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件事，他不是为了自己。他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女儿。”
“我知道这不对，”她继续说，“但作为一个母亲，我理解他的绝望。”
听完这些证词，法官宣布休庭。等待判决的时候，美玲来看我。
“嘉欣还不知道这些事。”她说，“她一直问爸爸去哪儿了。”
“就说我出差了吧。”
“你就不怕她以后恨你？”
我苦笑：“总比让她活在谎言里好。”
美玲沉默了一会儿：“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等你出来。”
“谢谢。”我说不出别的话。
最后法庭采纳了从轻处罚的建议。考虑到我的自首和悔罪表现，以及事件的特殊性，判了我三年。
在法警带我离开时，我回头看了看旁听席。那些我帮助过的家长们正在抹眼泪。
也许这就是我编织谎言的代价吧。我用一个谎言换来了女儿的生命，又用这些钱挽救了其他孩子。现在，是我偿还的时候了。
12
看守所的探视室里,隔着玻璃,我看到美玲把一封信放在台面上。
“这是嘉欣写的。她知道了。”
我拿起信纸,手在发抖。信纸上是歪歪扭扭的字迹,还画着一些小花。
“亲爱的爸爸： 妈妈已经告诉我了,为什么你要去很远的地方。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
学校里有人说你是坏人,但我知道你不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你每天早早起来送快递,晚上陪我写作业,生病的时候一直守着我。
那天你走的时候,我其实醒着,听见你说对不起。我想告诉你不要说对不起,是我生病了才让你这么难过。
王爷爷走的时候,你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现在你也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是没关系,我会等你回来。我答应你好好学习,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名。
医生说我已经好了,不会再犯病了。你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妈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