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故作坚强的哼着欢快小曲。
往左一看,是仿佛成了精,在自己慢悠悠的旋转的飞椅,链条的吱呀声在安静的可怕的小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在往右一看,是在进行三百六十度垂直旋转的大摆锤,掀起的罡风吹的人心发寒。
我顶着一脸沉着冷静的表情,镇定的走了一段路,无它唯死装尔。
但当有一个人突然扯了我一把,伪装多时的面具突然碎了,我惊吓出声。
对方似乎也吓了一跳,瞪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在我看清对方的脸时,口中的惨叫,拐了个弯开始虚虚的“啊”起了小曲。
看着眼前五官清秀,但眉目间隐隐透出股死气的女生,我讪讪的打了个招呼。
女生名叫马梦梦,和梁盼一样,我们是一起搭伴实习的,但我与他们关系像在湖面投入一粒石子后,泛起的一丝涟漪,平平松松……
在马梦梦滔滔不绝的苦水倾倒下,我了解到为什么梁盼他们要去公共厕所里避难了,室内设施在断电的那一刻,仿佛就变成了大型密室逃脱。
电子门全部失效,联系不上外界,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也如同察觉到危险,拖家带口如同泉水一般涌现出来。
顷刻间,在伸手看不到五指的漆黑环境里,四面八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给马梦梦吓惨了,匆匆忙忙从应急通道里爬出来,就看到了神神叨叨的我……
“好了,好了,打住。”我打断了马梦梦对我当时表情的详细解读。
我大致的向马梦梦讲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也包括了,在出口时用血的教训换来了不能脱工服的这条设定。
“你……就没试试穿着工服跑出去么?”马梦梦听完我所讲之后,只提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可是规定穿着工服不可以从正门出入。”我越说越没底气,对上马梦梦奇怪的眼神,音量也渐渐小了下去。
一分钟后,马梦梦又带着我来到了出口,相对于我来时的人群,现在只剩两个闸口排着零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