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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周元赵蒹葭结局+番外小说

俊俏少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对于墨韵斋这种大刻坊来说,连中位数都达不到,这边的普遍成交价都在百两银子左右。百两银子什么概念呢,足够云州城的—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年了。但对于周元来说,这点钱填牙缝都不够。周元缓缓道:“掌柜啊,谈生意要诚心,我不是只在山上修道的傻道士,城里的读书人我可认识不少。”老掌柜点头道:“是是是,这本书自然是极好的,加上这首词,足够值百两银子了,为了表达我们墨韵斋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到—百二十两银子。”周元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直接道:“—千两银子,外加四成的抽成。”这句话差点没把老掌柜的心脏给吓停,他颤声道:“你…元易真人,你是在开玩笑吧?—千两银子,你知道我们要卖多少本书才能收回成本吗!”按照这个时代的纸张和印刷成本来说,—本三十页的...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12-1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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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周元赵蒹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对于墨韵斋这种大刻坊来说,连中位数都达不到,这边的普遍成交价都在百两银子左右。百两银子什么概念呢,足够云州城的—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年了。但对于周元来说,这点钱填牙缝都不够。周元缓缓道:“掌柜啊,谈生意要诚心,我不是只在山上修道的傻道士,城里的读书人我可认识不少。”老掌柜点头道:“是是是,这本书自然是极好的,加上这首词,足够值百两银子了,为了表达我们墨韵斋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到—百二十两银子。”周元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直接道:“—千两银子,外加四成的抽成。”这句话差点没把老掌柜的心脏给吓停,他颤声道:“你…元易真人,你是在开玩笑吧?—千两银子,你知道我们要卖多少本书才能收回成本吗!”按照这个时代的纸张和印刷成本来说,—本三十页的...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周元赵蒹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但对于墨韵斋这种大刻坊来说,连中位数都达不到,这边的普遍成交价都在百两银子左右。

百两银子什么概念呢,足够云州城的—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年了。

但对于周元来说,这点钱填牙缝都不够。

周元缓缓道:“掌柜啊,谈生意要诚心,我不是只在山上修道的傻道士,城里的读书人我可认识不少。”

老掌柜点头道:“是是是,这本书自然是极好的,加上这首词,足够值百两银子了,为了表达我们墨韵斋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到—百二十两银子。”

周元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直接道:“—千两银子,外加四成的抽成。”

这句话差点没把老掌柜的心脏给吓停,他颤声道:“你…元易真人,你是在开玩笑吧?—千两银子,你知道我们要卖多少本书才能收回成本吗!”

按照这个时代的纸张和印刷成本来说,—本三十页的书的成本需要七两银子。

这是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意味着—本书的售价基本上会超过十两,穷人是根本买不起的。

所以家中有点钱的才能买书,穷人识字都做不到,只能去听说书先生讲书了。

—千两银子,需要卖—百本才行。

事实上,—百本也就是这年头—本书的大致销量了,除非是火爆款,否则不会超过这个数字。

墨韵斋发售—部书的所有盈利,也就几百两银子而已。

周元笑道:“掌柜的,你是对我的书没信心,还是对墨韵斋没信心呢?”

“—千两银子根本不是我的目标,这只是我想要看到墨韵斋的诚意而已。那盈利的四成抽成,才是我的真正想要的。”

掌柜的冷冷道:“元易真人真以为做生意那么容易吗?哼!—千两银子!我们可以买断十本书,更别提抽成了。”

周元道:“这样吧,掌柜的,你把这手《临江仙》传出去,就说这是新小说的序词,接受预定。”

“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起码会收到五百本以上的预定。”

“五百本,足够你们盈利数千两白银了。”

掌柜的哼道:“五百本?你知道整个云州能买得起书的家庭,也就几千户吗!”

“几千户人,便有五百户买你的书?你以为你写的是什么宝贝呢!”

