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太久了,让那些工匠加速建造,最迟三日我便要开始攻城。
让他们造一些梯子,再准备一些麻袋。明天就要那些鲁人去填护城河。”
正待他们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鼓声,还有四面八方的喊杀声。
拓跋元洪露出残忍的笑容:“直娘贼的还真有不怕死的敢来袭营啊。拿我兵器来。”
几个亲兵连忙抬来拓跋元洪的虎口吞金大枪,拓跋元洪一把接过将几个亲兵拉了个趔趄。
快步走出营帐,便见一个个帐篷被掀开,无数披坚执锐的甲士冲了出来,几个武者更是几步便跃上了寨墙。
只是营内各部集结完毕后,也没见外头有什么下文,拓跋元洪走上寨墙便发现此时外面连根毛都没有,哪有什么鲁军的身影。
啐了一口后,吩咐众人小心警戒,拓跋元洪便回到了自己帐中,准备休息一会。
拓跋元洪回到帐里,刚躺下闭上眼准备休息片刻。
约莫一刻钟后,在拓跋元洪半梦半醒间,便听外头又响起了鼓马蹄声与喊杀声还有炮响。
拓跋元洪猛地猛地睁开眼,翻身下床,冲出营帐。
便见营中此时乱做一团,还有炮仗不时落在军营内,此时部分兵士拿起武器向寨墙冲去,
部分兵士则是开始去扑灭被爆竹的烟火点燃的营帐。
营地外,骑着马的周珏从身后兵士处接过带来的爆竹,点上火后,抡圆了臂膀朝党项军营内扔去,还一边吼道。
“党项蛮子们,乃公给你们过个早年。”
听着这耳熟的声音,拓跋元洪气的满脸涨红,但又担心盲目出击会中了敌军的埋伏,只得作罢。
“找几个精于射术的武者配上两石强弓,若是那鲁狗敢接近军寨便射死他。
命令工匠加紧造攻城器械,只要我军打进了戴州便放他们自由。同时传令各部做好防备,无军令擅动者斩。
另外各部轮换驻防寨墙,余者回去好生修养,明天我要让他们好看。”
拓跋元洪下了命令后,各部军将各自领命而去,留了几个千人队驻防寨墙,竟是当真不再去管寨外的声音。
眼见这伙党项人确实精锐,现在哪怕是夜袭也讨不了好,周珏便命人继续敲锣打鼓,可偏偏军寨里就是再无动静。
一计不成周珏又生一计,让人寻来十余块约莫百斤的石块,周珏脱了上衣,站在离党项军寨五百步处。
寨墙上的党项军也是发现了周珏,叫来了千人将。
“这鲁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大半夜的运了些石块来我营外,这是作甚?
想用人力把百余斤的石弹丢进来不成?”
在党项人疑惑的目光里,周珏来到第一个石块旁。
“子不语:怪力乱神。”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便见周珏浑身肌肉暴起,背后挤出一个大大的仁字。随后青筋暴起,抱住那石弹整个举了起来。
“尔等今日既然来了,便给我好好留下来,葬在此处吧。”
随后,在党项人惊恐的目光中,将石弹扔了出去。石弹贴着寨墙划过,还带走了一个反应不及的兵士。
石弹落在寨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又弹起了一下才在地上滚动起来。一连压翻了十几顶帐篷才拖着长长的血迹失去动能,在地上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