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歪歪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沈溪苓萧泽晟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小说阅读

沈溪苓萧泽晟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小说阅读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母怎么了?我娘还是相府主母呢,也没见像你这样,天天上赶着,哪像什么大家闺秀,倒像是街边的无赖泼妇!”莫月儿身份比程元英高,往常程元英根本凑不进她的圈子,更别说她还做出爬床的事,很是看不起她,明里暗里的把程元英损了个遍,直气的程元英指着莫月儿,说不出话来,险些晕过去。莫月儿才在沈溪苓的示意下,闭上了嘴。“溪苓姐,点心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路上小心些。”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更是把程元英气得不轻,但她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转头就走,准备去萧瑜那里好好的告上一状。萧瑜最见不得见不得沈溪苓和莫家的人有牵扯,绝对不会放过她。果不其然,她这边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那头正该在绣嫁衣的萧瑜就气势冲冲杀来了,一进门便是泼妇一般...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7 18: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溪苓萧泽晟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母怎么了?我娘还是相府主母呢,也没见像你这样,天天上赶着,哪像什么大家闺秀,倒像是街边的无赖泼妇!”莫月儿身份比程元英高,往常程元英根本凑不进她的圈子,更别说她还做出爬床的事,很是看不起她,明里暗里的把程元英损了个遍,直气的程元英指着莫月儿,说不出话来,险些晕过去。莫月儿才在沈溪苓的示意下,闭上了嘴。“溪苓姐,点心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路上小心些。”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更是把程元英气得不轻,但她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转头就走,准备去萧瑜那里好好的告上一状。萧瑜最见不得见不得沈溪苓和莫家的人有牵扯,绝对不会放过她。果不其然,她这边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那头正该在绣嫁衣的萧瑜就气势冲冲杀来了,一进门便是泼妇一般...

《沈溪苓萧泽晟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主母怎么了?我娘还是相府主母呢,也没见像你这样,天天上赶着,哪像什么大家闺秀,倒像是街边的无赖泼妇!”

莫月儿身份比程元英高,往常程元英根本凑不进她的圈子,更别说她还做出爬床的事,很是看不起她,明里暗里的把程元英损了个遍,直气的程元英指着莫月儿,说不出话来,险些晕过去。

莫月儿才在沈溪苓的示意下,闭上了嘴。

“溪苓姐,点心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路上小心些。”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更是把程元英气得不轻,但她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转头就走,准备去萧瑜那里好好的告上一状。

萧瑜最见不得见不得沈溪苓和莫家的人有牵扯,绝对不会放过她。

果不其然,她这边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那头正该在绣嫁衣的萧瑜就气势冲冲杀来了,一进门便是泼妇一般,将沈溪苓屋子里能打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一通。

看着一地的狼藉,她满脸恨意:“沈溪苓,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都要跟莫晚舟结婚了,你还在这里肖想他!我呸!就你这样的送进去给他做妾,都不够格!”

萧瑜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但凡涉及到莫晚舟的事,她凶悍起来完全不要脸。

沈溪苓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仍然对她的手段叹为观止。

程元英在萧瑜身后,满脸得意:“沈溪苓,我早就劝了你安分守己,你自己不听,现在遭报应了吧!”

“小绿,统计一下我房里的损失,稍后给二小姐送过去。”

“还有你,程元英。”

沈溪苓站起身,一个也没落下,“不要忘了,你还没过门,如今我还是侯府主母。”

“离你婚期只剩七日,你来我这里闹事,就不怕自己的婚宴出岔子吗?”

“你敢!”

萧瑜柳眉倒竖,“我娘会派人盯着的,你这贱人,休想害我!”

“是吗?”

沈溪苓掀起眼皮,“母亲真的日日盯着吗?”

“你想做什么?”

看着沈溪苓淡然的神色,萧瑜忽然有些害怕。

沈溪苓嘴角一勾,她纯粹是看在萧子宸的面子上,才忍着他这对离谱的家眷。

既然如今萧家有新人接手,她又何苦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只往椅子上一坐,接过小绿备好的茶,吹了吹手中茶盏的热气,淡淡道:“这就要看你了。你今日惹我不高兴,你的婚宴上会出现什么岔子,我也说不准。”

“你以为侯府无人吗?没了你,侯府照样能为我准备盛大的婚宴!”

