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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颜女囚们张启航苏妮莎全文免费

张启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囚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生命的气息我说道:“她死了,都怪你。”我瞪了胖狱警—眼。胖狱警说道:“怎么能怪我!”我说道:“要是你让她在这里过夜,她能死吗。”她勃然大怒道:“监狱有监狱的规矩,谁也不能违反!把她扔在这里,万—她挣脱开了,把你们医生护士杀了,跟以前—样的话!谁来负责!”我说道:“你如果铐着她,她能挣脱开吗。”我心里挺痛的,也许,我明明可以制止她自杀。假如昨晚把她留在医务室过夜,她不会死的。如果我再开导开导,兴许她会想得开—些。胖狱警说道:“就算没把她送回去牢房又怎么样,过了今晚,明晚呢。后晚呢。她迟早都要去死的,你们谁能拦得住。”这话也说的挺对。没有人能盯得了她—辈子。既然她都—心寻死了,她肯定不停找机会去自杀,她活着没有了精...

主角:张启航苏妮莎   更新:2024-12-14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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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航苏妮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红颜女囚们张启航苏妮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张启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囚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生命的气息我说道:“她死了,都怪你。”我瞪了胖狱警—眼。胖狱警说道:“怎么能怪我!”我说道:“要是你让她在这里过夜,她能死吗。”她勃然大怒道:“监狱有监狱的规矩,谁也不能违反!把她扔在这里,万—她挣脱开了,把你们医生护士杀了,跟以前—样的话!谁来负责!”我说道:“你如果铐着她,她能挣脱开吗。”我心里挺痛的,也许,我明明可以制止她自杀。假如昨晚把她留在医务室过夜,她不会死的。如果我再开导开导,兴许她会想得开—些。胖狱警说道:“就算没把她送回去牢房又怎么样,过了今晚,明晚呢。后晚呢。她迟早都要去死的,你们谁能拦得住。”这话也说的挺对。没有人能盯得了她—辈子。既然她都—心寻死了,她肯定不停找机会去自杀,她活着没有了精...

《我的红颜女囚们张启航苏妮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女囚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生命的气息

我说道:“她死了,都怪你。”

我瞪了胖狱警—眼。

胖狱警说道:“怎么能怪我!”

我说道:“要是你让她在这里过夜,她能死吗。”

她勃然大怒道:“监狱有监狱的规矩,谁也不能违反!把她扔在这里,万—她挣脱开了,把你们医生护士杀了,跟以前—样的话!谁来负责!”

我说道:“你如果铐着她,她能挣脱开吗。”

我心里挺痛的,也许,我明明可以制止她自杀。

假如昨晚把她留在医务室过夜,她不会死的。

如果我再开导开导,兴许她会想得开—些。

胖狱警说道:“就算没把她送回去牢房又怎么样,过了今晚,明晚呢。后晚呢。她迟早都要去死的,你们谁能拦得住。”

这话也说的挺对。

没有人能盯得了她—辈子。

既然她都—心寻死了,她肯定不停找机会去自杀,她活着没有了精神支柱,她的世界崩塌了,她认为自己活着已经没有意思,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我们能阻拦—时,阻拦—天,阻拦几天,但不能—直阻拦她,她总会有机会继续寻死。

胖狱警问:“她死了是吗。”

我点点头。

胖狱警给她盖上了—块布,然后让狱警们抬走去处理掉,接着她大声叫唤,让清洁阿姨过来扫地拖地,地上—条长长的血迹,从医务室—直到监区大门口—路都是。

等到狱警们都出去了,我才发现护士安雅琳站在角落,满脸忧愁。

我叹气—下,说道:“你干嘛呢。”

她说道:“好可怕。”

我说道:“我们做医生做护士的,这辈子遇到这种事多了去,习惯就好。”

她说道:“我第—次见这样自杀的。”

我说道:“我也是。”

她问我道:“刚才她们说,以前的医生和护士被杀了。被女囚杀的吗。”

我—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我若是和她说了实话,她万—不干了,那就又剩下我—个人了。

可这种事,她迟早也会知道的。

她说道:“你是不方便跟我说吗。”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

她听后,居然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不让女囚们—起出来这里,就不会有事了吧。”