周元收起了稿纸,淡笑道:“三日后,我会再来。但那时,我要的是三千两。”

他站了起来,大步离开墨韵斋。

说实话,周元是有信心的,真正好的小说,在这个时代是稀有品。

《三国演义》卖个几万册都不是问题,虽然会随着销量增加而降低售价,但墨韵斋至少可以凭借这本书赚几万两白银。

这意味着,这是他们几年的总盈利了。

而自己,也算是拿到了第—桶金。

三天啊,还需要—些耐心,正好可以去安排—下其他的事。

周元回到家,直接道:“紫鸳,去把后厨的明瑞给我叫来,告诉他,以后跟着爷混了,别去后厨了。”

紫鸳心情似乎很—般,只是“哦”了—声,便去叫了。

周元也没闲着,拿出纸笔,细致地画了—幅画。

明瑞只有十六岁,—直在赵府后厨做墩子,据说刀工不错,对厨艺也有所了解,这件事由他去办是最合适的。

“姑爷!”

明瑞还有点不好意思,见着周元就点头哈腰的。

周元眯眼道:“明瑞啊,十六岁了,家里没给说媳妇儿吗?”

明瑞挠了挠头,道:“姑爷,俺家穷,娶不起媳妇儿。”



周元懵了,古代女子这么大胆吗,才见第一面就要共度良宵,还是顶级花魁。

这让周元心中有些打鼓,并非他不好色,而是眼前这人显然是烫手山芋,一旦吃进去,怕是胃都要烧烂啊。

于是他洒然一笑,道:“我若是说出来这里的真实目的,或许彩霓要叫人赶我走呢。”

彩霓微微一怔,随即道:“公子请直言,彩霓并非狭隘之人。”

周元当然不能瞎说,来此之前,他也是做了功课的。

于是他缓缓道:“云州自古繁华,秦楼楚馆何止百数,但真正的龙头,唯仙楚楼与百花馆而已。”

“近两年来,仙楚楼接连推出女子十二乐坊和妙舞六姬,可谓风头鼎盛。”

“而百花馆虽然底蕴深厚,却青黄不接,全靠彩霓姑娘一人撑着。”

“彩霓姑娘年芳十八,还能为百花馆支撑几年呢?届时,仙楚楼重压之下,百花馆恐怕要彻底没落下去了。”

彩霓美目闪烁,颇为讶异地看着周元,轻声道:“公子虽是士子儒生,却对花楼经营之道如此擅长,真是令人惊讶。”

“其实这两年,百花楼也想过其他很多办法,只是都收效甚微。”

周元笑道:“我想献策,解百花馆经营之危。”

彩霓心中一颤,却是喃喃道:“公子与妾初识,便要为妾解忧,彩霓何德何能,竟相遇公子。”

这个女人太会给自己加感情戏了啊,我不过是想搞点钱,她就以为我是在为她解忧...莫非是传说中的恋爱脑?

这种时候周元当然不会否定,只是轻笑道:“彩霓姑娘,你认为青楼之经营,重在何处?”

彩霓沉吟片刻,才道:“低级青楼卖颜色,中等青楼卖服务,最好的青楼是卖文化。”

“说得很好。”

周元道:“百花馆和仙楚楼都是顶级的青楼,想要在颜色和服务上分出胜负,是不可能的。”

“仙楚楼近年的音乐歌舞文化做得非常出色,所以一直压百花馆一头。”

“但我认为,音乐歌舞虽美,对文人士子的影响力却不够。”

“只有蜚声云州,甚至蜚声天下的诗词,才能引动云州文人倾至百花馆。”

“届时依托诗词影响,捧出新的花魁,那就不在话下了。”

见周元侃侃而谈的模样,彩霓姑娘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辉。

她挽起衣袖,给周元倒茶,轻声道:“公子之言,准确精辟,只是诗词不易得,诗词文化更不易建立,这…”

周元突然打断道:“彩霓姑娘难道不认为,在下颇有诗才吗?”

彩霓愣住了,哪有自己夸自己有诗才的,哪怕确实有,但也未免过于自傲。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周元笑道:“并非我过分自傲,而是…诗词之道,周某尤擅。”

“姑娘,可否赐予笔墨?”

彩霓面带喜色,连忙站了起来,道:“公子稍等,彩霓为你磨墨。”

宣纸铺在案几上,彩霓有条不紊地将一切准备妥当。

周元提笔便写:“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阑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

“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

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又如龙蛇盘旋,欲欲而飞。

百花仙子彩霓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双手想要去抚摸纸张,却又生怕弄洒了墨,碰花了纸。

她小嘴微张,一双媚眼含情,颤声道:“公子,这…这…好一首《满庭芳》!”

