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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游戏方琳陈木全文

王大锤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当我刚升起这个念头,这独眼的无脸男突然咧开嘴冲我笑了,笑的特别的阴森。当这无脸男朝我露出那样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有点不敢看他了,没办法,他的脸真的好恐怖,如果光是被剜了肉那我也就忍了,关键是他这脸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真的像是将一张破碎的人皮重新缝在了一颗骷髅上。然后我就在心里寻思,他会是方琳日记中的那个无脸男吗?虽然因为他恐怖的脸,我没法精准的判断他的年龄,但直觉告诉我他怎么的也有三四十岁了,年龄上倒是很符合。但我很纳闷,一个独眼的变态男,他能帮方琳完成变性手术吗?他真的是方琳提到的那个人吗?这个时候何平已经从震惊中缓过了神来,他显然是不想在方青河他们面前丢丑,毕竟人头是从他手底下丢失的,于是他猛的一把就揪住了无脸男的头...

主角:方琳陈木   更新:2025-01-03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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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方琳陈木全文》,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当我刚升起这个念头,这独眼的无脸男突然咧开嘴冲我笑了,笑的特别的阴森。当这无脸男朝我露出那样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有点不敢看他了,没办法,他的脸真的好恐怖,如果光是被剜了肉那我也就忍了,关键是他这脸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真的像是将一张破碎的人皮重新缝在了一颗骷髅上。然后我就在心里寻思,他会是方琳日记中的那个无脸男吗?虽然因为他恐怖的脸,我没法精准的判断他的年龄,但直觉告诉我他怎么的也有三四十岁了,年龄上倒是很符合。但我很纳闷,一个独眼的变态男,他能帮方琳完成变性手术吗?他真的是方琳提到的那个人吗?这个时候何平已经从震惊中缓过了神来,他显然是不想在方青河他们面前丢丑,毕竟人头是从他手底下丢失的,于是他猛的一把就揪住了无脸男的头...

《缝补游戏方琳陈木全文》精彩片段


而当我刚升起这个念头,这独眼的无脸男突然咧开嘴冲我笑了,笑的特别的阴森。

当这无脸男朝我露出那样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有点不敢看他了,没办法,他的脸真的好恐怖,如果光是被剜了肉那我也就忍了,关键是他这脸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真的像是将一张破碎的人皮重新缝在了一颗骷髅上。

然后我就在心里寻思,他会是方琳日记中的那个无脸男吗?虽然因为他恐怖的脸,我没法精准的判断他的年龄,但直觉告诉我他怎么的也有三四十岁了,年龄上倒是很符合。

但我很纳闷,一个独眼的变态男,他能帮方琳完成变性手术吗?他真的是方琳提到的那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平已经从震惊中缓过了神来,他显然是不想在方青河他们面前丢丑,毕竟人头是从他手底下丢失的,于是他猛的一把就揪住了无脸男的头发。然后就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快递呢?说,你的同伙在哪?”

当何平抓住这无脸男的头发,我看到他的头皮连着整张脸皮都快要被提起来了,应该是因为他脸上没有肉的缘故,反正看着特别的渗人。

而这个无脸男却理都没理会何平,他就好像一点不知道疼痛一样,依旧安静的坐在那,斜着独眼看我。

很快方青河就开口说道:“行了,松手吧,带回去审问。”

然后他们就开着面包车带着无脸男去了警局,而我则是坐在金泽的车上紧随其后。

本来我以为他们怎么的也要带我参与审讯的,毕竟这无脸男一直看我,不理会他们。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等我们刚下了车子,金泽接了个电话,然后他突然就扭头对我说:“陈木,你可以走了。”

刚开始我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他:“啊?走哪?”

金泽直接说道:“走哪那是你的事,世界这么大,脚不是长在你身上吗?”

这下我就懵逼了,一时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顿了顿,我忍不住继续问他:“什么意思啊?不带着我办案了?”

金泽很快回道:“暂时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你需要回避一下,所以暂时我们不会带着你了,不过你手机还是要随时开着的,我们随时都可能传讯你。”

也不知怎的,听了金泽的话,我心里突然就一阵失落,这两天我已经习惯和金泽在一起了,习惯跟他一起去案发现场,习惯和他一起推理,听他分析了,他这突然就不带我玩了,我顿时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但我毕竟不是警员,所以我也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那我的安全呢?那凶手要是找上我,要杀我,我怎么办?”

金泽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报警。”

然后金泽就转身要进警局了,看起来挺急切的,应该是要突击审讯无脸男。

最终我只得无奈的转身离去,当时我心里真的很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金泽接到的那个电话到底是谁给他打的,他听了什么消息,突然就让我离开?

