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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小说纪棠谢知行最新章节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呵……这理由还真是够完美。可她不信!不止纪棠不信,就连纪林也有些疑惑。当年的确有婢女出逃这回事,但他派人去追,将那婢女抓了回来,从她身上虽搜出些财物,却并未见什么红翡头面。然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让纪棠消停才是要紧。于是纪林避重就轻道:“确有这么回事儿。”“是吗?”纪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那目光似要将人看穿,令人十分不适。纪林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们会为了这么点东西诓骗你不成!”“难道没有吗!”纪棠毫不畏惧的质问。父女俩对视片刻,纪林恼怒道:“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就要清算,半点不留情面。不过就是少了些银钱物什,你这般锱铢必较咄咄相逼,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呵……”纪棠看着恼羞成怒的纪林,有条不紊道:“我母...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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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小说纪棠谢知行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这理由还真是够完美。可她不信!不止纪棠不信,就连纪林也有些疑惑。当年的确有婢女出逃这回事,但他派人去追,将那婢女抓了回来,从她身上虽搜出些财物,却并未见什么红翡头面。然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让纪棠消停才是要紧。于是纪林避重就轻道:“确有这么回事儿。”“是吗?”纪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那目光似要将人看穿,令人十分不适。纪林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们会为了这么点东西诓骗你不成!”“难道没有吗!”纪棠毫不畏惧的质问。父女俩对视片刻,纪林恼怒道:“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就要清算,半点不留情面。不过就是少了些银钱物什,你这般锱铢必较咄咄相逼,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呵……”纪棠看着恼羞成怒的纪林,有条不紊道:“我母...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小说纪棠谢知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呵……这理由还真是够完美。

可她不信!

不止纪棠不信,就连纪林也有些疑惑。

当年的确有婢女出逃这回事,但他派人去追,将那婢女抓了回来,从她身上虽搜出些财物,却并未见什么红翡头面。

然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让纪棠消停才是要紧。

于是纪林避重就轻道:“确有这么回事儿。”

“是吗?”纪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

那目光似要将人看穿,令人十分不适。

纪林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们会为了这么点东西诓骗你不成!”

“难道没有吗!”纪棠毫不畏惧的质问。

父女俩对视片刻,纪林恼怒道:“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就要清算,半点不留情面。不过就是少了些银钱物什,你这般锱铢必较咄咄相逼,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

“呵……”纪棠看着恼羞成怒的纪林,有条不紊道:“我母亲陪嫁的丝绸锦缎,大多都是缂丝工艺,香云纱烟罗锦都是可存放几十年乃至上百年不坏的。”

“你们寻个由头穿用也就罢了,那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我祖母是生吞银钱吗?什么药那般贵还治不好病?”

“莫不是请到了庸医买到了假药?”

李氏听的惊奇,诧异纪棠竟然懂布料。

定是玉嬷嬷那贱妇教她的!

“混账!”纪林怒不可遏的拍桌。

“你祖母已过世几年,岂容你这般胡言不敬!孽女,你如此忤逆不孝,是要我动家法吗!”

“老爷别气,棠儿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言。”李氏赶忙相劝。

纪棠看着一唱一和的夫妇俩,心中厌恶到了极点,“不敬祖母的分明是你们!”

“因着她老人家不在了,无法对证,你们便将事情推到她头上,如此丧良心不怕祖母给你们托梦吗!”

“你!你……”纪林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又心中有亏。

“棠儿快别说了。”李氏语含三分责怪,七分袒护。

面对李氏的虚情假意,纪棠毫不买账。

“看在一家人的份上,穿用的锦绸,损坏的器物我可以不计较,但一万两银子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必须还给我!”