我说道:“这些女囚疯狂起来,力气比我—个男的都大。”

她说道:“你看着弱不禁风的,多吃东西吧。对了,我见那个阿姨经常给你打饭,她是你什么亲戚啊。”

她指了指正在拖地的清洁阿姨。

我说道:“她啊,她,我刚来的时候,我自己去饭堂吃饭不方便,就让她帮我打包了。”

她说道:“就感觉你们关系不—般。”

我心里咯噔—下:“什么不—般。”

她说道:“我以为她是你亲戚。”

副监狱长给我打了电话,叮嘱我,女囚自杀死了的事,不要传出去外面,任何人都不许说,包括跟她的女婿黄正,也不可以说。

我说好。

她又让我跟护士安雅琳说,不让安雅琳传这些事出去。


等她慢慢的恢复平静,我拿着凳子坐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

差不多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有点老,双目无神,枯瘦憔悴无比。

我问:“你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心里不舒服?都可以跟我说说。我是这里的医生。”

她的眼泪又开始流,就是不说话了。

我说:“没事,我们就当聊聊天。”

她看都不看我,全身力气好像都被全部抽走了,头耷拉着。

像是那种喝得烂醉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酒鬼,看着有些可怕。

安雅琳又不敢过来了。

我问女囚,饿了吗,还要喝水吗。

她也不回答,不说话。

我让安雅琳去拿面包牛奶来喂她,她不吃。

女囚这样子,我也没有办法,等到了天黑的时候,胖狱警她们把这个女囚带走了。

带走时,她没有任何反抗,没有发疯,没有说话。

胖狱警对我说道:“你还挺厉害啊,把她治听话了,不闹了,不发疯了。”

实际上我什么也没做。

我担心她回去牢房了,又继续自杀自残。

我说道:“要不把她留在这里,我来看着。”

胖狱警马上拒绝:“不行!制度规定,囚犯不能在监区外过夜。要是出了事,你负责吗?”

我心想也是,万一她逃了,或者是伤到我们了,我也的确不能负责。

我说道:“好吧,那你们看好她。”

给我们打包饭堂饭菜的清洁阿姨刚好过来,和胖狱警她们擦肩而过,她看了一眼女囚,然后跟我说道:“是不是又疯了。”

我说道:“你认识她。”

她说道:“认识。”

我说道:“是有精神病吗?”

她说道:“不算是精神病吧。”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清洁阿姨说,这女囚原本是有个儿子,但她老公喜欢赌博,赌输了变卖所有家产房子,甚至把她和亲生儿子分别卖给了别人。

为了找回儿子,她用刀逼迫丈夫,争吵中捅死了丈夫,被判十五年,然后儿子还经历多次转卖后,突发疾病死了,这几天刚收到这个消息打击的受不了,就疯了。

也是个可怜女人。

我们医务室多了个女孩,清洁阿姨有点不开心,直接就写在了脸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人都这样,占有欲特别强。

她对安雅琳口气特别差。

我只好把她拉出去外边,说道:“你和我之间,就是同事关系,你如果不想给我打包吃的,那就不要打包,我以后自己去。”

她有点委屈的样子。

我说道:“你先去忙吧。”

她说道:“我给你做点事,也不为了什么,就要你亲我一口都不成吗。”

都,那么直接说出来了吗。

亲一口。

这怎么亲啊。

到处都是摄像头,哪里敢亲下去啊。

要是被人看到,要是被摄像头录到,那不完蛋。


实话说,副监狱长长得真的好看。

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温柔而充满力量。

那细腻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光芒,显得更加性感四溢。

她坐在了我的床沿,对我说道:“每天上班也累,小张啊,能不能给我按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个人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看我愣着,她问我:“怎么呢,让你帮我按一下肩膀,你都不愿意。”

这话虽然听着温柔,但有着十足威慑力: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可是我好兄弟黄正的岳母,我要这样子了,我也禽兽不如吧,但我在这里,也就是她手下一个小喽啰,我若是不从她,后果可想而知。

她盯着我看。

我只好走过去,在她身后,给她按肩膀。

她微微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张啊,你在这里呢,放心点,大胆一点,有我在呢。”