我猜不透,只得慢慢的往前走,我不敢回家,所以就沿着马路慢慢的走,心中思绪万千,而当我一个人走了约莫小半个钟头,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金泽打过来的。


将一个人的脑袋给割了,然后缝到另一具尸体的头上。我不知道一个多么冷血的人才能做出来如此残忍的事情,我只知道当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塌了。

方琳并不是一个社会关系很复杂的女孩,怎么会有人用如此变态的手段来害她?割头换身的目的又是什么?

然后我脑子里瞬间就出现了昨晚加我qq,告诉我方琳是男人的那个家伙,那个网名叫‘偷窥者’的奇怪分子。

我想,这个偷窥者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至少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于是我就想将自己的想法给眼前这国字脸警察讲出来,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后,我就闭嘴了。我知道他在怀疑我,所谓言多必失,我之前已经把‘偷窥者’的事情给他讲了,我要是再强调这个,就有点多此一举了,我怕他越发的怀疑我在掩饰什么。

这个时候国字脸的手机突然响了,然后他就出去接电话了。没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可以走了。

我寻思可能是他们调了监控录像之类的,确定了方琳死时我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就把我放了吧。

在临走的时候国字脸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他叫我有情况第一时间和他联系。

国字脸叫何平,令我意外的是他并不是普通民警,而是刑警,要知道发生了案子啥的一般都是辖区民警先来查,这一上来就动用刑警,显然方琳的案子没那么简单。

等到家了之后,浑浑噩噩的我就想趴在床上睡一会,可是方琳脑袋被缝在男人身上的照片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压根不可能睡得着。

最终我还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想点开那个偷窥者的资料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也算是为方琳报仇吧。

我失望了,对方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的qq是刚注册的小号,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只有一句qq签名:喜欢你的秘密。

喜欢你的秘密,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层面的解读,是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秘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没法猜测。

于是我就有点无奈的关掉了他的资料,就在我打算关机的时候,吓了我一跳的是,偷窥者的头像突然晃动了起来,他给我发消息来了!

我摒着呼吸点开了对话框,他说:陈木,现在相信我了吗,你女朋友是个男人。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只是气的浑身颤抖,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男人,有这样用人的生命开玩笑的吗?

我颤抖着手指给他发去了一段消息: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女朋友就是女的,她是不是你杀死的?

很快他就回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我会让你相信的,这还只是个开始。

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什么叫这只是个开始?难道他还要继续杀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一下子就响了,是个有点陌生的电话,等我接了才知道,居然是国字脸刑警何平打过来的。

何平问我现在在哪呢,我说在家。他叫我哪也别去,就呆在家,他马上就到。

我有点莫名其妙,而他很快又给我强调道:“你现在是在自己房间吧,就呆在原地,哪也别走动!”

这下我就忍不住了,我问他为啥,他沉默了数秒后,还是用快速的语气给我讲了原因,而我在听了何平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平说之前在警局我讲了偷窥者的事后,他们就实时追踪这个qq了,刚才他们发现这个qq登陆了,而登陆的ip竟然是我家!

我家有两台电脑,一台是书房的台式机,还有一台就是我身边这笔记本了。如果说偷窥者在我家登陆了qq,那么他此时就一定在书房!

想到这,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可能的凶手就在我家,跟我一墙之隔,我该怎么办?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因为这肯定是一个嗜血的变态。所以我很想听何平的,老实躲在房间等他来。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偷窥者为什么要藏在我家,用我电脑?

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我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嫁祸于我。

到时候等何平来了,凶手早已遛了,然后在电脑键盘上找不到凶手的指纹,只有我的指纹,那我不就完蛋了。

想到这我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个细节,这个偷窥者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每次都要停顿个五六秒钟。如果计算时间的话,这正好是从我房间到书房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在刻意创造条件证明,我有时间同时扮演偷窥者和我自己两个人!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我再解释,我都可能被当成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我知道这年头有很多警察为了破案啥的,弄出错案冤案,我还真怀疑到时候当所有证据指向我,他们有可能会抓了我强行结案。

所以,我绝不能让这个偷窥者离开我家!

于是我也豁出去了,壮着胆子立刻就冲向了书房。

书房的电脑果然是开着的,不过上面并没有登陆qq,估计是已经下了。

我扫了一圈书房,并没有看到有人,而我家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藏匿的箱子和柜子,也就是说那个人并不在房间里。

由于我一直没听到我家大门打开的声音,而且不久前这个偷窥者还跟我说过话,所以我判断他只是离开了书房,但并没有离开我家,他可能躲在客厅的某个角落,还在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呢。

然后我就出了书房,在客厅里搜寻了起来,客厅不大,但沙发以及一些柜子底下都可以藏身,不过我趴着找了一圈,仍没任何发现。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突然我脑子里突兀的就升起一个念头,假如这个偷窥者不是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家大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何平到了,就过去准备开门,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我喊了两声何平,没人回应我,然后我又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门外依旧没有人。