“棠儿,你也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计较的如此清楚,你父亲他撑起这个家不易,你体谅一二可好?”李氏明面劝架,暗地拱火。

果然,纪林一听更怒了,“不孝女!你一回来你母亲就给你送首饰做新衣,处处为你着想。”

“你再看看你,烧祖祠,打嫡妹,顶撞父母……”

纪棠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那就让纪微嫁去定北侯府吧。哦对了,我还要去报官,说我娘的嫁妆失窃了。”

纪棠态度坚决,一副油盐不进没得商量的模样,让李氏很是恼火,却又不敢发作。

“反了你了!来人,拿家法来。”纪林怒容满面。

纪棠起身道:“我还是去跪祖祠吧。”

话落,纪棠抬步往外走。

纪林望着她的背影怔愕住,“她方才说她要做什么去?”

李氏道:“棠儿说她去祠堂思过。”

“快,拦住她,别让她去祠堂!”纪林急声吩咐下人。

纪家祖祠已经被烧过一次,若是再烧第二次,那罪过可就大了,百年之后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虽说纪棠烧祖祠是意外,但纪林不敢再赌。

“大小姐请留步……”下人追到院门口拦下纪棠。

纪棠轻嗤了声,正欲开口时前方匆匆跑来一人。

“快告诉老爷夫人,定北侯府来下聘了!”

阻拦纪棠的下人一听,慌忙转身去禀报纪林和李氏。


“列祖列宗在上,请为棠儿做主。”

纪棠跪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虔心叩拜,随后她站起身,干脆利落地打翻烛台。

“轰——”香案上的桌幔被点燃,立时蹿起灼人火苗。

纪棠下意识后退开,末了又想起什么,壮着胆子靠近了些,估摸好距离和角度,软软倒下。

燃了一夜的烛台积满了烛油,供台和桌幔都干燥不已,很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天刚破晓,一阵晨风吹开半掩的屋门,增旺了火势,疯狂的火舌灼舔上纪家祖宗牌位,迅速向四周蔓延。

早起做活的下人,打着哈欠揉着眼,远远瞧见火光后瞬间惊醒,急声大喊。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随着这声惊喊,纪府下人呼拥而来,望着随风跳跃的大火急慌忙开。

“快打水救火!”

“大小姐,大小姐还在里面,先救人!”

两名婆子快速冲进祠堂,看到倒在香案前的纪棠,急忙将她救了出来。

“大小姐还有气,快去请大夫!”

说完抬着昏迷的纪棠快步离去。

晨光熹微中,收到急禀的纪林夫妇匆忙赶来纪棠的小院。

“怎么回事?”纪林斥问。

婢女道:“祠堂走水,大小姐昏迷不醒。”

纪林夫妇一听面色大变。

这节骨眼上,纪棠可不能有事!就是死,也得嫁去定北侯府再死!

夫妇二人急惶进屋,见纪棠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微黄的面容上沾染了黑灰,凸显出几分苍白。

“大夫呢!”李氏喝问。

下人谨声道:“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姑娘,我可怜的姑娘,这才回来三日,就差点没了命,这哪是你的家,分明是虎狼窝啊!”

“抢你夫婿逼你替嫁不说,还要你的命,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纪棠的婢女木樨扑在床前,拉着纪棠的手放声哭嚎。

她嗓门奇大,这一嚎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能听见。

出了这样的事,纪林夫妇慌张起身脸都没洗一把,本就心焦怒躁,木樨这一嚎,更是叫人滚火烦乱。

李氏转过身疾言厉色道:“胡言乱语什么,将她拉下去。”

婢女得令,快步进屋拉走了木樨。

夫妇俩面色难看的在屋中坐下,焦急的等了盏茶时间,大夫终于来了。

一番诊治后,大夫回身冲二人道:“小姐无大碍,只是身弱气虚晕厥了过去,待醒来后喝两付补气养身的药便无碍了。”

夫妇二人一听放了心,让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确认纪棠没事后,纪林夫妇去了祠堂,盘问下人。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祠堂怎会走水?”

