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宓肖岩升的其他类型小说《陷吻舒宓肖岩升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润确实去找她了,去了同层卫生间,结果有两个黑工装的家伙站得跟雕塑一样,说什么在维修,一律不让进。她去了另外一层,直接爆满。之后她又回了同层卫生间,看那两个黑工装的家伙看起来有点像电影里那种吓人的组织成员,她怂了怂,然后就被傅司遇个拎回来了。“我刚好遇到个熟人,出来聊了会儿,没在卫生间。”舒宓说着,又很快转移话题,“既然傅司遇接你,那你回吧,改天再约。”“嗯,真烦人。”施润抱怨一句,挂了电话。舒宓笑笑,傅司遇是施润的哥哥。嗯,不同父,也不同母,是施润父女俩,跟傅司遇母子俩重组的家庭。而施润从继母和继兄进门的一天,就跟他们关系极差,偏偏,她父亲挺看重傅司遇的,让他多监督施润,无论学习、生活。舒宓收了手机,等小安过来。小安来的时候,迅速...
《陷吻舒宓肖岩升大结局》精彩片段
施润确实去找她了,去了同层卫生间,结果有两个黑工装的家伙站得跟雕塑一样,说什么在维修,一律不让进。
她去了另外一层,直接爆满。
之后她又回了同层卫生间,看那两个黑工装的家伙看起来有点像电影里那种吓人的组织成员,她怂了怂,然后就被傅司遇个拎回来了。
“我刚好遇到个熟人,出来聊了会儿,没在卫生间。”舒宓说着,又很快转移话题,“既然傅司遇接你,那你回吧,改天再约。”
“嗯,真烦人。”施润抱怨一句,挂了电话。
舒宓笑笑,傅司遇是施润的哥哥。
嗯,不同父,也不同母,是施润父女俩,跟傅司遇母子俩重组的家庭。
而施润从继母和继兄进门的一天,就跟他们关系极差,偏偏,她父亲挺看重傅司遇的,让他多监督施润,无论学习、生活。
舒宓收了手机,等小安过来。
小安来的时候,迅速钻进车里,做贼似的。
“怎么了?”舒宓身体懒懒的,但表情和眼神清泠如常。
小安抿了抿唇,“那个……我看到肖总也在这儿,就偷着绕路过来的!”
听小安这么说话,舒宓多少也明白她知道点什么,看了她一会儿。
小安立刻抿了抿唇,“舒老板……我不会乱说的!”
舒宓笑了一下,“乱说什么,有什么事么?”
小安立刻心领神会,毕竟跟她久了,也立刻一副坦然,“没啊,哪有什么事?”
舒宓点点头,“开车吧,回香榭湾。”
不出所料,肖岩升没回别墅,而且一整晚不会回,估计是陪他电话里那位去了。
彼时。
酒吧侧门。
储行舟跟肖岩升站在一起,肖岩升狐疑的看了他,“舒宓是不是也在这里?”
储行舟点头,“舒老板是真不好搞,上次之后,十来天都找不到她,今晚好容易碰着。”
肖岩升略期待,他想到了卫生间听到的那点声音,“做了?”
储行舟挑眉,挽起袖子,露出一道几厘米的伤口,夜色里看着有点血淋淋,“她属母老虎的吧?”
肖岩升看着都麻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你说对了,她还真就属母老虎的,除了工作没有生活,我怀疑你就算把她弄到床上,她也差不多跟具尸体一样。”
说着,肖岩升拍了拍他的肩,“搞不定就直接用药?”
储行舟勾唇,“我还不想进去吃牢饭。”
肖岩升挑了挑眉,分开之前,只是让储行舟接着干。
这事,肖岩升现在也不是特别急了,得等这半年过去,这半年里,舒宓的身价估计还要涨。
没办法,也不知道舒宓走了什么狗屎运,孟乾山那件事,有人替她说了两句。
他特地打听了,竟然是项太太,项平旌算得上蒙城豪门的鼻祖,蒙城能够发展成超一线城市,项家功不可没。
最近项太快生日了,请柬都已经送到了香榭湾。
那个请柬,舒宓是第二天起来才看到的。
她还以为,是施润的关系,最近这两天施盛集团和项家地产合作的消息很热。
项太庆生,施盛集团做策划,施润会拉上她这个姐妹去见见世面也正常,所以没太在意。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拿起来,是储行舟的好友申请。
备注只有一个字:【我】
舒宓顺手通过了。
他就发了信息过来:【起了?】
难得一次他打字带了标点,舒宓还能自动带入他那把醇澈好听的嗓音。
她回复:【嗯】
他又问了一句:【疼不疼?】
舒宓盯着那三个字,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发错了。
她又不需要别人的心,管他喊的谁。
所以漫不经心的应了句:“你要是怕喊错,就笼统点,别用指向性的称呼。”
真大方,储行舟看着她那一副快到的模样,吻得很用力,声音也重,“这算达成交易了?”