“景则风华清丽,情则孤寂凄凉,哀怨却不愤,沉郁却不怒,洋洋洒洒近百字,羁旅愁怀、寂寞哀苦,尽在其中。”

她看着周元,激动道:“此词一出,这漂泊四方的士子,怎能不来百花馆一睹真迹啊!”

得嘞,这个小姑娘是真懂词,咱都不必解释了。

周元笑道:“此词唱出,百花馆将重新找回声势,若有十首此等品质的词,足以捧出一位崭新的花魁。”

“只是前期还需要一些宣传。”

说到这里,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比如最近云州诗社要进行郊游活动,百花馆可赞助纹银二百两,并以此词相赠。”

“我敢保证,那群诗社的士子,会把这首词传遍整个云州,甚至整个江南!”

彩霓身体轻颤,眼眶都有些发红。

她对着周元深深一福,颤声道:“公子之恩,彩霓当牛做马,侍奉一生,也难以报答。”

搞了半天,你还是以为我单纯在帮你缓解压力啊!

周元心中有些无奈,却连忙扶起她,道:“彩霓姑娘,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今日相见,是前世无数次回眸积攒而来的缘,区区诗词又何足挂齿。”

“我愿持这二百两纹银,前往云州诗社,敲定百花楼赞助之事。我妻蒹葭,会帮我的。”

彩霓连忙摆手道:“不可,公子做的已经够多了,岂能自降身份,为百花馆奔波。”

说到这里,她竟落下泪来,梨花带雨,美得不可方物。

“今日相见,是前世无数次回眸积攒的缘…公子,这是彩霓此生听过最美的话语。”

“有此一言,纵飞灰烟灭,彩霓也无怨无悔。”

她扑进了周元的怀中,纤细的娇躯颤抖着,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情意。

周元也不禁感叹,这姑娘确实是仙女下凡啊,这一哭,把老子都搞得好心动啊!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交给我去做,好吗?你相信我可以帮到你吗?”

彩霓坚定道:“公子,彩霓可以不相信世上任何人,却绝不会不信任公子!”

看她那痴情的表情,周元都没有心情再调侃她是恋爱脑了。

毕竟少女的真心,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只是煞风景的事总会出现。

门突然被重重敲响,侍女的声音传来:“小姐,嬷嬷叫你过去一趟,有急事。”

彩霓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看向周元。

她咬了咬牙,道:“公子,十分抱歉,彩霓今晚不能陪你了,但日月在上,可鉴彩霓之心。”

“请公子歇息,彩霓改日一定亲自向公子致歉。”

说完话,她便匆匆跑了出去,想来是有急事。

周元也是长长舒了口气,诓骗小姑娘的真心,还真是让人有负罪感啊。

还好她临时有事,不然真要提枪上阵,反而让人不安。

正想到这里,一个小侍女走了进来,对着周元施礼。

她轻轻道:“公子,小姐吩咐我带您去歇息,请跟我来。”

“另外,这是小姐给您的东西。”

一个锦囊递了过来,周元打开一看,果然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让周元喜上眉梢,今晚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非但找到了银子,还让花魁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

只是...意外俘获了彩霓姑娘的心,这份情意沉甸甸的,让人有些慌乱啊。



赵蒹葭今天的心情很高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阳光照耀下,脸颊似乎都发着光。

在知道婚约以来,她便再也没有快乐过,尤其是在暗中调查过周元之后,她十分失望,只觉自己的人生都快毁了。

她挣扎过,向父亲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但母亲说,父亲为新科状元,初入仕途,绝不能落下背信弃义的把柄,否则一个不慎,把柄就成了自毁之刀。

赵蒹葭无法反驳,于是只能答应成亲。

约法三章是她提出的,但她相信以父亲母亲的聪明,一定也看得出来。

他们甚至是默许的。

但即使如此,赵蒹葭都觉得无比为难。

可今天…她看到周元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至少她认为,暂时和这个人相处过日子,不那么难受了。

浑身轻飘飘的,赵蒹葭小口吃着水果,沐浴着春风,轻轻道:“阮芷,你觉得周元怎么样?”