下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看来这事儿,还得问纪棠。

纪棠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夜,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火烧的不大,又发现及时,早已经扑灭了。

然供奉的祖宗牌位受了损,被烧毁了一部分,其余的也被烟熏火燎的不成样子。

纪林沉着脸,心中惶然地扶起祖宗牌位,命人归整清点,将损坏缺失的牌位修复补上。

天渐渐透亮,整个纪府嘈杂忙乱,唯有纪棠的小院清静的仿佛独成一片世界。

“姑娘?”木樨关上屋门,望着床上的人低唤。

纪棠眉头动了动,困顿的睁开眼坐起身,“人都走了?”

“走了。”木樨连连点头,“姑娘你没伤着吧?”

纪棠接过木樨递来的帕子擦脸,“放心,你姑娘我算计好了,一点伤都没受,脸上的黑灰都是我故意弄的。”

她是纪家大小姐,却在幼时丧母丧兄,随后被继母以克亲需养身除晦为由,送到远离盛京的僻远山村,一待就是十三年。


纪棠心中分明,但她别无选择。

她不能让人扰了母亲和哥哥的安宁。

纪林在厅中喝茶,一抬头见李氏同纪棠走了进来。

“老爷,棠儿同意了。”李氏满脸喜意。

纪林朝纪棠看去,好奇李氏用了什么法子让她听话。

父女俩的视线对上,纪棠面色冷然地开口:“嫁去定北侯府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纪林自觉亏欠,有心补偿,只要纪棠提的条件不过分,他都答应。

“我要我娘留下的所有嫁妆,还有纪家给我的嫁妆,不能比纪微少。尤其是我娘的嫁妆,少一样缺一两我都不嫁!”

纪棠的母亲是淮州人氏,姓杜。

杜家祖上三代都在淮州经商,颇为积富。直到她舅舅杜霆考取功名,做了淮州的父母官,杜家在淮州越发势大。

纪林当初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求娶了纪棠的母亲。

富家之女出嫁,嫁妆自是丰厚。虽比不得盛京的世家大族,但比之小门小户也是好上许多。

纪棠被送走时太年幼,杜氏的嫁妆玉嬷嬷也无法做主,都留在了纪家。

这年些纪家由李氏当家,想来这嫁妆也在李氏手上。

果不其然,李氏闻之色变,“这么多年过去,你母亲的嫁妆礼单早不见了,还有那些嫁妆谁也不知道……”

李氏妄图蒙混过去。

纪棠却道:“我母亲的嫁妆礼单在我这儿。”

当初玉嬷嬷留了个心眼,悄悄带走了嫁妆礼单。

带不走嫁妆,留着嫁妆礼单,将来也有凭据要回来。

李氏大惊,没料到纪棠还有这一手。

纪林拧眉思忖片刻,觉得纪棠要求并不过分,便答应了。

“不行啊老爷……”李氏急的绞手,“杜姐姐嫁到纪家三年,自己花用了不少嫁妆,如何拿的出来。”

“那就还剩下多少拿多少。”纪林不以为意。

那怎么行!

杜氏留下的嫁妆,她原是打算一半给纪微做添妆,一半给纪昌娶媳妇儿的。

这些话李氏不敢明说,只能含糊其词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清楚。棠儿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光出嫁,绝不会委屈了你。”

李氏上前欲拉纪棠的手。

纪棠后退躲开,神色坚定一字一句道:“我说了,我母亲的嫁妆,一件都不能少。少一样差一两,我都不嫁!”

她虽受李氏胁迫,却也不能全然被李氏牵着走。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们可想清楚,我若跑了死了,纪微就得嫁去定北侯府。”纪棠无所畏惧的盯着李氏。

从两人的态度不难判断出,纪林对杜氏留下的嫁妆毫不知情,都是被李氏私自花用了。

“还有,我提醒你,别想用赝品次货糊弄我,到了侯府我会请定北府夫人鉴别。”

若鉴定有假,那纪家的脸面可就丢光了。贪没亡妻嫁妆的丑名一经传出,于纪林的仕途也大有影响。

纪棠吃定纪林不敢拿仕途做赌。

“我才不要嫁去定北侯府!”

纪微一声激喝,提着裙摆冲了进来。

她看着纪棠,目光凶恶,“纪棠你个贱人,别想害我!”