萧瑜还在硬撑,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事情都是下人在做,她什么都没干,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二小姐,这些事大可交给我,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送你出嫁。”

这可是个夺权的好机会,程元英主动请缨。

萧瑜哼了一声:“听到没有?你不做,有的是人做!从今天开始,本小姐的婚宴,不用你插手!”

“哦。”

谁料沈溪苓只是淡淡点头,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萧瑜心中恼怒:“只我哥回来去程府下了聘,管家权就交给程元英,没你的份!到时候就算你求着我给你饭吃,我也绝不会施舍你一分银钱!”

“你应该忘了,我娘家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吧?那些足够我一生无忧,就算离开侯府,我也能过得很好。”

沈溪苓挑眉。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产业都是亏损的,支撑侯府生活的,无非是先侯爷被赏赐下来那些家底。


这会儿还是上次的大夫坐诊,账房也在外头,一看到她,便将她请到了后面。

自己不过来了两次,就被记住了?

沈溪苓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还要再通传,不料没一会儿的功夫,柳乘风居然也来了。

“柳公子是正好在附近吗?”

沈溪苓心生警惕。

自己和柳乘风见的这几次,对方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恶意,但料想一个大商行的主家,哪里是自己能轻易见到的?

“倒也不是。”

那怎么来得这么快?

沈溪苓心中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就见柳乘风微微一笑。

“我怕你来了找不到我,所以这几日一直住在附近。”

沈溪苓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柳乘风,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柳……柳公子,你我素昧平生……”

柳乘风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这玉佩你可认得?”

沈溪苓一眼看去,视线便移不开了。

她身子微颤:“这是我娘亲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不是……”

她今天早上出门前,还特意查看过,那块玉佩好好的被放在床下。

柳乘风是怎么拿到的?他在侯府里安插了眼线?

“莫急,你仔细看看。”

柳乘风坦然将玉佩递给沈溪苓。

沈溪苓摩挲着玉佩,质感,样式,都跟她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纹路略有不同。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区别。

可柳乘风是从哪得来的?

“你应该见过一模一样的玉,跟我这个是一对。”

光看沈溪苓的神色,柳乘风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见沈溪苓满脸困惑,他主动解释:“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叫叶微雨。”

叶微雨,她的娘亲叫叶微澜,莫非……

沈溪苓心乱如麻。

“她有一个妹妹,叶微澜,嫁到了京城。母亲生平最是挂念她,忧心她在京城无依无靠,会被欺负。”

“母亲仙逝前,愿望便是让我来找到姨母,为她养老送终,或是找到她的后人,保她一世太平。”

“这块玉佩,便是信物。”

知道这一消息,沈溪苓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柳乘风同她居然是表兄妹。

“你早就知道我?”

沈溪苓想起那天守在侯府门外的梧桐,豁然抬头。

柳乘风点头:“是的,我来了京城后就打听了一番,知道沈家的事,也知道你嫁入了侯府。”

“梧桐也是我专程派在那里等你的,不止晚上,白天也有另外的小厮守着,只要你出门,就会找上你。”

只是沈溪苓在侯府中行动受限,先少有出门的机会,就算出来也是乘坐马车,哪有功夫关注外面的情景?

可想而知,柳乘风等了她多久。

沈溪苓之前从未想过会有娘亲老家的人找来,看着柳乘风恳切的面容,一时拿不定主意。

“侯府对你不好,沈家亦是柴狼虎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回江南家去,保你一世无忧。”

柳乘风的消息灵通远超出沈溪苓的想象,他竟连这种密辛都知道。

沈溪苓抿紧唇:“多谢柳……堂兄好意,我如今已经嫁人过得很好,堂兄不必挂念了。”

她不想将柳乘风扯进自己的事情中。

他一介商人,哪里抵得过全是滔天的侯爷。

上次萧泽晟的威胁还在耳畔,她不能,也不敢再和柳乘风接触。

“只当我今日没来过,你我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沈溪苓转身就要逃,却被柳乘风紧紧抓住。

“我此番前来京城,目的只有你一个。”


“侯爷,好……”

巧。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脸上羞怯的笑就定格了。

沈溪苓难道不知道避嫌吗?怎么还跟萧泽晟走在一起?

