电视直播,全国亿万观众都可作证啊,莫非你何家还想抵赖不成?”

李老五突然拔高了嗓门,目的就是说给记者们听的,何家也是生意人家,若是推卸责任,无信无誉的风评传出去,生意必受打击。

就在何家人义愤填膺,李家人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没人注意的小木屋里传来一个声音:“赔!”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宛如寒风席卷而过,如雷贯耳,所有人都莫名一颤,齐刷刷的看向木屋。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平静的坐在那里,黑衣长发,与木屋相得益彰,却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他缓缓抬起手,从容的宛如微风中流动的云,拿起桌上的一个水壶,扬手朝地上倒水。

小院木屋都保持着原生态,并没有铺地,地上还是土路,茶水落下,顿时变得泥泞起来,只见他放下水壶,微微俯身,双手轻挥,袍袖舞动,简单几个动作之后,地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泥胎瓶。

抬脚一踢,瓶子滚入门口的野草丛中,泥胎未干,沾染了些许草色之后,直滚到众人面前。

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只听他淡淡的开口道:“这个赔给你们。”

这……所有人都愣住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但这貌似是刚做出来的吧?这事分明是撒尿和泥的把戏嘛!

李三公子勃然大怒,道:“哎呀我擦,你他妈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信不信我现在就用这个砸死你……”

李三公子大怒的就要捡起那新鲜出炉的瓶子,却被他五叔拦住了,李老五也是一脸怒容道:“何老大,这个是你的家人嘛,这就是你何家人的态度是吗,打碎了我家宝瓶非但不道歉,不赔偿,还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李家,记者朋友们,请帮我们曝光这何家的恶行……”

何家人也是茫然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听木屋中的年轻人风轻云淡的说:“用这个瓶子,赔你们那个赝品,正合适。”

“赝品?什么赝品?”就在这时,又有人来了,三个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为首的边走边说:“李先生,为什么把我们叫到这儿来,又说什么赝品,是你要捐赠的青瓷吗?”

“王馆长您来了。”李老五连忙迎上去。

王馆长介绍道:“李先生别客气,这两位是国家博物馆的专家,听说了龙窑青瓷,这不特意从京城赶来看看。”

一位专家说道:“是啊,听说章生一祖师的绝品现世,我们这连夜就赶来了,恐怕全世界只此一只,绝对的国宝,快拿来让我们一观吧。”

李老五心头一惊,没想到国家博物馆的专家都如此重视,知道事情闹大了,现在恐怕只有破罐子破摔,不要钱,不要何雨薇了,让何家先把黑锅背上。

李老五立刻痛心疾首的说:“馆长,两位专家,我李家诚心捐献国宝,只是之前要捐的瓷瓶被这何雨薇失手打碎了!”

“什么?国宝碎了?”三位专家大惊失色,仿佛自己的心也碎了:“那可能是世界上仅存的祖师爷的作品啊。”

“是啊,所以我们来何家讨个说法,结果他们却撒尿和泥似得做了个假瓶子,说是赔给我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更是欺骗组织,欺骗国家呀!”李三公子趁势立刻给何家扣帽子,推卸责任。

何家众人顿时紧张万分,却听木屋中那男人悠悠的说:“用假货赔赝品,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放屁,你这才是撒尿和泥的东西。”李三公子大怒道:“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我们的耳瓶是赝品?”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木屋中的男子,他始终看着照片,此时慢慢抬起头,微风荡开他的长发,露出一双纯净如天空般的双眼,目光深邃而悠远,不带一丝烟火。

只听他淡淡的说:“因为真品在我这儿。”

宛如清风般的声音却宛如巨石入海,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小虎,我和你姨母的东西,你都保存着吧。”男人淡淡的开口道。

何家老祖立刻躬身上前,道:“是,东西我一直小心保管着。”

“去拿来吧。”

何家老祖立刻走进木屋,打开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还有个小木箱,枯瘦苍老的双手捧出一个翠绿的瓷瓶,圆身双耳,色泽温润如玉,釉色醇美,仿佛碧波荡漾。

李三公子快步走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后,大叫道:“什么破玩意,照我家那只瓶差远了,肯定是假的,而且这也太新了,明显是刚刚做出来不久,还他娘的有股尿骚味,不会是埋在茅坑里做旧的吧!”

那年轻人淡淡一笑,道:“这本就是我的尿壶,用了太多太多年了,而且少了奴仆清洗,不如以后你就专门帮我洗尿壶吧。”

“我擦,你让我洗尿壶,你他妈……”李三大怒,可话还没说完,却见那男人突然站起身。

黑衣猎猎,无法轻舞,这猛然一起身,宛如海中突然掀起的惊涛,李三心头一颤,声音也戛然而止,莫名的泛起了极大的恐惧。

男人却根本没理他,风轻云淡的走出来,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位李先生的瓷瓶是假的却不自知,幸好何雨薇小姐知道正品在我家,未免打了眼的李先生再欺骗国家,便当众砸了,今天李先生特意来此花重金来购买我们的正品,再度捐给国家,亡羊补牢啊,是不是,李先生?”

李老五一听这话顿时瞪起眼睛,这他妈是硬生生颠倒黑白呀。

而三公子就是个废二代,没什么城府,当即吼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何雨薇失手打碎了我们的正品,你们想用这用尿做旧的赝品充数,我他妈……”

李三说着就要抢何家老祖手中的瓷瓶,大怒之下就要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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