舒宓却睁眼看着他,“没有啊。”
男人微顿。
心底失笑,“还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把你当备胎的意思,住院出不来,出来又找不到你……”
“以后能不删我?”
舒宓似笑非笑,“看本宫心情。”
听着这高高在上的调调,储行舟多少有点气,想咬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是!我尽量让舒老板满意。”
其实,这些天储行舟吃不好睡不着,想过不少把人哄好的点子。
甚至想过,要么干脆坦白,他就是故意放鸽子的,怕吃了这顿饭,她就跟他彻底两清,所以想拖着。
最后他都一一否决了,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都不好使。
归根结底,还得他亲身试水来得管用。
舒宓是个生意人,她只是觉得,这笔买卖,怎么着,她也不亏。
不花钱,扩充富婆人脉,还能……嗯,免费解药。
此刻,她试着推了推他,意思是既然谈完交易了,那就滚一边去,她出来太久,施润估计该着急了。
储行舟哑着嗓音,“你到了就不管我了?”
舒宓轻轻瞪了他一眼。
结果还是被他给摁了回去,也是这时候,男士卫生间里进出的两三个之中,舒宓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乖,啊,应酬完我就过去找你,保准今晚把你*到哭……”
舒宓表情出奇的平静,即便,她笃定这个声音是肖岩升的。
她跟肖岩升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之间不存在亲密瞬间,甚至压根没听过他说这种骚话。
那声音,那语调,活脱脱的一个流氓,哪是平时在公司人模人样的肖总?
她也不惊讶,能把她扔给孟乾山,她就知道他变了。
就是有点难受,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那么多,他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提分手后?
不,看这熟练度,大概早了,她却一无所知。
“你很爱他?”
冷不丁的问话把她的思绪抽了回来。
舒宓不知道,她眼眶泛红,可她内心明明很平静。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他眼睛里的心疼很真实。
对比在一起快七年的肖岩升,简直相当讽刺。
她的脸蛋忽然被男人一把握着,抬起,然后吻她,有点重。
他还捂了她的眼睛。
“干什么?”舒宓有些不满,人还在外面呢!
“为不值得的人,掉一滴都是浪费。”储行舟沉沉的嗓音。
还有,他松开了她的眼睛,但吻得更加用力,“吃醋。”
这话让她忍不住想笑,没听出醋意,但他是懂气氛的,一下子将她的情绪从肖岩升身上拉了回来。
也不知道他这是哄了多少个富婆得来的经验,他还有更会的呢——
脸蛋被他捧着,吻着,“以后你身上每一滴水都是我的,省着,换个地方出。”
太会了。
舒宓嗤了一下,“我这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都什么人调教过他?
储行舟眸子暗了暗,“舒老板记性这么差,说过了,我跟其他富婆没那回事。”
她点点头,“知道,但是不妨碍锻炼你的嘴上功夫。”
男人眸子更暗了,直接把她从水箱上抱了起来,挂在腰上,“舒老板,你可真不知好歹!”
舒宓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大动静,外面肖岩升还没走呢,一通电话磨磨唧唧一直没有挂,来来回回那些恶心人的台词。
他站在了她面前,身高形成的阴影把投射在她身上的光线几乎都挡住了。
无端的,让她觉得压迫感,所以舒宓往旁边侧了侧身,正好也避开了他洒落下来的呼吸。
“很晚了,没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而失笑,但眼睛里却是讽刺,“看来,你在水城果然是在敷衍我,早就决定了跟肖岩升订婚?”
舒宓好像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
因为他的语调阴沉中还透着几分不满。
她这才仰起视线看向他,“你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摆对位置?虽说求着我包养你,但几次下来,受挟持的,好像都是我?”
