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目不能视,甚至连符纸在哪儿都找不到,又怎能绘制出天下第一的平安符呢?
更何况除妖师给妖绘符求平安。
天下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了。
“回王爷,奴目不能视,不能绘符……若王爷有所求,应该去找我师父才是。”
王爷狠狠钳住我的下颌,一字一顿。
“本王的王妃只配得上天下最好的,你说你目不能视,可在军营中你如履平地。”
“想骗本王,你还嫩了点!”
我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辩解:
“奴不敢!那军营中,奴生活了三年,即便闭着眼也可来去自如。”
王爷根本不听我的辩解,他强硬的用笔蘸了朱砂,塞进了我的手中。
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温热的呼吸就这么喷洒在我的脖颈上。
夏日薄薄的衣衫抵挡不住他身上炙热的体温。
王爷就如此从身后拥着我左手抓着我的手,慢慢的按住了符纸,右手则牵住了我握笔的手腕儿,逼着我在符纸上绘图。
手指轻轻颤抖,朱砂滴落在纸上。
我强撑着画了一笔,再也无法掩饰住心中的恐慌。
“王爷恕罪,奴不敢画!”
顾不上身上散落的衣衫,我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
我连看都看不见,又如何能画符?
王爷不过是强人所难罢了。
衣衫散落,王爷看着我清晰可见的锁骨,喉结滚动。
他强硬的将我从地上提起,按在宽大的书桌上。
朱砂滑落毛笔飞溅。
我宽松的衣衫与书桌染成了一片红。
明明是耻辱的,可在军营中的经历让我早已形成了下意识的身体反应。
长腿几乎瞬间就攀附上了他,极尽迎合。
3.
王爷是厌恶的,却又是享受的。
在这种复杂又极致的情绪中,他抬手狠狠的钳住了我的脖颈。
我不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