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的院子里,我瑟缩着,继母张氏的辱骂如利箭刺来:“你这丑丫头,滚回破屋去!” 父亲在旁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因我长相丑陋,在这个家沦为下人般的存在,仅靠着母亲留下的药箱和医术勉强支撑。一场车祸后醒来面对全然不知的环境,原主竟与我经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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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里湿漉漉的石板地上,头低到只想把自己的脸缩到宽大的已领中。
“你这丑丫头,还杵在这儿干嘛呢?就你这副样子,看着就让人倒胃口,还不快滚回你那破屋子去!”
继母张氏一见到我,那尖锐的声音便如利箭般直直刺来,我只觉得耳膜一阵生疼。
“快听你娘的话,回屋去吧。”
父亲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只是小声地劝着。
打从母亲离世后,父亲很快就把张氏娶进了门,从那以后,我的存在就是继母茶杯里的一只苍蝇,漂亮鞋子上面的泥巴一样。
从原来的住的屋子里搬到了下人住的房子,每天只能和下人一起吃饭,穿下人的衣服。
这个家里唯一为我留下的就是母亲生前的药箱,她是位医术精湛的女医师,我从小跟着母亲四处行医,辨识各种草药,不知从何时起“小医师”的称号便成了我的名字。
可张氏一进门,一切都变了。我本想,只要我听话,努力做事,凭借这医术也能为家里出份力,或许她就能接纳我。
可在张氏眼中只能看见有我这丑陋的面容。
而她每天想着的就是让她的女儿能攀附上权贵之家,机会终于让她等来了,镇上有名的媒婆给张氏的女儿说了一门好亲事,据说是开布庄的家中长女还嫁给了京城的大官,近日要来上门做客提亲了。
那日家中下人生病我便代替她给贵客上茶,可谁知,那贵客和媒婆偶然瞧见了我,媒婆当场就皱起了眉头,嫌弃地说:“夫人是从哪找这么个丫头呀,长得这般丑陋,看着怪晦气的,可别冲了贵府将来的好运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