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侧过脸看他,微敞的里衣露出腹部轮廓清晰的线条。
我喉间不自觉地咽了下,想起刚才的梦,我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唉,如此男色,倒是可惜了。
“夫人为何嗟叹?可是哪里不舒服?”
对上杨笺之那双温润关切的眼眸,我摇摇头表示没有。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里怎么会蕴含着某些我看不懂的情愫。
刚好天光微亮,今日还得给婆母请安。
我们二人没再耽搁,干脆让侍女拿东西进来洗漱。
我还在梳妆时,杨笺之早已换好一身天青色的锦袍进屋。
我与他并肩同行去给长辈请安。
婆母慈眉善目,就是忽然说了句话让我僵住,“念棠,为我们杨家开枝散叶就看你和笺之了。”
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反观我身旁的杨笺之,笑得一脸灿烂接过婆母给的红包。
我寻思着,我一个人也努力不来呀?他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后来才知道我完全想错了,哪怕我泪眼朦胧连连求饶他也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回门那日,看见我被杨笺之搀扶着下马车,沈念初眼底的火都快喷出来了。
甚至等到我拜别母亲后就冲到我跟前。
“没想到嫡姐拿捏男人也有一套。”庶妹皮笑肉不笑讽道。
“是啊,不如妹妹你,进宫当值那么久,都没见过圣上和皇太女吧?”
“你!”她刚想发作,却好似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走到我身旁嗤道:
“可惜姐夫是个不行的,姐姐嫁过去后要一直独守空房了。”
她说完,由旁边的侍女扶着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我蹙眉,静静地看她唱戏。
半响,她见我不为所动,目露不解之色看我。
我透过她冲刚踏步而来的杨笺之招了招手。
随后笑道:“妹妹,某不是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