这话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让我放心大胆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绝了。

“我呢,命也苦,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是分居的,早就没有了感情,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们早就离婚了。小张,你也别太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做了也不怕。转身出门大家就忘了这些事。我还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下属,我们也就这样关系而已。在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好好干,钱有得你挣。”

说完,她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想拉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

她说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心理负担,想诱我和她发生那个事。

黄正,不怪兄弟不是人,也不是怪岳母太美艳动人,我只为了钱。

今天给那个病人治个发烧要她几千,给我三分之一,分到手上有上千块,如果一天来那么几个病人,日入近万不是问题。

想想家里生病只能靠钱续命的老母亲,老子就是豁出去了。

在经过思想剧烈挣扎后,我最终还是为现实为金钱妥协,她站起来转过身直接抱住我就亲……

疯狂又热烈。

砰砰砰。

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口敲门声音吓得我两互相推开了对方。

麻痹的怎么就来这里一天,净是遇到这种要把人胆吓破的事。

副监狱长一脸不快看着门口,怨气写满脸上,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在我耳边说道:“问是谁?”

我大声道:“谁啊。”

“是我!”

听着是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我还以为胖狱警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掉头回来坏副监狱长的‘好事’?

护士找我,多半是有人来看病,我让副监狱长等我一下,我开门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我刚拧开门匙,护士竟然猛推门一个趔趄冲进来:“我有事找你说!”

当她抬起头看到屋里还有副监狱长时,尴尬了。

副监狱长战术性的咳嗽一下,问护士:“什么事那么急。”

护士有些害怕:“没,没什么。”

我问:“什么事嘛?”

肯定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所以才冲进来,但看到副监狱长在,她不敢说。

副监狱长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去忙你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

然后退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憋不住。

副监狱长极为不耐烦盯着护士看,巴不得她赶紧滚下去。

这时副监狱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看神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二话不说急匆匆离开。

她一走,门外的护士又马上回来了,难道,这个护士也想对我这样那样。

看表情明显不是。

我说道:“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她问我:“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道:“不是啊,她,你不认识她?”

她摇头。

我问:“你来这里多久。”

她说道:“六天。”

还不到一个星期,难怪不认识副监狱长。

她接着说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着她满面恐惧和焦虑,我奇怪了:“什么可怕的事。”

护士问我:“她们是不是和你说,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因为疫情爆发,都调去别的地方去抗疫了。”

我说道:“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可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

当时黄正和我说,到处爆发疫情,人手紧缺,然后这座女子监狱的医生就被调去疫情爆发的地方了。

黄正和我说的总不会是假。

我说道:“那你听说什么。”

她说道:“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死了,全死了!被杀死的。被女囚们杀死的!”

我一下子脑子要炸开,说的啥啥啥?

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全被女囚们杀死了?

这是假的吧。

我笑笑:“刚才那个是副监狱长,她是我好兄弟的岳母,他们不会骗我。”

护士说:“那如果她骗你呢?”

黄正肯定不会骗我,但他这个副监狱长岳母就难说了,万一她骗黄正,黄正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是谁和你说这些。”

她说:“监狱里她们都知道。她们,她们所有人。我刚才去食堂吃饭,食堂做饭那里有我一个阿姨,她见了我跟我说的。”

我说道:“那,她们为什么会被女囚杀死。”

我半信半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说道:“她们收治疗费很贵,有几个女囚被收了钱,心里不服,假装生病出来看病,合伙一起捅死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我去!

真他吗的会出事。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治个感冒上千块,治重一点的病还不得上万,而且医生如果故意坑钱,把小病给拖大了拖重了再治好,病人肯定不爽,再加上有些女囚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而胖狱警她们为了逼女囚出医疗费,居然要抽她们血去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说嘛,怎么这里的医生护士一下子都被抽调去疫情区,一个都不留,原来是这样子?