储行舟大概站着跟她说话费劲,伸出手臂撑在了墙壁上,继续看着她。
“你不喜欢?”他盯着她,“你喜欢被我操弄不是么,尤其上一次……”
“那又怎么了?”舒宓很快打断了他。
她是不太喜欢他张口就可以说出这些话的,并不是显得他轻浮或者她不堪,而是她听不得这些话,会有感觉。
但是在储行舟听来,她很不耐烦,很不以为意。
他低眉就那么安静看了她好几秒钟。
“舒老板。”他薄唇碰了碰,“我们在一起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可以按月计算了,做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合拍,你第一次比一次爽,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别的想法?”
舒宓听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
她笑了一下,“所以这就是你今晚在这里堵我的原因?”
舒宓非常直白的看着他,“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我对你,本就只是玩玩,而且你坚持不要钱,我免费玩,怎么?反悔了?”
她说完这个话之后,空气好似凝结了。
即便他的眼神依旧跟之前一样落在她脸上,但是舒宓还是可以感觉到那种压迫感在无形的加强,直直的压在她额头上。
“玩玩?”他几不可闻的声音咀嚼着那两个字,然后没了后文。
舒宓觉得自己的表达没什么问题。
她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就应该明白她今晚之所以会大半夜过来的原因了。
但他不动声色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指尖又继续往下移,从她细白的脖颈至锁骨,再到胸口,然后滑向腰肢。
舒宓刚想避开他,他手腕微微用力扣了她腰上的软肉,五官继续压低,俯在她耳边,“既然是玩,最后一次了,总归要玩得尽兴点?”
她微蹙眉,“最后一次?”
男人薄唇微扯,“不是么?难道舒老板在过了今晚之后,还想被我弄?”
他的视线落在她挺翘鼻翼下的红唇上,“你要订婚了舒老板,我可不想当三。”
她单身,和她已经订婚,不是一样的概念。
舒宓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今晚也不可能。
“你该回去了。”
男人笑了一下,“我修机器都没有在你身上卖力,免费了这么多次,最后一次讨点利息回来,应该不过分?”
舒宓竟然找不出话来堵他。
男人已经吻了下来,依旧是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勾着她的腰,可能因为她的不配合,他吻得不尽兴,撑着墙壁的手终于扣了她的脑袋,几乎将她整个人摁到自己胸膛深处。
肆意深彻的攫取,辗转撩弄的探寻,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的不温柔。
舒宓能动的双手一直在抗拒,但他似乎压根不放在眼里,甚至抽出时间,唇畔抵着她,提醒,“你可以一直不开门,我还没试过楼道呢,说不定你叫起来回音会让我更有征服感?”
魏书李凑上前,“肖岩升外面有女人,知道的人少吗?都说舒老板聪明,那就是甘愿被他耍?”
舒宓表情控制得很好,甚至带着微笑,“他的女人?谁呢?”
魏书李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谁知道有几个?”
不过,他接着道:“我以为你们俩是各玩各的,你上次不也有个男的么?”
说着,魏书李颔首指了指那边的方向。
舒宓跟着转头看过去,就见了储行舟。
他正往这边来,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有一瞬间让她想到了傅司遇的那股子冷漠。
因为他的打断,舒宓和魏书李的舞停了下来。
“找你聊点事。”男人目光落在她脸上,然后扫了一眼魏书李搭在她腰上的手。
舒宓礼貌的笑意,“很抱歉先生,我这会儿没空。”
储行舟看着她带笑的眼睛两秒,眉宇间有些暗,“你怎么了?”
他想来想去,没想出来哪里惹她生气了。
舒宓稍微凑得他近了点,声音里也带着些许的清冷,“你好像没弄清楚主副关系。”
言外之意,就算她答应可以跟他维持关系,但也仅仅是床事上,他还无权干涉她的私生活。
储行舟略吸了一口气,刚要说话,电话一直震动。
他看了一眼号码,蹙了蹙眉,又看她,“我接个电话。”
回应他的,是女人再一次滑入舞池。
储行舟捏着手机,走到大厅侧翼的延伸亭才接通,“你哪来我电话?”
对面是一道洪钟低沉的声音,“今天你奶奶祭日,你不回。马上清明,你也不打算回了吧?”
