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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有许多洋人演员的戏，剧本是陆栖寒五年前刚从国外回来时创作的。
跟陆栖寒在一起久了，难免认识些上流社会少爷小姐，他们告知我思丽剧院新戏本子是陆栖寒写的，请我前去捧场。
戏中女主父亲是伪朝廷高官，与男主上同一所大学，她有着中式女子的娇柔婉约，又沾染了些西洋女子的热情开朗，男主与一众白人为了女主大打出手。
他们确定关系后，共同经历许多坎坷，一直相守相爱，后来，男主家勒令他回国。
于是他向女主求婚了，请她与自己一同回国成婚。
女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说自己不愿再回到旧式社会，行那些劳什子俗礼，年纪轻轻奉养双亲，生儿育女，她有梦想有追求，不会为男主放弃。
戏剧散场，我有些愣怔，呆在座椅上没动，曲家小三爷曲乐凑到一旁：“怎么样？看了这场戏，有没有更了解你男友的过往？”
“什么？”
“他和初恋的故事呀，怎么，陆少没跟你讲过？”
说着，他上下打量我，露出些了然。
“你穿旗袍与他第一任女友很像诶，柳含烟，多穿，陆少爱看。”
那阵子，我四处打听关于他初恋女友杜念的事。
我得知，他与杜念并未断了联系，伪朝廷被推翻，杜家破落，是陆栖寒一直在供杜念读书，给她寄生活费，甚至替她买房子，请女佣。
从前我虽觉得他心里有一个深藏的角落，不可靠近，却以为那里早已被他尘封。
现在才知道，那不是个角落，也从来未被他埋藏。
“回国以后，陆少走马灯一样换女友，杜念都知道，不过一直不在意。可最近不知道听到什么传闻