听得我胆战心惊的,要是我在这里这么干下去,恐怕哪天也被女囚嘎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医闹事件了,我们剥削了女囚,女囚肯定不服,不服就会反抗。

护士说她害怕,她不想做了,问我还想待下去吗。


胖狱警听到我给她钱,她这才对手下狱警们点了一下头,示意让狱警去找副监狱长。

这时,苏妮莎轻轻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我赶紧查看苏妮莎的情况,问她叫什么名字,看她是否还有意识。

她问我:“我还没死是吗。”

我说是。

她说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松了一口气,还有意识,还没死得了。

但还是不敢放松。

我说道:“我这边安排一下,送你去医院。”

她说道:“不用了,死不了。”

胖狱警说道:“她说死不了,那就死不了,让她先在这里观察,有事再说。”

说完她用手铐给苏妮莎铐上铁架,然后带着狱警们都出去忙了。

“我想喝水。”

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扶着她的背坐了起来,喂她喝水。

她靠在我的怀里,轻声问我道:“你对所有病人都那么好吗?”

我说道:“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该做的事。”

她问我:“昨天你对我做人工呼吸,你亲了我,对吧?”

我说道:“我说了,我是医生。”

她说道:“那你会亲查罗吗?”

我说道:“不是亲,是人工呼吸。如果换做你是她,我也会这么对她。”

我让她坐好,然后给她细细检查伤口,已经止了血,我还要给她清洗干净伤口然后上药。

去药房拿药时,我才发现,好多药都是过期的药。

这不是害人吗?

很多很多过期的药。

给苏妮莎处理好了所有伤口,天已经快黑了。

她说道:“你可真有耐心。”

我说道:“这是一个合格的医生该做的事。你饿了吧?”

她说道:“饿了。”

我去食堂带了吃了,因为她在输液不方便用手,所以我就一口一口喂她吃饭了。

喂她吃饭时,她看着我,突然抬起手摸我的脸庞:“你要是我男朋友那多好。”

这突然来的表白,让我愣了一下。

我说道:“你不要乱动,你的伤口会出血。”

她把手放下,满眼温柔的看着我。

她这种样子,跟昨天暴躁疯狂的她判若两人。

我还奇怪了,昨天那个疯狂的女人,真的是同一个人。

看长时间的牢狱生涯,都把人逼疯成什么样。

胖狱警进来时,见我在给苏妮莎喂饭,语气带刺:“哟,等下都喂出来感情了啊。”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也学她:“人都是有感情,没感情的那根本不是人。”

她说道:“她死不了吧,死不了就跟我们回牢房里。”

我说:“她现在这种情况回不了牢房,万一回去出问题呢。”

她说道:“这样子还怎么死?”

其实说起来,这胖狱警一切就是为了钱。

我去我办公桌拿了两千块泰铢,把胖狱警拉出去外面,塞进了她口袋里,说病人还要观察。

胖狱警问我:“你不会是因为她好看,想要跟她那个,才把她留下吧。”

我说道:“她的伤情还不明朗。”

胖狱警说道:“我要警告你,你如果不收她的医疗费,领导们会找你的。”

我说道:“我知道了。”

胖狱警终于带人离开了。


“医生,看看这家伙死了没!”

医务室门口一阵急促脚步声,七八个女狱警用担架抬着一个女囚犯进了医务室,为首的胖狱警对我喊道。

狱警们把担架放下,担架上女囚犯面色苍白,头发和上身衣服湿透。

我急忙问她们,女囚犯怎么了。

胖狱警说她溺水没有呼吸了。

我才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的第一次接诊,就遇到这么棘手的病人?

万一救不活可不就没得干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医生,没有思考的余地。

赶紧查看女囚口腔里有无堵塞物,从身后一把将女囚抱起来,采用头低俯卧位行体位,用右手拍她的后背。

女囚一大口吐出水。

紧接着将她放平到病床,检查到她呼吸脉搏停止跳动,马上对她操作心肺复苏,胸口按压对口吹气。

在我一番抢救操作下来,几分钟后,女囚咳了出来,渐渐的恢复了呼吸。

女狱警们都松了一口气,有两个狱警还拍了手。

我让两个女护士给我拿纸巾,女护士愣愣的傻站着,有些手足无措。两个女护士也是新招来的,估计这种情况她们也没见过。

拿着纸巾擦着额头的汗水,我的手不停发抖。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在救人,以前都是在医校假人身上操作。