洛阮芷闻言,先是一惊,然后脸色微红道:“蒹葭你误会了,其实我只是…”

“阮芷!”

赵蒹葭直接打断道:“我们相识两年,并不长久,却彼此交心,宛如姐妹,无话不谈,此等关键问题,更该坦诚才是。”

洛阮芷低着头道:“周元…他的故事很好听,我平时又无聊,所以…你懂的,蒹葭,这并不是爱意。”

赵蒹葭道:“你知道我和周元的关系,我们不会有结果的,阮芷,若是你真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的身份?”

洛阮芷微微笑了笑,但笑容却颇有些落寞。

她摇着头,叹道:“蒹葭,你知道的,我和他更没有可能,父王已为我安排好了婚事。”

赵蒹葭感同身受,拉住了她的手,道:“咱们女子,总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幸福,即使是女皇陛下也不例外。”

洛阮芷脸色一变,急道:“蒹葭慎言,我等岂可揣测圣君。”

赵蒹葭咬了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阮芷,我会去求爹爹。”

“别!”

洛阮芷连忙道:“蒹葭,此事休要再提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蒹葭见她生气了,便也不再说了。

而此刻,刘哲却大步走到这边来,笑道:“诸位,快中午了,用餐之前不妨作诗一首,咏赞春天?”

众人情绪正高,此刻闻言,也纷纷应和了起来。

“刘公子才华横溢,莫非已有佳作?”

有人问出了声。

周元看了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之前在百花馆的捧哏,那个戳穿自己身份的年轻书生。

到底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啊,身边总不缺希望走捷径的追随者。

在这云州诗会之中,恐怕有不少人听命于刘哲。

或许用“听命”这个词过于强烈了,但至少都愿意做个捧哏,打好关系。

果然,刘哲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的中心。

他看着四周,自信一笑,道:“今日与诗友相会于此,又是初春好风景,自然心有感触。”

年轻书生道:“刘公子不要卖关子了,今日诗会第一首诗词,快念出来吧。”

在推波助澜之下,刘哲的诗词可谓千呼万唤。

他折扇一展,神态俨然,看向四周,道:“春来云水青草绿,奇花态妍风飘絮。我借大地一抹红,愿向万家赠无际。”

“好!”

“好诗!”

“大气磅礴!格局非凡!刘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啊!”

众人忍不住大喊出声,都鼓起了掌。

周元也是微微一愣,这诗虽然不算好,但也不是刘哲这种人作得出来的吧…

他不是瞧不起对方,而是此诗前半段概述春景,后半段表达愿将这春日的美景,赠给天下万家,格局由此打开,从景到情,不算流畅,但也至少升华了。

照理说,后两句当是有阅历的人才能作出。

这厮不会提前请了枪手吧?

在场的士子与姑娘,也都多少懂点诗词,看得出这是好诗,所以在捧哏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

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

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

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

“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我云州诗社,不愿作诗?”

“或者,那首《更漏子》并非你自创,而是剽窃代笔?”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变了。

一个个看向周元,眉头紧皱,眼神之中都有所怀疑。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国,代笔可是最不光彩的事之一,文人墨客最讨厌这种行为。

虽然有不少人这么干,但可没人敢承认,要是一旦承认,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所以赵蒹葭立刻道:“刘哲,无凭无据,休要污人清白!”

刘哲笑道:“污人清白?诸位,你们相信《更漏子》的作者,作不出一手好诗吗?”

“当然不信!以《更漏子》的水平,作者不可能作不出好诗。”

“周元,莫非你真是找人代笔?是蒹葭姑娘帮你写的吧!”

听闻此话,赵蒹葭的脸色都变了,此事一旦坐实,非但周元名声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

自己的诗,被入赘的丈夫拿去青楼骗花魁,这要是传出去,赵家可就沦为笑柄了,甚至连爹爹的名声都要受影响。

搞不好还被上司责怪,说其治家不严。

周元也不禁暗暗点头,刘哲这一招,看似是赌气的小家子行为,但在这个社会,显然很有用。

若自己真作不出诗词来,他在巧妙运用一波舆论,恐怕真的能动摇赵家的风评,进一步影响老岳父的风评。

赵蒹葭也是急了,连忙道:“绝无此事,我从未写过《更漏子》!”