男人似是低笑,实则一片冷意,“活着不让看,死了有什么看头,满足你的自我安慰?”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
之后的声音依旧平缓,却一针见血,“人各有命,生来那一刻,路就定了。你奶奶去了,不代表我就拿你没办法。”
储行舟沉默着,远远看向舞池里那道恣意的身影。
“时代变了。”储行舟声线沉着,不疾不徐,“你最好别惹我。”
电话里的人笑了一声,“时代再变,金钱和权利,永远至上。”
——
舒宓跳累了,坐在一旁小憩,魏书李给她端了一杯果汁。
她失笑。
他则一脸认真,“你虽然酒量好,但是能不喝的时候最好不喝,皮肤好也不能这么造。”
她笑笑,接过来。
有人来找她的时候,她礼貌的站了起来,哪怕对方只是个侍应生。
魏书李看了看她脚上的皮鞋,他好像拉着她跳太久了,脚跟都红了,于是想让她坐下。
结果被她严肃的看了一眼,是那种来自于职场女总裁的苛严,魏书李只好抿了抿唇,坐了回去。
侍应生是来传话的,“项太说,让舒老板过去一趟,聊点事,对了……和一位储先生一起。”
舒宓抬眼看了看,“你知道储先生在哪么?”
侍应生点了一下头,“我去帮您喊一声,您在这儿等着?”
“好,麻烦你!”
等侍应生走了,魏书李正在看她,“你一直这样吗?”
“嗯?”舒宓抿着果汁。
“我以前只听说舒老板是女魔头,压榨、克扣、无趣、冷情,但是现在觉得不太是那么回事。”
舒宓漫不经心,“那是纳汇事?”
表里不一吗?看着矜持,骨子里风浪?
结果,魏书李说:“善良。”
嗤,舒宓没想过这个词形容自己,她走到今天,也没少算计别人。
过了几分钟,侍应生回来了,面露难色。
舒宓放下果汁,“他不肯?”
项太主要想见的,恐怕是储行舟,他要是不去,她一个人去的话,估计对方会不高兴。
“舒老板呢?房间里怎么没她人?”肖岩升皱眉。
储行舟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步出卧室,轻轻关门,“不清楚,可能觉得背叛肖总心里有愧,回家去了。”
肖岩升略吸了一口气,他想结束这段关系真是辛苦,这女人性冷淡的水可能都装脑子里去了!这么忠贞,有毛病?
他连找酒吧男模勾引她的手段都用了,她还是不落把柄?
肖岩升不甘的离开那个房间,“钱我照付,你下次再找机会,记得把过程拍下来。”
储行舟“嗯”了一声,配合一个哈欠结束这通电话。
翌日。
舒宓让助理小安直接把她从酒店送去公司,车上她换了衣服,化了妆。
小安从后视镜看了看,这会儿缓过来不少了,“舒姐,你要不换个立领白衬衫,长袖的?”
小安跟了她好几年,第一次在老板身上看到吻痕,而且,肯定不是跟肖总睡的,因为肖总一早就从家到公司了。
虽说商界女老板养小狼狗的事儿多见,但舒老板和肖总是多年模范情侣,出这种事,小安真的惊到了。
舒老板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冷美人,跟她二十五岁的年龄不符的冷艳、苛刻,能得她热情的,得是多优质的小狼狗?
舒宓低头看了看锁骨,昨晚那个男人伏在她锁骨处冲撞的画面跳出脑海,脸颊有点发烫,但也端得住她舒老板的气场。
“嗯”了一声,换了衣服。
“肖总去公司了?”片刻,她想起来问。
小安点头,“很早就到了,早会他亲自开的。”
舒宓皱了一下眉,改了主意,“今天是不是有外景?去片场吧。”
她突然干了件惊世骇俗的事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肖岩升。
小安小心翼翼的看了她。
他们公司——“艺声广告”,在一众同行里势头正猛,最近拿到一个大品牌的广告制作,代言人这块,也第一次上升到一线艺人了,所以舒老板亲自过去监工,也说得过去。
于是小安笑着点头,“好的。”
舒宓抵达的时候,已经过了开工的点儿,但片场没什么动静。
导演和工作人员看到她来,连忙起身,“舒老板!”
舒宓点了一下头,扫了一眼片场,“怎么了?”
