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郑珣昭元是作者“隽隽”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末世大佬好不容易熬到秩序重建,荣升基地长宝座,却意外穿越进真假公主的虐文剧本,还自带吃瓜系统一枚!睁眼一看,这大雍国简直就是个烂摊子,内忧外患,岌岌可危。但咱是谁?乱世中的王者啊!卖国贼、间谍、恋爱脑宫妃、敌国皇子……一个个都想刀,可他们怎么总先领盒饭?大臣们吵着吵着竟团结一心,悲剧人物个个逆袭,真假公主姐妹情深,间谍无所遁形,就连这命悬一线的大雍国,都被她盘得风生水起!...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而,什么也没看出来。
其实一些地方也有发现以观书铺,但是当地的官员处理及时,当下就将书铺查封,褐国人也鸡贼,知道这个地方的官员不好惹,就再也不往那些地方去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但谁能想到,这大雍最关键的京城,竟然是可以欺的“软”
京城的官员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们已经高居庙堂太久,不低头看一眼,怎么能发现那些眼皮子底下的龌龊呢?
若不是郑珣和她的心声,他们可能还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梦里。
商女不知亡国恨。
原来商女竟是我自己。
“户部尚书和户部度支,罚俸一年,小惩大诫,”皇帝负手道,“平身。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长乐侯再一次俯身行礼:“皇上,以观书铺现在不能动。”
有性子急的大臣立马跳出来反驳:“以观书铺有害无益,不除去留下来作何?难道以观书铺也给你长乐侯送了一股?”
长乐侯理都不带理他的,继续道:“现在动手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如先将所有有问题的书铺查出来后再一网打尽。”
光禄大夫姜维国声若洪钟,笑着调侃:“真要等查清楚,黄花菜都凉了。
我嘞个老天爷啊!
大臣们被她如同见鬼的语气吓了一跳,有受不住吓的当场打了个激灵,生怕她又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这个老爷子好像钟馗啊
众人:……
皇帝嘴角微抽,又是生气,又忍不住好笑。
最让人无奈的是,郑珣只是在心里头想想,他甚至不能说她两句。
长乐侯花了点时间忍笑,恢复正常后,他才继续道:“皇上,用书册影响人的思想,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更何况这里是大雍,他们无法明目张胆行事,因此多两日少两日也没什么区别。”
对对对,急着收拾以观书铺,不如先急急自家,回去看看你家儿女有没有读过那些反书吧,小心家里着火哦
众大臣:……
谢谢你,提醒侠,谢谢你总是精准地戳到他们肺管子。
就连皇帝都有些担心,他女儿都很聪慧,儿子应该也没有那么蠢吧?
唯有建阳老神在在,因为她没有孩子。
就比如,工部那位许郎中的女儿,啧啧,那可是反书的忠实读者……
许郎中的天,轻轻塌了。
廖鸿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这孩子吧,该打还是要打……”
许郎中恍惚地接过戒尺,惊觉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今儿是个美差,他肯定能拿到大把赏赐。
他在心里头默数:“一,二,三,看赏!”
“看赏!”
他的心声和太子的声音重叠,帝后和太子喜气洋洋。
多笑笑吧,等亡国了就没机会笑了
众人:……
论泼冷水谁能比得过你啊!
不过,两句心声接连被验证,这说明什么?
说明郑珣的心声很可能是真的预言!