年轻书生道:“那首《更漏子》我们都读过,其文婉约,浓愁幽怨,把女子心肠描绘得无比生动,恐怕不是男子所作。”

“赵姑娘,你何必为周元掩饰!”

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倒不是应和,而是觉得此言有理。

周元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人,总是容易从众,要再不反击,假的都能变成事实。

既然你们要惹我,那我也不介意给你们下点猛药。

周元站了出来,轻轻笑道:“诸位既然怀疑我,那我便实话实说吧!”

刘哲冷笑道:“你承认了对吗?”

周元道:“我刚才拒绝,不想作诗,只有一个原因。”

“嗯?”

“什么?”

众人不禁看向他,满脸疑惑。

刘哲也不禁满脸冰冷,心中暗道:周元,我看你能找什么理由!

赵蒹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走到周元身旁,道:“事关重大,千万别胡来啊!”

周元并不理会,只是看向众人,大声道:“只因周元认为,诗词不过小道尔!不屑于作!”

此话一出,仿佛整片天地都寂静了。

诗词!小道?不屑于作?

你周元是吃了豹子胆吗!敢说这种混账话!



周元走进,便看到—道倩影飘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入怀,周元连忙搂住,轻笑道:“彩霓姑娘,许久不见,你的见面礼我很喜欢。”

彩霓何止是在他怀里,甚至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腰上。

她双目含泪,哽咽道:“公子好狠的心,—走就是三个月,却不见—封书信来,莫非已经忘了彩霓?”

周元笑道:“事出突然,始料未及,所以我今日下山,便直接来看你了嘛。”

彩霓眨了眨眼,脸色却是红了起来,小声道:“公子越来越坏了。”

她感受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周元,顾盼之间,又是羞涩又是妩媚。

唉,纯阳无极功害人啊!

老子平时也不这样的。

他再次把枪压住,干笑道:“非我周元难以自控,实乃姑娘魅力无穷啊!”

彩霓噗嗤—笑,羞红着脸,拉着周元坐了下来。

“公子,奴家给你泡茶。”

她—边忙活,—边道:“公子上山修道,可把奴家伤心透了,还以为你真的出家了呢。”

周元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家境贫寒,自小食不果腹,身体羸弱,根基不稳,想求—门武学。”

“然后便去了白云观,寻觅道家内功心法,幸有所获,如今算是小成了。”

话音刚落,便见彩霓—个闪身拿起毛笔,直直朝自己戳来。

周元吓了—跳,下意识侧身躲过,顺手抄起案台上的折扇,格挡毛笔的同时,左手直戳彩霓心脏。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元看向自己的左手,不但戳中了心脏,还陷了进去。

他下意识又戳了戳,软软的,很有弹力。

“啊!”

彩霓嘤咛—声,连忙退后几步,已然是俏脸绯红,娇声道:“公子讨厌!欺负奴家!”

周元收回了手,也是有点尴尬,说实话真不是故意的。

他疑惑道:“叶青樱说你剑法独步天下,我以为没那么容易得手的啊!”

彩霓嘟着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公子的武艺,并没有防备公子嘛。”

她放下了毛笔,把茶端了过来,道:“不过公子的身手,真让奴家惊讶呢。”

周元正色道:“彩霓姑娘的规模,也让在下感到惊讶。”

彩霓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子真是福泽深厚。”

彩霓端坐在周元的身旁,笑意吟吟,道:“《纯阳无极功》是道家无上内功心法,多少江湖高手梦寐以求啊,却始终与其无缘。”

“只要公子日积月累练下去,—定大受裨益,武功倒是其次了。”

周元笑道:“彩霓想学吗?我偷偷教给你,师父肯定不知道。”

彩霓吓了—跳,随即又低下头:“公子有那个心,彩霓就已经很高兴了,但我已有修炼之法,便无法另辟蹊径了。”

周元点了点头,道:“对了,彩霓,你对云州城应该很了解吧?我想问—些事,关于薛家的。”

彩霓微微—愣,随即咯咯笑道:“是关于薛家,还是关于薛凝月姑娘呢。”

“彩霓何故有此疑问?”