导演解释道:“说是旁边的光缆在维修,咱们也没法联网,很多机子没法运转。”
舒宓听完也没说什么,往那边疑似维修光缆的地方而去。
导演狠狠松了一口气,看了小安,“她怎么过来了?”
小安讳莫如深的摇摇头,快步跟了过去。
舒宓看着不远处几个工装的维修人员,觉得这身衣服有那么点眼熟。
“你好师傅!”她音色柔软清泠,“问一下,你们多久能修好?”
师傅刚刚就被催了八百遍,正准备不耐烦的回头怼回去,但是看到舒宓的脸,顿了顿。
舒宓从他眼里看到了司空见惯的内容——惊艳。
她礼节性的笑着,把刚刚过来时拎着的冰镇芬达递了过去,“您辛苦,可不可以尽快?”
师傅也赶忙起身,堆起了笑,“太可以了!我们储工亲自过来了的,这一口喝下去,秒秒钟的事儿!”
“我没那么快。”正在背对着维修的男人说了句:“不喝。”
舒宓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这声音……?
一旁的师傅讪讪的“呵呵”笑着,“储工是高岭之花,外冷内热,你放心,很快就好。”
这时候,一直忙活的人站了起来,朝舒宓看来。
而舒宓看到那张脸,怔住了,以至于破天荒的忘记了收回视线,盯着看了好几秒。
他这会儿大概因为热,工装领口微敞,豆大的汗珠顺着肌理下滑,一点点没入。
“你好。”男人先开了口。
舒宓神游,但至少表面端庄,其实他走到最近时,腿竟然有点麻。
这会儿夏季末,靠近正午,还是热,感觉那声音、那气息毫无缝隙的包裹了她。
“留个联系方式,修好通知你?”舒宓听到他公事公办的语调,没半点异样。
她认错了?
舒宓收回视线,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这是我名片,微信同号……那就辛苦你们了,尽快。”
储行舟用指尖接过她的名片,放入上衣兜。
舒宓的视线就跟着他的指尖走,昨晚镜子前那双手对她……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稳。
“能借一下你的手帕?”男人又问。
那嗓音,过分醇澈,微风不燥。
舒宓这时候肯定自己没认错人,也肯定他此刻是故意的。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光缆维修的地方,就这么巧,她的公司今天在这里开工?
果然,风流债不好惹,这是缠上来了?
“不好意思,我没那东西。”她表情变得有些冷艳。
储行舟眉峰微动,努嘴指了指她包包上装饰用的丝帕。
她低头看了一眼,好看的柳叶眉微蹙——不情愿。
也是这时候,旁边的师傅大概是看出了储行舟这搭讪的拙劣,怕吓到人家姑娘,笑呵呵的凑上前。
“储工你不是自己有汗巾嘛?”说着就往储行舟最大那个衣兜掏去。
他们这工作服上,都有必需品配置的。
储行舟眼角狠狠跳了一下,想阻止同事的行为已经来不及了,师傅直接把他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还冲舒宓扬了扬“汗巾”,“这不是?姑娘,你先去等着吧,储工维修完再去找你哈!”
可舒宓看到师傅手里提溜着的黑丝内裤,她还清晰的知道有蕾丝边儿,毕竟,昨晚她出去前,特地换的。
那一刻,舒宓只觉得太阳就悬在她额头一公分处,又烫、又晃。
要命!
还好储行舟动作快,瞬间夺了回去,又塞回兜里,脸不红心不跳,睫毛都没动一根,“这昨天湿透的,有味儿。”
有、有味?舒宓捏着包的手都麻了。
她低头,快速扯下丝巾塞到男人手里,丢下一句:“不用还了。”
然后转身离开,因为走得太快,差点把小安撞倒。
小安脚上被踩了,嘴巴张大,硬是没挤出声,不明所以,又急忙跟着折了回去。
身后,是师傅的语重心长,“不是我说你储工,你这搭讪太生硬了,吓跑了吧?回头我教教你!”
储行舟低眉看了看手里的丝帕,叠好放回口袋,继而侧首瞥了一眼。
师傅像是还魂一样,立刻正经加严肃起来,称呼都正经了,“储师……我刚刚开玩笑的!”
储行舟略颔首,“问题解决了,基础修复你们自己来,我院里还有事。”
临走,他顺走了那瓶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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