这让我有点奇怪,但我还是把门给打开了,然后我就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个半米高的盒子,应该是刚才那人送来东西就走了。

我没敢把这盒子拿回家,就这样在门口一直等,好在几分钟后何平就到了。

他看到我在门口时挺生气的,他问我为什么不听从他的呆在房间里。我也没隐瞒什么,我说我不想被当成是人格分裂的患者,我想找到那个藏在我家的人,只不过我没成功。

当我说完,何平就那样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挺不舒服的,所以就将脑袋扭到了一旁。顿了顿,他才对我说:“陈木,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的多。”

我当时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我心说冷静你大爷啊,刚才我尿都要吓出来了,可是这凶手杀了我女朋友不说,还躲在我家,这明显是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啊,我能不去找他嘛,我虽然不是个狠人,但还不至于这么怂。

而何平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两就将这盒子给搬进了家里。

是何平帮我打开的盒子,撕开了外面的纸皮,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冷藏柜。看到这我的心就揪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不是啥好东西,可能是人的残肢。

何平很快就打开了冷藏柜,出乎我意料的是,柜子里面并没有残肢,里面是空的。

不过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木,将你家冰箱最底下一层的那个东西放进这冷藏柜,然后以你的名义寄到这个地址XXXX。


但令我好奇的是,刘蛇都落得这幅田地了,和警方对峙了,为何却提出来要见我?毕竟他既然可以通过人质来和警方谈条件,为何不提出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条件,比如让警方撤离,而他逃跑?


不过虽然心中好奇,但我们脚上可没闲着,方青河只是留下了几个警察守在这里,等候其他警力来挖掘现场,而他则带着我立刻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并不是从那个通道进入地下,然后爬地道离开的,而是直接走的山路,因为我们还在山脚下,很快就出了山,出山没多久就有警车接应我们,带我们去围捕刘蛇的现场了。

等到了现场,我发现这里居然是液化气厂,而现场已经被重重警戒了,据说刘蛇就在仓库里,他四周全是液化气罐子,而且藏得角度非常刁钻,要是开枪狙击的话,很有可能引发爆炸,那样刘蛇和人质都有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

很快谈判专家就和刘蛇沟通了下,刘蛇让我进入仓库找他。其实我个人并不想去见什么刘蛇,直觉告诉我可能有危险。

而方青河似乎也不想让我去,他和特警支队的队长沟通了几下,问有没有可能用武力拿下。但由于刘蛇挟制的是一对母女,而这对母女的老公是开发区的一个区长,所以必须保下人质的安全,因此才一直按兵不动,并答应了刘蛇的要求的。

因此这一趟我必须进去,令我蛮感动的是,金泽提出要跟我一起进去,但最终刘蛇没有答应,所以还是我一人进的仓库,在进去之前方青河给了我一枚录音笔,也不知道是不信任我还是怎的,不过我理解他这个行为。

进入仓库我就闻到了一股很冲的煤气味,显然刘蛇已经拧开了好几个煤气罐子的开关,难怪特警都不敢乱来,这一枪过来,势必要酿成大祸。

然后我又看到了一对母女分别被绑在了一个煤气罐子上,女人长得挺有韵味的,而小孩才五六岁的样子,此时这对母女完全被吓懵逼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而在这对母女的中间,几个煤气罐子围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很安静的站着。而且他身上鼓鼓的,像是绑了什么东西。

虽然从獒园的监控视频中我见过一次刘蛇,但此时再见到刘蛇,我竟然发现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因为刘蛇这张脸太过平庸了,很大众,压根就没什么记忆点。而这正是他最想要的,难怪他要整容成这副模样,太好隐藏自己了,也难怪那变态凶手需要通过警方的手来寻找刘蛇,不得不说刘蛇真是一个懂得如何藏匿自己的高手。

等见到我之后,刘蛇就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一点,我对他有一种本能的惧怕,所以远远的就站住了,并开口问他:“刘蛇,你为什么要见我?”

刘蛇微微抬头,然后对我说:“我就是想在临死前看看这个叫陈木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从刘蛇的话里我可以得出两个讯息,一是他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再者就是他貌似一直在关注我。

于是我继续问他:“你认识我?你现在想怎么办?”

他说:“我不想死,但我斗不过那个恶魔。现在我有三条归宿,一是被警方打死,二是被那恶魔杀死,三是和你在一起。我知道那个恶魔一直很在乎你,所以你能救我。”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问她:“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你逃不了的,你要是配合我,以你这未成年,应该不至于出大事。”

而她却依旧没有说话,就在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哑巴的时候,她突然咧嘴笑了,她笑的特别的僵硬,似笑非笑,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表情。

我被她这个笑容整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她则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当小女孩用尚且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也不知怎的,我整个人突然就毛骨悚然了起来,这句话就像尖刀一样,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一个死人?

