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明的眼神。
幸得皇太女去央求圣上让我教她骑射我才得以保住性命。
按理说沈念初不过是一个低阶宫女,又怎能搭上圣上的人。
沈念初被带走后,父亲也被召进了宫里。
回来后让我去了书房。
他说圣上给了庶妹两条路选,一是落发为尼,二是直接赐白绫。
她自然选落发为尼,总比死了好。
万幸的是侯府没有被牵连,因为从庶妹的里衣内也搜到那男宠给她的信件。
“那男宠是谁?”我问。
父亲说了个名字,果然是赵大,这人真是不安生。
上世他得宠的第五年,被新的男宠抓到他和宫女厮混。
最后圣上被处死了。
“那药也是赵大给妹妹的?”
我虽是问父亲,但心中早确信了猜想。
父亲叹了口气,却不敢看我,咳嗽几下,借口说他要歇息了。
想就这样把害我娘这事轻轻揭过,哪能如你意。
“父亲,这曼姨娘明日我就送官府。”
“不可!”对面的人被我气得拍案而起。
“哦,两母女合伙谋害主母,何况曼姨娘连贵妾都不是,我要送官府或者处死她都有理可依。”
我爹被气得脸都歪了,但是又无法反驳。
他已经折了一个女儿,只剩我这个他眼中不中用的嫡女了。
离开书房前,我说了句:“父亲,如果你还想我改日回来看看你,这事就别插手。”
走时余光瞥见他颓然地瘫坐在凳上,仿佛老了几岁。
翌日
我让人拖着曼姨娘去了官府,还让状师写了状纸列出曼姨娘的罪行。
听闻昨晚沈念初也被连夜送去郊外的尼姑庵绞了头发。
母亲醒来后,我让老神医再帮她调养好身子。
等她完全康复后我问她要不住在杨家新买的宅子里,这样我也方便照看她。
她摆摆手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