她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事传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更让她可气的是,沈溪苓看到她时眼神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萧泽晟在她的蛊惑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了。

“侯爷!”

程元英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泽晟回过头,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你谁?”

“我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萧泽晟:“不是侯府的?”

程元英:“我这段时间暂居侯府,陪伴二小姐。”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泽晟身边,虽然萧泽晟语气不太好,但能说得上话就不错。

对萧泽晟,她有足够的耐心。

沈溪苓默然看着程元英的筹谋,没有打断。

萧泽晟却有意见了。

这女人一过来就插进他和沈溪苓中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到底是做什么?

程元英绞尽脑汁想话题,萧泽晟几乎不回应,偶尔一个眼神过来,还透着嫌弃。

程元英厚着脸皮,只当没看到,仍巧笑嫣然和他搭话。

“程元英!”

刚走近,就听得一声蛮横的叫喊。

几人抬起头,是萧瑜。

她站在门口,一手护住微凸的小腹,一手指着程元英。

俏脸微扬,“你给我过来!”

不过母亲找来给她逗乐的一条狗,离了她,还敢独自行动?

程元英握紧拳头,紧抿着唇,第一时间去看萧泽晟。

萧泽晟没看她,正低头跟沈溪苓说着什么。

“侯爷!”

萧泽晟微转了身,用眼神无声询问。

“待会儿家宴,我可不可以坐在侯爷身边?”

这一路她都在竭力讨好萧泽晟,她不信他对自己没半分好感。

“我们的家宴,与你何干?”

谁料萧泽晟眉头一皱,不仅没同意,反而还凶巴巴的。

“把她送走!”

“侯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程元英顿时大惊失色。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赶她走?

“程元英!叫你过来你没听到是吗?”

侍卫逐渐逼近,萧瑜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叫程元英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十分不爽,直接提着裙子过来,想好好教训她一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萧泽晟那冷冽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哥……”

“你带的人?”

萧瑜条件反射的摇头:“不是,是母亲找她来的!”

程元英瞪大眼睛:“二小姐,我是专程来陪你的呀,你难道忘了吗?”

“你闭嘴!”

萧瑜着急跟她撇清关系,萧泽晟却不在乎这些,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如鬼魅般,不近人情。

程元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要被赶出去。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侍卫纷纷朝她而来,程元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拼上一把,往后怕是彻底进不了侯府了。

她咬咬牙,猛的抓住了沈溪苓。

“溪苓,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走……”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求你了!”

她眼泪滴滴往下落,恳求的话情真意切。

沈溪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红。

程元英或许是情急,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她叹了口气。

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她?

罢了,就当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全了两人昔日的情谊。

“倒也不必将人赶走,不过今日的家宴,程小姐身为未出阁女子,确实不便出场,不如将程小姐送回住处吧?”


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

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

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

不好,他来了。

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

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

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

“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

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

“嗯。”

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半衣物开始亲吻。

每亲吻一片肌肤,都能引起沈溪苓颤栗。

“本侯花了大价钱叫纪沧海归顺于我,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看在圣旨份上才会在京中滞留两月。谁想跟你聊聊天,他便能帮你为容钦圆谎,若不是本侯看他比容钦还大几岁,都要以为他心悦你了。”

抬起沈溪苓下巴,萧泽晟轻笑。

沈溪苓脸一红,驳斥道:“你在想什么!神医都能做我父亲了!”