很好,这次,大家真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忡忡皱着眉还得强撑着精神应酬,实在可怜。
心声所言,皇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她声音沙哑,抱着一丝期望道:“再看看,说不定是巧合,不,一定是巧合。”
这是所有人心里头一致的渴望。
皇帝松开拳头,掌心已是血肉模糊。
他冷静下来,大手一挥,又给东宫拨了一堆赏赐,宴会又活了过来,道喜的道喜,恭维的恭维,但是一片阴影已经在众人头上成型,无法忽视,不能忽视。
此时的郑珣关上了系统面板。
这是她自末世穿书而来后自带的金手指——吃瓜系统。
这系统运作需要异能维持,若异能耗尽,系统则会死机。
她常年处于危险之中,从来都不会将异能用完,今晚就到此为止。
于是,她的心声沉寂下来。
宴会依旧热闹,但觥筹交错间总有种强撑着的感觉。
……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皇帝忽然宣布罢朝。
调查库房太监的人蹲了一天,终于蹲到他拿唾液擦拭玉器的一幕。
这太监管皇后私库,是郑珣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的人,但是,郑珣的话再次料中。
然而,替换簪子的人他们查了一日,刚查到一个小宫女身上,结果,宫女的尸体最后在一处池塘中浮起。
因为此事,代管宫权的四妃受到申饬,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
凤仪宫。
皇帝缓了缓冷肃的脸色:“梓潼,你说,能听到珣儿心声的人有哪些?”
皇后心头一动:“皇上是想?”
“明日,让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们上朝听政,朕想试试。”
如果心声都是真的,这说明上天仁慈,送来了郑珣,让他们有机会早做准备,避开惨烈的结局。
皇后蹙眉:“那珣儿……”
“她似乎没有发现异常,先一切照旧,”看到皇后苍白的脸色,皇帝蹙眉,“你身体刚好,万不可操劳,查案之事不急。”
皇后自责道:“臣妾无能。”
近几年,她的身体越发不争气,否则也不会松了对内廷的掌控,一想到宫中有一股势力暗中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他们,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的亲生女儿刚刚找回来,她还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一定不能倒!
就算死,她也要先替自己的孩子们扫清障碍!
郑珣压根不知道她的心声带了来了什么样的风暴,她在宫殿里好吃好睡,还收到了二皇子送来的一叠银票。
结果当晚,就收到了要她上朝听政的噩耗。
简直毫无预兆。
怎么说呢?
皇帝挺开明哈。
但是都要亡国了,她关心朝政干嘛?
圣旨难违,叹了口气,她被迫接受了现实。
翌日,郑珣抄着手,蔫哒哒地飘进了奉勤殿。
原来朝会是这样子的
天色漆黑一片,朝臣们真是劳模
早上没吃,要不悄悄整点?又没人看着我,可行!
听到心声的人个个大惊失色,但是大庭广众,他们无法将此事诉诸于口。
昨日宫宴上的一幕再次上演。
被迫听郑珣叨叨了几十句,大臣们才恍恍惚惚地接受了能听见她心声的现实。
皇帝瞪了她一眼。
亡国亡国亡国!
她脑子里怎么只有亡国?!
他昨晚上半夜做梦,梦到郑珣追着他喊“亡国”,好不容易惊醒,抬头一看,郑珣就站在他床边,幽幽念了一句“亡国”。
幸好,那也是梦。
皇后拍了拍皇帝的手,看向郑珣:“建阳昨日来传话,我才知道你竟然只读了两年文课,武课甚至连了解都不曾。”
她情绪有些激动,喉咙一阵发痒。
“咳咳……”
皇帝怔愣。
他沉默地看向郑珣,蓦然发现自己连她的模样都不太熟悉,更何况她的喜好、性格。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女儿,他也从来没心思去主动关心。
而郑骄呢?
同样是他的女儿,郑骄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衣食住行比他更甚,他一直恨不得将天上月亮摘下来送她。
皇帝没有时间教导她陪伴她,于是给她选了德行最美好、本事最出众的老师。
郑骄能够成长得那么优秀,不得不说跟他和皇后的教导脱不开关系,但是这些心思,他从没有分过一丝半点给郑珣。
说起郑骄,这个时候最尴尬的就是她。
她得到了父皇母后毫不保留的愛护,哪怕身世暴露,她也没有动摇彷徨过,但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羞愧。
就好像……
就好像她占用了本属于郑珣的东西。
郑瑾叹了口气,给皇后倒了杯茶。
皇后润了润嗓子:“珣儿,是母后对不起你。”
郑珣眼睫颤了颤,有点触动,但不多,因为那个对长辈和兄弟姐妹满心期盼的小姑娘,早已死在了高墙之中。
如枝头落下的花,在某个无人问津的夜里悄然落地,自始至终,不被知晓。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关您的事。”
真正该道歉的,是皇帝这个爹,但是身为皇家人,皇帝的孩子太多,他需要关注的事情也太多。
他是个明君,连流连后宫的时间都少,更别说关注一个不受宠又没有生母的小女儿。
是明君,但不是慈父。
皇后还挺好的,可惜,小人作祟,这病就是人为,怎么可能治得好
郑珣看向凤仪宫里摆着的凌霄花。
“若母后真的觉得抱歉,那就帮珣儿将那些凌霄花铲了吧,儿臣不喜欢。”
皇后愣了愣,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
原来是这样么?