我明明好端端的活着呢,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

而在我满腹疑惑的想着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转身跑了,我想要继续追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而我也没心思去追她了。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继续绞尽脑汁的想要破解小女孩这句话的意思,突然我脑袋就打了个激灵,在那个瞬间,我像是猛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我不清楚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跟这一系列案子是怎样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那就是她目前并没有害我,而且还给我们留过线索。她这句我是死人,可能不是真的指我是一个死人,而是说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也就是说我快死了,我马上就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我就越发的紧张了,于是我立刻给方青河打过去了电话,方青河在了解了我这边的情况后,他叫我立刻回去找金泽,他说跟金泽在一起我才安全,而他很快也会派人来支援我们。

挂了电话后,我在原地寻思了一下,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怀疑金泽,金泽要是真不对劲,他有一百个机会让我死的不明不白,于是我立刻就转身回了方琳家。

我直接去到了卧室,我没看到金泽从阁楼出来,这让我一肚子疑惑,于是我就大声喊了几句,金泽、金泽,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点放心不下,于是我将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把水果刀给拿出来防身,然后壮着胆子就爬上了阁楼。

推门而入,里面立刻就喷出一股怪味,酸腐的味道,不是腐臭,但很刺鼻,有点像是腌制品的味道。

因为阁楼的窗户很小,此时也是半遮半掩的,所以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晰,于是我就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一照,然后我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

草,在阁楼的地板上居然放着一口黑色的木棺材!

以前方琳就从来不准我去她家阁楼,没想到这里竟然藏了口棺材。

但很快我又觉得不对劲,之前警察都勘察过方琳家了,要是这里有棺材,警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也就是说这棺材是后运过来的。

不知道棺材里是什么,有没有装着一具尸体。

边想我边壮着胆子靠近了这口棺材,同时我嘴里也小声继续喊着金泽、金泽,可依旧没人回应我,真不知道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咋跑到阁楼就不见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棺材旁,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找个工具把棺材板给撬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旁多出了一道影子。


虽然我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但我却忍不住推测了起来,很快我就得出了一个惊的我一身冷汗的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我之前确实是一个恐怖的杀人狂,复仇者,只是后来因为什么创伤失去了记忆。而前面那三个我不认识的高积分人头,是我在没有失忆之前杀的人!而联系到我家枯井下的那条通道,我觉得这猜测越发的成为了可能,我可能把基地设在了农村老家,每每我杀了人,就要从那地下密道将人头给送到这里。

当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蔓延,虽然我并没能想起什么,但我的身体却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因为有时候我宁愿去死,也不想成为一个变态杀人狂,但这似乎正一步步变为事实。

而夏天见我这副模样,立刻就抬头问我:“哥哥,你怎么了,你是要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心思去理会夏天,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些玻璃缸里的人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天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她就扭头朝空间深处看了过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她哆哆嗦嗦的开口说:“不好了,哥哥你还没有想起来吗,马上就来不及了,他要杀你了!”

他要杀我,这是夏天第一次没有说‘我要杀我’。

于是我就好奇的朝夏天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我想看看夏天口中要杀我的家伙到底是谁。

然而那里漆黑一片,但并没有人影,但是却刮来了一阵凉风,阴嗖嗖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很快,夏天就往后退了两步,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架子上的玻璃缸突然就晃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跟要地震了似得。

随着玻璃缸的晃动,里面的人头竟然也上下浮动了起来,跟要从水缸里跳出来似得,格外的渗人。

这下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感觉这不像是人力所为,因为我压根就没看到人,那是什么玩意在作怪?

正想着呢,那些玻璃缸突然哗的一声全碎了,紧接着那些缸里的人头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头甚至还滚的特别凶,直接就滚到了我的脚底下,那泡的浮肿的大眼睛甚至还玩命的看着我。

我的心底一颤,而就在这个时候,空间里本来阴暗的灯光突然一下子全部就熄灭了,熄的如此突然,吓得我差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说实话,当时我真是被吓到了,因为我并没有看到人,却发生了这一连串的怪事,更何况这些人头可能都是因我而死,我心里没鬼那是不可能的。

而就在我失神间,我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这只手拉着我就朝门口跑,在来到门口时它猛的就将我推了出去,它的力气并不大,但出于惯性我还是一下子被推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就听到了夏天的声音:“哥哥,快跑。”

夏天话音刚落,那大门轰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出于身体本能的就撒开脚丫子跑,一口气跑出了山洞,跑了几十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回头一看,那里已经一片硝烟弥漫了,就像是发生了爆炸一样,但规模并不是很大。

当我看到那里炸了,我的心突然就疼了起来,因为我担心夏天,毕竟我这条命可能就是夏天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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