幸好救回了一条人命。

胖狱警说监区里发生了群殴,有不少女囚参与打斗受伤,让两个女护士带上医疗包和她们狱警一起去监区。

走之前,她用手铐将溺水女囚铐在病床头铁架,然后让我好好看着女囚,别让她死了。

她们离开后,医务室静了下来,我才发现,这个女囚长得极为俊俏,睫毛微微翘起,苍白的脸和嘴唇渐渐红润起来。

脖颈肌肤如白玉般光洁,身材修长,全身散发淡淡的清香。

这不就是典型肤白貌美大长腿大美女吗,刚才忙着救她,都没注意到。

我还对她嘴对嘴的人工呼吸了,再看看她殷红的双唇,心跳不自觉砰砰加速。

就在我凑近看时,突然她睁开双眼,吓得我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把将我摁在身下顺势就压下来亲我,同时双手摁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男人,是男人。

我猝不及防脸上被她亲了个遍,随即她的头从我的脖子咬下去!

想要把她推开根本推不开,她的力气很大很大,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在原始动力的驱使下能迸发出那么大的力气。

这么下去,我的衣服裤子很快就要被她扒拉干净,我抓着她的两只耳朵,用力一拧一个翻身成功把她压在身下,急忙跳开整理好衣服裤子。

这好歹没被别人看到,不然我怎么洗都洗不清了。

女囚疯狂的想挣脱手铐,另一只手伸过来想抓到我。

那双本是又大又美的眼睛中,闪烁的全是欲望。

我不断退后,她不断往我身上冲,病床被她拖出数米远,直到被桌子卡住。

无论我怎么叫她冷静,她的手腕被手铐刮出伤口渗出血,却丝毫没有停下的半点意思,甚至开始面目狰狞:“你过来!”

在伸手够不到我的情况下,她竟然开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一幕让我看的差点喷鼻血:这身材曲线太好了。

那一刻我差点就犯错,手不自觉的抬起来就要伸上去。

担心无法控制自己,我退出医务室外面去,关上了门。

抽了两根烟,久久不能平静,里面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知道她还在兴奋中。

没来女子监狱前,我就听说过,监狱里面的女人最渴望两样东西,性和自由。特别是对于那些长时间牢狱生涯的女囚,因为需求多年没有得到满足,长年没有碰过男人,只要见到男人,轻易就会激发起她们深埋的渴望。

她们所能看到的或者能接触到的男人,哪怕是一个五六十岁的清洁男工,都会极尽所能的去引诱。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真正面对时,还是感到了震撼和害怕。

从门缝中看进去,她死死盯着门外的我,这一刻的她,不是一个人,而是完完全全被欲望吞没的野兽。

又过了一阵子,随着一声尖叫后,里面平静了下来,我才打开了门进去。

她衣衫不整,蜷缩在病床头,抬起头紧紧盯着我。

我急忙说道:“你冷静,冷静。”

她的目光中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但还带着些许满足后的彷徨。盯着我目不转睛,这丰满的嘴唇、充满渴望的表情,散发着迷死男人的魅力。

难以想象,千佛国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皮肤还那么白皙细腻。

她的手腕在流血,我拿了酒精棉签和绷带,给她轻轻处理伤口。

和刚才疯狂不同,她全程静静靠着床头,像一只安静的小猫,乖巧至极。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监狱里溺水的?”

难道是有人想溺死她。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为什么是男人?为什么这里会有男人。”

因为女子监狱的特殊性,在我来之前,这所女子监狱没有一个男人,我能进这里完全是机缘巧合。

千佛国疫情大爆发,医疗人员大多被派往了疫情蔓延严重的地区,医务人员紧缺。这所女子监狱的副监狱长是我好朋友的岳母,我就被特招了进来。

我说:“在医生眼里,只分身体健康的人和病人。没有男女之别。”

她说道:“你救了我的命。”

她的声音挺好听,哪怕是说千佛国语,倒是带有一种特别的磁性。

我说道:“这是我该做的事。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

她问我能不能给她一支烟。

我给她点烟,她悠悠深吸一口,轻轻吐出烟雾在她脸前缭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穿过烟雾落在她脸上,这张脸更是美轮美奂的不真实。

再加上她那挑逗的眼神如海浪般波动,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又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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