她还有救……所以,导致她虚弱的是凌霄花?
郑瑾故作遗憾地感叹:“凌霄花开得那么好,铲掉有点可惜了,这些可是母后最喜欢的花。”
花是好花,可惜不适合皇后体质,每次凌霄开花,皇后病情就会加重,难道就没人发现么
郑骄猛地起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大殿:“我现在去吩咐他们处理。”
没过多久,就有宫人来将殿内的凌霄花带走。
皇后嘴角翘起一个温柔的笑。
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好的。
这时,一个嬷嬷进来在皇后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皇后看向皇帝:“时辰到了。”
郑骄这时候也回来了:“可是开始了?”
郑珣一头雾水。
什么开始了?
“走吧。”皇帝站起身。
一行人纷纷起身往殿外走去。
郑骄见到郑珣没动,还停下脚步催促:“走啊!”
郑珣急走两步追了上去,她扎了个双螺髻,两边别着的珠子“哒哒”地敲在鬓发上,分外活泼可爱。
郑骄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发包。
郑珣疑惑地抬头。
郑骄轻咳一声:“带你看戏去,快跟上。”
三个小姑娘随着宫中两大巨头穿行在御花园中,越走越偏。
建阳:……
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她既出口安慰,她也浅浅道个谢:“谢谢。”
“姑姑打算如何处理常俢?”
建阳挑眉:“你有想法?”
“我答应留给他们报仇的机会,您折腾完务必留他口气。”
想要常俢性命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真是为难,他怎么就只能死一次呢?
建阳利落答应,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那兄妹二人你不方便带回宫,就一直让他们留在公主府可好?”
郑珣摇摇头:“先看看情况吧。”
“怕就怕他们一心求死……”
“若真如此,我也尊重他们的选择,我只是拉了他们一把,不是要替他们活。”
旁人未曾经历过他们的痛苦,自然也无权替他们决定生死。
每个人心理承受力不同,脆弱的人总该有崩溃的权利,总不能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你这些道理倒是新鲜。”
“姑姑太小看他们了,我觉得他们不会轻生。”
兄妹两人估计要睡挺久,建阳待了片刻就继续去忙正事。
深夜,郑珣从床上爬了起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
这个时辰,正适合找人谈谈心。
她来到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忽然一抬头:“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树上,见她走来就准备换地方的两个黑衣人刚探出半个身子,动作戛然而止。
黑衣女子尴尬道:“呃……幸会?公主亦未寝?”
“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吹吹风!好巧哦,公主!”
郑珣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两个黑衣人在她平静的目光里,再也尬聊不下去。
不愧是神异的三公主,不过十岁气场就这么强?
下午建阳长公主进宫递话,皇上不放心,亲自带着御医来给公主诊了脉,没有诊出什么。
离开时,皇上点了他们来保护三公主。
谁想到,他们马失前蹄,被发现了踪迹。这事儿若是传回去,他们怕是少不了一顿罚。
唉,三公主走路没什么动静,速度奇快,丝毫不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们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被发现,除非藏不住。
“说说看,你们是谁。”
“暗卫郑九。”
“暗卫郑十。”
郑珣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哦~我不信。”
郑九掏出一块令牌,自信满满地在郑珣前面晃了晃。
郑珣摇头:“不认识。”
她一个不受待见的公主,住得孤僻,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交流,什么令牌,没见过。
嘿嘿,认识,但我不承认
“别跟着本公主,”她警告了一句,“若是闲得慌,去给我炒碗蛋炒饭,有点饿了。”
郑十扭头看向自己老哥:“跟不?”
