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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盯着名单一头雾水,“我也没想到顾衡会来啊!”
林尘一拍脑袋,是他的锅,是他非得见识一下顾衡的冲浪技术,没给顾衡报名就把人给拉过来了。
我和顾衡说不上一句话,坐不到一块去,社团此次活动因为我们俩,似乎僵硬了不少。
后来就成了各玩各的,我们班的班长蒋熙故也在,他叫我去坐游艇,可我手里已经抱着一块长板。
蒋熙故笑了笑:“姜也没想到你长得柔柔弱弱的居然会冲浪?”
“她长得柔柔弱弱?你是没看到她打人吧?”顾衡戴着护目镜,一边涂着防晒霜。
我瞥眉看向顾衡,生气讥讽了一句:“涂防晒霜的娘炮!”
“???”顾衡抬头,我已经抱着冲浪板去了下了水。
其实顾衡涂防晒还是被我影响的,他以前一直嘴硬:“真男人根本不怕晒。”
后来他被晒褪了皮,黑了一个度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哭出声,“这个煤球是谁?一定不是我!”
(3)
“有人落水了!”顾衡还没下水就听见游艇上的人在喊。
“刚有个大浪,卷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生!”
“紫色衣服?”
“该不会是姜也吧?姜也穿着紫色泳衣。”
顾衡听见别人的议论声,不顾手上的长板,直接骑走了别人还没熄火的水上摩托去寻人。
“报警!谁带了手机!赶紧报警!”蒋熙顾焦急地说道。
林尘拿手机报了警,还一边安慰着那个被顾衡夺了海上摩托车的人。
“顾衡好帅!居然还会骑海上摩托。”有女生泛着花痴。
“姜也不会冲浪,也不让教练跟,她逞什么强,要是出了事,我们要担责的吧?”
“听说姜也在吃抑郁症的药,她那个样子,就不该来。”
有人目光瞥向社长,推卸责任似的,“社长,你招募冲浪时没筛选人员吗?比如心里有疾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