“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差距,年近五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嫂嫂生得那般美丽,不免让弟弟吃味。”

他慵懒打趣着,啃咬沈溪苓肩膀标记记号:“沈溪苓,你当记住,最先喜欢上你的人是我,本该娶你的人也是我,萧子宸死了、莫晚舟马上要同萧瑜成婚,你只剩下我了。”

这话阴恻恻,如同炼狱中出来,攥住沈溪苓无法呼吸。

她抿唇,一时不知如何对萧泽晟回话。

沈溪苓同萧泽晟的关系很复杂,萧泽晟是被老侯爷抱养而来的外亲,就因为萧子宸自小体弱多病,为了继承侯府,无奈同时教养两个世子。

可不知为何,萧泽晟来到侯府以后萧子宸身体就好转了。

开始奄奄一息的孩子强身健体,萧家人便想放弃这个棋子,萧泽晟在萧府任打任骂,最后还被丢去北漠军营。

在侯府的那段时间,只有沈溪苓把萧泽晟当成萧家第三子,为他治病送药,对他极好。

萧泽晟走后,萧子宸身子又变得虚弱。

三年前萧子宸弱冠,萧家找沈溪苓冲喜,谁想成亲第三日,连回门礼都没过,丈夫病逝。

容钦恨她不已,把她当做摧毁萧家的扫把星,萧子宸死了,萧泽晟这个弃养的儿子不得不连夜赶回府继承爵位。

就这样,面对儿时玩伴、今日的长嫂,萧泽晟癫狂起来。

沈溪苓瑟瑟发抖,被迫承受萧泽晟亲近,想许久才转移话题:“母亲寿宴快开始了,外面的人在等你,我们快些出去吧。”

萧泽晟不愿,语气染上不耐烦。

“沈溪苓,还未懂我意思?”

她当然听明白了,前几日萧泽晟当着纪沧海的面欺辱她,不就是想给个教训。

男人南巡足有两月,回来她并不热情,甚至三番四次抗拒情事。

新上任的威远侯爷年轻力壮,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日思夜梦发泄一番都无人满意。

也不怪他会生气。

这几日作为赔礼,沈溪苓百年山参吃了、千年灵芝也吃了,再要堵着萧泽晟,实在不像话。

可惜,沈溪苓揣着东西,胆子变大很多,颤抖嗓音无所畏惧:“萧泽晟,今日寿宴,勿要胡闹。”

“呵。”

萧泽晟轻嗤,终是发了怒火,钳住沈溪苓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编钟鸣磬:“嫂嫂,这还不叫胡闹,这才是。”

.......

宴厅内等了许久没等来侯府的侯爷与侯夫人,容钦当即黑了脸。

她最怕的就是这二人有一天会有首尾联系,她不喜沈溪苓,可沈溪苓是萧子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人,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萧泽晟那狗贼,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最后剩下一个女人了,就算让沈溪苓死也不能叫萧泽晟得手。

想着容钦就要叫下人去沈溪苓院中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沈溪苓来了,她衣衫干净整洁、妆发完好精美,除了眼角有些红,像哭过,没其余的不对劲。

容钦仍旧黑脸,寻思沈溪苓为何会哭,又对谁哭过,这时又见她在倒茶水净手。

“你在做什么?”容钦阴冷问。

沈溪苓低着头,恭顺回答:“抱歉母亲,儿媳来迟了。方才院里着了硕鼠,实在丑陋恶心,院中丫鬟都吓得尖叫不已,无奈让儿媳去抓鼠,鼠是抓到了,但脏了手心。”

“硕鼠?”容钦皱眉,“府中怎么会进这种东西?”

她本不信,但看沈溪苓像是实在嫌恶,一直洗手,洗到肌肤通红都不肯停。

怪叫人心疼的。

沉默些许,容钦制止:“好了,下人办事不力,竟让你一个主母去抓鼠,来迟的事不追究了。等泽晟来,就开席。”

听见男人名字,沈溪苓一顿,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

双手滚烫,还能感受到“硕鼠”的触感,沈溪苓眼睛红了红,没吭声。

又过了半晌,萧泽晟姗姗来迟,对比沈溪苓,他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近日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手持一把折扇懒洋洋坐上主位。