“公主不让跟啊……”而且不一定能跟上。
“那你会炒蛋饭吗?”
“有点难度,试试,我先去杀只鸡。”
“蛋炒饭需要杀鸡吗?”
“笨蛋,不杀鸡怎么从鸡肚子里掏鸡蛋。”
……
郑珣回来得很快。
但是她没等到她的蛋炒饭,因为灶上熬起了鸡汤。
当然不是郑十做的,而是叫了个厨娘起来,他们只是平平无常地杀了只鸡而已。
厨娘: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
但是鸡汤那是一时半会儿能熬好的吗?
于是,郑珣和两个暗卫,三个人对土灶束手无策的废物蹲在厨房里,眼巴巴等着汤熬好。
厨娘看着三个眼巴巴的娃,大发慈悲蒸了饭,又做了几个菜。
酒足饭饱,人生美妙。
郑珣感动得给她塞了一个银锭。
厨娘乐得露了露一口大牙:“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做事最是妥当。”
“大娘办事利落,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劳烦大娘找几本书放院子里的小书房,不拘类型,我不挑。”
想通了这一点,她跳下椅子,捡了一颗荔枝,含笑看向宫婢:“谢谢你们娘娘惦记,回头我去看他们。”
她说得客气又疏离,让见惯了甜果儿和景乐宫两位主子相处的宫婢有片刻无措,不过皇帝还在这里,她不敢多问,含笑退下了。
皇帝看了郑珣一眼:“你和贤妃处的很好?”
“是他们照拂女儿良多,”她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溜到皇帝身侧,眨巴着眼,真诚地看着他,“父皇,你私库里可有什么好药材?多给点给我六皇兄呗!您看啊,您又没有怎么照拂过女儿,贤妃娘娘和六皇子是在替您尽责呢……”
皇帝面无表情地把她推开:“爬!”
不过,她的话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他已经决定回去再给贤妃点赏赐,主要是六皇子,不过他私库里的药还真没多少,六皇子那身子就是个无底洞,他作为父亲的,平时也没有少补贴。
越是这样,越显得他对曾经的郑珣有多残忍。
明明他不是不关注自己的孩子,但偏偏甜果儿就是被遗忘的那一个,除了赐名和公主的份例,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更多。
皇帝心中愧疚,侧头看到个子小小的女儿,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郑珣被他吓得后退一步:“父皇,不愿意可以拒绝啊,您这眼神……怪肉麻的。”
皇帝满腔父爱被浇了一盆冷水,冷笑着吩咐李公公:“李孝君,搬一套桌椅过来,就放在朕的书桌旁边。”
“好嘞皇上!”
接着,小桌子被搬过来,然后跟皇帝的书桌一样,摆上了一排高高的奏折。
不可能吧?不应当吧?不至于吧?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皆有可能。
皇帝把她按在椅子上,将印章、朱笔递给她,核善一笑:“朕看你闲的没事,不如替为父分担分担。”
郑珣严肃地反驳:“父皇,女儿很忙的。”
“拒绝是徒劳的,既然是朕的好女儿,在你大哥哥回来之前,你就好生干活。”
“可是父皇,儿臣是公主……这是不是僭越了?”
“建阳也是公主,她能上战场,你为什么不能批奏折,放心,朕对儿女一视同仁。”
“那文武百官……”
“他们不会多言。”
毕竟郑珣的情况本就特殊,放在其他人身上再难开的先例,在她身上都显得稀松平常。
郑珣僵硬地抬头,看了看堆得比自己还高的折子,嘴唇翕动半晌,毅然决定摸鱼。
“若是今天的批不完,明日继续,最好就别出宫,一直住宫里才好,放心,皇宫住得下。”
被拿捏的郑珣只能愤然提笔。
周扒皮!暴君!今晚就去史书上加一行字,务必告诉后人,父皇是个暴君!