纪棠语气森凉,“到底谁害谁,你摸着良心再讲一遍。”

纪微被纪棠吃人的眼神吓到,转而向纪林告状,“父亲,你看她。”

纪林还未开口,纪棠盯着纪微道:“你头上的金簪珠钗,还有手上的玉镯,该不会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吧?”

纪微和李氏心中一咯噔,面色有异。

纪棠看她们反应便明白,真让她猜中了。


“没事的云姨,反正嫁谁都一样,能做做世子夫人也挺不错。”纪棠反过来宽慰。

丁雪云拍拍纪棠的手,“往后遇着难处,只管来找姨。”

“好。”纪棠应下,“我该走了。”

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不能在此久留。

“我送你,顺便带些胭脂水粉回去。”丁雪云起身出屋,唤来女侍吩咐几句。

女侍快步离去,不肖片刻捧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盒回来。

纪棠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胭脂水粉,一看就很贵重。

“这太多了,我不能要。”纪棠推辞。

“就当是姨送你的大婚贺礼。”丁雪云替她理了理鬓角发丝。

“谢云姨,可惜不能请云姨去喝我的喜酒了。”纪棠有些遗憾。

“好孩子,酒在哪喝都一样,你自个好好的便成。”丁雪云一脸慈爱。

“嗯。”纪棠点头,“我走了云姨。”

“去吧。”丁雪云站在原地,目送纪棠下了楼。

从花想容出来,纪棠带着木樨又去了琳琅阁。

琳琅阁共有三层,越往上卖的首饰器物越精巧奢贵,深受盛京富家贵族的喜爱追捧。

纪棠踏进店里,掌柜抬头瞥了她一眼,示意一伙计接待。

“姑娘是想看金银首饰还是玉器摆件?”伙计打量着纪棠,见她衣着朴素,跟富贵半点不沾边。

“随意瞧瞧。”纪棠打眼一扫,被各式各样的首饰玉件惊晃了眼。

伙计一听这话,便知纪棠十之八九是不会买了。但开门做生意也不好赶人,只能耐着性子陪同。

纪棠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她和师父所做的绒花,便想上二楼看看。

“姑娘。”伙计拦下纪棠,略有些不耐道:“琳琅阁规矩,上二楼三楼需验资。”

这……

纪棠掂了掂荷包里的半袋碎银,站在楼梯口抬头,遗憾地望向二楼。

看来今日是上不去了,只能过些时日寻机再来。

“走吧。”纪棠叫上木樨离开。

她刚一转身,冷不防撞上一人,身体惯性后仰撞到了木樨。

“啊!”木樨抱着的木盒摔了出去。

眼看木盒就要掉到地上,纪棠急的面色大变。

这可是云姨给她的贺礼!她都还没用呢!

“嘭!”一条长臂将木盒稳稳接住,递到木樨面前。

木樨赶忙接过。

“多谢公子。”纪棠大松口气,感激地看向面前人。

与她相撞的男子约摸二十出头,高大俊朗,穿着山岚色窄袖束腰锦衣,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姑娘当心些。”男子礼貌颔首,错身上楼,掌柜亲自跟上去招呼。

纪棠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羡慕。

一出来便是半日,回到纪府已是傍晚。

用过晚饭洗沐后,纪棠坐在铜镜前,让木樨将丁雪云赠她的胭脂水粉拿出来,一一试用。

“姑娘。”

纪棠正往脸上抹玉容膏,木樨忽地惊唤了一声。

“怎么了?”纪棠不解。

“你瞧。”木樨将木盒放到纪棠眼前。

纪棠低头一看,见木盒里竟有几张银票和一只绣花荷包。

纪棠伸手拿起荷包打开,里面装的竟是金豆子。

沉甸甸的一袋,是丁雪云对她的疼爱。

“这是……”木樨疑惑,心想是不是装错了。

“这是云姨给我的添妆。”纪棠系好荷包,又将银票拿出,仔细收好。

“云姨对姑娘真是太好了。”木樨艳羡感叹。

纪棠瞟她一眼道:“放心,将来你出嫁,我也会给你添妆。”