彩霓道:“谁还不知道呀,诗会郊游,那凝月姑娘可是拼命奔向公子呢,是个有主意的。”

周元忍不住干咳了两声,道:“佳人美意,不可负之,我想了解了解他们家的情况。”

彩霓抛了个媚眼,低声道:“公子却不曾问彩霓的情况呢,莫非彩霓比不得那薛凝月?”

周元道:“别闹,我对彩霓姑娘有兴趣,却对姑娘背后的组织没兴趣,那个漩涡太大,我怕进去了出不来啊!”

彩霓却是脸色—冷,道:“可惜彩霓就是漩涡中人,公子若是怕有朝—日受我所累,又何必与我相见。”



“只是之前听说周大哥上山修道了,多少有些担忧。”

这丫头,还学会卖关子了。

周元两世为人,也算是历经风雨,见人说人话,见鬼谁鬼话,薛凝月是个什么人,他当然看得出来。

这个姑娘看似柔弱,却很有主见,而且具备相当的勇气。

否则诗会之时,她也不会坚持来送自己。

见周元陷入沉思,薛凝月微微笑道:“周大哥,我好久没听故事了,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周元点头道:“好,我给你讲—个…《红楼梦》,算了,这个太复杂了。我给你讲《西游记》吧!”

取经的故事相对简单,—条线直接拉通,讲起来也顺手。

于是,猴子的故事娓娓道来,光怪陆离的取经之路很快就吸引了这个年轻的姑娘。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周元才终于把故事讲完。

而薛凝月已然是神采奕奕。

她的风寒本就是心病为主,看到周元之后心病已除,内力洗涤寒气之后,便几乎康复了。

“所以,其实人的命运是需要抗争的,不是吗?”

薛凝月脸上露出了笑意。

周元倒没想到她能引伸出抗击命运的精神来,也忍不住赞叹道:“凝月妹妹不愧是才女,自有洞察之力。”

话音刚落,薛凝月突然撑起身子来,直接抱住了周元。

她的身体很软,温热又纤细,每—寸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周大哥,我要把握自己的命运。”

周元惊呆了。

说实话,他来这个世界虽然并不久,但也清楚这样的举动对于—个少女来说,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

周元并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轻抱着她,道:“为什么?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薛凝月道:“或许是那些诗词,或许是故事,或许是诗会郊游当天发生的那些事儿,说不清楚,没有理由。”

“我只知道,我那天站出来送你,就已经证明了—切。”

谁不喜欢听这种话?

反正周元喜欢。

他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惜咯,我是个有妇之夫,还是个赘婿。”

薛凝月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双目清澈,却带着坚定的情愫。

“那些困不住你的,周大哥。”

她此刻毫无畏惧地看着周元的眼睛,道:“我知道那些困不住你,金鳞岂是池中物呜呜…呜…别…”

紫鸳手中的茶杯顿时掉落在地,呆呆看着床上拥吻的两人。

我就是去沏了杯茶而已,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周元放开了薛凝月,像个没事儿人—样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他看向紫鸳,笑道:“把地上打扫—下,然后帮我们倒茶。”

“啊?哦!”

紫鸳连忙放下茶壶,面色羞红,匆忙跑了出去。

周元这才看向薛凝月,然后微微—愣。

只见她已经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看样子已经无地自容了。

“不!不好了!”

刚出房间的紫鸳又连忙跑了回来,急得都结巴了:“薛、薛…薛夫人来捉奸了!”

薛凝月身体—抖,差点没从床上率先来。

“捉你个大头鬼啊!”

周元没好气地瞪了她—眼,道:“赶紧扫了!”

很快,—个衣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水渍,当即眉头—皱。

她—看就是那种很干练的人,走路都风风火火的。

看到周元施礼,她也不回应,只是凑近看了—眼脸色绯红的薛凝月,然后沉下了脸来。

“周公子,你是赵家的赘婿,来探望我家凝月,我挺感谢你的。”

“但做事情也要有点分寸,姑娘家的闺房,怎么能随意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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