我才十岁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我吃这种苦?我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什么偏偏是我
皇帝抻着脑袋看了一下,发现她在折子上批了四个大字——狗屁不通。
皇帝:……
好吧,郑珣虽然生气,但是做事还算有条理,这些折子他都随意翻过,知道里头没什么重要内容。
毕竟,他再儿戏也不至于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郑珣的字写的很不错,潇洒磅礴,唾玉钩银,呃,当然这有可能是被气着的原因。
观字见人,她字里行间却全是杀意和气势。
可她才十岁。
皇帝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自己十岁时候的字。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孩子随他。
他傻乐片刻,开始埋头处理政事。
废话连篇,浪费笔墨
阿曼的心性实在是令人惊讶,明明被常俢折磨了快一年,依旧没有放弃自我,她依旧还保留着心气。
她毫不怀疑,若是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会狠狠咬断常俢的脖子。
实在是,让人敬佩。
“哥……哥……”阿曼声音嘶哑,语调迟缓,片刻后,她猛地抓住郑珣的手,“我跟你走。”
她身上鲜血淋漓,但却倔强地不肯要郑珣搀扶。
郑珣带着她来到隔壁牢房。
如刚才那般,她蹲到阿风面前,轻声告诉他:“我带你们走。”
没有顾忌脏污,她抱起阿风,和阿曼并肩而行。
阿风一双清透的眸子轻轻落在妹妹身上,看她无恙,才安心。
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一双眼睛,能传达些许意思。
郑珣抱着他,坠着阿曼,走到暗牢出口:“闭上眼,外头阳光正好。”
待两人适应了光线,郑珣才带着他们离开地牢。
阿曼跟着她,亦步亦趋,脚步虚弱又坚定。
郑珣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带着兄妹二人来到院子里有居住痕迹的那间屋子。
郑珣翻出两套哑奴的干净衣裳,担心阿曼不喜欢男子气息,但是阿曼利索地换上了。
刚刚换好衣服,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一群人踢开。
“姑姑怎么在这里?”看到来人,郑珣有些讶异。
建阳灵光一闪,找了个借口:“我查到常俢在这里这里的房产。”
郑珣只以为她是查到点什么,短暂地疑惑了一瞬便放下,她简单解释了一下状况,建阳听完,抿了抿唇,看她个子小小抱着一个大男人实在不便,于是伸手接过阿风:“走吧,回府。”
阿曼小跑两步,追到建阳身后,紧张地盯着建阳的背影。
她小声地跟她解释:“她是跟我一起的,不会伤害你哥哥,放心。”
建阳带了马车,但是狭窄的车厢让阿曼有些暴躁。
郑珣没有特别关照他们,只是如常地和建阳讲话,也正是因此,他们才放松下来。
好一番周折,终于将兄妹二人带回公主府。
建阳请了御医,但是他们对陌生人都很抵触。
尤其御医还是个男子。
没办法,为他们点了安神香,诊脉过后又一人灌了一副迷药,方便为他们洗漱。
倒也不是因为讲究。
外表干净了,才会神清气爽,洗去陈旧的污秽,身心才能迎来新生,这是最快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已经脱离过去痛苦的办法。
郑珣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守着兄妹二人。
过了会儿,建阳来了,应该是刚刚审完常俢,她一身血腥气,冷冽的气势直到看到郑珣才略微收敛。
“姑姑可有问出什么?”郑珣侧头看她。
建阳反问:“你怎么在常俢的别院?”
郑珣严肃地胡说八道:“说出来不信,其实我那平平无奇的生母是一个江湖情报组织的继承人,所以,我有我的渠道。”
建阳嘴角抽了抽,到底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给哥哥送了信,告诉他们过几天再带你回宫。”
本事倒是挺大,能从森严的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来,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魂差点没吓飞,生怕她出点什么事。
郑珣浅浅笑了笑:“多谢姑姑。”
两人到底不熟悉,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片刻后,建阳叹了口气。
骄傲的长公主难得有这么低落的时候,郑珣想了想,还是浅浅安慰了一句:“姑姑,人生在世,难免遇上几个畜生,就当是当初眼光不好的报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