木樨听后脸垮了下来,“我才不嫁,我要一辈子跟着姑娘。”

纪棠笑笑,拉她一起涂抹玉容膏。

另一边,李氏听完下人的禀报后挥了挥手,进到内室看着几只妆匣里的首饰,心痛难舍。


“你怎知我爱吃?”谢知行问。

纪棠道:“小叔说的。”

末了又补了—句:“也是他买的。”

回答的有够实诚。

谢知行在心底叹了口气,问纪棠回门可顺利。

纪棠不想扰他养病,便说挺好。

谢知行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微沉,“当真?”

她为何不与他说?

是不想说,还是觉得说了没用?

听出谢知行语气不对,纪棠抿唇道:“闹了点不愉快,已经解决了。”

谢知行闻言缓和下来,“为何要瞒我?”

纪棠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何必让你劳心惹你不快。”

听她语气淡然像是在说无足轻重的事,谢知行怪道:“你受了委屈不难过?”

纪棠摇头,“已经当场报回去了。”

当场报回去了,便不必再记挂于心影响自己。

她还真是通透,倒叫谢知行愈加来了兴趣。

“如何报的,说我听听。”

虽已从谢知熠口中听过—遍,但谢知行还是想听纪棠说。

纪棠垂眸看着他打湿的衣裳道:“还是先进屋换衣吧,这个天气容易受凉。”

谢知行顺从起身,让纪棠扶着他进屋。

夏蝉欲跟进去伺候,谢知行让她不必跟着。

夏蝉止步于屋外廊下,看着两人相依进屋往内室去。

进到屋中,纪棠从衣橱里取来衣裳来给谢知行更衣。

谢知行微斜着身子,解开衣带脱下湿衣。

当里衣脱下坦露出上身时,纪棠攸的红了脸,眼睛乱瞟不知该看哪里。

二人虽已同床共眠两夜,但都穿着寝衣并未坦诚相对,且间隔的也有—段距离。

是以,这是他们第—次如此……亲密。

“衣裳呢?”谢知行等了半晌不见纪棠动作。

“给。”纪棠尽量垂着眸子不乱看,伸手将里衣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穿好,薄薄衣料遮盖住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躯体。

纪棠大松口气,眼睛方敢正常使用。

见谢知行系好衣带,纪棠又将中衣外衣依次递给他。

看着神色自如的谢知行,纪棠微微蹙眉,“你平日都是这般让夏蝉照莹伺候?”

虽说他是世子地位尊贵,但纪棠觉得穿衣这种私密事,还是不该有人在旁。

难道日日让人瞧他的身体,不会觉得羞耻别扭吗?

谢知行听明白她的话,低笑道:“她们备好衣裳帮我整理就行。”

纪棠大惊,“那你怎么不叫我回避?”

谢知行理所当然,“你是我夫人,无需回避。”

所以她该倍感荣幸?

纪棠噎了下,谢知行冲她招手。

“做什么?”纪棠狐疑走近。

谢知行指了指腰间,“帮我束带整理。”

纪棠拿着青玉腰带,从谢知行腰侧穿过,再从另—侧拉出。

两人贴的极近,使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投怀送抱。

谢知行低头,看着少女温顺的发顶,“现在可以说了。”

纪棠愣了下,随即缓声开口,将在纪家发生的事简短说了—遍。

她说的精简,只是叙述了事件始末,并未提及自己的委屈。

然谢知行心知肚明,凝声郑重道:“你如今是侯府少夫人,往后再遇到此类事,不必忍着。”

纪棠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何需给侯府添麻烦。”

“侯府不怕麻烦,怕麻烦的是你。”谢知行戳穿她。

又或者说,她怕惹了麻烦侯府不管她,引得公婆夫婿不喜。

纪棠心中—紧,忽然想起—事,“世子说了这般多话,可有不适?”

昨日晚间在主院,他—开口就咳嗽不止,可今天说了这么多话,他竟未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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