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人,是侯府二小姐萧瑜与其未婚夫莫晚舟。

萧瑜有孕了,孩子父亲自然是相府公子。听萧二小姐说,两月前有场宫宴,她同莫晚舟喝醉了发生了糊涂事,而这一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未婚发生夫妻之实本是丑事,但所幸萧瑜是侯府千金、莫晚舟亦是相府嫡子。

二人门当户对、堪称金童玉女,发生此事也没人敢说闲话,只有两家老人商议着早点成婚。

而今日容钦寿宴,就打算公布萧二小姐与莫晚舟的婚期。


沈溪苓凉声提醒。

她娘攒了一辈子,又有主母给的贴补,她的陪嫁不少,这套茶具便是其中之一。

“你想钱想疯了?不就一套茶具,还要找我要钱?”

萧瑜被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了身子,你要是气我,把我的孩子气没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谁还不是怀孕的人?

沈溪苓翻了个白眼:“现在从我房里滚出去,或者把我的茶具恢复原样!”

萧瑜找事在先,她自不必忍。

萧瑜瞪眼,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附耳同萧瑜说了几句,萧瑜脸色巨变。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欺瞒小姐。”

萧瑜连狠话都没放,匆匆提着裙摆和小丫鬟跑开,像是遇到极为要紧的事。

这也勾起沈溪苓的兴趣。

什么事让她这么着急?

连吵架吵到一半都能放弃。

她找了人去打听,很快得到消息。

容钦想给萧泽晟议亲,相看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女——申探春。

申探春的姨娘和容钦是手帕交,两人出身都不高,但容钦命更好。

她原本嫁的是个小官,但正逢国家动乱,战事四起。

小官被指派着去了战场,谁料居然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了威远侯,特许传承三代不降爵。

容钦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但威远侯在战场受了不少伤,于子嗣有碍。

全侯府只余萧子宸这一棵独苗。

奈何萧子宸身子不好,侯府只能又从旁支过继来一位八字相合的,和萧泽晟一起养大。

正是萧泽晟。

之后萧子宸身子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普通人,无法继承威远侯在边关的势力,更上不了战场。

威远侯亡故,鞑子们再度入侵边境。

萧泽晟在这时挺身而出,代替亡父上了战场,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屡打胜仗,给即将败落的侯府带来了无限荣光。

然而在最后一战时,萧泽晟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知所踪。

没多久,他亡故的消息就传遍大江南北。

鞑子们按捺不住,接连出手,连拿三城。

萧子宸的身体急剧下转。

唯恐他像他爹那样早亡,容钦希望他能留下子嗣,便着急娶了沈溪苓来冲喜。

沈溪苓稀里糊涂被嫁进来,不过三日,萧子宸不治身亡。

侯府一片素缟,萧泽晟却带着鞑子部落首领的人头凯旋,占尽风光。

自此,她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议亲也好,他有了夫人,兴许就能放过我了。”

沈溪苓喃喃道。

“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

阴冷的视线如毒蛇一般,扫过她的后背,让她不寒而栗。

沈溪苓僵着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她想要躲,却直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嫂嫂这么厌恶我?想把我推给别人?”

萧泽晟带着老茧的大手拂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

沈溪苓喘不过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也被涨得通红。

她费力的抓住萧泽晟的手臂,鼓胀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沈溪苓痛苦不已。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和萧子宸一样,死在萧泽晟的手里?

半张着嘴,因过度缺氧,脑子一片混沌。

她倏忽松了手。

也好。

她本来就不敌萧泽晟,无法为亡夫报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干净。

怀中的女人忽然放弃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等死的模样。

此举更是激怒萧泽晟。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

萧泽晟手上力道一松,冷眼看着沈溪苓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沈溪苓有了片刻清醒,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惧。

萧泽晟居高临下,如同索命的恶鬼,她不寒而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人生生提起。

疼,太疼了……

头和身子仿佛要被撕裂,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反复折磨的疼痛让沈溪苓痛不欲生。

杀了她吧,直接让她死。

沈溪苓空洞的视线和萧泽晟对上,他没有迟疑,咬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她想要退缩,反被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沈溪苓被平放到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上的襦裙便被猛力扯开。

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